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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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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姊妹交流会

    姊妹交流会, 东京与京都两校的大乱斗与回合制赛,但众所周知,交流会是用拳头来交流的。

    对于高山季鲨而言,就算失忆的变成傻子, 他也永远不会忘记自己那所谓父亲的祭日。

    将可爱的弟子送走后, 高山季鲨慢吞吞的起身, 让无论干什么只要沾上赌这个字就永远会输的疯狂赌徒伏黑君, 和每天都想撬他保险柜寻找弟弟的窃贼胀相君留下看店, 独自坐上了公交车。

    和往年没有什么不同的流程, 在无数次倒车、切换交通工具、步行后, 高山季鲨来到了写作父亲,读作母亲的坟墓。

    毕竟在这座坟墓的主人所谓父亲已经变成咒灵, 身体还暂且被他占用的情况下,沉睡在这座坟墓里的到底是谁就显而易见了。

    毕竟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那也没必要让他每年都过来祭拜。

    他蹲坐在坟墓前很久,理所当然的等来了某人。

    “还以为今年没有我的督促, 你根本不会来呢——亲亲宝贝小季砂。”

    羂索眼中含笑, 肉眼可见的愉悦。

    爱着自己孩子的父母从来不会在意孩子的面容变成怎样 ,所以哪怕对着一张大叔脸, 他还是用了以往的称呼。

    高山季鲨回头看向羂索, 皮笑肉不笑, 但还是保持着子女对父母的尊重。

    “别那么恶心的叫我——老妈。”

    “啊呀, 竟然会老实的叫妈妈,我很欣慰哦。”

    羂索走到高山季砂身边,挨着人排排坐, 又从宽大的和服袖子里掏出袋肉脯递了过去。

    “喏, 奖励。”

    并没有说什么反驳或这拒绝的话, 高山季鲨盘腿坐好,就像是平常的吃饭喝水,很自然的接过了男人手中的肉脯,拆开单独的包装,塞进了嘴里。

    这并非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毒药什么的也不在他的担心范围,这么说可能肉麻点,但不讲道理的来说,老妈给他的东西大部分都是能吃的。

    “难得乖巧啊。”

    摸摸高山季鲨的脑袋,羂索一脸享受。

    太好了!预谋很久了!父母在孩子大了之后也想摸摸他的头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因为发现每次决断般分开后,聚在一起仍然会像之前一样很平常的对话,所以不打算白费力气了。”

    羂索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些,一时间竟然无法分别自己此时现在是什么心情。

    “你——长大了啊。”

    他这么说了。

    而被那么评价的高山季鲨额头青筋一跳,抬手按住他的头砸进了地里:“只有你没资格这么说啊,瞒着我在外面有一堆私生子的人渣!”

    羂索努力挣扎,声音闷闷的传来:“被发现了吗,不过,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真的好吗。”

    察觉到高山季鲨按头的手松开,羂索抬起头,露出来个清爽的假笑:“你的父亲大人可是在高专像个蟑螂一样到处玷污季砂你的杰作们哦,我只是在他的威胁下,故意来拖延时间的可怜母亲,从我这里什么也得不到的哦!”

    “如果只是因为蟑螂到处爬就变得脏兮兮,甚至变成其他形状,那些人也就称不得上是杰作。”

    “……说的也是。”

    羂索嘴角翘起,假笑的意味收敛了很多:“毕竟是季砂好好保护的杰作。”

    然后笑的更开心了——“那我稍微给他们找点麻烦应该也没问题吧?”

    高山季鲨:……

    高山季鲨冷漠脸:“随便你吧。”

    羂索:……

    ……认真的吗,好失望,真的不阻止妈妈我吗,好失望!快来和妈妈互动啦!被女儿一脸冷漠的看着!主动互动也没有得到回应!妈妈真的会寂寞的哦!

