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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21
148.
丢斯给我的两个口袋里, 除了衣服似乎还有其他东西。
我有些好奇,放下选好的礼服,扒开袋子口, 探头正准备看里面是什么,却听丢斯说。
“你先找个地方穿上试试。不合身的话,我趁早拿去换。”
“这东西还能换吗?”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种昂贵的东西,都是一旦售出,概不退换的。
“为什么不能?”丢斯挑眉反问,“再说了, 他不敢不换。”
很好,这话说的非常符合咱们不法分子的身份。
我也没多想,拿起东西就往邦西的房间走——那里有全船唯一的全身镜。
刚迈出没两步,突然想起一件事, 回头却发现丢斯已经不见了。
我有些奇怪:“这么急的吗?”
149.
向邦西借用房间后,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口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看着小小的一个口袋,里面装的东西还真不少,有礼服配套的折扇、绑带高跟鞋、与我发色大致相同的假发……
说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的, 只是有点想笑。难怪丢斯刚刚消失得那么快,原来是心虚。
不过,对我来说,其实也无所谓。衣服而已, 能穿就行,将就一下还是可以的。
而且, 这件礼服大概比我以前所有的衣服加起来都贵,四舍五入,我分文不出,白嫖一件可以当传家宝的衣服,赚了。
这样想着,我双手捏住两边袖子,将那件奢华的镶钻礼服提起来,转来转去研究该怎么穿。
毕竟是第一次穿女装,没有经验很正常。
多亏阿帽指点。
——你为什么那么熟练!?
几分钟后,我穿戴完毕,站在全身镜前,唰地展开手中的折扇。
墨蓝色的扇面遮住镜中人下半张脸,独留一双清透的紫眸,有一种欲说还休的感觉。
丢斯的审美是在线的,选的这件礼服就连散兵都挑不出错,阿帽倒是嫌弃它的颜色,说紫色不如青蓝好看。
我想了下,表示赞同,但也不能说镜中的那人不好看。
镜中“少女”身穿暗紫色的一字肩大裙摆礼服,扇面遮脸,只露出那藏着一点蓝意的紫色双眸,眼尾的红色随她挑剔打量的眼神上扬,莫名娇媚。
那一头紫色的长发简简单单披在身后,鬓边垂下一缕打着卷的发丝,缠在黑色蕾丝手套包裹的食指上,发尾在线条流畅的锁骨处轻点。
我转了个圈,那前短后长的裙摆便像海浪似的随着动作起伏,细碎的钻石如星星闪烁微光,高跟鞋与木地板撞击的清脆声响,在不大的室内回荡。
时隐时现的笔直双腿上,不对称地一圈又一圈缠绕着叉型绑带,左高右低,勒出一条条轻微的凹陷,深色与白皙相互映衬。
……感觉好像真的不错。
不过,这里不是冬岛吗?
穿成这样真的像个正常人吗?
150.
换了身昂贵典雅的衣装后,总感觉不能再用之前那种豪爽的走姿,于是,我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船舱。
散兵嗤笑一声,骂我装模作样,我说你懂什么,这叫提前入戏,专业!
来到甲板上,丢斯正召集众人讲解他制定的潜入计划。
他刚说完我会扮成游玩的大小姐去打探消息,艾斯就说他不同意让我一个人去。
丢斯瞪了他一眼,“我还没说完,你先别打岔!不只是安德,我也会去。总不能让大小姐一个人到处乱跑,还没有人付账拎包。”
“哈?就你和安德?不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除非带上我!”
“你一个有通缉令的家伙,去什么去?捣乱吗?”
“我不管,只有你们两个不安全,反正我不同意!”
艾斯双手一抱,扭头抿唇,突出一个固执。丢斯头疼的扶额。
“我说,你可是船长,能不能稳重一点!”
“你也说我是船长,稍微任性一点怎么了?再说,我也是不想你们出事啊!”
“我和安德也不一定会出事,你不要一副已经看到结局的模样看着我!”
