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很舒适。
习稳坐着,忽而一阵风起,他闭上了眼,五感顿时被放大,整个人安宁无比。
两步之外的灯勤勤恳恳工作着,莹莹光芒落在习稳脸上,长睫敛下一片阴影,看起来恬静美好,似乎周围的蟋蟀声也弱了不小,害怕扰了习稳来之不易的清静。
风停。
习稳睁开眼睛,低头看去,脚边是一朵野雏菊。
很小,很小,指甲盖般的大小。
他说呢,怎么有东西在挠他的脚后跟呢。
习稳如画的眉眼弯起,带着笑意,顿时整个人鲜活了起来,似浅笔勾勒出来的风水画,带着独特的江南韵味。
习稳的母亲是典型的江南女子,而三个孩子里,习稳是最像她的,眉眼不似其他男人那样锋利,柔和却不失力量。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习母喜欢。
小时候,习稳想过为什么,没能想出来,久而久之,他就不愿意笑了。
因为,他的父母不喜欢他。
大了,经历多了。
习稳便觉得没有什么值得欢乐的事。
因为长相,他被校园里的人不怀好意打量,被堵着要钱,索性,他就不再收拾自己。
头发越来越长,遮盖住眉眼,他把自己完全藏起来。
任何人都被他拒之门外,他把自己关进门内。
习稳探出手,摸了摸小雏菊,然后又戳了戳,他才收回手。
习稳起身,就地坐了下来,他背靠着椅子,借着灯光,他侧头观察起来了小雏菊,白色的,橘黄色的心,孤零零的一个,长在椅子下面,叶片灰扑扑的,看起来脏兮兮的。
但,习稳仿佛很没有看到,他坐在雏菊身边,喝起来了啤酒。
酒喝完,只剩下了烧烤。
很多种类,肉类占的多,习稳拿起一串,放进嘴里,嚼了嚼,并没有很喜欢。
可能是地域差异,这里的口味他吃不惯。
无端的,习稳想起了那晚的烧烤。
那……会是什么样的呢?
习稳没能想出来,翻找了记忆,扯出来之前吃烧烤的感觉,代入了一下,习稳觉得那晚的烧烤应该也是那个味。
不好吃,又咸又辣,肉肯定也老。
可,他似乎忘记了。
项柰给他带的是孜然味。
不带辣的。
习稳嚼着,慢慢吃着,最好倒也是吃完了。他把垃圾收拾好,张望瞅着垃圾桶,竟在光线不是很好大树下让他看到了。
习稳借着椅子爬起来,拿着垃圾朝垃圾桶走去,把垃圾一丢,习稳顺着铺好的路走了起来。
倒是也是胆大,绕着湖,走在湖边的小路上。
习稳专注着自己脚下的路,时不时的风似乎停了,周遭的蟋蟀叫声又大了,里面偶尔夹杂在几声青蛙呼喊声,倒也有几分嘈杂热闹意。
路拐过弯,意料之外,习稳看到了一个人。那人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腿,时不时抖动几下,空中隐隐约约还有低泣声。
习稳驻足,倒也没有想象力丰富到联想某些虚幻事物,他站了一两分,果断地选择转身离开。
却,被喊住了。
“你,是谁?”
习稳转身,椅子上的人抬头,昏暗的光线里,习稳看清了那人的脸,稚嫩的脸上挂着泪,仔细一看,还有些害怕。
看起来,这人并不大,像是十几岁的初中娃。
“你在这里干什么?寻死吗?”
习稳实在想不明白,大晚上的,一个孩子不在家在公园,还在哭鼻子。
“我在哭,没有寻死。”
打量了对方,觉得并不危险,他也就没有那么担心恐惧,随即说话也轻松了不少。
“哦。”
习稳转身准备走。
“你是干嘛啊?寻死?”
小孩眨着眼睛,手一抹,把泪擦干净了。
习稳:……
“是啊,我寻死,准备找一个草少的地方直接跳进去……”
小孩越听眉头皱得越狠,到最后,他捂着耳朵,一脸抓马,“谁大半夜寻死,你是想泡成‘巨人’吗?”
