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无奈阻止。
“殿下,女儿家身子娇贵,天寒地冻更得保重。”其实四位宫女里冬藏年龄最大,也最稳重,她将新手炉递给柔瑾,斟酌片刻才说:“殿下最近有心事?”
冬藏也说不出具体的变化,只觉得近日来公主偶尔望着窗外发呆的怔忪神情平白惹人心疼。
柔瑾嗯了声:“也不算,下雪没人玩。”
冬藏灵机一动:“殿下要是实在无聊,奴婢喊人来陪您斗牌?”
“不想玩。”
柔瑾揉揉肚子,她临近月事的日子小腹总是闷闷地,人也提不起精神,就着冬藏送到唇边的杯子喝了口红枣茶才觉得舒坦了些。
不多时春樱送东西回来了,看她神色就知道柳嫔没给好脸,柔瑾让她捧杯热茶暖暖身子,问了才知道柳嫔在宫中发火骂太医,连三公主都没吃到好。
“奴婢听底下人议论柳嫔昨晚检查三公主的大字,说三公主写的不好,连夜描了三大张才让睡。”
柔瑾看看天色,迈出去的步子又收回来,她叹了声气:“冬藏姐姐,柳嫔当年那位小皇子是腊月底没的吧?”
“是。”
“怪不得她最近火气大。”去年大公主婚期定在腊月,柳嫔也好一阵子颓丧,后来才知道并不是伤心女儿出嫁。
惠帝重情,四妃中泰半是潜邸良娣侍妾,柳嫔与李贤妃资历相同,还是妃妾里第一个怀胎的,可惜怀胎八月生的男婴,是个死胎,后来柳嫔费尽心力只生下两位公主,大公主虽是惠帝第一个孩子却并不得宠。
柳嫔嫉妒又不敢向惠帝邀宠,只能折腾撺掇三公主跟明珠阁争。
春樱小声嘟囔;“冤有头债有主,柳嫔有胆子找正主算账……”
柔瑾淡淡瞥她一眼,春樱低下头,跟着冬藏下去了。
今年这场雪下的不大,春节前夕三公主风寒痊愈,年节宴顺利度过,复朝之后京城愈加热闹,三年才有一回的恩科该殿试了,京城齐聚天下读书人共赴盛事,年前风光一时的四品忠武将军渐渐无人提及。
柔瑾想,难道前世父皇也嘉奖了这位,只不过人不在京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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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京城追捧一过便无人记得了,她也因此忘记?
再说这一年的殿试似乎也没什么要紧事,京城另一道传言再次不胫而走。
“殿下,京中传言陛下有意为您在新科进士中选驸马。”
柔瑾无言以对:“听听就算了。”
眼前有一件事更值得关心,柔瑾能出宫一趟,她从入宫学开始选过八位伴读,比她年长者陆续出宫,现如今她的第六位伴读要嫁人了,给柔瑾递了帖子,柔瑾承诺出宫送她嫁人。
公主出宫不易,须得禀过帝后拿上令牌方能出宫门,柔瑾好说歹说才请父皇同意,早打算好提前出宫先去伴读府中送嫁再借机离开到外头逛一逛。
离宫前柔瑾特意到三公主面前转了一圈,看她气鼓鼓的吐了吐舌飞快离开。
送嫁用不了多长时间,柔瑾没用仪仗,悄悄入了府和新娘子说句吉祥话送上贺礼,新娘子脸面有了,又不用大张旗鼓耽误出嫁的时辰,对柔瑾谢了又谢。
等新娘子上轿,柔瑾辞别他们家人悄悄让马车改到,往京中繁华热闹的大街驶去,那里客栈云集。
春樱兴奋又担心,牢记冬藏的嘱咐免得公主在外游玩误了回宫的时辰。
“殿下,咱们这是去做什么啊?”
柔瑾竖起手指:“从现在开始不要叫我殿下,嗯,叫我姑娘。”
“好嘞!”
春樱瞧柔瑾这架势就是微服私访有好玩的事,当即玩心大起将冬藏的嘱咐忘了个一干二净,没了她在耳边叽叽喳喳。
柔瑾一心二用,悄悄掀开车帘看朱雀大街的风景,沿街叫卖的小贩,你来我往杀价热闹至极,父皇是当时明君,她记下此番景象回宫说给他听,他定然欢喜。
柔瑾看得入神时被一匹白马挡住眼帘,她蹙了蹙眉,白马哒哒从马车旁走过奔向老槐树下一道青衣身影,那人摸摸白马将缰绳交给小厮。
这是戏文里仗剑走天涯的少侠么?
柔瑾心中艳羡。
约莫是看的时间久了,春樱也凑过来瞧热闹。
“姑娘,你看谁呢?”春樱顺着看去:“那匹马还算神骏,但比不上您的!”
柔瑾放下车帘也不解释,并不知道青衣身影朝她们的马车看来。
行到朱雀大街令马车停在角落,她乘的马车虽没有大内标记,但有心人自然能认出不同,柔瑾带上春樱和两个侍卫,充作外出游玩的大家小姐。
哪知刚靠近京城闻名的状元楼客栈就目睹了一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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