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伯的教唆下染上的。只是原主再蠢,父亲刚死,大伯就过来妄图接手父亲生前的心血,他也是不同意的,也因此和大伯闹翻了脸。
不过在谈锦看来,这个大伯可不仅仅是垂涎原主的酒楼,甚至还垂涎原主的夫郎。想起记忆中原主大伯的那些眼神和动作,谈锦走向马车的步伐便更快了,他真的很担心谈丰趁着自己不在场对青年做出什么混账事。
到了自家马车旁,他伸手去掀车窗帘子,打算先看看青年,却撞上齐元清也正好伸手,两人的手短暂相触。青年慌地往回缩,谈锦也惊得缩手,甚至往后跳了一步。
等平息了狂乱的心跳,谈锦才上前一步,隔着帘子道:“元清,你还好吧?”
青年不说话,隔了半晌,帘子被掀开,露出一张苍白漂亮的脸,他又用那种充满审视意味的目光将谈锦瞧了个遍,竟破天荒地开口问道:“你说要把我送去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找一户人家收留我,其实就是想把我卖去赌场吗?”
语毕,连车夫都向谈锦投来凝视人渣的鄙视目光。
“不,不是。”谈锦脸都涨红了,青年不是听见他拒绝了吗?怎么还会多想,“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还赌债,不会把你卖去赌场。”
齐元清深深看了他一眼,放下了帘子,雪白的衣袖在谈锦面前一闪而过。
车内,青年攥了攥酸痛的指尖,自有办法还赌债?谈锦身无长技,哪来的办法?恐怕还是想从他身上打主意。
“元清,我先过去和大伯说几句话。”车外,谈锦低声道。他知道要改变青年对自己的固有印象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并不急于一时。他转身走向不远处另一架马车,轻敲两下而后上了马车。车上坐着一个膀大腰圆,满脸奸相的男人,正是原身的大伯谈丰。
见了谈锦,谈丰沉下脸,“我听说你今天去酒楼里大闹一通,还要小二把食客的酒钱全退回去了?”
只是带自家夫郎回家,竟成了大闹一场?况且谈丰这消息也太灵通了,显然是酒楼中有奸细,也怪不得从前谈父只要一推出新品,很快谈丰的酒楼便能推出类似的菜品。
酒楼的伙计整日偷奸耍滑,原主只知吃喝玩乐看不出来,谈锦可是一眼便能看出。只是酒楼易主,又不是换了厨师或是原料供应,怎会酒菜质量下滑得如此严重,不过是一帮人看原主不管酒楼便玩忽职守、偷工减料罢了。这帮人,一个也不能留,通通都得解雇。
“大伯,这就不劳您费心了,谈氏酒庄如何经营,我自有打算。”早在刚穿来时谈锦心中便有了盘算,他幼时便跟着奶奶学做富春茶点,做出来的味道虽说比奶奶差点,但也是极受欢迎的。曾经为了发扬富春茶点中的茶艺,17岁时他还专程找了个师傅学长嘴壶茶艺。20岁去宝丰旅游时,因对当地魔术感兴趣,他索性留在那学了两个月。回来后,一招茶底生花的幻术把奶奶哄得笑眯了眼,让他立刻把这招教给店里的员工。那段时间,仅凭着这茶底生花的表演,他们茶楼从早至晚宾客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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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收藏本站】提供的《穿成渣男,日日被钓》2、第2章
今阴差阳错,穿成了酒楼老板,他自然是要重拾旧业,在这里重新开一家富春茶楼。
“你还自有打算?”谈丰哼笑一声,脸上的横肉跟着抖动,“你的打算就是把谈家败个精光吧!”他捻了捻下巴的小胡子,“谈锦,我是你大伯,不会害你。你爹死后,我们就是关系最亲近的人。如今谈氏酒庄日渐萧条,你又欠了赌债,大伯看着也是焦心得很。不如这样,大伯辛苦一下,接管你的酒楼,给你这个数。”男人伸出两根肥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谈锦看笑了。
他一笑,谈丰只以为他心动了,便继续道:“你拿着这笔钱,还了赌债,再做点小营生,过安生日子,不比现在强。”
“至于你那夫郎。”老头装模做样叹了口气,“你们就是段孽缘。你只喜欢女子,大伯也知道。况且你那夫郎从前是大户人家的哥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根本帮不了你什么,不如把他休了,再挑一个贤惠女子。”
齐元清已经和丞相府断了关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谈丰说出这样的话,明摆着是打着齐元清被休后困苦无依,他再趁虚而入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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