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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VIP] 新欢
[VIP] 新欢
今夜的雨淅淅沥沥, 和江雨浓初见白兰的秋夜如出一辙。
雨的冷透过门,透过窗,从阳台穿透空间, 却没能透过白兰的背。
浴室没有开热水也没有关门, 冷寂原本无比显著, 让江雨浓坐在地上,都安生不得。
可背后突兀的怀抱, 顿时驱散了过量的秋寒。
江雨浓僵着手, 屏幕上的字还惹着眼。
一双眼的灵魂已经出走, 飘渺而无神, 完完全全的反映着那些虚伪又真挚的话。
一双眼里藏着不敢示人的忌妒, 热切坚定又直白,扯着那本该看向它的人回头。
“白兰……”江雨浓开口,手机掉在了地上。
手被凉意侵袭, 江雨浓忍不住颤抖。
她看不见罗云笺的话了。
找不到她寻了很久的答案了。
却,仍然嗅得到一股激烈的异香。
好像是酒落在空中,就着手机的坠落一同摔碎, 陈酿就这样刺激着她的鼻。
也好像无暇的白玉兰, 从身到心都洁净无比, 还能带来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香。
江雨浓的手落下。
她感受到背上的异样,也感受到了……自己的。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主人。”
白兰双手抓着江雨浓的肩膀, 睫毛微垂。
她的眼光不自觉的放在滑倒远处的手机屏幕上。
她说不清被江雨浓冷落, 转头又看见江雨浓在瞧前任发的信息时, 心情究竟有多差。
其实,她本不该有任何作为。
她是金丝雀, 是依附于江雨浓的存在。
她是菟丝子,需要汲取主人的养分, 需要主人的照料与关怀。
江雨浓已经做的够好了。
会关心她,为她心急担忧,还会尽可能满足她的要求———甚至,江雨浓都舍不得让她受累。
可人心是t不会满足。
白兰发觉江雨浓心中依旧有那个讨厌的人存在后,负面情绪急速堆积。
为什么还要看着她?
为什么还要和她对话?
为什么不拉黑她,为什么不离她远一点,为什么不赶开她……
明明说过的。江雨浓答应过白兰,发誓过,不会再去找罗云笺。
为什么……不能看看她呢?
白兰扯开自己内衣的扣子。
她忍着泪,忍着颤抖,用可怜的身躯替江雨浓遮去了秋日的寒冷,挡住雨点的声音。
乞求着江雨浓给她一个回应,一个答案。
白兰丢掉全部的累赘时,认真的把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雨浓,我可以当她的替身。”
“我可以代替她,陪伴你,取悦你,爱你……”
“怎么样都好,只要你……”
白兰停在这儿,抽噎了一声。
只要江雨浓怎么样呢?
她怎么敢提这样的要求?
就算江雨浓一直念着罗云笺,一直说不在意,却始终忘不掉,下意识去寻找和罗云笺有关的信息。
她白兰又有什么资格阻止?
“要我怎么样?”江雨浓开口了。
她捏住白兰用力到发白的指尖,轻轻往后一推。
一个动作,比任何话语都让白兰难过。
“这是我的私事。白兰,你想要我怎么样?”
江雨浓第一次在明知道会看见什么的情况下,睁着眼回过头。
她被白兰肩膀上的纹身吸引了一瞬的注意力,又在眨眼后,把目光聚焦在白兰的泪眼上。
“我说过我没有想……没有想要你做这种事。也没有想把你当替身,或者怎么样。”
江雨浓目光如炬,硬生生把眼前柔弱可怜的姑娘,看成了一尊木讷无趣的雕像。
“你不该这样做,也不该这样说。”
江雨浓看见白兰眼里的泪,终究是心疼了。
“更不该偷偷跟进来,看我在看什么。”
她别过脸,好像有风刮过脸颊,挠的江雨浓心也痛。
白兰,罗云笺。
一个是现在跟着她,将来也会一直陪伴她,却和她实际毫无关系的小可怜。
一个是曾经爱过,现在或许还有感觉,可于情于理都该放手的前任。
……该死,她到底是怎么想她们的?
