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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 38好高雅 焰白珠光(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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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松开绷至关节泛白的手指,他肩头留五个深浅不一的月牙红痕,钟弥手向下求饶,去捉他坚硬的腕骨。

    唇间虚虚吐气,纤瘦的手去搭他手腕,却软到没力抗争,只停在那里,变相感受着,在以怎样频率推进。

    某一瞬,她脖颈猛然后仰,眼前闪过一阵焰白珠光,火花四溅。

    只觉得自己不受控地在被往前推,一点叠一点,似山角裂纹陆陆续续掉落的碎石,往前去,终有一场地崩山摧在等她。

    近乎白热化的叠加,终于轰然一声。

    喉间溢出陌生的声音。

    她不受控地下坠,又好似栽进一场梦里炼化重生。

    沈弗峥没有离开,手臂圈揽着她,如呵护又如占有,心跳激荡的胸口贴着她黏湿纤细的后背,在她的身体最深处,和她共享最后的烟花余震。

    他松开手臂,将人往下送,钟弥终于与柔软的床彻底相拥,唇间吸吐的呼吸翻涌,似争夺氧气,累到眼皮都不想睁开,只闭着眼,感觉到自己被人亲了额头,身上覆来一层柔软被子。

    随后昏天黑地睡了一觉。

    醒来看床头钟显示的时间,才刚刚入夜。

    翻身的动作,让一阵细幽的疲累不适传来,身体像一块功能欠佳的记忆海绵,还没完全恢复,心里却黏黏热热多了一部分亟待定义的新生。

    钟弥看着闭合窗帘,恍然记起,不久前是一场连昼夜都不顾的疯狂情/事。

    沈弗峥进来的时候,钟弥正坐在床上发懵,他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摸她的脸,问她睡饱没有。

    喉咙脱水一样干,或许还有一点起床气,钟弥此刻不想说话,只往他肩膀上发懒地靠,鼻音发出一声“嗯”。

    沈弗峥扯来松软被角,裹住她一丝不/挂的后背。

    “喝点水?还是缓一会儿再起来?”

    钟弥想到什么,往外面指:“我包里有保温杯。”

    说是保温杯,其实是一个卡通茶壶,绒布的灰色袋鼠造型,袋鼠兜里塞着圆胖水壶,弹开袋鼠脑袋,里头还是与儿童水杯一致的软头吸管。

    她含着喝了好几口,嗓子润下来,朝沈弗峥一伸:“你要喝吗?是梨子水。”

    “怎么要喝梨子水?”

    钟弥说:“前几天跟我闺蜜出门玩穿少了,回家开始咳,嗓子一直不舒服,我妈妈担心我感冒,这几天都在喝梨子水。”

    “原来你出门见谁都会穿得单薄又漂亮。”

    他故意讲酸话可能是人生头一遭,演技不佳,惹钟弥含着吸管发笑。

    她险些要呛,连忙吞咽。

    沈弗峥堵上她的唇,连甜味带呼吸全部夺去,一松开,钟弥立马剧烈地咳了两声。

    他手掌又抚了抚钟弥的背,帮她顺气,坏人好人,一个人做尽了。

    钟弥脸红着,斜他一眼,故意说:“我的漂亮又不是为你一个人服务的,当然人人可见,喜欢穿漂亮衣服,是我对这个世界的尊重。”

    “那我大概对这个世界不太尊重。”

    钟弥正要夸他衣品很好,不必谦虚,出声前一秒,猛然反应过来。

    不太尊重,大概是指喜欢脱漂亮的衣服。

    钟弥又一时哑言。

    沈弗峥去外面提进来一只纸袋,放在床头,跟钟弥说:“晚上出门不用穿那么漂亮的衣服。”

    春衫的料子,腰腹都飘逸走风。

    “容易感冒。穿这个,厚一点。”

    钟弥翻来袋子看,是一件白色的毛衣裙,手感绵厚,长度大概过膝,款式颜色都和她今天的外套很搭。

    “你睡着的时候,我叫人帮忙去买的。”

    袋子底下还方方正正折了一条柔软的围巾,双c的标,黑白菱格。

    州市只有香家的化妆品专柜,沈先生再本事滔天,也不可能叫人在一堆彩妆里淘来一条保暖围巾。

    “这个是什么时候买的?”

    “年前,陪我妈和我堂妹逛街。”

    钟弥将围巾摊开,想起之前那次和他在商场偶遇:“你经常陪你妈和你堂妹逛街吗?”

    他沉吟,露出头疼神情:“每年总有那么一两次吧,逃不掉。”

    她身无寸衣,只将围巾松松披着,遮掩胸前春光,圆润肩头半露不露的样子,慵懒又迷人,好笑问着:“这么可怕,真的逃不掉吗?”

    “是逃了不划算。”

    他如实说,“与其躲这一两次的闲,被她们一整年念叨冷情冷性毫不关心,不如做足无可指摘的样子,大家都好。”

    钟弥心里有一瞬心惊,膝跳一样短促又深刻,就像第一次听见他说,只有小齿轮才会拼命地转,那时的惊讶。

    如今更甚。

    连他的妈妈和堂妹也只是他人生中偶尔运作的一格,什么人在他哪里,才不算是小齿轮呢?

    “发什么呆?”

    钟弥回神,两手拢紧,似要留住一些围巾蔽体幻觉一样的暖:“所以……这条围巾,也是你做给我看的样子吗?”

    话刚出口,钟弥就有点后悔。

    她觉得这话扫兴,会败了小别重逢的好气氛,不料下一秒,她被男人的手臂一环,沈弗峥将她搂到怀里,轻轻环抱着,声音贴在她耳边。

    “我是想起你冬天总爱露脖子,替你冷。”

    她感觉到周身实实在在暖起来了,因他的怀抱,还有他的回答。

    钟弥在他怀里扬起头,俏皮嘚瑟地说:“我年轻喽。”

    闻言,沈先生凝住眉,看着小姑娘洋洋得意的样子,精准又委婉地戳痛点:“现在年轻人体力不好,是通病吗?”

    钟弥肉眼可见像个气球一样鼓起来,橡皮口却被捏住似的,闷得一口气都出不来。

    沈先生进退有方,也不忍心,立时温柔抚抚她的背,哄着说:“好了好了,没关系的。”

    钟弥洗澡的时候都在气,觉得自己落了下风,心口堵了一口未出的气,越想越郁结,冲去一身泡沫,衣服都来不及穿好,胸前裹着宽大浴巾就着急跑出来,与他再议旧题。

    她光着脚,水还没擦,地板被踩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冲站在窗边的沈弗峥忽的理论:“你知道年轻人为什么体力不好吗?因为我们只要懒惰地享受生活就可以了,不像你们,已经开始需要运动抗老!”

    放完话,钟弥单方面结束战斗,重返浴室,擦身穿衣。

    沈弗峥在窗边扭头听她说完话,没反应过来,又见她身影闪电般消失,耳边还举着正在通话的手机。

    电话那头的人饶有兴致地探听:“这谁啊?敢冲沈先生这么吼?”

    沈弗峥失笑说:“小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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