    “人总不能坦率的接受死亡,但对一部分来说相比死亡,更不能接受的是理想的失败。”

    高山季鲨看向羂索,红色的眼眸微沉。

    “你,是哪一种呢。”

    忽然被这么问了的羂索愣住,但又很快笑了起来:“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明明有很多次机会阻止我的一部分计划,却仍然没有行动的原因吧?”

    “当真正在母亲这个职位付出,我偶尔也会被当局者迷之类的,所以我一直不知道。”

    宽大的手掌按住男人的头,手感意外很好的橙黄色发丝在指尖穿梭,羂索疯狂揉弄着虽然顶着别人的身体,但依旧是他女儿的家伙的头,笑的前所未有的畅快。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在保护我啊!”

    “太好了!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真是太好了!”

    羂索将季鲨抱住,笑的点恶心,就是那种很温柔、很腻歪,也很有妈妈感觉的笑。

    清晰看到羂索表情的高山季砂眼睛逐渐失去了高光。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老妈他这种人会有这种表情,就很让人恶心。

    “啊,虽然心情是一样的,但我顶多把你揍残废后留一口气哦,毕竟我是第二种人嘛。”

    上一秒一脸妈妈样的羂索笑容依旧温柔,甚至脸颊还留着一丝红晕,却在下一秒说出了堪称冷漠的话:“任何阻拦我大义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处理掉。”

    高山季鲨:……啊,确实不该对你抱有什么崇高的期待。

    “对了!”

    羂索捶手掌,整个人的线条变得柔软了很多,连倒三角嘴里都出现了爱心。

    “想了想果然还是要说出来,私生子什么的都和我无关!我唯一承认的孩子只有宝贝女儿你!”

    “……”

    高山季鲨再一次领略到了自己人渣老妈的厚颜无耻,沉默许久,才板着死鱼眼说:“你……高兴就好。”

    :

    “呦西!大家都很有干劲啊!”

    看着集合在操场的两校队伍,五条悟兴奋的合掌,身后出现了小花花:“真是青春的让人欣慰!”

    坐在五条悟旁边的门外顾问夏油杰笑眯眯的看着相见的两校,语气轻快:“真少见,明明我们那几届最讨厌的就是在姊妹交流会上浪费时间,毕竟无论是什么比赛,我们东京校一面倒的局势也是理所当然。”

    “啊呀——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可是会得罪老头子们的哦。”

    五条悟摆摆手,一脸唏嘘,“要学会看气氛啊杰,京都校的孩子们会哭的哦。”

    “哈?原来如此,这就是传说中的师德教师标准教科书版啊。”禅院真依推了推墨镜,气定神闲,“没关系,我们京都校一向尊老爱幼,不会和少白头的老人计较这些。”

    五条悟呆住,大受打击:“少、少白头?!”

    西宫桃扛着自己的咒具扫把,恶人脸竖起了中指:“竟敢小瞧我们东京校!谁会哭啊!想被东堂咬吗!”

    “大姐头!桃酱!”三轮霞赶忙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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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嚣张的两人,有些不好意思看向东京校:“抱歉,大姐头和桃酱没什么恶意。”

    “说什么没有恶意啊!”钉崎野蔷薇炸起,火冒三丈的指着眼泪都从眼罩下流出来的五条悟,“那个笨蛋要哭了!不!已经在哭了!”

    “就是啊!”虎杖悠仁怒气冲冲,“五条老师很脆弱的!”

    五条悟感动,揪着粉红色小手帕殷殷切切:“野蔷薇!悠仁!”

    夏油杰抬手按下五条悟的头,笑容和蔼:“非常抱歉,悟这家伙就是嘴欠了点,没有什么恶意。”

    “喂喂!怎么看你们那里都出现了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吧?”禅院真依拉下了些墨镜,眼睛死死的盯着虎杖悠仁,“虎杖悠仁、不是死了吗?”

    五条悟摊手,一脸无辜样:“被无敌的五条老师复活了。”

    “骗谁啊人渣!”姗姗来迟的庵歌姬竖起中指,浑身炸毛,“根本就是私藏了吧?!”