白兰无措的坐在原地,抽噎着。
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引诱江雨浓,去达成她想要的目标———就像从前那样。
展现她的身姿,她的娇俏,些微点缀般的小脾气,和她最大的价值。
这些东西,江雨浓或者看过了。
或者白兰已经不愿再和江雨浓逶迤。
她想要真诚一点。
江雨浓今天的态度却比窗外的秋雨更冷,刺在身上更痛。
白兰就这样抽噎起来,不断的抹掉脸上的泪,却只是让它越来越多。
泪打在手腕上,染湿了手腕的纹身。
永生的花朵被水滋润过,开得比她们初见时还艳。
泪打在锁骨上,两朵交相辉映的白玉兰好似活了过来,空生两颗露水,更衬得颜色美。
白兰哭得颤抖,江雨浓的思维都被她这又多又急泪花糊成了浓雾。
哭泣成了江雨浓自省的基调。
她究竟是怎么让事情变成这样的?
好像是从看见罗云笺说,她自己是被那个趾高气昂的大小姐强迫的开始。
又好像是从罗云笺一再来找她,每次都卑微到了泥里,恳求着,只想给她一份迟来的“解释”开始。
又或者她今天处理工作时状态就不对,又或者她早上出门的时候早饭吃的太多。
她的思绪太混乱了。
理智和情感完完全全拉成两半。
她不禁问她自己。
还爱罗云笺吗?
江雨浓不知道。
又一个声音响起。
江雨浓以为,紧接着的话应该是要不要和罗云笺见面,详谈,复合。
那个声音却抹掉江雨浓脑海里其余的杂音,让她听清她可怜的姐姐哭到干呕的惨烈。
——白兰重要吗?
那个声音在结尾问道。
江雨浓听着责备,听着哭泣……被白兰的又一声抽泣震醒。
她赶紧扯了一旁的毛巾,搭在白兰已经凉透了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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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被她的动作弄颤抖了一瞬,紧接着开始往后退。
“不是说,不想要我这样,吗?”
白兰裹着浴巾,浴巾松松垮垮的,盖不住她的身体。
但她躲得真情实感,连江雨浓的靠近都拒绝,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江雨浓就这么愣在了原地。
她说了那么多不该这样,不该那样。
到头来,她自己是不是也做出,说出了不正确的事?
对着她最该珍惜的人。
“不想要的话,我不做就是了。”
白兰缩了下头,眼泪苦得把空气都变了颜色。
“我这就,这就收拾好……”她还没忘自己的身份,没忘自己的处境。
再难过,如果江雨浓真的不要她了,她又该何去何从?
“姐姐……”江雨浓从冰镇的状态里解冻,稍稍向前。
白兰扭过脸,把自己抱紧,摇着头。“对不起,我不该,不该这样……”
“白兰。”江雨浓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
却不明白具体如何做。
她不想要白兰继续难过,想要为自己之前的行动道歉。
“对不……”白兰还在害怕,还在痛苦。
江雨浓咬破嘴唇,一把抱住就要逃跑的白兰。
“我才应该说对不起。”江雨浓也没真的理清楚自己的思绪。
只不过是……像心底最后说出话那样。
白兰很重要。
就算想不清罗云笺的事,她也不该因此迁怒于白兰。
更不该惹得一个想要为她献身的姑娘如此难过。
白兰听见江雨浓没头没尾的道歉,有瞬间的懵,而后是爆开的委屈。
“你,你进门都没有抱我……”
“你都没有看着我,都没有,等着我吻你……”
“她就那么好,那么重要吗?”
白兰抽噎不停,反而越说越激烈。
“不是的……”江雨浓想反驳,却又觉得无比的无力。
白兰知道她全部的狼狈,全部的崩溃。
知道她放纵的买醉,知道她少有的失态。
知道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罗云笺。
她要如何才能让白兰相信,她真的已经想要走出来了?
“可是,你凶我……”有人安慰了。
有人哄了。
一点小情绪被放大。已经崩溃的情绪彻底瓦解。
白兰把身上的浴巾都掀掉了。
她捏着江雨浓的胳膊,攥紧她的肉。
想要咬她,最终落嘴,委委屈屈的惩罚都显得温柔。
“所以说,对不起。”江雨浓好好的抱住她,把她带了出去。
白兰蜷缩在她怀里。
冷静不下来,却也知道,她想要的,其实不是性。
就现在而言,其实也不是爱。
只不过是想要江雨浓多看她一会儿。
把注意力从罗云笺身上移开。
江雨浓是个多好的人啊。
善良又温暖,就像太阳。
偶尔会被阴雨遮蔽,留下阴霾和冰冷,也能很快就撕碎这些雾气,重新温暖大千。
罗云笺又是个多可恶的人啊。
白兰讨厌这个不曾认识的人。
讨厌到宁可脱去衣服,用这么卑劣的方式圈住江雨浓,也不要江雨浓再去想她。
白兰又恨,恨罗云笺耽误江雨浓还要装无辜———
她若是真的委屈,真的被迫和岑沂在一起,为什么不能提前告知江雨浓?
