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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一桶脏水
方知安当即坐直, 心很快地跳了一下:“文文你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我在。”
方奕文像是找到了靠山, 声音哽咽,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干净。
这个晚上原本平淡无奇,祝莉在厨房里准备明天要做的早餐, 方正国则在客厅给方奕文辅导作业, 但谁也没料到,陈建这个不速之客会突然到访。
他在屋外敲门, 说有事想找方正国商量。
方正国厌恶陈建的所作所为, 因为妹妹的缘故从没给过他好脸色,但看在方知安和陈知洋的面子上,他还是给对方开了门。
结果谁也没料到,陈建一进门就直接在地上跪了下来,怎么拉也拉不起,豁出了老脸想要问方正国夫妇要钱。
他狮子大开口,想要的数目还不少。
方正国见着他就一肚子气,说什么也不肯给,但他这个人斯文,脏话说不出口,只能劝着陈建快点离开。
可祝莉就是个暴脾气, 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
于是她发了飙,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 搞得陈建后来老脸上也挂不住,面色越来越差。
方奕文这小姑娘从小胆子就大, 而且她现在的年纪正是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
她看着陈建就讨厌,于是闷不吭声的就去厕所拿了洗拖把的水, 到了外边就一股脑全部泼在了陈建的身上。
这可一下子把陈建惹毛了,他也不要脸,直接起身要和方正国动手,但推搡间却带倒了祝莉。
方正国怒上心头,二话不说报了警,而方奕文则被祝莉一通好训,最后满腹委屈,只好悄悄拿了手机跑到厕所跟方知安诉苦。
方奕文声音一抽一抽:“嗝!哥哥,那个男的怎么,嗝,这样!”
“乖,你先别想他了,你妈妈现在怎么样。”方知安难掩焦急。
“没、没事,还有力气凶我呢,”方奕文委屈巴巴,“你说她凶我干什么!我又没做错呜呜”
方知安放缓声音安慰她:“你当然没做错,舅妈只是害怕你会受伤,听话,先别哭了,去洗把脸。”
“唔嗯,哥,他好讨厌”方奕文还是不服气。
“他是讨厌,你就乖乖待在家里,我马上过来。”方知安保证。
“啊?哥你要过来。”方奕文的声音立马变得惊慌起来。
“我不能过来吗?”
“不、不是,”方奕文磕巴了一下,“爸爸妈妈不让我告诉你,你要是过来的话他们肯定知道是我说的,那我是不是又要被骂了”
方知安被方奕文弄得一口气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没事,我在他们不会乱来的。”
“那你来的话,霍哥也来吗?他那么大一个,别人肯定不敢乱来。”
“来的,”方知安看了眼开车的霍觅,“我们在一块儿。”
“嗯,”方奕文的情绪逐渐平稳,“哥你路上小心。”
“知道了。”
挂断电话方知安长舒出一口气,他还没开口,霍觅就问:“去舅舅家?”
“嗯,”方知安揉了揉眉心,“陈建闹事,我必须去。”
“没不让你去,”霍觅换了一条路,改了方向,在面对大事时他的情绪向来稳定,“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你不是一个人。”
这样的情绪大概是会传染,方知安心头压的重量骤然减轻不少:“嗯,我有你。”
霍觅车技好,再加上夜晚路上人不多,原本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他们只开了一半的时间。
小区里车满为患,他们只好停在外面。方知安熟门熟路,带着霍觅快步往里走。
亮着灯的警车就停在楼下,方知安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了楼上的交谈声。
陈建沙哑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明显:“警察同志,这真的是个误会,我们都是亲戚啊,能有什么矛盾。”
话虽如此,但警察见多了陈建这样的老油条,说话也不客气:“没人和你开玩笑,你这样的行为再有一次就要进看守所了。”
陈建满面堆笑:“警察同志,这次真的是误会,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就回去吧。”
方正国夫妇全程没和他搭话,而是和另一位警察交谈着。
今天是他们报的警,因此剩下的手续流程也要走完。
方正国自然知道单就这么一些冲突不至于让陈建进去,但他还是选择了报警,毕竟这是最稳妥的方式。
目前这些小摩擦确实还不至于上升到法律红线,上面的警察做完记录就往楼下走,正好与方知安和霍觅擦肩而过。
陈建今天闹了一场,但到头来却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他直呼晦气,面色讪讪准备下楼,刚转身却看见了一脸愠色的方知安。
“陈建,我说过的话你都当耳旁风是吗?”方知安直呼其名。
陈建一愣,刚消下去的火气“蹭”地一下又冒了上来:“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要不是你不孝顺,我能找上别人?!”