    “欸——歌姬竟然猜到了啊!变得聪明了点嘛,歌姬。”五条悟双手插兜身体大幅度俯身,一副拽样的哈哈哈。

    夏油杰微笑,抬手给了五条悟一拳:“不要欺负弱者,悟。”

    “一如既往的天然欠揍啊,夏油。”

    白发的冥冥笑眯眯的走来,站到了庵歌姬身旁。

    日下部笃也边走边拆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塞进嘴里,没什么精神的加入:“不用管他们,毕竟是天塌来要顶上的高个子,平常就稍微对他们宽容点吧。”

    “还真是像学长你说的话。”家入硝子吐了个烟圈,嘴角翘起,“难得凑够这么多人,事情结束后去喝一杯?五条请客。”

    七海建人推推眼镜,面无表情:“如果是五条先生请客的话,确实很难拒绝。”

    冥冥笑意加深:“可以打包吗?可以的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好酒倒卖出去也很值钱。”

    五条悟兴奋举手:“难得这么有兴致!那就我来请客好了!”

    “嗨嗨——大家听到了吗?隔壁校的五条老师说晚上他请客,吃饭的时候点最贵的。”

    庵歌姬笑容狰狞,一手握拳:“要以把那个白痴宰的连一根毛都不剩为前提!”

    五条悟:……没说要请学生哦,在学生们面前喝酒真的好吗?(师德复苏.jpg

    然而,京都校,正陷入大纠葛!

    “……那个。”

    加茂宪纪额角流下一丝冷汗,充满迷茫和懵逼的说:“禅院她什么时候成了京都校大姐头。”

    究极机械丸歪头,说的话如机械般一板一眼:“要叫大姐头,再叫禅院的话我们会投票把你逐出京都校的。”

    东堂葵叹气:“这可不行,身为男人,就是要有承认他人人格魅力的勇气,就算加茂你在和真依的头领对决中输了也一样。”

    禅院真依抬手制止排挤,并不在意:“加茂他刚从家族回归我们校区,不习惯是正常的,而且……”

    “想叫什么都随便你。”她看向加茂宪纪,认真的说:“禅院、真依、大姐头都随便你,事到如今,禅院这个姓氏,已经不是我的枷锁了。”

    加茂宪纪:……搞什么,头领对决?我和禅院什么时候搞过这种对决?

    西宫桃杨眉,气势汹汹的插腰:“以本心立身。”

    三轮霞按住腰间的刀柄,腼腆一笑:“以刀锋为盾。”

    机械丸还是那种机械音调:“遵循自己的内心。”

    东堂葵握拳,哭的一塌糊涂:“大姐头她也喜欢小高田啊!加茂你是不会懂的!”

    “真依同学——!”匆匆赶来的灰原雄将怀中抱的刀丢向禅院真依,束了个拇指,“体术老师让我带来给你的!”

    禅院真依接过长刀,缓慢拔出手中这把刀鍔是一团白毛的刀,直指东京校的众人,暗绿色的眼中含着如同刀锋般的锐利:“胜利,是我们京都校,是我禅院真依的。”

    短暂的安静后,这番发言引起轩然大波!

    钉崎野蔷薇张牙舞爪,阴暗爬行:“好帅!京都校那帮人怎么回事!好帅!”

    一点红抓住自己的两个同期,表情阴沉:“为什么他们有超帅的口号?为什么你们两个没有提醒我准备这个!”

    虎杖悠仁画风突变,冷汗与震惊并存,懵逼的指着自己:“怪我?”

    伏黑惠面无表情,甚至侧开了脸:“……为什么我们要搞这个。”

    禅院真希震撼且激动:硬派了!妹妹变得硬派了!

    胖达招手,意外的和善:“那就一起努力吧!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狗卷棘点头:“海带。”

    而教师们这边——

    五条悟揽住灰原雄,眼中的红光透着眼罩亮了起来:“小——雄——,你到底是·哪·一·伙·的·啊?”