“昂,是的。”
小孩被怼得哑口无言,翻了一个白眼,“你是不是脑子有病,选择这么痛苦的死法,其实还有更好的选择,比如,吞药,再比如割腕”
说到割腕,小孩的话又多了不少,“其实割腕有点疼,不过,我相信你一个大人肯定不怕疼,你可以试一试。”
像是传授自己秘密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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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的话滔滔不绝,恨不得倾囊相授。
习稳想走的想法断了,并不是因为他想要听怎样死最舒服,而是,因为这人。
抬脚,走了过去,习稳毫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小孩身边。
小孩嫌弃移了移位置,“你坐的地方刚才我踩过的,就是抱着腿哭的时候。”
“哦。”
习稳情绪淡定。
“你,这人,嗯,很奇怪。”
有种行尸走肉的感觉,就跟,嗯,就跟语文老师说的那个时代,那个麻木的国民一样。
“哪里奇怪?寻死不都这样吗?”
“好吧,你说的有道理,我妈妈死的时候也很平淡。”
平淡到起床给他做了饭,洗了衣服,温柔叫醒了他,然后亲亲他,把他送到学校里。
再然后……从高楼一跃而下。
“所以,你今晚来是想要跳湖吗?”
习稳摇头,他没有事先计划的目标,纯属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那你来干嘛?”
“你当我就是来找死的吧。”
“你是不是感觉没事干,没事做,什么都可以?”
这小孩,跟一个医生一样,问东问西的。
习稳倒是没有不耐烦,一个个都回答了,“是啊,感觉什么都可以。”
以为的说教并没有来,倒是听到了小孩很平淡的声音,“哦,我也是。”
两个病人,一个病入膏肓,一个来势汹汹,又能聊出什么希望的火花。
“我喜欢我们的语文老师。”,小孩说。
“是吗?”,习稳回答。
“是的,她很温柔,很漂亮,学识渊博,我们班上很多人都喜欢她。”
“那可真值得喜欢。”
“她有点像我妈妈,年轻时候的妈妈。”
“是吗?”
“我和她说了,她笑着打了我一下,说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嗯,我觉得很有道理,就是,她今年才二十四岁。”
“你觉得她生不出来你这样的好大儿。”
“你好神经,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
小孩无语,“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吗?我妈没死之前老念叨,说让我找一个好看的媳妇,她说,我长太丑了,得中和一下。”
习稳下意识看去,小孩仿佛料到,皱脸,“看什么,你也不好看。”
那长长的头发,都能扎进眼里了,还没他长得好,收拾得妥帖。
“我?我”
习稳扭回头,下意识想要回绝,却想到了项柰,那个觊觎他的人,“我没有。”
“哦,你好惨。”
习稳情绪稳定,“但是有人喜欢我。”
小孩好奇,“你爸?你妈?你的亲人?”
习稳眼神闪过厌恶,回绝,“不是。”
“嗷,你的恋人啊,不错不错,你的恋人好看吗?哎,不对,你说你没有喜欢的人,那,那个人是谁?你朋友,你同事,还是你同学?”
习稳嫌弃,“你有点话唠。”
“不,你很话唠,话好多。”
小孩瞬间憋红了脸,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因为习稳不认识他,所以他想倾诉。
“我没有,是你话少,是你不说话。”
习稳看破不说破。
一时间,空气里寂静弥漫。
最后,忍不住的小孩又说了起来,“哎呦,那人到底是谁啊?我有点好奇。”
习稳敛眸,想起项柰说的话,“朋友。”
“啊,能交到女孩子你应该很活泼,为什么你好惜字如金,是因为觉得我太小,什么都不懂吗?”
“没有。”
“好吧,我承认我是话唠。”
小孩往后一瘫,靠着椅子,四十五度仰天,自闭。
“是个男人,他救了自杀的我,然后,我俩住在一起了。”
小孩一听,顿时坐直了身子,眼里迸发出浓烈的兴趣,“还有吗?后来呢?”