祝莉完全不知道方知安会来,看着眼前的情况懵了下。
陈建嘴里这话难听,更别说还是冲着方知安去的,她听不得半个字,当即拿起扫帚就要冲出去,却被方正国拦下了。
“别急别急,你没看见小霍也在吗,刚撞的脑袋不疼了?”方正国急忙说。
方知安刚要开口,霍觅却轻轻搭住了他的肩膀,开口道:“来这闹不足以把你送进去,那加上你以前那些事总够了吧。”
他顿了顿,眼神却将陈建盯死:“我记得我的助理给过你警告,陈建。”
刚才面对一众人陈建都面不改色,唯独听见霍觅的话语,他的气焰才猛地一减。
“等等!是你!”陈建倏地睁大了眼,“当时那个人是你?”
他说完又看向方知安,质问道:“你们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帮他?”
陈建早已被方知安剔除在生活圈外,多说无益,方知安缄默不言。
霍觅往前一步,将方知安挡在身后,直面陈建的怒目。
陈建脑子飞快转着,没几秒,他又说:“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你可以装傻充愣,法院不会在乎的,他们只看证据。”霍觅冷冷睨着他。
方知安拉了拉霍觅的衣摆,很轻地摇头,让他不要再和这个蛮不讲理的男人做多余的争执。
霍觅颔首:“让开。”
脚下的楼梯间不甚宽敞,霍觅站在这里甚至完全可以俯瞰陈建。
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冷淡,而那凌厉的目光落在陈建身上更像是刀子,看得陈建心里发毛。
陈建思量再三,最后还是咽下一口气,让开了道。
方知安嗤之以鼻,他知道陈建就是这么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但现在亲眼看见还是觉得反胃。
他们这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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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软心肠,做不出伤人的事,也说不出过分的话。大抵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嚣张了那么久,而霍觅,也许算是个意外。
方知安和霍觅进了屋,陈建眼睁睁看着门关上,末了只能啐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几句。
进了屋,霍觅眉心紧蹙。
他之前想着陈建毕竟是方知安的亲生父亲,要是事情做绝了也不好,但现在看来,某些时候心肠硬一些十分必要。
方知安看见他的神色,紧绷的嘴角松了,他抬手摸了摸霍觅的脸:“别皱眉,没事的。”
方正国扶着祝莉去沙发上坐着,嘴里还念叨着:“知安你怎么突然来了,这事其实没什么,舅舅这边没事的。
“肯定是文文那个丫头乱说,你们别担心。”
方知安跨过客厅中央的水坑,拍了拍方正国的背:“舅舅,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有关系,我怎么能不来。”
方正国叹了口气,方知安环视一圈,问:“对了,文文去哪了?”
听见方知安叫自己,方奕文从墙后面探出一颗脑袋,弱弱应声:“哥,我在这。”
祝莉一看见她就气得脑门发疼:“方奕文,你给我过来!”
方奕文被自己妈妈吓得一哆嗦:“诶不是他都走了啊!你怎么还要凶我!”
