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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不会太久
方知安连指尖都在发麻。
他意识昏昏沉沉, 只记得自己看着霍觅那双眼睛,映着卧室里的一点光,那里就像已经烧制好的玻璃一样, 带着流转的色彩。
霍觅的唇一开一合,像是在说什么,但方知安没注意听, 他只是往前了一步, 然后仰头那片唇上吻了吻。
他的动作很快,热度只停留了片刻就被抽离, 但霍觅的瞳孔倏然收缩。
方知安看着他, 眼角笑意温柔。
沉默似乎是一种一种信号,此后的一切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得到应允之后霍觅的吻来势汹汹,稍显急促的呼吸在方知安面颊上辗转流连,温热的唇与他无间相贴,而这次吻的落点不再是其他地方,只是方知安的嘴唇。
方知安下意识摒起呼吸,唇齿却和霍觅磕碰在一起。他手忙脚乱,过度匮乏的经验让他甚至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主动权在不知不觉间被移交,方知安被吻得后退一步,小腿磕上了床沿,发出一声暧昧的轻响。
说不准这是意料之外亦或是意料之内, 总之霍觅根本没有给方知安犹豫的机会。
他的手搭在方知安后腰上,修长的指尖正好罩住敏感的尾椎骨, 尺寸不太合适的戒指银光闪烁。
而霍觅只是轻轻一动,方知安就全然乱了节奏, 只能随着霍觅的呼吸沉浮。
缠吻的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霍觅在这一件事上也生涩无比, 但却胜在大胆妄为。
圈着人的手臂倏地收紧,他一步不退地撬开了方知安的齿关,在热度中垂眸,只看见方知安颤抖的长睫,像是难以忍受这种过分的亲密。
“唔——”方知安被他吻得喘不上气,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神经被一只大手一把抓起,失去了动作的力气。
霍觅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黏人,方知安根本无法逃脱。
他仰头想要短暂脱离那酥麻到窒息的感觉,但霍觅的另一只手却拢上了他的后脖颈,引着他向自己靠近。
方知安在霍觅的动作中短暂找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他磕绊着开口:“别太……我还在发烧,万一传染不好。”
“没事学长,”霍觅视线下移,停驻在他泛红的唇角,“我身体很好。”
话音未落他又低头吻了上去,方知安实在头晕,被霍觅亲得大脑缺氧,到最后的结束的时刻连腿都在发软。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方知安对周身的感觉才逐渐回归,他后背全是汗,发烧带来的昏沉被清扫一空,唇间只剩霍觅的气息。
木香渐隐,残余的都是柑橘味的。
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动响,方知安不用开门也知道是圈圈在扒门缝,这种不合时宜的动响打破了卧室里的沉默,方知安刚想后退,却发现身后已经没了路,而他身前的某些触感却越发鲜明,根本无法忽视。
霍觅收敛着炽热的眼神,不敢让其中的温度灼伤到方知安。
“你怎么……”方知安偏开头,脖子连着肩颈都在发烫。
霍觅看起来有些无奈,他低头,将额头抵在了方知安肩上,有点委屈地说:“学长,我也不想,但我控制不住。”
“那你,准备怎么办?”
霍觅抬眼,刚才的强势消失殆尽,只余下一点像小狗一般的祈求。
“学长,你想帮我吗?”霍觅问。
方知安没回答。
“帮我吧。”霍觅的话语似蛊惑一般响起,他牵住方知安的手,靠向自己。
方知安原本就所剩无几的定力被方才的吻完全掠走,他臊的慌,却还是答应了。
一声闷闷的“嗯”从喉腔中发出,方知安随后在霍觅的注视下闭上了眼。
他不敢看。
……
方知安手腕酸得厉害,但这事他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做起来已经勉强算得上是面不改色。
霍觅压抑着呼吸声,最后一刻他抬起了眼,似乎是想将方知安完全镌刻进自己的双眸。
热度渐消,霍觅口中的“唐突”也就此结束。
无人在意间,厨房里的雪梨已经被炖的酥烂,散发出幽幽的淡香。
方知安和霍觅前后脚出了门,被冷落许久的圈圈十分不忿,公平地在两个人脚背上都踩了一轮。
方知安倚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霍觅掀开锅给他舀汤,大概是怕他吃起来不方便,里面的雪梨都被霍觅切成了小块。
“什么时候买的梨?”方知安问。
“叫的外卖,我上网搜了,说是润肺。”霍觅把碗放到桌上,“喝一点,先给晚饭垫垫肚子。”
霍觅也不知道从哪看的食谱,那雪梨汤的卖相非常不错,方知安本就有些口渴,于是就将那一碗全喝完了。
热气氤氲中,有关刚才的记忆像碎片似的接连冒了出来。
他还记得刚才结束的时候霍觅的手指蹭过他的下颌,声音低哑:“学长,下次不要瞒着我了,好不好?
