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秋启荣一贯是不理不管,全都交给秋月栖去处理。
生意上的事,就该生意人管,关他一个颐养天年的“老人”什么事?
秋月栖也没让他失望,用最快的速度和狠厉的手段,迅速压下了一众不服她的声音。
就算某些人心里对她还有意见,至少面上绝不敢表现出来。
对秋月栖来说,这就够了。
若是真有那不识趣跟她对着干的人,不管是为秋家效忠了多少年的老人,她收拾起来也绝不含糊。
给足遣退银两和足够高的补偿,任谁也挑不出错来,说不得还要赞她一声仁义。
新提拔上去的管事,不说会对秋月栖忠心耿耿,也绝对都是识时务的。
凭借着如此雷厉风行的手段,在秋启荣的默许下,秋月栖迅速收拾了想给她使绊子的人,并换掉了一批脑袋迂腐跟她对着干的蠢货。
秋月栖忙着接手秋家产业整顿大小管事,郁风凌则忙着为郁泓熙招兵买马,拉拢助力。
两个人都为了各自的目的忙到脚不沾地,甚至连见一面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但秋月栖不仅不觉得可惜,反而觉得这样忙忙碌碌却互相牵挂的日子也挺有滋有味。
尤其是如今时局紧迫,他们那点小情小爱,放在大事面前着实不太够看——
郁风凌同刘阁老和勤王联手,使得安王一系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大把分布在朝堂之上的钉子和人脉。
刘阁老恨毒了差点害得他一家老小人头落地的罪魁祸首,对安王的势力进行了疯狂反扑。
安王被他死死咬住不放,在朝中行事备受阻碍,也即将忍到极点。
据查探来的消息,汴京内外近来多了不少新面孔,前朝余孽在坊间活动频繁,各种谣言四起,民心浮动。
秋月栖知道,这大抵是安王被逼得走投无路,即将图穷匕见揭竿而起,直接逼宫的征兆。
郁风凌和郁泓熙也不得不加快了招兵买马的速度,以求在那一日来临之时,他们有能反击镇压的能力。
为此,秋月栖清点了秋家目前账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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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能动用的所有银钱,给了郁风凌最大的支持。
双方的博弈,从科举舞弊案时就开始了。
如今双方的势力几乎都摆在了明面了,争端早已开启,不死不休。
而真正促使双方短兵相接的契机,是源自皇宫的一场大火。
伴随着几声“走水了”的惊慌呼嚎和哭喊,彻底拉开了这场宫变的帷幕。
安王被逼迫到没有其他路可选,唯有兵行险招,动用早早安插在宫中的钉子,直接逼宫。
安王蛰伏的这些年,那群前朝余孽却没有闲着,暗中招兵买马,朝堂之上、宫门之内,皆有他们的人。
伴随着一场遮天蔽日的大火燃起,紧闭的城门被内应打开,安王亲自率领着一众前朝余孽杀至宫门。
没人知道为了这一场宫变,那群前朝余孽谋划了有多久,甚至连皇帝的贴身近侍都是他们的人。
若非皇帝亲卫反应的够快,皇帝怕是在大火燃起的一瞬,就被突然拔出匕首的近侍捅进咽喉。
即便亲卫迅速砍下近侍一条臂膀挑飞匕首救下了皇帝的性命,他仍被划破了喉咙,鲜血喷涌而出。
在一片模糊的血色之中,皇帝仿佛又看到了年少时那场差点颠覆皇朝的惨烈宫变。
噩梦重现,被吓到几乎肝胆俱裂的皇帝来不及想法子安排应对宫变,就直直惊厥了过去,软倒在地。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深夜,宫门破开的那一瞬间,纷沓杂乱的马蹄声脚步声,以及兵戈相击划破皮肉的撕扯声和惨叫声,响彻了整个汴京。
白日里还外出玩耍了一天的秋盛旭,刚陷入香甜的梦乡,就被小厮疯狂摇醒。
他还睡意朦胧的不甚清醒,拧着眉正想斥责打扰他美梦的小厮,就被几人手忙脚乱的套上外衫,脚不沾地的摸黑被架到了秋启荣的院子。
院子外带着武器的护院们层层把守,个个面色凝重气息凛人。
秋盛旭脑子再不够用,也意识到是出大事了。
他没再挣扎,只裹紧了胡乱被披在身上的外衫,乖乖被几个小厮扛到了秋启荣面前。
宽敞的明间里只燃了一根蜡烛,秋盛旭就着昏暗的烛光努力分辨了半晌,才看清了秋启荣和秋月栖同样凝重的脸。
只是比起外衫凌乱,鞋袜都来不及穿上的他,秋启荣和秋月栖却衣衫完整神色清明,显然是一副完全还没来得及入睡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秋盛旭懵懂不安的小声询问,“发生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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