“谁说和他有关了,你给我来把客厅的地拖干净,你知不知道那个水有多脏,我每天打扫卫生就够烦了,你还给我泼了一盆脏水你是想累死你妈吗!”祝莉烦闷地捶了捶沙发,都顾不上后脑勺的钝痛。
方奕文一怔,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个乌龙,马上提着水桶去洗拖把来拖地。
真是活宝啊,方知安哭笑不得。被她们这么一打岔,他情绪好了不少。
方正国给他们俩倒了水:“这么晚了你们还来一趟,太麻烦了。”
“不麻烦,”霍觅接过水杯,“刚从爸妈家出来,来这边顺路的。”
方正国乍一下没反应过来“爸妈家”是哪,后知后觉才想到,方知安现在也不止一个家了。
撇开以前残破不完全的那些存在,现在他的外甥终于有了一个完满可靠的家庭。
“舅妈撞到哪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方知安忧心不减。
祝莉闻言只是挥挥手,说:“这算什么事,我年轻的时候在学校里一挑五都不带受伤的,这点没什么。”
方正国一听这话就来气,他和祝莉以前是同学,而且很不巧,他就是被祝莉挑的那个“五”之一。
“多大人了还提这事,也不怕带坏孩子。”方正国抱怨了声。
晚上这件事不大不小,但说到头来,问题的症结就集中在陈建一个人身上,要是解决了他那些问题,余下的也就不算什么了。
今天还是工作日,第二天大家都还有事要忙,因此方知安又交代了一些事就准备要走。
方正国让他们等等,祝莉则快步走近厨房里去拿东西。
祝莉手艺好,时常会做一些糕点蛋糕,今天正巧有刚出炉的,祝莉让他们带点回去。
方知安以前也经常吃,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怀念。
“舅妈做的饼干味道很好,等会儿你尝尝。”方知安低着头在门口和霍觅说小话。
“嗯,”霍觅笑着看他,“那我以后能吃到学长亲手做的吗?”
“我做的,额如果你不介意它们像橡皮的话。”方知安摊手。
“怎么会,我都喜欢。”
方知安难得被人如此希冀,于是答应了霍觅回头试试,拿上祝莉递来的袋子,二人就一前一后下了楼。
来时车停在小区外面,现在出去也要走一段路。
方正国一家住的房子有点年头,但基础设施十分完善,哪怕到了晚上,小区里也不乏散步遛弯的老人小孩。
楼下路灯明亮,橙黄的灯光洒下,照出两道身影的同时还带出了另外一笔。
方知安抬头,看着不远处那个熟悉的人影,逐渐放慢了脚步。
陈知洋放下手机转过身来,他的五官眉目都和方知安十分相似,只不过更加稚嫩,尚未成熟。
他静静看向方知安,叫了声:“哥。”
第42章 弟弟哥哥
方知安上次见陈知洋还是在他的生日。
那天方知安带他出去吃饭, 但陈知洋闷不吭声,一点就炸,没给方知安一点好脸色。
那会儿方知安学校里事情很多, 每天的时间都被压缩再压缩,难得才抽出一点空。他给陈知洋买了蛋糕,带了礼物, 但陈知洋说话却带着难以忽视的尖酸刻薄, 方知安也不多说,结账之后直接离开了餐厅。
那之后,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就连通电话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将要入冬,夜里气温很低,对但陈知洋穿得单薄,比起其他同龄人他看起来要瘦的多。
方知安驻足,问他:“你和陈建一起来的?”
“嗯。”
“他没带你走?”
“我和他没关系,”陈知洋皱眉,“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来。”
方知安问:“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陈知洋走近几步,目光扫过霍觅,带着青年人最单纯的敌意。
之前也是这样,每次方知安想要问什么说什么,陈知洋从来不会好好回答。
小时候二人相伴长大, 但现在,他们之间的沟通却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
方知安今天已经十分疲惫, 并没有过多的耐心再去和陈知洋拉扯。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家。”方知安回头看了眼霍觅, “我们走吧。”
陈知洋刚才还沉得住气,但现在却被方知安一句话说得没法平静。
他两臂一张, 直接拦住了方知安的去路。
“不准走!方知安,他是你的谁?”陈知洋满目不忿。
方知安蹙眉:“你不愿意好好说话,我也没有义务告知你我的隐私。”
“我不好好说话?”陈知洋重复方知安的话语,“方知安,我有时候真在想,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哥哥。”
“你什么意思?”方知安语气冷了下来。
“方正国一家有点风吹草动你就这么眼巴巴赶过来,方奕文出点事你就担心的要死,你把她当成妹妹,那我呢?我还是你弟弟吗?”陈知洋嘶哑着说。
方知安没想到陈知洋会这样说:“你在闹什么,今天是陈建过来闹事打人,我难道要袖手旁观吗?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们才会陷入麻烦,你难道不清楚?”