“万一呢?之前在那什么木岛不就是。”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艾斯居然还没有忘记在双木岛发生的事,心里暖乎乎的。
不过讲真的,要是艾斯铁了心干什么事,我们还真拦不住他。
正当两人陷入僵持,米哈尔突然来了一句:“我也去吧。千娇万宠的贵族大小姐身边有多个护卫,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瞪大眼睛看向他,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那个宅居的米哈尔居然主动说要下船!?我们一定是起猛了,要不回去再睡会儿吧!
我敢打赌,他们一定是这样想的。
赛巴、巴利、基梅尔和费纳莫雷已经闭上眼准备躺下了。
“老师你、你真的要去?”
丢斯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话说,他什么时候跟我学的叫米哈尔老师?我都没注意。
米哈尔坚定地点点头,“我也不希望再因错过而导致自己后悔。”
“好,那就我、安德和你,还有柯达兹,四个负责上岸搜集信息。其他人在船上等我们信号。”
说完,丢斯看向艾斯,似乎在问这样总行了吧?
艾斯按了按帽子,遮住自己的眼睛,没有说什么。丢斯就当他默认,说了句解散吧。
我看差不多了,直接走过去,“喂!我换好了,你们看着感觉怎么样?”
原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瞬间消失,几个抬脚要走的人顿在原地,像是被按了暂停一样,呆呆地望着我。
“……我说,大小姐还缺护卫吗?”康内利亚突然来了一句,成功打破暂停。
基梅尔挺了挺胸膛,“我觉得我也可以一起!”
赛巴和巴利异口同声:“老师,其实你不必勉强自己的,我们也不是不行。”
剩下几人还没来得及说,丢斯啧了一声,没好气道:“行了,你们别捣乱!没事就去把船收拾一下,伪装起来,赶快!”
“嘁——!”
“没意思,走了走了。”
“我去船舱,甲板你们负责吧!”
“你这家伙……太狡猾了!船舱根本不需要伪装好吧!”
他们吵吵闹闹散开,只剩下丢斯、艾斯、米哈尔和邦西还在我身边。
丢斯的视线在我身上转了一圈,笑着夸道:“不愧是我,眼光真不错。”
邦西走过来替我整理一下背面的衣服,粗糙的手指划过裸露的背部时带起一阵怪异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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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忍住向前躲了下,却见她眉头紧皱,一直盯着我的胸口。
我垂头,这才发现,虽然正面看着不太明显,但以这个角度看的话,胸口真的特别空荡,一眼就能看穿我的真实性别。
这下麻烦了……
丢斯也注意到这件事,耸了耸肩,“没办法,这已经是最小的尺寸了。”
邦西抬眸,无奈道:“厨房还有土豆,要不找两个差不多大的、圆润点的塞里面?”
……不是,那玩意儿又硬又重,你是认真的吗?
“不如我自己蒸馒头。”
然后,我就去厨房揉面团了。
151.
我原地跳了两下,确保馒头不会从胸口蹦出来后,朝着周围的人比了个ok的手势。
米哈尔拿着一件毛绒披风给我穿上。我扯起兜帽戴上,浅色的绒毛蹭在脸颊上,有点麻痒。
雪花簌簌而落,调整呼吸,白雾在眼前缓缓消散。
都准备得差不多后,艾斯拿着暂时取下来的海贼旗躲进船舱。
他其实不太乐意这样做,但还是被我们硬塞进去,没有再冒出来。
剩下的我们站在船头,等待船停靠。
眼看距离港口越来越近,丢斯却迟迟没有出来,缩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正当我们想要派出一人去敲门问问时,就听身后有熟悉的声音响起。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回首一看,竟然是个陌生人。
我们纳闷地问:“你谁呀?”
那人翻了个白眼,“你们智勇双全的船医,玛斯库德·丢斯。”
“骗人的吧!”
我们的船医哪有你这么正经!?
真不怪我们认不出来,而是放弃了他最喜爱的那件袒胸露乳的毛皮大衣的丢斯,实在是太不丢斯了。
他穿着一身干净帅气的白西装,取下怪异的面具后,露出的脸庞干净清爽,有种斯斯文文的感觉,将蓝色的较长头发一丝不苟梳起,抹了油似的,狂风都吹不乱他的大背头。
不知道他是丢斯时,觉得还挺正经的,有点帅。知道他是丢斯后,只觉得怪,很怪。
原本的剧本因人数的增多而改变。
现在的剧本是,丢斯是我的追求者,米哈尔是我的执事,柯达兹是我饲养的奇珍异兽,而我这个娇蛮的贵族小姐,正是因为喜欢这些奇珍异兽,才会不远千里来这里看表演。
我走近一点,伸出手问:“你不是不摘面具的吗?”