“后来我就见到了你。”
小孩:好简单的版本。
不过,没关系,他会自动脑补。
“想看看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子。”
习稳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七彩毛,他轻抿双唇,“七彩毛。”
小孩:“???”
“帅帅的,酷酷的,就是话唠。”
小孩顿时明白,脑海里自动捏出一张脸,啧啧啧几声,说道,“谁和你在一起,谁就是话唠,就你惜字如金的样子,啧。”
“哦。”
“你不喜欢的男的,所以不喜欢他?”
习稳摇头,实话讲,他并不在意是男是女,即使是人妖,也就那样了。
问题是,他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那,”
小孩看向习稳,瞧着沉默寡言的人,那周围萦绕着淡淡的死寂,他突然明白了,瞬间共情,“懂了,我和你不一样,我有喜欢的小女孩,她真的很好,好到我只敢偷偷看看他。”
好好的抒情环境,习稳蹦出一句,“你早恋。”
“没有!我没有,她不喜欢我,她有男朋友。”
“哦,是她早恋。”
小孩情绪低落,认同习稳的话,但还是忍不住辩解,“没有,也不算早恋了,他俩真心相爱的。”
习稳好奇,“你们这个年龄还有真心相爱一说。”
“是啊。”小孩点头,“喜欢她的时候,她没有男朋友,她真的很优秀。”
习稳下意识想说,优秀也不是你的。
怕扎对方的心,并没有说。
“我,是个胆小鬼,死的时候,喜欢她的时候也是。”
死,是在喜欢女孩之前,因为最后的恐惧,他没有死成,手腕上一道疤。
表白的时候,手腕上的疤很明显,以至于,看到他就止步不前了。
万一哪一天,他忍受不住,真的死了。
那么,他喜欢的人该怎么办。
承受无尽的痛苦?
“你不是。”
习稳打断了小孩的思绪。
“嗐,管他是不是,无所谓了,反正我目前死不了。”
他那该死的爹找回来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晚上,头发全白了。
他怕他死了,他那老爹也跟着去了。
“哦,恭喜!”
第74章 第 74 章
根据小孩哥的推荐, 习稳去了附近旅游村。他花了近两千元租了一处房子,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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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一个采风的谎, 在这个村庄住了下来。
这里的村庄极为舒适,民风淳朴,第一天的时候,他被热情邀请喝了婚宴酒席,说是沾沾喜气。
无奈,习稳去了。
婚礼当天,新郎郎艳独绝, 新娘倾国倾城,两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周围人乐呵呵的。
那天,习稳脸都笑僵了。
回应着热情的村民。
待着待着忘了时间, 习稳时不时去下下田, 帮个忙什么的。
周围的百姓觉得习稳热心肠,也愿意接触,就是人话少了一些。
过年的时候,与习稳走的比较近的那一家,在大年三十强烈邀请习稳去他家过年,习稳拒绝不了, 只能前往。
带了些营养品,和红包,习稳吃了个饭,就辞行了。
走的时候, 天已经黑了,还时不时起风, 习稳拒绝相送,一个人踏上了回旅店的路。
半路的时候,天,下起了雪。
晶莹剔透的雪,飘飘荡荡落在了手心。
抬眸,灯光形成的光幕里,雪在跳舞,低头,手心里落下了一朵花。
开春了
当地盖好了动物园,习稳被建议去玩玩。略加思考,便去逛了当地新盖的动物园。
走进去,是一条向上的大路,里面很多动物,在路的两侧,什么孔雀,老虎,兔子,小鸟之类的,好多,对了,还有鸵鸟,很大的一只,在堆满树根的中央攀爬。
习稳顺着路走到了尽头,来到了一个山洞里。洞里的灯光五颜六色,以偏蓝偏红的暗色为主,两边有着恐龙,时不时有些假草相隔开。他走着,随着人流走着,大概二十分钟,走出了山洞。
山洞外,一个巨大的池子,池子外摆放着一个朝天的大喇叭。刚好,他走出来,喇叭被吹响,飞天的水柱,引来一阵欢呼。
习稳驻足,看了过去。
水保持了几秒后,因为吹喇叭的人力竭,水柱失去烘托落在地上。
但,好像这个高度是一个按钮,出乎所有人意料,中央的水柱没有人吹再次窜了出来,机关好似跟着启动,水柱四散开,飞向周围群众。
“握草!!!躲开!!”
