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渔的一条胳膊被甘文兰紧紧抱着,不禁说道:“这不合理啊!甘峰主能让?”
甘文兰道:“要是听说我和晓丹嫁给同一个人,他说不定对此还很乐意呢!”
方渔想到弱势的小岳峰,尝试问道:“因为七曜宗?”
“是啊!这不是很明显吗?小岳峰这个情况,要不是现在掌门不愿意管事儿,他甘致中这个峰主的位置肯定保不住,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抱大腿了,有晓丹外公这条大腿能抱着,肯定抱上了不撒手。”甘文兰很不屑的说着。
方渔扭头看向张晓丹。
张晓丹说道:“别看我,这些我不懂……”
“晓丹,你是不好意思说吧!我来说,其实我娘要不是因为张家在后面撑着,早就不是甘致中的正妻了,甘致中四个儿子,为啥我娘这个正妻就没生一个呢?”
方渔傻傻的跟着问了一句:“啊?为啥呢?”
张晓丹伸手在方渔腰上掐了一把,小声说道:“别乱问!”方渔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甘文兰叹息道:“因为甘致中的那些小妾们不让呗,甘致中就听那些小妾的!”
方渔轻叹一声,没想到这三合派排名最末的小岳峰主还有这么一段。
方渔拍拍甘文兰的后背,表示安慰。
甘文兰展颜一笑,说道:“你看,你娶个小老婆都要靠大老婆的家世!”
方渔呵呵一乐,对张晓丹说道:“大老婆,这个小老婆说的有道理不?”
张晓丹笑道:“哈,有道理!你以后是不是得听我的!我让你娶谁你才能娶谁!”
方渔扭头看向甘文兰,刚想继续调侃两句,却见甘文兰眼圈有些发红,唉,这个小姑娘平时压抑的不轻啊!
方渔收起了调侃的心思,用手紧紧的抱了抱甘文兰,甘文兰感受到了方渔对她关心的意思,环抱住方渔的腰,把头深深扎在方渔怀里。
张晓丹看看方渔,方渔给她做了一个哭的动作,张晓丹点点头。
旋即她也做出一个要哭的表情,方渔无奈只得冲她笑笑,张晓丹应该不会愿意就这样让他紧紧抱着。
谁知张晓丹却凑了过来,挽上了方渔的胳膊。
三人就这样在小船头,欣赏着湖面的美景,陷入了安静之中。
时间不长,船老大的饭做好了,三人开动起来。
张晓丹说道:“小鱼儿,你早晨说你二叔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嗯,方子赫啊!他曾经偷过我修炼的药拿出去卖,当时被我家的小丫鬟发现了,他恼羞成怒的把那丫鬟的肋骨打骨折了,就是这么一件事儿了!”
张晓丹问道:“那你修炼的药呢?”
“当时要回来了,后来又被我爹送给方子赫,打人的事儿也没追究,大家跟没事儿人一样!”
“因此,你修炼没用过药剂或者丹药?”张晓丹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似的。
“嗯,没用过!不过用过灵石之类的!”
“那你出生到现在用过药剂或者丹药吗?”
“药剂没用过,前一段受伤用过两瓶丹药疗伤!”
“哇,小鱼儿,你好厉害!”张晓丹激动的抱紧了方渔的胳膊。
甘文兰却说道:“我身上发生过跟小鱼儿一样的事情!”
张晓丹闻言来了兴趣,问道:“你说说看,哪里一样了?”
“我二哥,他曾经不止一次偷过我修炼的药!后来被发现了几次,我娘不仅不帮我要回来,还拿出药送他!最可气的是半年多前我二哥偷药不成还动手打了我!我找正纯哥出手教训他,正纯哥出手有些重,然后,他就被吓的跑回七曜城了!”
“哈,我哥那次跑回七曜城居然是因为这个事情!我都不知道呢!”
“怎么打的?背后扔石头?”方渔问道。
“炼气大圆满对炼气大圆满,很正式的武斗台上,没什么事儿的,甘致中都不管的,不过正纯哥还是跑了……”
“哈哈……”
三个人的笑声传荡在湖面之上,只可惜,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还没有玩够,便有张家的小厮乘船来湖上找人。
三人结束了游湖,匆匆赶回张家。
回到张家时,张家大宅及周边的十几个院子中已经挤满了人,能坐在正堂主院的无一不是地位显赫的大人物。
方渔三人在人群中穿梭,寻找着薛宝怡等一众张家家眷。好不容易在一处距离正堂不远的院中,找到了张家家眷众人。
张正纯、张正明、张正宁这三个修为高、能拿出手的张家后辈都被派去帮着做接待工作,张正期、张正为和一众女眷们等在这个院中等着开饭。
“娘,外公到了吗?”张晓丹问道。
“到了,在你爷爷家里呢!一会儿申时一到,正式开始了再过来。”
“他要去见见外公吗?”张晓丹说着,偷偷指了指方渔。
薛宝怡笑道:“肯定要见的,不过最早得寿宴之后了吧!现在是没空了!你外公来,三合派肯定要派人陪着的!”
“那咱们晚上就在这里吃个饭?”张晓丹看周围乱糟糟的。
“你还要怎样?”
“早知道就不回来了!根本没咱们什么事儿嘛!”
……
方渔四处看着,找寻方家的队伍,人很多,而且在不同的院子里,方渔只好叫来一个小厮,向他打听。
小厮给方渔指了方向,方渔向薛宝怡、张晓丹暂时告别,去寻找方家众人,张晓丹则说让方渔去那边看一眼就回来吃饭。
作为青山城的世家,方家自然也被安排在环绕主院的一个院中,这里方渔见到了方子学、方子詹众人。
方渔上前打招呼,方广海、方广邹上来调侃方渔,并打趣说方渔不应该回来方家这边,他已经属于张家。
这个院中不仅有方立辰一系的方家成员,还有方立哲和方德元一系的人物,比如,现任方家布衣坊的大掌柜,方立良。
当方子墨拉着方渔要给他介绍方立良的时候,方渔表现出极大的抗拒。
因为这是一个前世在方子墨消失之后,欺负方渔母子的人,前世这人曾数次夜宿方渔家中,而当时的方渔母子已经被逼到生活的墙角,对此人无可奈何。之后方渔成为先天修士之后,曾借秦鸿叶的权势,将方立良一家陷害入狱,以残忍的手段将他和他的后人杀的干干净净。
方立良的死,在当时一方面断绝了方渔和方家再和好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因为方立良平时恶贯满盈,他死后除了当时的大长老挣扎着说了两句狠话之外,方家竟然没有更多行动,这也让准备好面对方家暴风骤雨的方渔大感意外。
但前世方立良的死,并没有消除今世方渔对他的恨意,方子墨逼着方渔给此人行礼的时候,方渔冷冷的说道:“凭什么?”
此话一出,四周皆惊。
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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