丢斯接住我的手,顺势做了个吻手礼,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因环境而冰凉的皮肤上,有种被烫到的错觉。
“身为大小姐的追求者,如果一直藏头露尾的话,又怎么能取得你的信任呢?”他起身,牵着我的手挽住他的胳膊,“况且,即使是现在的我,也戴着面具。”
为了舍弃真实姓名和样貌而戴上面具的他,只不过选择了另一张无形的面具而已,依然不是真实的。
风雪渐渐遮不住冬岛的模样,港口近在眼前。
丢斯深呼吸,神态变化自然,一副高高在上的贵族男人模样。
“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赛琳娜小姐。”
我试着甜甜一笑,矫揉造作的声音听得我自己都犯恶心,更别说身体里的另外两个人了。
“当然啦,我亲爱的哈维先生。”
第22章 22
152.
自从挂上海贼旗后,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正大光明在港口停靠。
岛外飞舞的是鹅毛大雪,岛上则是一捧散落的蒲公英,稍不注意就会被人忽略, 无法阻挡我的视线。
我感觉有些新奇,趁他们放置舷梯时,站在船边俯瞰下方人来人往的码头。
前来游玩的旅客刚踏上码头,便会有本地人迎上去,笑着交谈三两句,就被引向远处繁华的城镇。
偶尔会有人被那转着圈飘落的雪花吸引,好奇地抬头张望, 对上我的视线,怔愣片刻后,送上或是腼腆或是热情的笑容,即使被我无视也不改神色。
怎么看都是一幅友好和谐的景象, 可散兵却在耳边嘲讽:“人类, 不愧是一群丑恶的东西,真是让我难以形容。”
我好奇地问他:“怎么说?”
他却哼了一声,“你是没有眼睛?这都看不出来,不如捐了吧。”
捐、捐了?我啊啊啊啊地在心里怪叫,“你又偷看我的记忆!没事不要在别人的回忆里上网冲浪啊!很不礼貌的!”
散兵:“是你自己非要凑过来,还赖我?”
我竟然无法反驳。
他们就住在我的灵魂里, 被我整个包裹。
与我填充身体、没有留有一丝空隙的人形灵魂相比,他们那小球一样的灵魂,就像是不完整的、破碎的。
只要我稍不注意,就会不小心突破他们竖起的屏障, 连接起双方的记忆与情感。
因此,也可以说是我主动贴过去的。
可恶, 这样一想,不就更无法反驳了?
好气!
153.
在我跟散兵说话期间,那群伪装成我的仆人的伙伴们,已经把舷梯放置好,悄悄招呼我过去。
我刚抬脚,却见康内利亚从船舱里跑出来,手里还抱着一卷红毯。
不是……这哪来的?
他冲到舷梯边上,一个急刹车,扭着腰一甩手,红毯便飞出去,落下后正好从头铺到尾。
随后,他俯身,右手抚胸,左手背后,“全都准备好了。大小姐,请。”
你也太熟练了吧!?
收起惊讶,我微微颔首,挽着丢斯的手缓缓走下去,速度慢如蜗牛。
这除了要表现出贵族小姐的柔弱,还有高跟鞋崴脚的原因。说实话,这玩意儿真不是人穿的,女装我都忍了,但为什么不能是平底鞋!?
走到一半,我实在受不了了,借着扇子的遮挡,我小声跟丢斯说:“我等会儿一定先去买双平底鞋!”
丢斯借着转头微笑的动作,略微点头,就当做回答。
我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不说话,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周围,才发现似乎有不少目光落在我们身上,不只是明面上的,还有暗地里的。
我试图分辨他们目光里藏着的意图,可实在是没有那种阅历与经验,只能模糊感受到一种诡异的热切,像是瘾君子看见新的货,赌徒在家中找到藏起来的钱财。
我忽然就有点理解散兵的话了。
他一定是已经看出了那些目光的含义。
154.