“我真的很担心,当时知道了你在发烧,我恨不得立马到你身边。你或许觉得这是小事,但它对我而言很重要。”
方知安呼吸一滞,最后只能略带歉意地吻了吻霍觅的眼角,答应他没有下一次。
霍觅笑着接受了方知安道歉似的吻,将要出门前却很轻地扯了扯方知安的衣摆。
“现在你就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至于其他的我都不着急,我想等你彻底想清楚再告诉我。
“学长,我会一直等你的答案。”
记忆到这里戛然而止。
烧还没彻底褪去,方知安吃完饭收拾一通后已经快到九点。
他还没来得及多看书房亮眼就被霍觅打包好塞进了被子。
其实培训完方知安身上还有些任务,除去最后一篇心得,还有两张卷子没写,他本想抓紧时间时间快点完成,但霍觅盯他盯得紧,没给一点机会。
方知安哭笑不得,霍觅却义正言辞。
“病好了再说,晚点工作也没事。”
“我现在其实不太困。”
“不,你困了。”
“其实我已经好多了。”
霍觅转过身,拒不回答。
方知安哑然,看着霍觅拧巴的样子眼里沁出一点笑意。
这人怎么这么可爱。
方知安不止一次这么觉得,每当霍觅拿那种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看他的时候他都觉得心尖发麻,除开这些,霍觅撒娇或是耍小脾气他也觉得可爱。
这人明明是个老板,怎么在撒娇这事上却那么擅长,简直浑然天成。
霍觅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个样子,昨天除外。
方知安还记得自己醒来时那道绷直的下颌,要不是他控制不住掉了眼泪,说不定霍觅还要继续跟他生气。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大个人了,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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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要哭,实在有些丢人。
幸好霍觅后来没再提这事,不让方知安真是抬不起头了。
被强制压上了床,方知安难得有空闲能想东想西,他现在确实还不困,一抬头就看见霍觅黑色的发梢,他坐得离方知安很近,就在床边。
既然不让工作,那逗逗人总行吧?方知安难得生出一点坏心思。
“霍觅,你不上来吗。”方知安翻过身,跟猫一样看着他,“就我一个人睡啊。”
圈圈趁着刚才开门的间隙也钻了进来,这猫祖宗在床上溜达了几圈,最后躺在了方知安旁边,大概是被他们俩说的声音吵醒了,它抬起脑袋看向霍觅,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霍觅对上两双眼睛,说:“你先睡,我看着点,万一等会儿再烧起来就再吃粒药。”
他说着就要站起身,想去把放外面的布洛芬拿进来,但一股力道却使得他的动作一滞。
霍觅低头,却看见方知安从被子底下伸出脚,将他的小腿勾住了。
方知安力道不大,霍觅只要想走,随时可以离开。
卧室里不太亮,方知安正琢磨着霍觅怎么还没动静,下一秒脚踝上就被冰了一下,随后便被一只手攥住了。
霍觅的手握住他的脚踝,哑声问:“学长,这你哪学的。”
“没学。”方知安含含糊糊,想把腿收回来,但霍觅却不放手。
“你松松,然后上来休息别折腾了,我记得昨天半宿都没睡。”
良久,霍觅缓缓松手,方知安立马缩回了被窝里。他还以为霍觅仍要出去,结果没一会儿霍觅就上了床,钻进被子后从背后抱住了他。
目的达成,方知安感受着身后熟悉的温度,心里莫名觉得很安定。
出差那么多天,要说不想那是假话。
但真要方知安说出来,他也不是那么外露的人,在这方面霍觅反倒比他坦诚的多。他在方知安面前基本不会藏着情绪,有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问什么。
方知安回想起来还有点歉疚,就生病这件事上,自己确实不该瞒着霍觅。
换位思考,就算是他,如果从第三个人口中知道霍觅在出差时发了高烧也会急得不行。
思及此,方知安却生起了一股久违的迷茫,自己现在对霍觅到底算是什么感情?
