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声音听着十分之耳熟,确是自己的爱徒上官挽芯无疑,陌时隐自是立刻便赶了过来一探究竟。
“没事没事。”上官挽芯一边死死地捂着笑痴的嘴巴,一边赶紧回道:“屋里闯进来一只瞎了眼的贼老鼠,已经被弟子扔出去了,打扰师尊您休息了。时辰还早,师尊您请回屋歇着吧。”
“呵呵,这个傻丫头,都多大了还怕老鼠,老鼠就老鼠,为什么还加个‘贼’字…”听得上官挽并无大碍之后,陌时隐这才放下心来,也不作他想,便自顾回去歇下了。
而临近的品、鵺二老与疆涅,自是也被这声尖叫声惊醒了,不过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方,且屋里住着的还是一位女子,这女子还是山外山的宗主,几人自是不便冒冒然闯进去的。
且陌时隐已然身至,也问过了事情的缘由,知道无事,便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去了。不一样的是,疆涅是真地回自己屋里了,而品、鵺二老待众人散去之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带着疑惑,二人看了一眼笑痴的房间后,若有所思了起来。
陌时隐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宝贝徒儿,正所谓关心则乱,她竟都没有发觉,闹了不小的动静,笑
痴的房门为什么至今还是紧闭着的。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笑痴本人,当下自是清醒了过来。看了看周围的情形,两人正以一个十分暧昧,且不雅的姿势“纠缠”在一张床上。
好家伙,也就是笑痴了,换作旁人可没有他这么清晰的脑回路。只见其脸不红心不跳,猪八戒倒打一耙道:“你这…怎么睡我床上了?这是不是太快了些…”
听了这话,上官挽芯好悬没被气死,恨不得立即掐死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一嘴的银牙咬得吱吱响,伸出其葱白般的玉手,指着自己的闺房道:“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到底是谁的房间?”
待得笑痴揉了揉眼睛,扫视了周围一圈之后,不可思议道:“这是你的闺房?我怎么到了你的房间了?还与你睡一个被窝里了?”
“嘭”的一声,笑痴便华丽丽得被上官挽芯一脚踹下了床榻。又怕再闹出动静来,上官挽芯好容易强压下澎湃的心绪,又羞又怒地叱问道:“你躺我床上,你问我是怎么回事?”
笑痴挠着头,赶紧地把衣服鞋袜穿戴好,还很不要脸地偷瞄着穿着甚是清凉的上官挽芯,尴尬地回道:“可能昨晚喝得有点多了,起夜后没太注意,这才…”
“你!”上官挽芯一边赶紧将被子捂紧,一时心乱如麻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无奈道:“你还不出去!”
“哦哦…”如获重释的笑痴,赶紧拾弄好衣襟便欲回到自己的屋里。
“等等!”这边笑痴刚准备推门而出,便被上官挽芯又叫了回来:“你…你昨晚…你做了什么没有?”
看着都要哭出来的上官挽芯,笑痴赶紧近前来,小声道:“那应该就没有…我记得我上床后倒头便睡了。”
一边偷瞄着上官挽芯的反应,笑痴一边扭捏道:“再说我若真做了什么其它的,那你应该是知道的,那还不一掌拍死我,对吧?”
听了这话,上官挽芯想死的心都有了,赶紧检查了一下自身,想了想这臭流氓说得确实也是,自己又没喝多,不至于都那样了自己还没有察觉,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只听笑痴好死不死地找补道:“其实这事吧,也不能全赖我不是,你怎么没上门栓啊…”
一边嘀咕着,笑痴便推门左顾右盼一番,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去了。而这边真正的受害者,上官挽芯则是一脸地愤恨,心道:这还是我的不是了?臭流氓!
只见上官挽芯一肚子的委屈怨恨无从发泄,抱着被褥如一个被抢了糖的小女孩一般,在床上翻滚撒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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