陈知洋冷笑两声:“是啊,我才是那个麻烦,所以你和妈妈走得毫不犹豫,就留下我一个,我就是个没人稀罕的玩意。”
火气上涌,方知安压着语气:“你再说一遍陈知洋,你说谁都可以,哪怕你要骂我我也没意见,但是你说妈妈什么意思?她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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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云是方知安所有温和之中的唯一逆鳞。
她下定决定和陈建离婚,虽然不能做到事事圆满,但也已经尽了全力。
奶奶给她的财物,她自己的嫁妆,那些她全部留给了陈知洋。
陈知洋那头有点风吹草动她都忧心不已,时常跑去老家看望,只留下方知安一个人在家。
那时候陈建还有钱,经济稳定工作体面,方若云想着这样陈知洋总不会吃亏,但还是不放心,给他铺平了了后路,方知安那时候年纪还不大,甚至对弟弟羡慕不已。
在方知安看来,这世上最没有资格指责方若云的人就是陈知洋。
陈知洋恍若未闻:“你把方奕文当宝贝,妈把你当宝贝,你们都姓方,你们都是一家子,那我又算什么??”
听见陈知洋这么说,方知安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住,钝钝地疼:“舅舅要带你走,你偷东西,欺负方奕文。我说等我有能力了就带你走,但你打架逃课进警局,现在甚至还去赌博,陈知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觉得没人管得了你。”
方知安手脚都是冰凉的,霍觅上前,安抚般摸了摸方知安背。
陈知洋喉头咸腥,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过错,但这么多年的怨恨和嫉妒已经将他的内心完全腐蚀。
他怨恨方知安和方若云,怨恨他们只留下自己一个人。
他嫉妒方奕文,嫉妒她抢占了属于自己的位置,能毫不费力得到方知安的爱护关照。
扭曲的内心驱使他在尚未成熟的年纪做出了太多错事,事到如今,哪怕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那些看起来都已经来不及了。
去赌博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呢?陈知洋失神片刻。
那种一念天堂地狱的快感让他沉迷,完全忘记了现实。
极致的刺激让他越陷越深,直到幡然醒悟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
回到房间的陈知洋惴惴不安,夜里睡不安稳,噩梦缠身。
但一翻身,他又想,这算是机会吗,哥哥会来帮他吗?
他对方知安的感情复杂难言,既排斥,又渴望。
然而最后他的念想落了空,方知安看起来是真的不要他了。
陈知洋也想放软语气,但说出口,那些话还是成了质问。
他死死盯着霍觅,看着他与方知安亲密的无人能够插入的氛围,心中的猜测早就呼之欲出。
“哥,他是谁,是你男朋友吗?”陈知洋咬牙切齿。
方知安刚要开口,霍觅却先一步开了口。
先前霍觅想着这毕竟是方知安兄弟之间的事,于是没开口,但陈知洋明显是个蛮不讲理的,既然如此,也不必让方知安再受这个气。
他语气平静:“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你,你是所有人里最可怜的那一个?”
陈知洋恨恨看他:“你算什么,也来说我?”
“你又算什么?”霍觅知道什么最气人,直戳陈知洋肺管子,“弟弟?”
方知安拉住霍觅的手:“别说了霍觅,我们走吧。”
“为什么不说,让他说,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来!”陈知洋说。
霍觅笑了下:“你也算是没良心的,父母离异,母亲事事为你考虑,你说她不要你。”
“你哥对你掏心掏肺,你在这对他质问不休。陈知洋,你这么对你哥说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陈建都没有工作,你吃穿用度的钱都是哪来的?”
“你闭嘴!”