他们的关系始于一场荒唐的意外,而在那之后,一切顺序流程又像被倒了个个。
方知安想要的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得到,霍觅毫不吝啬地给予他自己所能提供的一切,方知安从不会在这段关系里觉得那里不足,恰恰相反,他觉得太满了,霍觅所给的早已漫出了他的怀抱。
而现在,不仅仅是婚姻,方知安对这段未知的感情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冲动。
或许从霍觅说要追他开始,或许是更早。质变发生的时间点已经难以找寻,方知安没有改变自己的初衷,他只看当下。
他知道霍觅在等待,但他应该还需要一点时间厘清。
那不会太久,方知安想。
第32章 体型差啊
方知安这场病来得突然, 但好得也快,前一天温度退下去之后他就什么大碍了。
只不过好多年没生过病,这次高烧倒是让他把那些难受的感觉又体验了个遍。
方知安至今记得, 以前方母还在世的时候每次碰上方知安生病她都紧张的不行,霍觅现在和她特别像。
方知安小时候是个锯嘴葫芦,大概是家庭关系不睦的缘故, 他不太爱说话, 半天也蹦不出一句。父母在屋里吵架,他就搬着板凳在屋外坐着, 牵住陈知洋不让他跑下楼去。
筒子楼里人来人往, 方知安就在家门口数人头,直到屋里动静停了才回去。
方若云和陈建拉拉扯扯多年,到最后还是离了婚。那会儿陈知洋还小,陈建赚的钱比方若云更多,生活也更稳定,于是方若云带走了已经懂事的方知安。
以前的日子过得很拮据,但方知安知足,并不觉得那样有什么不好。一切都站在新的开始上,凡事都还有希望。
母亲离开前那段时间方知安一直很恍惚,从接到诊断书那一刻开始,他就逐渐和世界脱了节。
他不想去上学, 只想留在医院陪护,方正国拗不过他, 只能由着他去。
病房里满是消毒水的气味,医护人员来来往往, 方知安却恍若未闻。
明明他已经抓紧一切想要珍惜当下的记忆,想时间再慢点, 但生命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刚转过希望的拐角,人就走进了死胡同。
癌症难治,到了后期方若云几乎昏迷不醒,数不清的管子插在她身上,往后每拖一天都是煎熬。
她离开那天雨下得很大,方知安眼睁睁看着灵车载走母亲,在雨里哭得撕心裂肺,还是方正国这个做舅舅的把他抱回了家。
搬进舅舅家后方知安依旧处处小心,不给别人添麻烦几乎已经成了他的处事准则。
舅舅一家对他很好,但方知安不想自己成为拖累,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他才会在生病之后下意识隐瞒。
周末剩下的时间里霍觅看方知安看得紧,这不让做那也不让做的,明明公司里好多事务没处理他也不着急,大手一挥就全部搬到了家里。
方知安成长的过程更像棵野树苗,没被谁这么管束过,霍觅这番行为没让他觉得多恼火,反而乐在其中。
“糖糖,你消气了吧。”方知安撑起上半身。
霍觅语气不算确定:“嗯,消气了。”
方知安闻言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去写了张卷子,结果霍觅半步也不肯离开。
他像大型犬一样和主人寸步不离,方知安一进书房他也紧随其后,方知安做试卷他就在旁边默默看着,堪比盯着学生考试的老师。
“你这弄得我有点紧张,我还以为当了老师就不用被监考了。”方知安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叹了口气。
这话不算抱怨,落到霍觅那怪软乎的。
霍觅笑了笑,说:“你现在还怕考试呢。”
“怎么不怕,”方知安揉了揉手腕,“每次抓我们去市里考试我都紧张的不行,就怕自己答不出来。”
“那你成绩怎么样?”
方知安顿了顿,随后诚实开口:“第一。”他刚说完,又觉得这样不太客气,于是补充道:“有些老教师写不太快,时间有限,是我占了便宜。”
“学长还是那么厉害。”霍觅毫不吝啬地夸赞,眼里盛着笑意,“我记得以前总能在公众号上看见你。”
“哪的,”方知安一愣,“是Z大的?”
