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娘,你不知道你在躲避谁的追求,我统治德尔斐、克斯洛斯、忒捏多斯等国土,我是众神之王的儿子,我能揭示过去、未来和现在,我是医术的神,我能医好任何人,却医不好我为爱情受的伤。”
他们两个人一个在跑,一个在追,可姑娘的双腿怎么能比得过马拉的神车,诱拐掳夺在奥林匹斯中太常见了,他已经打算把达芙妮强行带回神殿。
达芙妮精致的面庞流满了汗水,她面色苍白却也不愿屈服,她冲着前方父亲珀纽斯的河水大喊:“父亲,救救我吧,我不愿意成为阿波罗的妻子,如果这样我还不如变成一棵树。”
珀纽斯回应了她的请求,树木纹路从达芙妮身上蔓延,刚刚还在奔跑的双腿变成了不能动弹的树枝,曼妙的身体被树皮覆盖,伴随着阿波罗痛苦的大喊,达芙妮飘动的长发长满了树叶,逐渐蔓延全身,变成了一颗月桂树,深深扎根在土里。
“不我的爱!”阿波罗抱住月桂树,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滑落到树干,可痴情的泪水唤不醒已经决定沉睡的达芙妮,爱情的火焰把两个人都灼伤。
看见这一幕,卡尔莱特为达芙妮惋惜,历史重演,这场以爱情之箭开始的角逐就此落幕,有些事听说远远不及身临其中,这注定悲剧的结局终将以阿波罗永远的伤心和达芙妮无法醒来告终。
阿波罗就坐在树下和月桂树的枝条依偎,他边流泪边拨弄里拉的琴弦,悠扬的琴声婉转悲伤,所有听见的人都会被拉入绝望的漩涡,光明之神为他的傲慢付出了代价,却在和厄洛斯的纷争中牵扯进一个无辜的灵魂。
他的手抚摸着树干,像对爱人的爱抚,他深情亲吻月桂树的树枝,连声音都止不住的颤抖:“我的爱,你是多么的讨厌我,尽管我知道有厄洛斯的金箭作祟,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的心,我是多么的爱你啊,既然你做不成我的爱人,那么你至少得永远陪伴在我身边。”他轻轻折下月桂树的枝条,把它做成一顶荣冠戴在头顶:“我的头发永不衰老,我会把你戴着你的环冠接受世人的奉养,愿你的枝叶和我一起享受光荣。”
“就算是阿波罗也没办法抵挡厄洛斯的弓箭。”卡尔莱特有些沉默,他本来是想借此让哈迪斯重视起来那模样还是孩童的神祗,可当他真的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注视这场悲剧时他的内心又被触动,他为达芙妮惋惜。
小爱神厄洛斯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了阿波罗的身后,他有些得意的双手掐腰,又怕遭到阿波罗的报复不敢被他发现,他相信不久以后整个奥林匹斯再也不会轻视他。
在怎么继续看下去也不会发生什么,卡尔莱特轻叹一口气,明朗的五官也挂上了几分忧郁,他对哈迪斯说:“我们走吧。”
等了一会,他看哈迪斯没有离开的迹象,疑惑问道:“怎么了?”
哈迪斯自顾自的牵着他的手走到小厄洛斯身后,隐形头盔使他们不被任何人发现,那把长弓被厄洛斯拿在了手里,背后还背着几只爱情的箭矢。
小厄洛斯真沉浸在被众神追捧的幻想中,身体却突然自己动了起来,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把他狠狠攥住,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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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提线木偶一样抽出背后的箭矢,惊恐的叫喊连沉浸在悲伤中的阿波罗都听见。
他不受控制的把箭矢搭在弦上,对准阿波罗射出了那只抵消金箭的铅箭,又对准变成月桂树的达芙妮射出抵消铅箭的金箭,这一套动作并不是他所愿,但他被在隐身头盔下的哈迪斯控制,没有一点办法。
箭矢消失身体中的一瞬间阿波罗停止了悲伤的里拉琴声和眼泪,浓烈的爱火像是被一场倾盆的大雨浇灭,他再也感受不到那股深入骨髓的爱恋,没了金箭的作用,阿波罗从失恋的悲痛中醒来,他又恢复了高贵典雅的模样。
他为自己的曾经的疯狂羞愧,又真诚的对变成月桂树的达芙妮说:“我为我的无礼感到抱歉,如果你肯听我的辩解,那一定要从我的自大讲起,爱情的金箭把我变得不认识自己,但我绝对无意伤害你。”
听到他这样说,月桂树的枝条开始飘动,树桩中被树皮覆盖的少女也动了动,好像要从沉睡中被唤醒,没过多久,一道倩影从枝干中走了出来,正是被阿波罗苦苦追求最后躲进月桂树沉睡的达芙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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