    夏油杰无奈的笑着,像是哄小孩一样说:“灰原,我们是东京校的老师吧,不能看对方可怜就长他人气势哦。”

    七海建人回怼:“不,我和灰原根本不是老师,只是普通的咒术师。”

    被揽住的灰原雄毫无被“霸凌”的自觉,依然在傻乎乎的笑:“这次我是真依同学那边的!不明显吗?”

    这么说着,脸上还浮现出了有点困惑和苦恼的表情,甚至主动的先道歉了:“抱歉,站哪边这个事情,事先是要和前辈们说吗?”

    五条悟/夏油杰,大受打击。

    五条悟用粉手帕抹泪,哀叹世事无常:“纳鲁霍多,我们东京校……终究是被抛弃了!”

    夏油杰双拳握紧,低着头,极力的忍耐哽咽:“别说了,悟,别说了。”

    “都说我们是普通咒术师了!我们顶多算隶属咒术总监部。”七海建人揉眉头,真的看不下去两人的白痴样。

    日下部笃也木然:“七海,不要靠近白痴,特别是装白痴的白痴,我们叫不醒装睡的人。”

    庵歌姬举手机,哈哈哈的拍两个白痴蠢照:“放弃吧七海!他们这两个人渣根本没救啊!”

    冥冥和家入硝子并肩,心情难得的放松:“真闹腾啊。”

    家入硝子轻笑:“是啊,真热闹啊。”

    作者有话说:

    有错字,明天改——

    我想要10个评论,不、有七、八个就满足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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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季鲨,一款大叔味橙毛

    锐利的刀锋撕碎咒灵的身躯, 由咒力构筑的子弹聚集,在截胡禅院真希的咒灵后,禅院真依毫不犹豫的朝人开了一枪。

    “闪开,碍事的家伙。”

    刀锋被布条绑住的大刀挥舞, 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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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真希轻易挡住了子弹的袭击, 持刀站立后很嚣张的对禅院真依强调:“要叫姐姐!臭丫头!”

    姊妹交流会观看室——

    夏油杰睁开眼睛, 捏着下巴, 若有所思:“呜哇!那小鬼原来有这么强的吗?”

    “因为有咒具加持吧?那个项链还是很少见的定制货色。”五条悟同样捏下巴, 有点狐疑, “话说, 错觉吗,那把刀有点眼熟。”

    “特级咒具, 【释魂刀】。”冥冥看着影像中少女所持之刀,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禅院家曾经的珍品咒具之一, 传言中被天与暴君伏黑甚尔抢夺的咒具,价值五亿天价的——真正的咒术师奢侈品!”

    她深吸一口气, 感动的捂住眼睛:“啊!这绚丽的刀纹!闪着寒芒的刀面!锋利的刀刃!还有不知道为什么是毛茸茸的刀鍔!土兮兮的刀柄!都是金钱的气息啊!”

    “我这辈子赚的钱还不知道能不能有那小姑娘一把刀多!好想要”

    庵歌姬汗颜, 无奈提醒:“收敛点啊,冥冥。”

    “不止哦。”五条悟扬唇, 食指点了点唇, 一秒变成了无辜可爱的JK少女, “刚刚在操场上我就发现了, 真依同学脖子上有一条咒具项链,非要说的话,不止我们五条家, 禅院或者加茂家应该也愿意花十亿收购。”

    “噗——那么贵吗?!”灰原雄一个激动吐出了刚喝进嘴里的茶, 大受震撼, “但那个只是用来储存调用咒力的咒具啊!”

    坐在灰原雄前面差点被茶水洗礼的五条悟板正表情,严肃道:“不要小看那个咒具,雄君,如果我看的没错的话,那东西不仅能储存打量咒力,还能对真依同学的术式进行加持,特殊情况下,比如负面情绪达到某种程度的时候,还能变身成魔法少女!”