“现在又不让说了?”霍觅轻嗤一声,“心态有待提升。”
方知安闭了闭眼,攥着霍觅的手收紧,让他不要再说,但在这件事上霍觅没有依他。
霍觅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孩就是想折腾,不怕没人骂他,就怕没人搭理他,没人把他当回事。
陈知洋失了语,但心中的一腔怨愤还是难消。
“给你买保险,专门为你开的银行卡,你哥已经仁至义尽,没人对不起你。”霍觅说的毫不留情。
陈知洋倏地没了火气,只愣愣僵在原地:“你、你说的是什么。”
方知安按下霍觅的手:“陈知洋,你确定还要闹下去吗?”
“”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陈知洋垂下头,没人看得清他的神色,良久,他又说,“以后不要给我打钱了,我会自己赚,我不需要你的东西,那和我没关系。”
恶心反胃的感觉一阵阵上涌,方知安知道那是自己情绪过于激烈的缘故,但他克制不住,也没办法控制。
霍觅伸手搭住了他的肩,低头说:“走了?”
“嗯。”方知安的长睫颤了颤,“走了。”
他们旁若无人,完全忽视了陈知洋的存在,当方知安彻底狠下心肠,陈知洋的喜怒哀乐就和他全然没关系了。
将要离开,霍觅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了眼陈知洋:“你问我是不是你哥的男朋友,
“问得迟了,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们离开之后陈知洋在原地站了很久,他知道陈建今天要来方正国家,他原本想要阻拦,但临到头又变了主意。
他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方知安了。
哥哥是个温柔爱笑的人,但后来他的笑脸就再也不属于自己。
他知道方知安没变,只是自己变了而已。
陈知洋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不学无术,打架斗殴逃学,那些刺激已经不足以抵达他的阈值,他对这个世界的感情淡漠到极点。
他也想和方知安好好说话,但那些组织好的语言到了嘴边再说出来,就又变了一副模样。
他不会表达,也不屑于解释。
他是一只刺猬,只会下意识竖起自己的尖刺,然后刺伤所有人。
方知安送的蛋糕他很喜欢,但那天他说了很难听的话,于是方知安走了,只留他一个人。
六寸的蛋糕,陈知洋一个人吃到反胃呕吐,回家趴在洗手台前半天直不起腰。
他觉得自己是有病,明明只要一句软话,哥哥就会回到自己身边,但他偏偏不说。
事情越来越糟糕,陈知洋能感觉到,哥哥不会回来了。
但那个男人又说哥哥其实为他做了很多,只不过他不知道。
哥哥还没有彻底不要他
陈知洋的心彻底乱了,他还小,这么多情绪积压在一起让他将近崩溃。
看见方知安离开的背影,他忽然后悔了,他试着喊出声,但嗓子却哑得彻底。
陈知洋只觉得脸上一凉,下意识抬起手蹭了蹭,到这时才发现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流了满脸。
“哥哥”他叫方知安,但方知安已经走远了。
第43章 结个婚吧
方知安回到车上, 情绪还没扭正,整个人看起来恹恹的。
霍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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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开车,而是给他开了瓶水。
方知安嘴里发苦, 下意识接过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液让他舒服不少。
车里没什么光线,方知安垂着头, 过了会儿看向霍觅:“那些你怎么知道的?”
霍觅说:“那些材料之前你放在书房桌上没收起来, 我正巧看见。”
“你说我对他狠心吗?”方知安心里迷茫,“我自己也想不明白。”
霍觅没系安全带, 凑近亲了亲方知安的侧脸:“学长, 你这要是算狠心,那世界上就没有心软的人了。”
方知安一愣,推开他的脑袋:“别闹,说正事。”
“我说的就是正事,你为他准备了那么多,这难道叫狠心吗?”霍觅一脸坦然。
方知安手指交错,摩挲了一下:“其实我知道,他也没有那么坏,或者说,他其实本来不是一个坏孩子。”
霍觅没说话,静静听着。
“有很多事没和你说过, 现在说应该也不晚。”方知安叹了口气,“当时妈妈去世, 我和舅舅他们一直守在医院里,但陈知洋和陈建住在一起, 没和我们一块儿。
“妈妈进icu之后有一段时间还有意识,但当时家属不能进去, 我们只能用手机让里面的护士帮着打视频电话。我那个时候小,只知道哭,妈妈在床上躺着,嘴里就很轻地叫我和陈知洋的名字。”
方知安顿了顿,这件事对他而言太痛,哪怕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他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窒息难受。
那种绝望的感觉根本无法被时间带走,相反,会随着岁月的推移越积越浓。
霍觅牵过他的手,方知安继续说:“所以当时舅舅想让陈知洋过来,就打电话给陈建,但陈建拒绝了,说陈知洋不乐意,要在家里玩游戏。”
霍觅眸光轻动:“事实呢?”