为什么不能和江雨浓一块儿想办法,一同面对?
有这么多解决办法,罗云笺偏偏选了最伤害江雨浓的那一种。
白兰不敢说爱江雨浓,却也敢说,她想要为她的主人鸣不平。
而江雨浓把白兰放在床上,白兰又抓住了她的衣袖。
“小雨,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个晚上,你说过什么吗?”
江雨浓不明白。
她看着白兰的身体———这会儿的白兰太直白太惹眼,江雨浓实在没法回避她的每一寸对自己的吸引。
只是一眼,头脑就烧热了,脸和耳根一起发着不属于冷寂的红,连带着想给白兰盖被子的手都不稳。
白兰却不要这床碍事的被子。
她要江雨浓好好的看向她的全部。
她要江雨浓接受这股冲击,再接受她的存在———
别再哭丧着脸回到家,一言不发的丢开她,一个人蹲进浴室对着手机里可恨的消息发愁。
白兰拽着江雨浓低头。
她们就这么换上了最合适的位次。
江雨浓高高在上,却又不离白兰太远。
白兰可怜无助,却又不会落入深渊。
白兰握着江雨浓的手,又把自己握进江雨浓的掌心。
“你问我,可不可以把我当做罗云笺的替身。”
江雨浓手里掌着温香软玉,听见的,却是万般引诱她的金丝雀说出这样冰冷的话。
话语只是转述。真正凉薄可怕的人,是江雨浓自己。
江雨浓沉默了。她似乎明白白兰一直以来都在想什么,今天又为什么会在昨天才说了不要带情况下再犯。
“你不想和我……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不是她?或者,你想把我当成她,却又碍于道德,不肯?”
白兰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一句她从认识江雨浓开始,就藏在心底的话。
“不是的。”江雨浓吐息一次,而后俯身,捏住白兰的脸。
白兰侧着头,近乎勾引。
她脆弱t的脖颈晾在江雨浓眼前,以最适合被咬破的姿势。
她锁骨上开的白玉兰,此刻又变得妖冶,花瓣的粉被白兰的体温加深,浓稠的颜色挑逗着江雨浓的眼。
她身下的一切彻底在江雨浓面前展开,毫无保留。
包括山峰的坡度如何陡峭,红霞如何绽开。
玉砌的平面有多少波动,多少纹理。
那之后的森林藏着怎样的玫瑰湖,开着多美的花朵。
江雨浓最终在经历了这么多情绪的波折后,放弃了自己的道德。
她咬上白兰的脖颈,随后丢掉裹挟了自己太久的文明。
“我是真的心疼你,不想对你不公,不想要你受伤。”
江雨浓的声音贴在白兰的肌肤上,顺着颤抖进白兰的心口。
“我对你好,和我醉酒后的意外,和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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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德感,和我没人教的破烂三观都有关。”
“但是姐姐……白兰。它和罗云笺没有关系。”
江雨浓抚过白兰的额头,替她撇去浮发,眼里几多情愁。
“我想让你相信这一点……所以。”
“姐姐,你确定你真的愿意的话……”江雨浓忍不下去了。
她到底是个欲望正常,健全的成年人。
原本就很喜欢白兰的外表。加之她又有一颗色心。
白兰,又这么主动,一次次的靠近自己,引诱自己。
可怜里透着无比的可爱,娇纵里又带着些许心机。
都说事不过三。
江雨浓想,她要是再忍,别说白兰之后还会因为今天都脱了还被她凶而和她生了嫌隙。
她自己的心理恐怕也会出毛病。
白兰点头。“在你给我这个家的那天晚上,我就做好和你……的准备了。”
她蹭了下江雨浓的额头,轻轻的抱紧她。
玉兰的花香重新笼罩上江雨浓的心,隔绝了窗外秋雨的腥。
———给我这个家。
江雨浓默念着这句话。
原来她在白兰心里的分量这么重。
难怪白兰一直都想和她……
江雨浓不自觉的把动作放温柔了点。
不像先前,被白兰挑衅得亲她亲到喘不过气。
这次她们要细水长流一点,多一些温情。
就像秋日淅淅沥沥的雨,稠密又绵长,把一座港城都揉碎成雾和云。