    夏油杰悠然自得的揣起了手手,兴致盎然的看着在树林间穿梭的双胞胎:“魔法少女吗,原来如此,是会变成甲胄之类的保护咒具持有者的意思啊。”

    而那我佛慈悲的表面下,是潮湿的不屑,明明都是双胞胎,却一点也不像菜菜子美美子那么可爱,禅院家不愧是垃圾场呢,那个咒具倒还蛮好用的样子。

    “露出奸诈的诅咒师表情了哦,杰。”五条悟翘着二郎腿,语气平淡的提醒,“再不收回去就把你当诅咒师杀掉。 ”

    “而且你应该也知道的吧,京都校的学生也是自动划入我们保护范围的,要知道,少年人的青春最不能辜负。”

    他侧头凝视身侧的挚友,语气压低:“不管你信不信,提醒一下,那个咒具只有真依同学能用,老是盯着学生的咒具咒灵什么的,会被其他教师骂作人渣的哦,杰酱。”

    夏油愣了一下,很快再次扬起了笑容,很没诚意的说:“其实我什么都没有想。”

    五条悟爽朗的哈哈哈,压根不信:“那就当你什么都没有想好了。”

    第一阶段的谈话结束,两人双双沉默,但又很默契的看着两校混战的投影,气氛僵持。

    最终,五条悟并不转移话题的转移话题:“我从不否认现在的你,无论是坚持正论,还是坚持其他什么。”

    “对我而言,夏油杰就只是夏油杰,是我五条悟的挚友,仅此而已。”

    他耷拉着双肩,蔫哒哒的:“形同陌路,自相残杀这种事,才不想干。”

    夏油杰的表情定格,僵硬着疑惑的问:“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吗?悟?你应该确实是五条悟而不是其他和五条悟长的很像的其他人吧?”

    五条悟被气笑,抬手拉下黑色的眼罩,露出了那双绝无仅有的六眼,笑容极其渗人:“看着我的眼睛,你有勇气再说出刚刚的话吗?”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夏油杰无奈叹气,宛若纵容三岁小孩的男妈妈,“我们是挚友,不是吗?”

    “所以,如果有哪一天发现我走错了路,取走我的性命也没关系。”

    五条悟盯了夏油杰很久,带好眼罩哼了一声:“反正不会有那天。”

    坐在五条悟身后的灰原雄咧嘴傻笑,真的很高兴:“前辈们的关系真好啊!”

    七海建人表情一言难尽,就很嫌弃两个白痴前辈。

    发现自己同期的嫌弃,灰原雄手舞足蹈不断的比划:“就是、真的很少见不是吗?上次我们这么多人像这样聚在一起聊天,还是我们在高专的时候。”

    这么说着,他又想到了唯一没到场的人,有点遗憾:“可惜赫海老师没来,说是要出差。”

    回想起自己被赫海季砂推卸任务支配的那些日子,七海建人的脸直接黑了:“那个混蛋老师到不到都没关系,如果能永远别回来就再好不过,一直出差任务还是对社会作贡献。”

    灰原雄认真的看着七海建人,言之凿凿:“赫海老师一定有她的理由,虽然很可惜,但是也没有办法,七海海也是信任着老师的吧?”

    七海建人盯着灰原雄,眼睛逐渐失去高光:“我说,灰原,你真的非常尊敬赫海老师啊。”

    灰原雄歪头,疑惑:“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七海建人艰难移开视线,“只是在想,会尊敬那个老师的,应该就只有你和乙骨了。”

    “不,起码我还是尊敬她的。”

    大叔味的声音在灰原雄身后响起,刚刚到场的森太郎坐在灰原雄身边,一言难尽道:“虽然我尊敬我们阵营的所有人。”

    灰原雄呆住,有些慌张:“是被怜悯了吗?!赫海老师刚刚是被怜悯了吧!因为尊敬我们阵营的所有人,所以才尊敬赫海老师什么的,绝对是被怜悯了吧!”???y

    七海建人沉默几秒,拍了拍灰原雄的肩膀:“觉得你迟钝的要命是我的认知错误,你还是很敏锐的。”

    灰原雄震惊:“所以真的被怜悯了吗?!那个赫海老师?!”

