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料便调好了。
他和好面,等着醒面的时间,瞥见王旺将烧麦包得歪七扭八的,便有些嫌弃地指导了他一番,王旺算是有悟性,稍加指导包出来的就好多了。他自己瞧着很是不错,却不想谈锦依旧嫌弃,“你包得这烧麦不许和我做的一锅蒸。”
也不怪谈锦,实在是他在奶奶的影响下早已习惯高标准、严要求,即便只是做个小小的面点,也要尽善尽美。
面醒好后,他便开始包虾饺。将面皮擀成圆片,放入调好的虾馅,收口捏出长条,而后将长条按平,中间切一刀分成左右两半,翻在饺身上,这两个长条就成了兔子的两个耳朵,再为兔子点上眼睛,一只活灵活现的兔子便做成了。
先前做烧麦时,王旺学着包还能勉强包出个样子。轮到这兔子,他是如何也包不出那栩栩如生的姿态。
谈锦将自己包的翡翠烧麦和兔仔虾饺放到蒸笼上,嘱咐王旺看着,又吩咐他再下两碗素面,炖一锅玉米排骨汤,便摘了围裙,随手招来一个小厮,“你去镇上找一位书生,让他写两份布告,一份说谈氏酒庄要招五名厨师十名小二,再请一位说书人来。一份说明天谈氏酒庄门口有免费面点,先到先得。写完后赶紧趁着天没黑,贴到镇上的布告栏上。”
“少爷,这……”小厮觉得谈锦疯了,“酒楼里已经有很多人了,还要再招吗?”
“叫你去,你就去。”谈锦已经厌倦了为每个人细细解释。
谈话间,先前遣去请大夫的小厮已经带着大夫回来了,谈锦迎上前,“黄大夫,我夫郎近日手总是痛——”
黄大夫闻言唇上的八字胡都要翘起来了,冷哼一声打断了他,“老夫早已说了齐夫郎的手疾是劳累过度导致的,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再弹琴了。可结果呢?即便老夫在医馆里也能日日听见谈氏酒庄的琴音。”他这话实际是夸张了,医馆离谈氏酒庄有三里地,琴音是无论如何也传不到黄大夫耳朵里的。
但谈锦知道黄大夫医者仁心,这样说也是帮着齐元清出气,便也不再辩解,直接认错道:“是我先前太混账,以后都不会让夫郎弹琴了。”而后便领着黄大夫到了青年房前。
谈锦敲了敲门,“元清,我请了黄大夫来给你看看手。”
门开了,黄大夫走了进去,谈锦正打算跟着一块进去,黄大夫反手关上了门,险些撞到他的鼻子。
无法,谈锦摸了摸鼻子,也不进去自讨没趣,索性坐在门外等黄大夫出来。
屋内,黄大夫照旧先把脉,他的三指搭在青年的腕上,眉头越皱越深。良久,他叹了口气,“公子的脉象浮而无根,涣散不收,是气血耗尽之兆。”他收起脉枕,“公子本就气血不足,平日里又忧思过重,再这样下去,手疾只是小事,恐怕性命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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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齐元清不说话,便一面取了针包,一面道:“公子的手是老毛病了,平日要注意休息,最好每日按|摩针灸。”他伸手摸了摸青年的指节,“这一处,已经有些变形了,要用夹板夹着看看能不能回正。”
齐元清苦笑了一下,“黄大夫,元清的情况您也知道,您说的这些……元清是一样也做不到。”
黄大夫沉着脸没接话,取出九针扎在青年双手的穴位上。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门窗,低声道:“我在乡下有一块地,是用来种草药的,正缺一个人过去帮我料理。不知公子是否有意?”
齐元清心下感动,他知道黄大夫说这话其实是想帮他逃出谈家,不禁有些眼热,却还是道:“要是被谈锦找到,连累了您,那元清就是罪大恶极了。”
黄大夫却摆手道:“刚才过来时,我路过楚安酒铺,见到赌场打手刘全在那吃酒,他喝醉了什么都往外说,我听他说谈锦将这谈家祖宅抵押给了赌场。”
“谈家祖宅?”齐元清有些惊讶,上次谈锦欠了赌债时,险些被人剁了一只手也不愿抵押祖宅,怎么这次竟然这么干脆了,“您莫不是听错了?”
“怎么会?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耳清目明,身体比你们这些年轻人都要好。”他压下声音,与青年耳语,“他如今已为赌债焦头烂额了,自然顾不上你。公子若是有意,明日我的侄儿刚好要回乡下一趟,公子搭着他的牛车便可。”
赌场追债的手段是极为残忍的,若是谈锦还不上赌债,确实是顾不上去寻齐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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