江雨浓捧住白兰的后脑勺,纵情的亲上她的唇。
以往还要在意会不会太过,今天只需要在乎火烧得够不够旺。
两个人都没有经验。
江雨浓只是看得更多。
她一点点往下吻,舔过,又咬过。
学着印象里看过的方式,去演奏身下可爱的姑娘。
进行曲由弱变强,间奏的符号找不到落脚点。
江雨浓只觉得渐入佳境,瞧着怀里绽放的人,紧缩的心都漏进了些夹着酒心的蜜糖。
她把先前没能摸到的玉兰花从白色染成樱,一点点感受过纹理的细腻,吻了又吻。
她让玫瑰湖进入丰盛期,让山巅的霞光由橘粉变紫。
最后她带着粘腻的稠丝抚过白兰的脸。
白兰哪怕还沉浸在攀高的无力中,也回应了江雨浓。
她把脸凑到江雨浓的掌心,瞧着泛光的银丝,眼眶也盈盈的充着泪。
她张嘴舔过江雨浓的手指。
“让我帮主人……帮您,含一下吧。”
江雨浓不受控的,把指尖点上白兰的舌尖。
………
一切结束后,江雨浓抱着白兰去浴室,这才看见她在地上摔了很久的手机。
“不捡起来吗?”白兰的声音弱得好像发不出来。
她头垂在江雨浓的肩头,随着走动的节奏,一点一点的。
手还抓着江雨浓的肩膀,明明没多少力气,还不愿意松开。
“要。”但江雨浓已经不会再想看那上面写了什么话了。
“一起洗?”白兰听着江雨浓打开水,抱得更紧了点。
“你不在,我站不了。”她的声音和她人一样软。
“……我帮你洗。”江雨浓只得又破戒。
她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搞的。最开始说好是一次。
然后……就闹到了半夜。
而现在,白兰还不怕她继续折腾自己,又一次把自己交了出去。
江雨浓尽可能的不去做那个“禽兽”。
白兰仿佛全身心信任江雨浓,任江雨浓对她怎么样,都不会闹。
乖的像一只小宠物。
江雨浓很合时宜的冒出这个不合适的想法。
如果是一个人,水温烫了凉了,力度大了小了,都该哼唧一声的。
而白兰没有任何意见,好像睡着了。
只有扑在颈窝的热气才能让江雨浓安心,知晓她的姐姐只是睡着了。
等她们慢腾腾的洗完澡,时间已经太晚了。
江雨浓吃白兰的美色吃饱了,这会儿都没感觉到饿。
她把困得不行的白兰送进被窝,主动抱紧了她。
“雨浓……”白兰眼睛都闭上了,还想和江雨浓说话。
“好好休息吧,姐姐,你今天受累了。”
江雨浓暗暗下定决心。
她会好好对待白兰的。要更好,更负责才行。
她们是因为意外绑定在一起,发生这种事,却来自自己的选择。
江雨浓以为,至少她的色心选择了白兰。
“嗯……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后回家,都要先抱抱我?”
白兰缩在江雨浓的怀里,像安静的龙猫,乖顺又可爱。
只有呼吸时有点起伏。若不然,得静成小玩偶了。
江雨浓听见这个要求,甚至没有片刻犹豫。
“好啊,姐姐。”她顺了下白兰的头发。
“我答应你。”以后,她不会再犯今天的错了。
*
翌日起来,白兰的嗓子还是哑的。
江雨浓找来了枇杷露,坐在床上,喂她起不来床的玉兰花喝。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江雨浓问这话的时候,还有些紧张。
白兰在原地,累得眼皮还在打架。
她思考了两秒,随后往江雨浓的方向倒。
江雨浓搂住她拍了拍肩膀。“还是困的话,再睡会儿吧。”
白兰摇头。
头发就这么蹭得江雨浓发痒。
“我想给你做饭。都饿快一天了。”
“姐姐,我恐怕你都站不起来。”江雨浓听得哭笑不得。
“不试试怎么知道?”白兰倔强了一下。
她往下滑,落在地板上站定。
然后腿就这么没了力气,软下去,倒回江雨浓怀里。
江雨浓忍着笑。
白兰还挺不好意思。
她转过身把头埋在江雨浓怀里,闷闷的开口。“雨浓,你好厉害。”
也就一句话,攻势就这么倒转。
江雨浓不好意思极了,没敢接话,把白兰塞回了床上。
“姐姐再休息一下吧。我去简单弄点饭,然后回来给你按按。”
“还要按摩,我好幸福。”白兰躺着,眼睛倒是终于睁大了。