“嗯,你们学院的公众号。”
“你还知道人文的事呢。”方知安饶有兴致地问。
“别人转我的,你在最上面,我一眼就看见了。”
霍觅说的模棱两可,方知安没深究。他记得自己以前确实上过几次公众号,不过他不太关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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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去了也没专门去看过,要不是霍觅提起,他现在已经把这事完全忘了。
周末方知安被圈在家里,等这休息的时间一结束,他的生活也重新回到了正轨。
之前他出差五天没法照顾到学校里,于是把班级交给了陈然和许夏照管。这次一回去他先点了两杯奶茶道谢,原本还想着叫点甜品,但目光一触及到屏幕上的蛋糕,脑内就不由自主浮现出霍觅当日的请求。
霍觅当时站在他面前着他,满脸委屈:“学长,下次有蛋糕你能不能不要送给别人。”
方知安记得自己应了下来,现在自然也不能出尔反尔,于是只好暂时歇了这个心思,准备回头再换点方式算了。
他回来这周正好赶上月考,于是接下来两天校园里的生活肉眼可见的无聊,考试、复习、讲题,就连老师们都被监考闷得恹恹的,更别提学生了。
而且一中的效率一贯很高,周二傍晚考完的试,等到周三下午,成绩就已经被公布了出来,这一瞬之间,又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不过方知安教的两个班考得都很不错,年级主任还专门拐过来表扬了一番,把班里发挥得好的那些同学都夸得飘飘然的。
批了一天试卷,方知安下晚自修回家的时候腰酸背痛,抬个脖子都费劲。他盘起腿试图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但坐了会儿还是腰痛。
霍觅今天回来的晚,一进门就看见方知安腰下垫着个枕头躺在沙发上。
“怎么了,腰不舒服。”
“嗯,批卷子批的,有点痛。”方知安揉了两下,霍觅立即把这活接了过去。
他手上的力道正好,按在方知安后腰带起一点酸麻,方知安不由眯起眼,将脸埋进了胳膊肘里。
“现在好点了吗?”霍觅手上动作不停,“以前没有没这样痛过?”
“也有过,不过这次比较明显,”方知安回忆了一下,“怪酸的。”
片刻后身后的动作停了,方知安感到手上传来一股劲,是霍觅在拉他起来。
“不想起,我躺会儿。”方知安慢吞吞说。
他打了个哈欠,那样子跟圈圈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霍觅见状话语里带上了笑:“学长,我提个议,你觉得我们今晚去运动一下怎么样?”
方知安闻言一下睁大了眼,没想到霍觅忙了一天还有这力气。
他不累的吗?
“在家里?”方知安问,视线下意识看向客厅东侧。
他们住的这间大平层里就有健身房,方知安见霍觅用过好几次,不过自己没怎么进去过。
“都可以,你想到户外也行,正好也锻炼一下身体。”霍觅打定了主意。
“这样啊,”方知安眼见这事是逃不开了,仔细一想霍觅说的也有道理,“那还是家里吧,要累了我就直接躺下了。”
霍觅说好,让他去换身衣服,免得到时候伸不开腿。
方知安磨磨蹭蹭从柔软的沙发上爬起来,想起自己刷的视频里面那些个都市精英无一例外,都是早上四五点起床,喝了一杯黑咖啡就开始运动,等把自己弄清醒了才神采奕奕去上班。
他当时觉得这简直是非人,刚和霍觅结婚那会儿还以为霍觅也是那样的。
但同居不过两天他就发现了,霍觅在睡觉这块还挺执着,赖起床来比他还厉害。早上方知安的铃声一响他就忍不住哼哼,从被子里摸过来一把将自己抱住,不肯撒手也不高兴起床。
方知安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运动裤,问他:“你平时都在哪运动?”
霍觅解开衬衫扣子:“公司里有健身房,我每天都去。”
方知安纳闷:“那为什么不在家里练?”