高跟鞋刚在码头的木板上敲响第一声,便有一人闪现到我们身前。
他冲过来的速度太快,带起一阵不弱的风,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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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冰雪的凛冽,还有一丝甜腻的香气。
他不知怎么的,一眼看出我扮演的大小姐是地位最高的,跟我保持着一段不至于让人反感的距离。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瞧您是生面孔,一定是初次来咱们海利托克斯吧?”
他笑得谄媚,皱纹都挤做一团。
“要不要我带你转转?只要两千贝利就行!不是我吹,这里没有一个人比老约克我,更熟悉每个绝对不能错过的地方了!”
我摇着扇子,装作犹豫的模样,打量他。他穿得虽然老旧却很严实,全身上下露出的皮肤就只有那张老脸,背部隆起一坨,看上去老态龙钟。
老约克大概是怕我拒绝,咬咬牙道:“一千五贝利,真的不能再低了。家里还有小孩等着老约克回去呢!”
“好啊,那就去前方带路吧。”我收拢折扇,露出整张脸,清楚地看见他那浑浊的双眼突然变亮,“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我不介意多给你一些。”
“好嘞!您请!”
155.
负责修建这座城镇的设计师,应该是个迷宫爱好者,大大小小的街道错综复杂。如果没有人带路,真的会让一般人也体会到路痴的感受。
就算买了地图,也没办法找到正确的位置,像在重庆开高德。
我挽着丢斯,牵着套了根绳的柯达兹,侧后方跟着米哈尔,随老约克在城镇里绕来绕去。
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跟我们介绍一下,这是什么店铺/景点/设施,有哪些有趣的传闻,像一个尽职的导游。
高跟鞋在半路就换掉了,我踩着一双雪地靴走得特别舒适,心情一愉悦,观察周围都感觉更加细致。
因为是冬岛,常年下雪,雪花堆积起来会影响交通,所以路上经常会遇见拿着工具四处扫雪的人。
他们像是每个人都被分配了负责的区域,绕了这么久也没见到有人出现在另一个地方,我还看见有人在交班轮换。
我和丢斯对视一眼,无声确认对方应该和自己想的一样。
他们比起扫雪人,更像是巡逻的守卫,负责暗中监察来来往往的人群。
156.
眼看天色渐晚,老约克还没有要带我们去欢笑杂耍场的意思,我就装作厌烦的模样,催促他赶紧带路。
老约克连忙赔笑道:“哎呀,误会了误会了!我们下一个要去的就是那里!”
他很明显地改了道。
我们跟着他,越走路越宽敞。我早就放弃了记录路线,把这项重任交给了身边的两人一兽。
简易木质栅栏围起来的欢笑杂耍场,看起来就像个马戏团,也是个游乐园,大大小小的帐篷星罗棋布,路上有一些小型的游乐设施。
老约克指着入口处的石拱门,像个为自家孩子考满分而骄傲的人,“这就是咱们海利托克斯最负盛名的欢笑杂耍场了!老约克我的工作呢,就到这里了,进去之后,会有工作人员带领你们游玩——所以,那咱们说好的……”
我理都不理,牵着柯达兹直接往里面走,反正付账的是丢斯,我只需要扮演好骄纵大小姐的角色就行。
穿过石门,在入口处亭子坐着的售票员走过来,拿着一捧红色的纸片,问我们:“欢迎来到欢笑杂耍场,请问一共有几人?”
丢斯回答后,她笑容淡了一点,不太明显,如果不是我一直盯着她,也不会发现这点。
她撕下红色的纸片,分别递给我们一张,说了一些关于游玩的注意事项,便坐回了亭子里。
她转身回去时,我瞥见她侧边的衣服口袋里,有一三角形的蓝色支出来,看材质与手中的红色纸片类似。
再往里走几步,便有人凑上来,以一种既不失礼又特别热情的态度,问我们是否需要导游。
我想了想,说需要,他便像老约克那样在前方带路,边走边介绍各种项目。
在我们凭票进入帐篷观看珍兽表演时,他会特别有耐心的再帐篷外等候,无论等多久,我们出来后,都能看见他脸上那不变的笑容,仿佛镶了一副笑脸面具。
157.