    七海建人死鱼眼:“就是因为是那个赫海老师,所以才只能在这种情况被怜悯的尊敬一下。”

    森太郎抽抽嘴角,试图挽回赫海季砂的形象:“对首领尊敬点啊小鬼们,她好歹也是其他咒术师嘴里的【那位老师】,强大、温柔、可靠都是她的代名词。”

    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搞不懂为什么要聊这个,但还是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她什么时候是首领了,我们没有首领吧。”

    就连灰原雄都迷茫了:“我们原来是有首领的吗?”

    森太郎:……只有我在坚持这个设定吗?坚持东京咒术Mafia首领的设定。

    :

    夜总会隔间,酒水、果盘,甚至还有有章鱼小丸子,香烟、美女,还有老母亲作陪。

    这就是自己的弟子拼命比赛,但自己在坟前上完香就带着老母亲在夜总会花天酒地的高山季鲨。

    黑发丹凤眼的女性将高山季鲨的胳膊抱进怀里,小心的嗫嚅:“高山大人,你好久没来了,是不喜欢花酱了吗?”

    “啊哈哈哈哈哈哈没有的事情!季桑只是被不孝女的比赛绊住了脚!”高山季鲨握住花酱的手,满是怜爱,“是季桑我让花酱你不安了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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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赔罪——”

    高山季鲨叫来服务员,笑眯眯的开口:“来五瓶唐培里。”

    说着指向了旁边笑着保持沉默的羂索:“记他账上。”

    一切事情干的行云流水,是显而易见的熟练。

    作为开明的家长,羂索不会束缚自己女儿的任何想法以及自由,就算干完这些事情的宝贝女儿一脸欠揍的说记他账上,也不足以让他情绪有太大波动。

    但是……

    看着宝贝女儿一杯一杯的酒下肚,羂索的表情逐渐木然。

    因为每一杯酒都是让他虽然平时不是很聪明他偶尔也会叫废物但心眼其实还蛮多的宝贝女儿越来越癫疯的罪魁祸首。

    特别是,自己宝贝女儿点名的,不止一个小姐。

    “高山老爷~!太偏心花酱了吧!”留着公主切发型的少女挤进羂索和高山季鲨的中间,抱着高山季鲨的胳膊骄纵的摇晃,“我也想要啦!好久没喝唐培里了~。”

    高山季鲨帅气打响指:“再来五瓶唐培里!”

    羂索:……

    此时,忘乎所以的高山季砂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老母亲,醉醺醺的说:“只围着我转的话狐狸君可是会不高兴的,也多照顾下纯情的狐狸君嘛!”

    羂·纯情的狐狸精·索:“不,我这里不是很需要。”

    “哈哈哈哈哈哈哈!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就不用在意。”高山季鲨举起已经再次空掉的酒杯,毫无节制,“再来!再来斟酒!”

    夜晚的凉风摇曳着树枝,足以让微醺的人清醒,却无法让烂醉如泥的人稳稳的走路。

    架着浑身酒味,不省人事的高山季鲨回家的羂索,真的有些迷茫。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圆月高挂于天际,两人便背对着那月,走向暂且的居住之处。

    “虽然说酒量还算不错,但也没到千杯不倒的地步啊,明天绝对会宿醉的。”

    这么说着,全能母亲羂索在想要不要在把人送回家的离开前煮上一碗醒酒汤。

    “……虎杖悠仁,是谁。”

    昏沉的人睁开双眼,橙金色的发丝伴随着他无力歪下头的动作晃动,他全身倚靠在羂索的身上,就像幼儿无力的呆在母亲的腹中。

    “虎杖悠仁,不是私生子吧。”

    明明早已经醉到人事不醒,却依旧是像是本能般问出了话。

    羂索前行的脚步顿住,他侧头看向高山季鲨,唇角上扬,像是没受影响一般继续前行。

    “不是哦,他的话,不算私生子,非要说的话,应该算是你的、弟弟。”