“快躲开!!!”
“我去,我去……”
避无可避,周围人身上或多或少溅上了水。
站得远的习稳,捻了捻手,感觉出点湿意,随即抬脚离开。
周围的群众乱糟糟的,互相打趣着。
而习稳,颇有一股,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都没有的感觉。
后面是热闹的人群声。
习稳走进了下一个洞,这个洞里面是小孩子们的绘画,许是因为洞里太暗,里面每一幅画的周围都有小灯泡,散发出的莹莹白光,将每一幅画都烘托出独特的价值。
很有趣,很适宜,很……美好。
在看到两个坐在田埂上的背影时,习稳驻足,不禁靠近那幅画几分。
画,能清晰看出来主人公是一老一小,田埂里,都是金灿灿的稻米,俩人紧紧依靠在一起,看着远方。
习稳想起他爷爷了。
很奇怪,再次回想起来,没有了被逼着学习,被要求干家务,被拉着下地……而是,给他煮鸡蛋,给他留肉,给他笨拙缝开裆的裤子,给他一个遮风避雨的家。
他是不是该回去看看爷爷了?
习稳想。
次日,习稳辞行回家。
刚好去城里的大伯开了车,直接热情把习稳送到了车站。
习稳给钱对方没有要,就买了一瓶茅台,硬塞给对方,拿起包就走。
这一次,他选择了火车,一天多就到了。
在城里休息一晚后,他回了老家。
目的很明确,习稳爬坡到了墓地。
应该没有人来祭拜过,杂草丛生的,墓碑前也没有摆放什么贡品。
习稳把东西放下,开始处理起杂草,靠近墓碑的最先被拔去,不一会,墓碑露了出来,习稳把祭品放上去,然后开始处理起墓碑四周的杂草。
他也不说话,默默处理着杂草。
等到处理完杂草,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太阳高挂,习稳席地而坐,喘了一口气,看着墓碑无言。
说实在话,他爷爷对他并不是很好,脏活累活他都干过。
但,他爷爷对他哥也不好,许是这样,一年到头也没有人来给他除个草什么的。
习稳坐到下午两点多,起身敬了一杯酒,磕了三个头,下坡回城。
回去在街上吃了个饭,习稳紧闭房门不出,一直到第二日,那收拾好东西,又开启了流浪之日。
他去过炎热的沙漠,也去过去极寒的雪地,出过国之后,他手里的钱没剩多少了,他开始在本国内穷游。
他走过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的人。
有很瞩目,也有很普通的,他们长相不一,性格不同。
唯一相同的,可能是都在努力的生活。
三十四岁,习稳兜兜转转回到自己的故乡。这时候,他已经褪去柔弱的病气,整个皮肤黑了一个度,与常人无异,看起来不再那么病弱,如画的眉眼因经历的事多了,到有几分凌厉锐气之色,看起来健康不少。
先去看了爷爷的坟,拜了人,他回到了工作的那座城市。
再次回到自己的出租房,习稳有点恍然隔世的感觉。
打开门,屋里长时间没有住过人的异味扑鼻而来,习稳放下手里的包,转了一圈自己的家。
还是挺脏的,所有家具都落了一层灰。
习稳转了一圈后,驻足看了看,天人交战后,他将袖子撸起来,找出一个大的袋子开始收拾起要不了的东西。
房间里走了一圈,袋子已经鼓鼓的了。
习稳提着东西下楼写,直接将其丢进垃圾桶里,然而上楼继续收拾。
等到所有东西都收拾完,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习稳打开灯,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同万家千户般,在这么一个普通的夜里,这里亮起了灯。
楼下,昏暗的巷子里,模糊间能看出来有个人影,那人影很静,没有动,呆了好久,直到一户又一户的灯关了,最后整栋楼都熄了灯,影子才动。
人影靠近路灯,影子消失,人站在了路灯下面。
这人大概一米八几,穿着白大褂黑短裤,踢拉个拖鞋,又瘦又高。
他眉眼锋利,单眼皮,内眼角处有颗黑色的痣,紧绷着脸,整个人透露出一股不好惹的气质。
长而微卷的睫毛,轻颤后,敛下眼中的情绪。
大概五分钟,他松开了紧握的手,转身消失在巷子里。