霍觅动作稍停,说出口的理由却让人意外:“运动要出汗,不好闻。”
方知安笑了,直接推着他的肩往外走:“你想的可真多,哪有那么讲究。”
“那学长不嫌弃吗?”霍觅顺从方知安的力道往前走,偏过头问。
“不嫌弃,这有什么的……”
这么一通拉扯后二人才进了健身房,里头的的机器器材一应俱全,占了好大一片空间。
霍觅估摸着方知安今天是头一次,没制定太多计划,怕他受不住,到时候第二天身上肯定要痛。
方知安穿了件普通的白t,在跑步机旁边热身。他弯腰的时候衣摆缩了起来,正好露出一截清瘦劲韧的腰。
霍觅不动声色移开眼,喉结轻动:“学长,你太瘦了。”
“有吗,”方知安浑然不觉,“我好像一直是这个体重,吃多吃少都不变。”
他说着又瞟见霍觅衣服都遮不住的肌肉线条,带着点羡慕说:“那你觉得我能练出肌肉吗?”
“肯定能,”霍觅调试了一下跑步机的速度,“你来试试这样快不快。”
方知安闻言站了上去,慢慢地小跑起来,霍觅调的速度正好,对他而言不快不慢。
“正好,就这样吧。”方知安示意霍觅没问题。
“嗯,等会儿你累了就按这个暂停键,可以搭一下两边的扶手,小心摔跤。”霍觅细细交代,顺便把方知安的水杯放在了跑步机边上。
人久不运动就像闲置久了的齿轮一样会生锈,刚转起来总有些卡顿滞涩,方知安亦是如此。
工作之后他一直很忙,职工宿舍也没这样的条件,他顶多饭后有闲心去一中的操场上晃悠两圈,但那也起不到什么锻炼的效果。
如今被霍觅安排了锻炼的任务,方知安猛然意识到自己确实体力比起以前差了好多。
跑步机嗡鸣着,方知安在上头哼哧哼哧跑了半天,背上的汗几乎顺着脊椎淌下来。他双腿发软,体力也差不多用完了,最后憋着气加快了点速度按下了暂停键。
运动猛地停止,方知安弯下腰去撑着自己的膝盖喘气。他好一会儿才缓过劲,转过身,视线自然而然就落到了霍觅身上。
方知安看着房间里另一处的光景不由咋舌,比起霍觅的运动量,自己这点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汗液晶莹,霍觅的肌肉从方知安这看去并不夸张,但线条却流畅漂亮,极富力量感。
平时方知安没那么明显的感触,这会儿才发现,他和霍觅的身材差的其实还挺多,就现在看来,霍觅似乎一个手就能举起他。
方知安目光其实算不上太明显,但霍觅那却被无限放大。
“学长,怎么了?”霍觅侧头问。
方知安喝了口水,擦去脖子上的汗走到霍觅身边:“我累了,申请休息,组织同意吗?”
霍觅眉梢轻抬:“组织批准了。”
方知安送了一口气,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挂,直接就在旁边椅子上坐下了。
他的锻炼结束了,但霍觅还没有。
方知安也没有出去的打算,他其实还挺喜欢现在这种氛围。
潮热的、私人的。不同于雨天一刻不停的闷湿,此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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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那种运动过后的发泄感让他感到很放松。
见方知安休息了,霍觅的项目也转变了项目,换成了哑铃。
时间久了,他的额角也满是汗水,黑发通通打被湿,只能可怜巴巴地垂落在耳侧。
霍觅的下颌紧绷,胳膊上青筋隐现,架子上的哑铃被稳稳举起又落下,相同的动作重复了不知多少组,但他的双臂依旧平稳,甚至看不到一点颤抖。
方知安在不得不承认这种纯粹的力量确实很吸引人,反正他被吸引了。
没一会儿,霍觅做完了最后一组,他缓缓站起身,看向方知安说:“学长,你过来一下。”
方知安一怔,依言走近。
几滴汗水从霍觅的下巴处滴落,他笑着眨了眨眼:“学长,你真不介意吗。”
热气扑面,方知安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霍觅运动后身上虽然出了很多汗,但却没什么味道,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方知安还是觉得和平时一样,只能闻到一点淡淡的木香。
“不介意,怎么了?”
