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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第十九章(第2页/共2页)

bsp;颜酉说:“她在下面看情况呢。”

    叶从意有些头疼:“怎么把她一个人留在下面了。”

    “下去看看。”谢元丞开门。

    三人前后脚下楼。

    马厩原本就是不是人群聚集的地方,谢元丞去栓马的时候天色将暗,那里也没有几盏灯,想着就这么一晚,将冯立果搬来搬去反倒更引人注目,就干脆把人留在板车上了。

    结果没想到来了这一出。

    跟早先谢元丞到马厩的情况不同,这会子这里挤满看热闹的住客,叶从意眼神在人群中转了好几圈,也没看见那道碧绿色的身影。

    反倒是对面站在板车旁边的店小二,突然指向谢元丞,指控道:“官老爷,就是他!”

    提灯在躺在板车上人脸上照的衙内突然回首,灯光将附近场景映得十分清晰。叶从意这才看到匡兰月被好几个官差打扮的人反扣住胳膊半跪在地。

    官差一边扣押着匡兰月,还一边嘀咕道:“别看这丫头精瘦,头还挺铁,哐地一下就把这么一大块砸晕过去了。”

    客栈是掌柜开的,马是店小二带着人牵进来的。店小二为了替店里洗清嫌疑,激动地指着谢元丞说:“这就是那位客官的马,当时小人还问他这板车上拉的干草怎么不能喂马,他冠冕堂皇地说什么要留着路上用。这下小人总算明白过来了,他哪里是要留在路上喂马,感情是草底下藏着人,怕被小人发现!”

    他说完又指着叶从意和颜酉:“他身后两名女子跟这个被抓的一样,也跟他是一伙的!”

    提着灯的衙内没说话,头轻轻一侧眼神示意,身旁的几个官差就立马向三人冲上去。

    颜酉见势不对一早就找地方躲起来了。

    谢元丞将叶从意护在身后,他身手不差,却双拳难敌四手终归有些吃亏。官差欺软怕硬,专挑软柿子捏,一看谢元丞是个硬茬,举着棍子就往叶从意的方向劈,谢元丞生怕叶从意受伤,硬生生替她挨了几闷棍。

    叶从意当机立断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戏精夫妇的摆烂日常》19、第十九章

    从头上拔下发簪往对谢元丞下死手的官差胳膊上划了一道。

    官差动作一顿吃痛地叫了一声,谢元丞乘机夺下他手中木棍将其控制在身旁,叶从意赶紧将发簪尖锐部怼着官差颈部,夫妇二人打配合一连喝退剩下几人。

    提灯的衙内招招手,示意其余人退下,言笑晏晏地说:“几位私自捆绑押运人口,又这样挟持我官府的人,已经触犯本朝律令。到时候进了官府,就算我有心想替二位向县丞老爷求情,届时恐怕也不管用了。”

    谢元丞冷然道:“谁要你求情。魏县衙门不分青红皂白就直接动手打人,还棍棍朝我夫人下狠手,我等为求自保还有错了?”

    衙内像是听了什么惊天的笑话,他反嘴讥道:“你没错难道是我们当差的错了?还是报官的百姓错了?本衙内从事多年,从未见过有良民会囚捆和给人上私刑。”

    谢元丞说:“本官奉丰王之命去缙州办案,押运犯人,如何算私刑?”

    衙内一听,有些惊疑不定,但还是说:“我等虽地处偏远,却也知道丰王远在封地,他如何会特意派人来这种小地方查案,你又有何办法能证明自己是朝中官差?”

    自证身份一事自然好说,谢元丞的辅城王玺随身带着,但他打着丰王手下官员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把象征这自己身份的王玺亮出来。

    谢元丞说:“官印不慎在路上遗失。”

    衙内嗤笑:“那你扯什么扯?”

    “不过……”谢元丞话锋一转,“盖着松阳县丞和侍郎官印的文书可否能证明本官身份?”

    为防万一,谢元丞一早就准备了这一手。

    谢元丞一直隐藏身份,松阳县丞盖这印的时候还十分不解,最后还是因为有叶学海的担保,他才放心地给谢元丞盖了这份身份文书。

    “你且拿来。”衙内迟疑道,“本衙内看了才知真假。”

    谢元丞还把控着官差不方便,让叶从意从他袖袋中将那份文书掏出。

    叶从意照做,然后将那份文书扔过去。

    衙内身旁的官差捡了递上去。

    他在官府中办差多年,见过大大小小不少盖着官印的文书,松阳县丞的官印信服力不高,叶学海的却有足够的说服力。

    他向身旁的官差耳语几句,着人去请魏县县丞,然后不卑不亢地向谢元丞见礼。

    “卑职不知大人身份,失礼了。”他说,“但我朝明律规定,即便大人有官职在身,押送犯人自有官府的一套规矩,不该是大人您这种做法。”

    这衙内说得在理,反倒显得谢元丞理亏。

    谢元丞赞许地看他,说:“衙内说得不错,此事是本官纰漏,我当认错。”

    气氛和谐了小半个时辰,魏县县丞终于在几个家仆的簇拥下在客栈门前下轿。他急匆匆地赶到马厩,小跑着往衙内站着的方向赶,跟谢元丞错身而过时还微微点头示意。

    他先是竖着耳朵听衙内跟他说前因后果,然后提灯眯着眼凑到板车上去看仍旧被绑着手脚的冯立果。

    看清了以后惊恐地说:“天可怜见的!这不是蓟州县的冯县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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