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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暗号(第2页/共2页)

勾了下嘴角,借助转角遮掩。等着这个人走到这边来才现身。

    翟沄年看了他一眼,装作要继续往前走的样子,却突然抬手拔下簪子一端,站住脚步,只是余光淡淡地瞄了一下男人就毫不犹豫地扎进了他的心脏位置。

    什么要直接离开啊,翟沄年怎么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刚才不过是确认一下这里的帘子拉得够严实,同时明确了另一个人被车上贩卖小食的人觉出面生正在被询问。确认了这两点后,翟沄年就大胆行动了──反正餐车备了两节,此刻都没有别人。

    翟沄年拔出刀,把人推进了卫生间,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除掉嫌弃之外,她慢慢地清洗手上和脸上的血迹,等待着餐车里的那个人觉查出不对赶过来。

    本来他们做的证件就可以以假乱真,何况这会儿也不会细查,很快那个女人就推着车走向了前面车厢。

    很快那个男人也觉查出了不对劲,走来查看,翟沄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侧还沾着点血。

    反正等会儿还得有一个,先不管了。

    翟沄年看着帘子,等待着帘子被掀开的瞬间……

    等到帘子被掀开时,翟沄年下意识看了看外面的情况,一个很熟悉的身影让她稍微紧张了一下。

    看来是要速战速决了……

    翟沄年眸子一凝,和男人撞上视线,须臾之间,两人交手。

    “你不是齐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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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翟沄年抬手挡下一次攻击,讽刺一笑:“是不是的,知道不知道对你来说都没意义了不是吗?”

    说话之间,翟沄年手腕一番,手中的刀向那人飞旋而去,那人瞳孔一缩,立刻就要闪开。翟沄年也没打算用这把刀杀他,后退半步就是当胸一踹,男人猝不及防,却已来不及闪避,只能硬生生挨下这一脚。本以为翟沄年一个女的,也并不会力气太大,可真正踹到胸前,男人立刻被踹翻在地,脑袋重重地砸在转角,血立刻顺着流了下来,人也昏了过去。翟沄年捡起自己的刀,走近了那人,面色默然得可怕,没有片刻纠结,翟沄年提起人拖进卫生间,找了个好的角度──墙面突出的一角,用手上这人的脑袋重重一砸。

    ──总归是断气了。

    翟沄年从自己大衣的包里拿出另一把小刀──跟她伪装成发簪的那把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伪装。他把刀沾上了血后塞进后来这人的手里。

    她走出门,拿出手帕沾些水迅速处理好墙角的血迹。

    回到卫生间,锁上门,完美的密室互杀现场。

    翟沄年早就看过了,高一些的位置有一个窗户──她可以上去。

    片刻后,翟组长吊在窗户上,检查窗台上的灰尘──打扫很彻底,很棒,没有什么灰,正好省事。

    关好窗户,翟沄年往上看看,可是可以爬到车顶,难度系数嘛……有点大;载看看下面好了……

    似乎不太好……

    翟沄年看着景樆淑走出来,抬头盯着她……

    啧。

    翟沄年眉头皱了皱,耐着性子说:“让着点。”

    景樆淑往后退了些,翟沄年往边上稍稍挪了些,方便自己跳下去。

    险而又险地跳到了火车边沿,甚至有小半只脚没有踩实,景樆淑赶紧上前拉住翟沄年。

    两个人都有些生气地死死盯着对方,片刻过后,翟沄年无奈,径自走进车厢去清洗。

    景樆淑满脸不高兴,还是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有什么不高兴地直接说。”翟沄年脱了外套放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清洗着手上的血迹,通过镜子看了一眼景樆淑。

    “你……你知道不知道刚才都多危险啊?”景樆淑看这人根本不着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原来是气这个啊……那就好办了,但是嘛……

    听翟沄年的语气半点不当回事:“知道啊。”

    “你!”景樆淑一时气急,竟想不起来方才要说什么了。

    翟沄年关上水龙头,转身面对景樆淑,目不斜视。

    “可我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啊。”

    将近十年了。

    从齐安怀死后,她始终不信那是所谓意外,所以不管楼砚南怎么劝,她都始终在逼自己不断提高能力──不管在哪一个方面。

    直到某一次把自己折腾去住了院,被楼砚南勒令不能像先前一样玩命学习、练习,在那之后才算是消停了一些。

    更久之后,她成了六组组长,因为不信任何人,所以一切都是靠自己,受伤什么的不计其数。最严重的还休了半年才勉强得到楼砚南的准许回来。这么几年了,从齐安怀的阴影里走出来、出任务、受伤、背刺、清理门户、精心挑选心腹……最无助、最黑暗的时候都是她一个人过来的。

    “是你自己把我抛下的。”我这么多年不也是这样的吗?

    景樆淑话刚说出来就后悔了。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景樆淑也没比翟沄年少了什么……

    知道齐安怀的事情之后,她就觉得是自己能力不够,不够优秀,所以翟沄年不愿意带着她,才选择这样的方式来保护她。所以那之后她会偷偷学习各方面知识:军事、政治、历史、各种武器的使用……

    更久之后她去了军校里,不管在哪一科她都比旁人用了更多时间,不管什么时候的测试,她都稳在第一;如果有失误,那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会给自己加码……她的训练方式一度被教官反对,但她还是没有听。

    再之后的几年,她有参与各种高危险性的任务,和之前的翟沄年同样:战友的不可靠、不可信。一次又一次的生死关头、性命攸关,全是一个人走过来的……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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