看了几场珍兽的表演后,我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就开始了我的表演。
先是抱怨这里的人太多,吵吵闹闹,害得我耳朵疼,问导游能不能找个没有其他人打扰的地方看表演。
再是看表演时各种嫌弃。
我都不需要自己绞尽脑汁的编词,就站在那里,散兵和阿帽就会对那些劣质的表演做点评,用词之犀利,我听了都为那些工作人员感到生气。
我只需要挑挑拣拣,选些不会破坏我人设的复述一遍,就能饰演出一个令人生厌的骄纵大小姐。
只不过有一点为难的就是,这次到底选散兵的点评还是选阿帽的呢?
选散兵的,阿帽会说我没品位。选阿帽的,散兵会说我没品位。两个人吵着吵着,问我到底觉得哪个好,站那边?我只好开始自己动脑,说我站中间。
或许是我演得太好,他们两个人的台词给力,丢斯都忍不住找个机会,悄悄对我说。
“我们原来之前都误会你了。这才是你的本性吧?完全是本色出演。你该不会真的是哪个加盟国离家出走的贵族小姐?”
我暗戳戳翻了个白眼,“如果你还没有老到掉牙,就应该记得,我是个男的!”
导游的笑脸在我一次次的嫌弃下,越来越淡,最终完全消失。
我感觉他可能是咬着牙保持恭敬的语气:“请客人不要着急,再过一段时间,我们会在中心帐篷上演压轴节目。如果您观看之后仍觉不满……”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没有说下去,只是领着我们走向中间最大的帐篷。
158.
说实话,这场压轴演出在我看来是合格的,令人震撼的。散兵他们也说难得有一个能够入眼的,勉勉强强。
但为了导游那句没有说下去的话,我还是咬牙嘲讽一句:“你说的压轴节目就这?还不如我家柯达兹厉害,是吧?”
柯达兹非常给面子,跳起来伸出前爪与我击掌。
导游终于不笑了,带着我们去了一间暗房,验证了身份与携带的资产后,给了我们一张蓝色的纸片。
乘着向下的电梯去往地下杂耍场时,我戳了戳丢斯,眼神询问:你哪里来的身份证明?
丢斯没有回答。
我想到那份证明上的医院标志,再结合丢斯说自己是医学生的那句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追问。
这就是他想要舍弃的过去之一吧。
159.
不知过了多久,电梯停下来。
我们跟着导游走出去,还没看清前面的场景,就见他回身,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欢迎来到地下杂耍场,祝您玩得愉快,尊敬的‘客人’。”
第23章 23
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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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宽敞反也不逼仄的空间内, 柔和的灯光,精致的摆件,柔软的沙发, 厚实的地毯,杯中摇晃的红酒……
坐在舒适的包厢里等候久了,一直提在心口的警惕心也不免落回去几分。
我们在导游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拍卖会场的贵客包厢里,透过单面玻璃,注视着下方的昏暗景色。
一排排座位逐渐被带着各种各样面具的人填满,寂静被压低的细碎交谈声取代, 中央的台上却依旧空无一物。
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
不知第几次想到这个问题,我都等得快睡着了。
利用扇子遮掩,有些放飞地打了个哈欠,带着一丝甜味的空气涌入肺部, 我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 正准备抿一口提提神。
“赛琳娜小姐?”
丢斯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叫谁,便没有理会。
直到他伸手夺走我手里的酒杯,我才想起自己扮演的大小姐角色叫赛琳娜。
偏头一看,丢斯挂着无奈的表情,将酒杯放于桌面上, 往更远处推了推,见我还盯着那个看,蹙起眉头抱怨似的说。
“原来我的魅力连这杯酒都比不过,真令人伤心啊。”
我一个激灵, 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并不是因为丢斯,而是那杯酒。
在看到导游的那个诡异笑容后, 我们就觉得这里不太对劲,决定要加强警惕,注意不要踏入任何一个陷阱。
红酒是导游拿来的,说是赠品。在我们拒绝后,他也没有收回,一直放在这里。
我们觉得蹊跷,自始自终都不打算碰这杯酒,却没想到现在我会主动拿起来,并打算喝一口。
更可怕的是,我连什么时候将酒杯拿到手中的都不记得。甚至在意识到奇怪后的此刻,我的心里仍然残留着一丝喝一口也无所谓的感觉。
是精神控制?还是其他什么把戏?