他对陈知洋的了解不多,但既然方知安始终记挂着这个弟弟,那陈知洋一定不至于糟糕到这种地步。
“事实就是,小洋很想来,他想来见妈妈最后一面,但陈建把他反锁在了房间里,直到妈妈去世才开门。”方知安话语里带着鼻音,还有挥之不去的怨恨。
霍觅从没见过他这样,也从不知道这些。
眼下的这些记忆都是方知安压在最心底的东西,也是他最脆弱的东西。
霍觅没多说什么安慰的话,那些都太过苍白无力,他只是抱着方知安,轻轻拍着他的背。
“我答应你,陈建不会有好下场的。”霍觅在他耳边保证。
方知安微微点头,良久才从霍觅肩上起来,他擦了把眼睛:“我们走吧,今天折腾的有点太晚了。”
“嗯。”霍觅刚要开车,这时后视镜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方知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见了陈知洋双目通红的脸。
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但四处都看了,却一无所获。
方知安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他没做声,只是把车窗升了起来,然后给陈知洋打去了电话。
站在路边一脸颓靡的陈知洋立马接起。
“哥”
“有什么事。”
“我、我想跟你说句话。”
“那为什么刚才不说。”
“”
“你不说我就挂了。”
“别——我说,”陈知洋那头静了瞬,“你过得好吗,哥。”
“好。”
“那就好。”陈知洋怔愣片刻,想说没什么,马上就要挂断电话。
“陈知洋,”方知安叫他,“晚上冷,早点回去。等到你成年,那些东西我都会给你,以后怎么生活怎么选择,都看你自己,我不会过多干涉。”
陈知洋静默良久,到最后终于从喉咙底下滞涩地挤出了几个字:“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挂了。”方知安挂断电话。
停靠在路边许久的车辆亮起了尾灯,渐渐驶离。
回到云湾,方知安窝在沙发上,还勒令霍觅也必须陪他窝一会儿。
他原以为这晚上就是去吃顿饭的事,没想到后续能牵扯出那么多,到现在这些事简直成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圈圈一无所知,撒着小腿跳到他们身边,跟个小拖拉机一样旁若无人地在霍觅的腹肌上踩起了奶。
方知安本就烦闷,一看见这,更来气了。
他抱起圈圈猛亲了几口:“这是我的,你不可以踩,知不知道。”
圈圈懵了,歪着脑袋喵喵叫,好半天才逃离方知安的魔爪。
霍觅没怎么见过方知安争风吃醋的样子,觉得还挺新鲜。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就短暂维持了片刻,他舍不得方知安生出任何有关负面的情绪。
他直起身,让方知安当抱枕靠着:“还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没事了,就是需要缓缓,明天就好了。”方知安转身,直接把脸埋到了霍觅身上。
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时间不短,现在霍觅身上的木香已经不太单纯,它不再冷冽,反而掺满了方知安的柑橘味。
霍觅这人就像是个充电宝,方知安抱了会儿,心情已经调节的差不多。
陈建那头的事暂且不提,梁女士那些话他可还没忘记。
霍觅正玩着他耳后的黑发,方知安撑起脑袋,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怎么不亲嘴。”霍觅问,像是有点遗憾。
“等会儿再亲,我问你个事。”方知安神色认真,似乎在考虑什么大事。
“什么事?”霍觅也跟着他严肃,不过手还是不老实,在方知安的脊背上乱跑。
方知安看着他的眼睛,神色平常,说出来的话却差点把霍觅吓死:
“我们结个婚吧。”
“你说什么?!!”霍觅的眼睛倏然睁大,像是不可置信。
方知安笑着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不愿意啊?”
