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穿来的郎君炊食又兴家》134.糖寮和喜饼绕着石轳中部一圈各凿四方……
出门一趟,撇下许多事情要打理。
陈舍微和谈栩然忙得是脚打后脑勺,不过陈舍微忙也就一阵,庄稼可不是蹲在田边,眼见着就能长出来了。
薯种没搁在前千户所育,杜指挥使专在泉州卫给陈舍微划了一片有兵士轮值的苗圃,倒是方便他来往了。
杜指挥使并非好脾气的人,不过他既答应了漳州卫会分苗,也不会食言,可心里始终是不痛快的,想着分苗的时候,一定要他们出出血,才好泄愤。
不必陈舍微打小报告,杜指挥使自有耳目,陈砚墨纵人盗薯一事瞒不过他,摇头冷笑道:“小小县令,半分力也未出,竟如此贪功。”
即便他不主动给陈砚墨找麻烦,日后若有什么落井下石的事,想必也很乐得推一把。
黄理正思忖着,要不要将这事同陈舍微说一声,就见他的车马叫人堵在道旁了。
泉州卫巡逻的小队早注意到了,不过黎岱能掌控,他们就没有贸然上前。
此时又有一辆马车急急赶来,陈舍秋打老远瞧见这队兵盯着陈砚方和陈舍微了,快步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差点踩空摔下去。
“呦,大哥可小心点。”
还能听见陈舍微关怀,陈舍秋甚感安慰,一把将陈砚方扯到墙根下,道:“小六就没同小八一块回来,你找他麻烦作甚!?”
陈砚方一把将陈舍秋推开来,指着陈舍微怒道:“老七让仵作都验过了!他那时分明还在月港!”
陈舍微已经同陈砚方鸡同鸭讲了一阵,嗓子都哑了,扶着车门,又气又无奈,反问陈砚方。
“既这样,那陈砚墨也在海澄,他也可以杀啊。”
“你简直是胡言乱语!”陈砚方自觉天大的道理站在他这边,道:“老七同我儿又没仇没怨的!可你就不一般了,从你爹那辈起,他就爱同我作对!”
“论起仇怨。”陈舍微摸了摸下巴,道:“赵如茁不还没被抓吗?月港海湾众多,听说贼寇最喜盘踞,说不准真是他所为,斩草除根,也未可知啊?”
陈舍秋顺着陈舍微的话去想,揪着陈砚方的衣襟摇了摇,道:“这还真是!五叔,咱们先回去吧!在这儿难道好看吗?”
陈砚方痛失一子,已经没什么理智了,还在攀咬不休。
陈舍微的眉目冷下来,朝不远处一直在观望的巡逻小队看了一眼。
黄理也算看够好戏,几不可见的动了动唇,道:“帮陈知事把那讨人厌的癞皮狗赶了。”
虽说讨厌,可陈舍微在车马中摇摇晃晃,倒也觉得奇怪,怎么五房的人倒霉起来怎么就没个消停,像是要赶尽杀绝一般,现在连陈舍巷也死了,难道真是赵如茁尚不甘心?
说起来与赵家也是许久没联系了,前日赵先生送长孙进泉州书院,就住在陈舍微家里,是谈栩然安排的。
陈舍微忙了一日回家才见到赵先生,因为心中有疑,态度始终不能似从前那般自如。
赵先生欲言又止,陈舍微见他愁眉不展,怕是疑自己生出了轻视之心,索性道:“赵先生,家中的长果桑树,寻个由头悄悄去了吧。”
赵先生呆立当场,有心辩解,张口结舌了半晌,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此时陈舍微再回家,赵先生已经于中午回去泉溪去了。
听说陈舍巷死了,谈栩然也是意料之外,不知怎的就想起那日在茶室门外听见的人声,如今想想,其实有些像陈舍巷。
她正想着这件事,忽觉唇上软热,陈舍微亲了过来,显然不怎么把陈砚方还是陈砚圆放在心上。
他亲吻的时候,总是很乖顺的闭着眼,吻到情动处,睫毛就颤动起来,什么也藏不住。
夕阳把花窗的明暗镂空落在谈栩然脸上,并蒂莲的影子遮住双眸上,似乎在催她闭眼,好沉静享受这一个美好的吻。
谈栩然浓翘的眼睫轻遮,觉察到他的舌尖轻轻勾过上颚软肉处,被舐到了关窍,耐不住泄出一声发颤的轻哼,心道,‘好学生。’
花窗外的回廊上,朱红的窗框卡得正好,阿巧只瞧见谈栩然闭目的样子和陈舍微发顶那几根桀骜不驯的呆毛。
‘若是能有主子们的一半情意,也是世间难得了吧?’
阿巧在心里算了算日子,惊讶的发觉真是没几日了,连吴燕子都紧张得一闲下来就坐立不安,而她的婚事比吴燕子要更早。
一场婚事,除了后知后觉的新娘,还有个靠忙碌缓解紧张的新郎。
世上最甜蜜的气味,除了情投意合之人的新房,估计就是正在榨蔗的糖寮了。
这糖寮原本就一个石轳一个盆一口锅,再加上一头老牛,如今也在陈舍微的授意下盖起了房舍,添了好些石轳、榨盆,规模翻了好几番。
令石匠新做的石轳也是依着旧模样,圆墩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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