方知安话音未落,下一秒霍觅靠近了一点,他居然直接被霍觅用右臂揽着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方知安慌了神,透着血色的红一下漫上了脖颈。
霍觅闻言闷笑了两声,胸口微微起伏。
他仰头对上方知安的眼睛,愉悦道:“是我理解错了吗,我还以为刚才学长那样看我,是想让我这么做。”
第33章 他喝醉了
霍觅的手掌贴着方知安的腰, 皮肉相触的热意明显,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阻隔。
他的动作很快,方知安只觉得短暂脱离了一下地面, 随后又被平稳地放了下来,自己跟举哑铃似的被举了举。
“学长还满意吗。”霍觅笑着问。
方知安被戳中了心思,脸热得厉害, 不明说:“你继续加油, 我先出去了。”
他说着就拿起自己的水杯就往门外走,手脚还有些忙乱, 刚才倏然离地的感觉却还没消失。
这很奇妙。
霍觅知道方知安脸皮薄, 没敢逗得太过分,回房间之后一直规规矩矩的,让方知安完全挑不出错来。
大概是运动过的缘故,方知安第二天身上处处轻松,昨晚的腰酸也几乎没再出现。
这天霍觅提前跟他报备过,晚上回家会晚点,因为有个应酬要去。
这种情况对于霍觅来说其实很寻常,身处他这个位置,每天都会有无数的邀约送上门,但其中的大部分霍觅都会让姜卓直接拒绝,只留下必要的出席。
方知安对此当然理解, 出门前塞了盒薄荷糖进霍觅的口袋。
糖盒扁长,上面印了个卡通的猫头, 看起来蠢萌蠢萌。
“这是干嘛的?”
“你要是喝酒了就吃颗糖,应该会好点。”方知安仰头, 一脸认真。
霍觅一愣,花了点功夫才想起方知安说的是哪次。其实当时那场酒局上他就喝了半杯, 只不过为了博得方知安一点可怜装得比较像模像样。
但既然装都装了,那索性就装到底。
“那糖我带走了,谢谢学长。”霍觅笑笑,把糖盒塞进了口袋最里面。
这周四方知安晚自习,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回办公室时候许夏也在,他看向走进门的方知安,问:“知安你今天有安排吗?”
方知安说:“没有,怎么了?”
“我今晚也没晚自修,想着出去聚个餐,问问你去不去。”许夏的办公室在三楼,和方知安不同层,不过因为教的科目都是选修文科和当过室友的缘故,他们俩关系一直不错。
被他这么一说,方知安想起自己那暂时被搁置了的道谢,于是问:“除了你还有谁啊。”
陈然扶起眼镜,腼腆地笑了笑:“方哥,还有我。”
这就正巧了,要道谢的两个人凑在了一块儿。
晚上霍觅不在家,于是方知安很爽快应了下来:“那我们出去吃,到时候我请客,你们都别和我抢。上周麻烦你们不少,我请你们吃顿好的。”
“知安你阔气啊,”许夏靠在办公桌前的木板上,“我们去哪吃?”
方知安出门不算勤,想来想去,最后决定去吃西餐,许夏和陈然对此没有异议。
那家餐厅在方知安印象里还挺有名,他以前也被别人带着去过几次,就是不知道要不要提前定位子,思及此,他翻出通讯录准备打个电话问问。
见他要出门,许夏问:“你回班里?”
“打个电话问问位置。”方知安笑笑。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报备呢。”许夏小声说。
当时搬宿舍,霍觅上门去帮方知安拿了东西,因此许夏知道他对象是个男人。
只是之前他都快忘了这事,现在猛地想起来,还是觉得挺神奇。
方知安出了门,陈然的目光却还没收回来,刚才他离得近,许夏说那句他听见了。
“许哥你说报备,方哥他,有对象吗?”陈然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沈苗苗从卷子里抬起头,调侃道:“有啊有啊,这个我真知道,他对象很粘人呢,一刻不放的。”
许夏闻言表情一滞,思绪在沈苗苗的话语里短暂脱节。
他试图把沈苗苗口中的“粘人精”和当初那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放在一起比较,但却怎么也找不出相似点。
“你说真的啊?”许夏狐疑,感觉对方的料不真。
沈苗苗一脸坦然,她说:“真的啊,这他之前自己说的,还能有假?”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互相眼中看到了怀疑。
陈然恍若未闻,只是盯着门口的方向短暂出神。
他心里那些还没来得及波动的情绪猛然被一只大手按下,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时间喘不过气来。
方知安今天运气不错,正好有一桌客人退了定,这让他捡了漏。
不过刚才许夏的话倒也提醒他了,于是他发了消息给霍觅,交代了一下自己晚上的安排。
霍觅对此没意见,但那三天两头打翻的醋坛子情况如何,方知安就不得而知了。
餐厅就在离一中不远处,市中心这块儿不好停车,方知安转悠了好久才找到空位。
许夏和陈然都没开车,于是蹭了一程。
他们这几个老师在一中都算年轻,共同话题还是不缺的,多少能聊到一起去。
餐厅的装修偏小资,挺有情调。方知安定的位置就在大厅,周围绕着其他桌低声的交谈声。
许夏挑起话头:“陈然,你回头实习期结束了准备考到一中来吗?”