她看着江雨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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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被泪洗刷过太多次眼比天幕还纯净。
江雨浓竟被这样的眼神看呆在了原地。
“我怎么报答你呢?雨浓,要不我给你一个吻吧。”白兰还憨憨的瞅着江雨浓不放。
今天的白兰好像不太一样了。
江雨浓捂着耳朵跑出房间时,意识到这一点。
是因为她们昨天……了吧。
想来,她对白兰的观感也不大一样了。
她从没有想过那种时候的白兰,会那样的吸引她。
江雨浓瞧了眼窗外灿烂的阳光。
窗户上残留的水都被打散,彼此相映衬,形成一朵朵小阳。
这么好的天气,工作的事也不急。
干脆和白兰出去走走吧。
把饭吃好,白兰恢复了点力气,逮着江雨浓,按摩都不要了,就惦记着送上了一个吻。
原本只是浅吻。
江雨浓想着昨夜才放纵过,今天再那样,总归对身体不好。
可她哪里克制得住。
最不该逾越的底线都被昨夜的自己彻底打碎,就是个吻,忍是不必要的折磨。
吻就这么加深了,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过了许久。
结束之后,白兰把自己塞进江雨浓怀里,弱弱的咛了一句:“雨浓,我有点湿……”
“……”江雨浓被她这句话弄得身子都抖了一下。
“你要不要,擦一下?”她僵硬的回了白兰一句。
白兰抬头回了她一个无语的眼神。
江雨浓使劲揉了她头一把。
“今天不行。至少这会儿不行。走的动的话,换个衣服,我们出去逛逛。”
出了门,白兰情绪又高昂了,想带江雨浓去逛她这几天发现的小店。
“给你的零花钱有在用吗?别省着,看见喜欢的就买。”
江雨浓看白兰在刺绣店里开心旋转的模样,问了一句。
“啊,咱们家经济不是还挺困难的吗?”
白兰去找江雨浓都舍不得打车,最近买菜都是挑着有折扣的时间,和大妈大爷们一起挤菜市场。
遑论这种没有实用价值,只有美观的小玩意儿了。
“倒也不至于啊。”江雨浓要是知道白兰不听话,又得揪她脸。
“要是真困难,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带你走,之后也会想办法去找酒吧闹的。”
江雨浓有房有车,每个月有工资和姨姨的生活费两笔入账,其实不愁吃喝。
只不过对现在的工作没法说放弃就放弃———这是她第一份工作,如果被辞退,之后很难再找。
何况建筑行业内大佬几乎互相认识。
万一这家上司给下家说点坏话,以后t江雨浓就没法在行业内混了。
“我给你买吧。喜欢这个?”她拿起白兰反复走过,每次都会多看一眼的扇子。
白兰摇头。她来过这儿很多次了,很清楚这家店的价格。
店家走高端市场,定价死贵。
就是个最普通的绣了单面牡丹的团扇,都要四位数起步。
江雨浓看了眼价格,也沉默了。
说要对白兰更好一点,到头来,想买的礼物这个月她还买不起。
下次……再说吧。
“又是你啊。”老板撩开店面后的帘子,从店铺里面款款走出。
白兰只逛不买被逮了个现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她往江雨浓身后藏了下,江雨浓倒也挽着她,把她护在了怀里。
“没事,随便看。”老板穿着旗袍,五官秀气,一举一动,颇有些江南女子的风韵。
“咱们家定价是不低,但都是好货。全是我自己一针一线的绣出来的。”她的腔调倒完全是本地人。
不谈她的说法,光是不赶两个人走,就比得过大多数眼高手低的老板了。
“纯手工,难怪不便宜。”江雨浓把扇子放了回去。
老板冲她笑了下。“很适合当礼物,不是吗?”
江雨浓也就回了个微笑。
白兰听着她们一来一往,一个推销,一个回绝,心里多了些想法。
这个想法在看见老板拿出来的旗袍后更加浓烈。
旗袍上飞了一只彩凤,下有梧桐,点缀了一片锦牡丹。瞧着大气隆重,一看就是件高端晚宴才会穿的礼服。
而白兰转了下角度,竟然还能看见花纹在不同方向呈现不同的色彩。
“这个上面的花也是我自己绣的。你们可以看,但不能摸。”
“这么一件要绣多久?”
“这个多少钱?”