    这么说着的羂索在公园止步,拖着就将人扔到了公园的沙地上,还蹲下来笑着欣赏:“本来是想把你扔到垃圾堆里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沙地里的缓冲刚刚好,早上醒来记得回家哦。”

    没有得到回应他也见怪不怪,站起身后就要走,却在中途想到了什么,对垂死病中惊坐起,只是诈尸了一小段时间,现在早已昏睡的人说。

    “10月31日,万圣节那天。”

    他嘴角的笑容愈加灿烂,眼睛在黑夜中也仿佛放着光:“记·得·到·场。”

    什么?醒酒汤?揭老母亲老底的孩子只有沙子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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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没有太阳的向日葵是食人花

    像是沥青般的“液体”缓缓从高空滑落, 宛若倒扣的黑碗一般笼罩住涉谷区。

    【帐】内的人群挤挤挨挨,如同聚集在一起的蛆虫,不断的翻涌滚动,也不断重复着一个人的名字。

    ——五条悟。

    :

    久远的黑暗中透出一线光, 不知是谁的手试图攥取那抹光, 但那双手, 却终究穿过了光。

    赫江曳盘腿坐在庭廊下, 饮下小酒杯中的清酒, 掀起眼皮, 看向双手插兜站在他面前十米处的高山季鲨。

    “计划的本质是为了目的, 而目的,是为了心中的欲望。”

    “我将这种目的, 称作诅咒。”

    “非做不可、无法被制止、到死也在执着的诅咒。”

    “噫——好阴暗!老头子就赶快去死比较好吧?”高山季鲨抬脚走到赫江曳的面前,要多嚣张有多嚣张的笑着。

    赫江曳冷哼, 原本皱起的眉头却逐渐松开:“哼,每次有什么难干的事情就让我上去背锅, 一次次的在我身上塞下必须去死的理由, 要说阴暗,不觉得这个词和你自己更为贴切吗。”

    高山季鲨一屁股坐在赫江曳旁边, 拿起对方为他斟的酒喝了起来, 得意洋洋:“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是不会不承认的!季桑我可是大好人!马上就会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打败魔王的勇者、新咒术界的开创者、取代【天元】的存在!”

    “所以——”

    高山季鲨将小酒杯的杯口对准赫江曳, 严肃道:“为了我的大计!去死吧!欧吉桑!”

    赫江曳:……

    “去死吧去死吧!”高山季鲨凑近赫江曳, 杯口也盖在了赫江曳的额头,他的眼睛逐渐变成黑洞,不断的碎碎念:“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为了我们赫海家的荣耀以及振兴!去死吧拜托了!不去死的话就是我们赫海家的罪人哦罪人!”

    “哈?这根本就是你自己的私心吧!不要扯上整个赫海家”被逐渐靠近的赫江曳按住高山季砂的脸往外推, 咬牙切齿。

    “呜啊啊啊啊啊拜托了拜托!”高山季鲨无视那些拒绝的话语, 哪怕脸被用力的往外推, 也依旧坚持着按住赫江曳的双肩,黑洞眼的边缘逐渐荷包蛋,哪怕是几乎半张脸都在阴影下的表情,也多了一丝丝鳄鱼流泪般的可怜,“拜托你去死吧!你不去死的话我真的会很伤心的!你不去死的话我可怎么办啊!”

    啪——

    重重的踩踏声响起,二尺木屐从高山季鲨身后踩住他的脑袋,力度没有丝毫收敛。

    “有用的时候把我们指挥来指挥去,没用的时候就要随手丢掉了吗?大·小·姐?”