依稀间,巷子里传出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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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喝酒,老地方。”
……
凌晨五点,习稳惊醒。
许是回到了熟悉的环境里,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见自己被一条蟒蛇紧紧纠缠住,它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吞下他。
紧要关头,习稳睁开了眼。
他整个心脏因为恐惧惊怕而剧烈的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心口。
心有余悸拍了拍心口,习稳坐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八月二十九日,凌晨五点四十五分。
时间还早,但是习稳已经没有睡的心思,他爬起来,去洗手间洗漱。
等洗完,习稳回了卧室,坐在床上玩手机,打算等到邻居们都起床,再把不要的东西一袋袋运下去。
想到这里,习稳犹豫着是把客厅的床卖了好,还是扔在那里不管。
犹豫再三,他在网上挂了图。
谁知,下一秒就有人买。
这下,习稳再怎么犹豫也无事于补,因为买床的人已经付款了。
交易时间,在今天的上午。
习稳感叹,这床果真命中注定送出去。
玩了一会,听见动静,习稳一看,八点四十多了。随即,掀开被单下床,去收拾昨晚的垃圾。
收拾完还没来得及吃口饭,收床的人来了。
对方是个五大粗,目测一米九的身高,身材魁梧。原本担心一个人拿不了的习稳,顷刻间打消疑虑,让开位置,好让对方操作。
不出一个小时,客厅空了下来。
习稳和对方打了招呼,关上门,审视着自己的客厅。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把桌子移到中间就号。
怎么想怎么办,习稳移好桌子,洗把手,下楼去吃早餐。
顺便,买了点食物。
穷游这几年,除了钱在变少,其他都在变多。比如,他的厨艺有进步了,学会自给自足。
再比如,心态。
情绪这个东西,极难掌控,见得多了,认知宽了,有些事好像不再能困得住他了。
习稳买了很多菜,但大都是些青菜什么的,另外调料,米,油,面都买了,因为东西太多,习稳花了钱,让人帮忙拿回了家。
一通操作,习稳这个小出租房被收拾得妥妥贴贴,住人已经是没有问题了。
习稳在手机上,把出租屋的钱转给房东,包括些正常的维修整理费用。
取消了这个月月末的打扫,房东发了句欢迎回来,聊天就此结束。
习稳收起手机,开始摆放东西。
大概一个小时后,摆放好了所有东西,习稳开始洗衣服。
他把被单什么的,连着换洗的衣服,全都丢进洗衣机里。
自己坐在了阳台上,玩起了手机。
一玩,到了晚上六点。
习稳开始着手做饭。
米汤、炒青菜以及一个馒头,是习稳今晚的晚饭。
他坐在桌前,手里放着光头强,不急不忙吃着饭,整个房间里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却并无孤寂。
最后一口汤喝完,习稳关掉手机,打开了直播,准备洗碗。
但,因为唯一关注的没有开播,系统随机挑选了一个吃播。
习稳看了看,也没管,洗刷着碗筷。
很快,收拾完碗筷,习稳洗了手,关掉了厨房里的灯,回到了客厅。
手机里的人还在津津有味吃着海鲜,习稳退了出去,关注的人依旧没有开播。
习稳蹙眉,从来都没有这种情况,没有按时开播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想着,不知不觉,打开了聊天软件,在即将要点开发消息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来,习稳猝然回神,眼里多了些复杂。
“哐哐哐——”
敲门声还在继续。
习稳收起手机起身,“谁啊?”
回应的只有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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