源头和手法是什么?
暂时找不到答案,但它既然想让我喝酒,就代表这酒一定有问题。
我抿了抿,一种不属于我的渴望在心底滋生。我怕真的控制不住,便把酒杯和剩下的那一整瓶全部拿起来。
“怎么会?在我心里,你当然要比这杯酒重要。”
丢斯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配合地说道:“真的吗?”
他耷拉着脑袋,恰到好处演出了委屈和不信任的感觉,像是只求抱抱的大狗。
而我这个主人毫无疑问是被迷惑了。用力一挥手,玻璃砸在地上,一声闷响后,酒液汩汩流出来,在浅色的地毯上洇开一片红。手掌贴在他的脸上,怜惜似的将他的头抬起。
“你看,这样足够证明我的心意吗?”
我还没等到丢斯的回答,就感觉右手脱离自己的控制,放开丢斯的脸,甚至还嫌弃似的在自己腰侧的衣服上蹭了蹭。
我有些意外,眉头一挑,在心里问:“阿帽?”
“呵……”阿帽可疑的沉默片刻,“差不多就够了,你还真把自己当他亲爱的赛琳娜小姐了?”
“哪有,我记得的,只是演戏而已。”
这样说着,我装作不经意瞥了眼挂在墙上,不太起眼的暗红色蜗牛。
161.
这个暗红色的蜗牛是一种名为电话虫的神奇生物。
外形通常是蜗牛,有大有小,壳上的花纹装饰各不相同,但一般顶端都会有对讲机和按键。
电话虫的种类有很多,最常见的是通讯用的。为了这次的事,我们还特地去搞了几个回来。
这种普通的电话虫在不接通时会睡觉,接通时会惊醒,并发出“波噜波噜”的声音。
通话时,它还会像人一样张动嘴巴,甚至还会模仿说话的那个人的神态和语气,就连长相也会与其主人类似,真的特别神奇。
而这只一直盯着我们不睡觉的显然不是普通的通讯用电话虫。
米哈尔曾拿一本生物图鉴给我看,里面也有每个类型的电话虫最常见的模样。
像是体积较小的窃听用黑色电话虫,体积略微小于普通电话虫的干扰用白色电话虫……
多亏了那本书,看到墙上这只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它是哪一种电话虫。
通过它的瞳孔监视,在另一边用其他电话虫投影成像的,类似于监控的监视电话虫。
那么,在另一边的人到底是在监视什么呢?
是为了维护安全,还是……
162.
又过了一段时间,下方的景象终于有了变化。
戴着面具、穿着性感的女拍卖师,走上那一方高台,一句话让全场安静下来,在她抑扬顿挫、富有激情的声音下,拍卖会开始了。
直到现在也没有出什么大的意外,我开始怀疑那个导游的诡异笑容并没有其他奇怪的含义,或许他只是想要坑走我们所有的钱财而已。
然而,这个天真的想法只得到了倾奇者的赞同,散兵和阿帽都说我太天真。
我暗自腹诽道:比起你们这样五百岁左右的老怪物,我还是个几十岁的孩子,天真一点才比较符合我的年龄。
163.
拍卖会前面的几样商品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比较有价值的珠宝首饰或者昂贵稀有的装饰品。
我对此毫无兴趣,昏昏欲睡时,那名导游曾进来一次,问我们是否要观看另一场特殊的表演。
虽然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但秉持打探消息就一定要全面彻底的态度,我还是顽强地演出特别感兴趣的模样,告诉他我要看,我超级想看。
导游说,这场表演还在准备之中,开始时,他会来通知我们。
说完就走,特别无情,没给我们打探其他消息的机会。
我就像一头偷懒的驴,忽然有一个特殊表演的胡萝卜在前面挂着,顿时精神百倍,哼哧哼哧就想往前跑,只可惜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我只好把恢复的精力放在拍卖会上。
视线刚投到下方的高台上,原本普普通通的拍卖商品就变了。
两名戴头套的壮汉推上高台的笼子里,装着一个非人类。
他歪歪扭扭靠在笼子竖杆上,虽然无力,一双眼却充血地瞪着那些推笼子的人,像饿狼,只要给一个机会,就会毫不犹豫扑上去。
鱼头人身,手肘、脑后还有脸侧都有锯齿状的鱼鳍。破破烂烂的白布条似的衣服遮不住他藏蓝色的肌肤,身上的刀口没有包扎处理,还在渗血。
他是一个鲉鱼鱼人。
164.