“嗯,目前是这么打算的,”陈然一丝不苟道,“我觉得一中氛围挺好,就是不知道我自己能不能够上了。”
“你怎么不行,我听说你在大学里一等奖学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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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好几次了。”
“没有没有,这也不算什么,”陈然说着,目光却投向了对面的方知安,“方哥以前才厉害,我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听过他的名字。”
“嗯?”方知安疑惑,“你也是z大的?”
“你不会不知道吧,亏你还负责人家呢。”许夏闻言瞪大了眼。
这事方知安确实不知道,他平时在办公室就不怎么参与聊天,别人在说什么他也不多听,和熟人都是这样,更别说陈然了。
其实他和陈然的交流不算多,也就对方遇到不明白的题目和教学上的问题时才会来向他请教,其余时间方知安的注意力完全放在班级上,没精力关注其他。
“这个我确实没提过,”陈然笑笑,“说起来我和方哥是一个专业的,现在还能叫一声学长吧。”
方知安一怔,现在这么叫他的人明明是陈然,但他面前却无可控制地浮现出霍觅的脸。
这可真是的。
被霍觅叫了这么久的“学长”,好像就连方知安自己都已经把这个称呼划给了霍觅。
他把这当做是独属于霍觅的,除霍觅之外的任何人叫起来他都不自在。
“还是叫我方哥吧,这个我不习惯。”方知安说这话不算违心。
他低头切牛排,没看见陈然眼中掠过了一点失落。
许夏无所察觉,乐呵呵地换了个话题继续聊,这顿饭也就这么继续着。
要散场的时候方知安起身先去结账,走廊那有个拐角,方知安一转出来他就看见了熟人。
韩竹眠,他怎么在这?
“韩哥?”方知安叫了声。
韩竹眠转身,看见来人是方知安后脸上紧绷的表情一下松了。
“你来这吃饭吗,和你对象?”韩竹眠把手机放回口袋,走到方知安身边问。
他脸上是一贯的斯文儒雅,方知安只以为他也是和同事或朋友来这用餐。
“不是,和我们学校老师聚餐,”方知安说,“韩哥你呢。”
“我啊,遇上脑残了。”韩竹眠语出惊人,和以往的斯文大相径庭,直接让方知安一愣。
方知安还以为韩竹眠遇上了什么麻烦,脱口而出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韩竹眠闻言笑笑,说:“不是什么大事,我马上就走了,你要结束了吗?”
“嗯,我刚结完账,也差不多该走了。”
“在这遇上还挺巧,什么时候我们也出去吃顿饭。”
“当然好,回头有空了我请你。”
“那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韩竹眠摆摆手,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二人短暂打了个照面,方知安没停留太久。
今晚这顿饭他请的实打实,许夏吃得撑得不能再撑,这会儿就跟翻肚皮的鱼一样没了力气,他最近又搬回了职工宿舍,从这打车回去还算近,陈然则是要回学校,路程也不远。
方知安披上外套准备离开,陈然蓦地出声叫住了他:“那个方哥,z大120周年校庆你会回去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就是想到了突然问问,前段时间我室友给校庆当志愿者,还说发邀请函的时候看见你的名字了。”
方知安记得这事,母校要校庆,能抽出空回去自然是最好,但他也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安排,怕食言,所以暂时没回消息。
他实话实说:“这个我还不确定,到时候看吧。”
“好的,我就问问,”陈然颔首,笑很淡,“再见啊方哥,今天谢谢你的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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