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不知道几次,他揣着一身臭烘烘的衣服回到府上,熏的萧老爹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小菜,“去去去,都这副模样了还出现在你爹我面前。”
萧靖轩一甩袖子往卧房去换衣服,心想,若不是他承担了这些黑手,被淋臭水的就是他了。
未央宫
“往左边些,对,再往下些。”小梨指挥着内侍挂红灯笼,还有漂亮喜庆的窗花。
“小心些,把这红梅摆到寝殿的窗边,还有这个,摆在会客堂。”
孔司言领着几位宫婢来了未央宫,“太子妃,皇后娘娘送来了些除夕宫宴的酒水果子,让您过一眼。”
后面的宫婢端着食案摆在桌子上,均是些精致的点心,什么桃花糕,红豆饼,豌豆黄,杏煎、梅煎等。
萧枝雪捏起一枚杏煎放入口中,酸中带着甜,她招呼了小梨和孔司言一同尝试。
萧枝雪又让人添了几样,差不多涵盖了许多朝臣的爱好,孔司言说的对,如今她阿兄在风口浪尖上,她不能在宫中留了把柄,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
这些东西还是她从祝夫人那处得来的。
祝钦饶如今在殿前司当值,虽在前朝,也是偶尔能差内侍给她传些话。
到了除夕那一晚,萧枝雪与段知珩早早的坐在太极殿,替皇上皇后与朝臣寒暄。
她遥遥看到了她的阿兄,离得不算远,能清楚的看到她阿兄朝她狡黠一笑。
暖流划过她心间,当着众人的面她不好回应,便微微一颔首。
平日里她头上总是簪着素簪,不施粉黛,今日这场合,萧枝雪着一袭正红色朝服,头上带着精巧的冠子,面上以珍珠装饰额心,肤白胜雪,面色如玉。
一旁的段知珩着玄色蟒袍,周芸汐坐在他的另一侧。
皇帝皇后压着轴待人到齐后才到来,先是一众寒暄,又是举杯敬酒。
虽是宫宴,规矩也不甚多,下首朝臣们均与邻座窃窃私语或者敬酒,一边喝酒一边看歌舞。
段知珩拿起公筷,先是夹了一块藕夹给萧枝雪,而后夹了一块鱼肉给周芸汐。
萧枝雪听道旁边略带些欢喜的声音:“谢殿下,妾身最喜吃鱼肉了。”
她低下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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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碗里的藕夹,也抬手夹起来小口小口的吃掉。
外面忽得响起阵阵烟花声,绚烂的色彩在天空中炸开,像是浓墨似的画布上渲染了色彩,霎是美丽。
有的活泼的世族小姑娘和小公子,都跑出去看烟花,皇室的小公主小皇子都颇为羡慕。
“殿下,太子妃,外面好生热闹,不若我们也出去看看吧。”周芸汐提议。
段知珩转头看向萧枝雪,眼神询问。
萧枝雪不欲扫兴,便道好。
三人站在外面,周芸汐今晚少见的话多,还有些兴奋,时不时对着段知珩说些什么,段知珩也耐心的回应,并未露出不虞。
萧枝雪转头看着他们,默然,抬头看向天际。
过了今夜,宫中就会传出太子更为喜爱侧妃,萧氏强逼着太子娶亲的事情会愈发的热烈,其中的手脚周芸汐自是一清二楚的。
万家灯火渐渐点亮,如星海般遥远,时间转瞬而逝,萧枝雪太子妃做了两年,两年间,祁帝的身体每况愈下,宫中气氛焦灼。
她时常见不到段知珩人影,段知珩留宿的时间越来越短,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知晓,江山怕是要易主。
朝政繁忙,她也未去打扰添乱,只是静静的做她的太子妃,鲜活的性子在日益打磨中变得麻木和平静,赏花、看书、做绣工,或是喂鱼,帮着段知珩打点前朝,皇后无心后宫事务,每日里守着祁帝。
担子交到了周芸汐的手中,美曰其名辅助太子妃,实际上她不过是个被架空的太子妃罢了。
萧枝雪并不在意,她更在意她的父兄是否安好,萧靖轩虽立了功,但是并未升迁,太子给出的理由是,升迁太快易遭人妒恨,他们家的风头已经过大,不可再这般。
祁帝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驾崩,宫中丧钟敲响,悠远鸣长,沉沉的敲在心口。
彼时她想若是她以后走的时候,也会这般昭告天下吗?
祁帝于她并不亲近,丧礼上也只是象征性的掉了两滴泪水,周芸汐陶良娣倒是哭的真心实意,尤其是周芸汐,哭的晕了过去被太子抱回了寝殿。
没多久,新皇登基,按着规矩,第二日便是皇后大封,可是这一日的萧枝雪还未得到封后圣旨,据说是太后与新皇吵了起来。
萧枝雪不想去管,依旧在未央宫喂鱼栽花,直到姗姗来迟的圣旨来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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