这类外表是一半人一半鱼的非人类,实际上也是人类的一种,被称为鱼人族。
鱼人族与人鱼族一同生活在海底一万米的鱼人岛,位于圣地玛丽乔亚的下方,是海贼去新世界的必经之地。
他们曾经被人类分为鱼类,备受歧视。直到一百多年前,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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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王国成为世界政府的加盟国后,才开始与人类缔结友好关系。
但那之后,人类依然厌恶他们,歧视的问题并没有解决,还更加恶化。
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陆地上少有人鱼族和鱼人族出现。如果出现的话,要么是海贼,要么就像这名鲉鱼鱼人一样,被绑被卖,成为贵族的奴隶。
165.
我无法忍受这种事,但又不能在这个时候掀桌子,只能装作想要的样子,出价将他拍下。
只可惜,陆地上的鱼人真的很少,就算台上的这名鲉鱼鱼人长相欠佳,也依然备受争夺。
报价的声音接二连三响起,逐渐变成我承担不起的样子。
而在进入地下杂耍场时做的验证,成了束缚我的镣铐,让我不能报出比我携带的资产还要多的价格。
我只能遗憾地看着他被一名胖得像球的男人拍下。被推下高台时,那双眼里的微弱的那一缕光熄灭了。
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或许我们还能够救他……
正盘算着,门口传来敲门声。被米哈尔放进来的是导游,他告诉我们,特殊表演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前往另外一个会场观看。
我点点头,起身跟在他身后。
离开包厢前,我回头看了眼,鲉鱼鱼人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商品,盖着一块红布。
包厢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红布被掀开,一个半人高的漂亮花瓶放在推车上。
白釉青花,红色的长发如彼岸花垂下的花瓣,无力地搭在上面,那双藏在发丝中的无光碧绿眼眸似乎正对我,下方被涂得艳红的唇正在缓慢翕动。
她在说:“杀了我。”
我不由得瞪大眼,下一秒,门彻底合上,将花瓶中的她和拍卖师激情的介绍声都关在后面,一点都没有泄露。
第24章 24
166.
在导游的带领下, 我们走在狭长的甬道内,几乎完全重叠的脚步声有节奏的回荡,打破仅有呼吸声的安静, 拂过裙摆的微风摇曳壁上的灯火,光影颤动。
从见到鲉鱼鱼人起,一股憋闷感就堵在我的心口,直到现在也没有离去。
就像是上次大闹发泄出去的愤怒,又招兵买马加倍报复回来似的,在胸腔内横冲直撞,心脏和脑神经都忍受不了, 不断催促我解决它们,那股想要动手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可我们连这个地下杂耍场到底有多大,罪魁祸首在哪里之类的问题,都还没弄清楚……总之, 现在动手就是功亏一篑。
为了丢斯耗费许久制定的完美的、合理的、必胜的计划, 我忍!
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
我疯狂催眠自己,悄悄深呼吸,越发甜腻的空气涌入肺部,撞开憋闷形成的封堵,氧气的输送恢复正常,迅速有效地缓解了头部的胀痛感。
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愉悦。
这说明, 甜食或者甜味的东西,真的是治疗坏心情的良药。偶尔吃一点也不会……
想到这里,散兵突然提醒我:“我记得,那个人类似乎曾夸过你记性好?如果这都算好的话, 金鱼也能从教令院毕业了吧?”
教令院是散兵之前所在的世界提瓦特的高端学府,类似于现代的清华北大。
他在嘲讽我记忆力不好, 我听出来了!
但我没听出后面阿帽的这句话,到底是在说我还是说他,“玩笑话就到此为止吧。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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