    鲜红温热的血液从额头滑落,高山季鲨松开抓住赫江曳衣领的手,有些怔愣的摸了下带着痒意的额头,入眼,是赤色的鲜红。

    也正是在他发愣的时间里,头发比他的鲜血还要赤红的男人踩在他头上的脚早已收回,弯腰伸出的手臂上,是龙牡丹的刺青。

    赫湾鬼谷抓住男人的头发,强迫性的让高山季鲨抬了头。

    “比火焰还要炽热,比朝阳还要耀眼,比天空还要开阔,比海洋还要汹涌——这是赫海家的家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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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本性。”

    两双不同颜色的红眸对视,都清晰的看到了彼此眼中逐渐升起的狠戾。

    “你长的像你的父亲,性格却不像父母中的任何一个,你像羂索。”

    男人抓住橙发的手指逐渐收紧,平时散漫耷拉着的眼睛缓慢睁大:“像个废物一样,更像那个垃圾。”

    “……所以我才不懂。”高山季鲨握住赫湾鬼谷抓着他头发的手腕,唇角上扬,“为什么你们明明还算听从我的命令,却永远不把我放在眼里。”

    锋利的匕首刺向有着刺青的手臂,赤红的鲜血炸开。

    战意——升腾。

    “臭小鬼”

    紧抓着发丝的手松开,赫湾鬼谷低骂一声,却在发动术式前被握着手腕甩了出去。

    建筑倒塌,尘土飞扬。

    高山季鲨缓缓起身,神色阴沉:“别·开·玩·笑·了,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吗?我说——”

    揣在口袋里的毛毛虫空间咒灵吐出身体,鲜红的游云从咒灵的口中抽出,与此同时,紫色的火焰从那片尘土中升腾,裹挟着不同咒力的打刀与三节棍相撞,两人说出了相同的话语

    “给我——去死啊”×2

    炽热的炎夏不曾给她带来温暖,冷冽的寒冬也从没让她看见过雪花的温柔。

    握着的手更加用力,咒力也被用尽全力的使出,眼前的紫红色光芒逐渐变缓,赫湾鬼谷的动作也在变慢。

    赫海季砂缓慢的一呼一吸,每一个动作都在确保自己全身肌肉的调动,集中自己全部的精神,紧盯着对面的敌人。

    ——从小到大教导我的,带领我看到风景的,耐心接受、包容我,为我无法控制咒力而担忧的,我唯一认可的家人,唯一尊敬的长辈,就只有你嘴中的那个垃圾。

    /

    东京——薨星宫

    站在不算陌生的薨星宫门口,因为武器库被夺所以用背包装武器的伏黑甚尔接通响起的电话,感叹:“所谓咒术界全知全能的存在——【天元】,号称知晓他自己结界内笼罩的一切,好像也没那么夸张嘛。”

    天与暴君咧嘴,垂目看着地面上依然残留着的鲜血,颇带嘲讽意味的问着电话对面的人:“作为【窗】的掌舵人,你觉得呢?森君。”

    [“那个存在就只是为了延续结界,私下里在结界上登记你带的咒具的信息,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

    平淡的男声没有丝毫波澜,完全没有自己“公章私用”的自觉。

    [“总之,你成功进去了就行。”]

    “在我百忙之中打来电话,竟然只为了确认这种事?”伏黑甚尔咋舌,相当不爽,“有遗言最好快点给我说。”

    电话对面的森太郎沉默了很久,缓缓说:[“我不知道那家伙让你去薨星宫干什么,但是我向她承诺过,只要对我们的目标有利,只要她心里有数【就算我阻止天元和星浆体融合,破坏咒术界的平衡,也没关系。】。”]

    他的话语逐渐张狂,话语中的兴奋溢出:[“那么同样!只要对我们的目标有利、只要她心里有数,哪怕杀死天元、摧毁现在的秩序、甚至让同伴牺牲也没有关系。”]

    [“无论过程有多么血腥,含着多少泪水,也要做到的事情!只有那一个!”]

    [“创造一个——能让咒术师笑出来的咒术界!”]

    激昂的语气,振奋人心的话语,能够打动大部分咒术师的,该死的,赤诚的心。

    ……但是。

    伏黑甚尔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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