“没有,我没说不愿意,”霍觅坐起身,“学长,你是说真的吗,就是真的结婚?”
“真的,我不和你开玩笑,”方知安盘起腿,“我想和你办一个小婚礼,人不用很多,只有亲近的朋友就好。”
“什么时候,下周?明天?”霍觅脑子险些烧宕机,这会儿说话都来不及拐弯。
方知安说:“最近可能不行,小巡他们马上要选考了,我要是有空,得寒假了吧。
“不过寒假的话,你这个当老板的有空吗?”
霍觅看不见的尾巴摇了摇:“当然,肯定有空。”
他面上不显,但心里各项计划已经开始飞速筹划。
从婚礼场地选址,婚礼当天的布景,司仪应该哪只脚先踏上台,还有门口的花篮里要插什么花等等,必须插方知安给他送的花。
那插鲜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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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玻璃花要不都插把。
方知安看见霍觅愣神,没忍住戳了戳他:“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什么学长,”霍觅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住,“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办婚礼。”
“也不算突然想到,”方知安说,“最开始的时候没办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不熟,或者说,还不算很熟。我没法做到在那样的情况下毫无隔阂地进行仪式,如果那个时候就办,是对你,也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想我们需要这个仪式。”方知安看着霍觅,平静而温柔。
霍觅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样的眼神,没忍住,一把抱住方知安按在沙发上,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这个吻接的像是小孩子打架,你来我往,谁也不肯服输,但唇齿接触间又没用上力道,只是带着亲昵的暧昧。
方知安现在接吻的技巧也日渐纯熟,有时候还能反将霍觅一军。
他们二人磨蹭着接触,霍觅的呼吸变得粗重,方知安也不例外。
他抬眼,看向霍觅时满眼潋滟:“做不做?”
霍觅呼吸一滞,半晌,还是理智勉强占了上风:“不行,你明天还上班,太累了。”
经过之前那一晚,二人多少都有些食髓知味。
但方知安工作太忙,既要当班主任管理班级,时不时还要做课题,压力已经很大。
霍觅自己就是个工作狂,但每当事情涉及方知安,他的评判标准就会发生一百八十度逆转。
霍觅为了保证方知安的身体健康时不时就要拉着他锻炼,熬夜这种事,霍觅尽量试着避免。
除此之外,他也担心晚上的事影响到方知安白天的状态,所以从没有乱来过。
要是有些什么反应,两人都会帮着解决,也算是还凑活。
方知安心里软成一片,他自然知道霍觅为什么会拒绝,而正是因为知道,他就更是觉得那些感情满得快要溢出来。
“那你让让,我要去趟洗手间。”方知安胳膊肘撑着沙发直起身,顺带在霍觅脸上吻了吻。
但霍觅却没有让路,他按住方知安不让他乱动:“等下。”
“怎么了?”
“我们换点方式。”
方知安纳闷,该试的他们应该都试过了,还能有什么方式?
但他还没反应过来,霍觅的动作就先一步发生。
方知安还没问出声,霍觅就直白地低下头去,在方知安惊愕羞窘的目光中一脸坦然。
接触过于亲密,方知安实在受不了,连头皮都在发麻。
而眼下这种感觉与此前的种种又是截然不同的,他觉得这不干净,实在太脏,但霍觅却毫无芥蒂,甚至还眼里带笑看向他。
像是在问他,“爽不爽?”
方知安不敢睁眼,只无助的仰起脖颈,像是搁浅的鱼一般断断续续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霍觅终于直起身,他没忍住咳嗽了两声,脸上也被弄脏,方知安下意识就要去找纸巾盒,但他还没伸出手就被霍觅制止。
“没事,我自己来。”霍觅说着,将那些一点点擦去。
方知安脸红的可怕,耳垂脖根更是一片狼藉:“你、你不用这样。”
霍觅只简单地处理了一下,随后笑着建议:“下次可以试着抓我的头发,那样应该更刺激。”
第44章 渣男让让
霍觅这么说话, 方知安根本没法接。
这说的都是什么
现在脱离了刚才的热度,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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