两个人一起问道。
老板笑了声。“绣的话,因为不是定制款,断断续续的绣了有半年。至于价格……”
“二位都是有缘人。若真想买,打个八折,这个数吧。”
江雨浓看她比了个“八”。
八千和八万都被她排除了。
剩下的答案,江雨浓有些不敢想。
白兰显然被刺激到了。
“抱歉,这个衣服我们还是无福消受。”
江雨浓晕晕乎乎的拒绝了老板的邀请。
老板当然也没指望这两个一身加起来都没有五位数的人能买得起。
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以后她们会不会成为自己的顾客呢?
两个人离开店面后,白兰挽着江雨浓的手,稍稍扯了下她。
“怎么了?”江雨浓甚至在想,她曾经有过八十万的巨款。那以后她也该能再有这么多钱。
如果白兰真的想要……
“成品咱们买不起,那针线呢?”
白兰不信她自己做不出来。
就说做饭。第一天做饭她还能炒不熟,现在不也慢慢在进步,都能达到江雨浓一半水平了?
“姐姐想学刺绣?”江雨浓若有所思。
“我知道刺绣分了很多类型,不过具体我也不懂。回去给你看看怎么买。”针线不会贵到哪儿去吧?
想给白兰买个礼物,一天了一块钱都没花出去的江雨浓有些挫败。
白兰的话让她燃起了斗志,现在就想打开购物软件一探究竟。
白兰往她身上贴了一下。“等我学会了,就给你绣衣服。”
江雨浓搂住她。“那我等着了。不过姐姐要小心眼睛和手。不要太努力了。”
白兰还没来得及和江雨浓亲热,余光瞥见一个有些熟悉的影子。
她都僵了一下,旋即拽紧江雨浓的袖子,试图往后退。
她原本没说是谁。
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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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浓顺着她的异样,挪了目光,自然也看见了那个阴魂不散的身影。
还看见了罗云笺身边的岑沂。
江雨浓停了步子。
这下白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雨浓……”哪怕昨夜她们才说开,哪怕她们才做过更亲密的事。
哪怕江雨浓说过,她也罗云笺是没有过经历的。
白兰在看见那个人,注意到江雨浓反应的瞬间,也依旧把浑身的汗毛立了起来,如同一只炸开的刺猬,把尖刺对准她最讨厌的人。
“要避吗?”白兰一边警戒,一边询问江雨浓的意见,声音都因为过度激动的情绪而发抖。
江雨浓的掌心被白兰填满。
温热从掌心不断上浮,飘进她的胸膛。
江雨浓最终忍住了绝不该有的冲动———去找罗云笺和她现任对峙。
选择了对她现在来说最好的方案。
“……嗯。我们走这边吧。”
她牵紧属于她的那只手,带着白兰绕了路。
白兰被她拽着,步子加快,风就这么掠过她的耳畔,牵起她的碎发。
头发被带着扑向白兰的眼。
白兰不断眨眼,江雨浓的身影在视野里被不断定格,记录,又被新的相片覆写。
她嗅到昨夜秋雨的清淡,融了泥土香与海风的腥。
嗅到江雨浓发梢粘住的洗发露。
嗅到一阵她不明白的悸动。
白兰垂眸,听见她不断加速的心跳。
这是什么感觉呢……
明明她就在江雨浓身边,却还想要靠近她。
就好像牵手是不够的。拥抱是不够的。
爱抚是不够的接吻是不够的就连性爱———竟然也是不够的。
她渴求全部的亲密,却觉得还不满足。
她为什么这么贪心呢?
白兰收紧握着的手。
江雨浓把她的行为解读成不安,于是在下个转角,江雨浓用力一牵,把白兰拥入了怀中。
“别不高兴了,姐姐。”
江雨浓顺着白兰的头发,把心跳快成鼓点的姑娘按进自己的胸膛。
接纳她过烫的体温,柔软的身段。
“你看,我没有去找她。”只是想想而已。
人是复杂的生物。她理智再讨厌罗云笺,感性也会在夜里带着罗云笺入梦。
也会在偶遇时,诱着她向前。
而白兰如今成了她的锚点,是她的理智。
拉着她,不让她重蹈覆辙,去向罗云笺回头。
“……嗯。”白兰终于明白,她连日的不快,问题不在罗云笺。
问题在她自己。
可她只知道自己心跳太快,扯的太痛,话语太单薄。
却不知道这种怪象到底代表了什么。
江雨浓捧住白兰的脸。
白兰抬着水汪汪的鹿眼,盯着江雨浓的脸。
忽然就很想和她接吻———冲动发自内心,不夹杂任何求生的欲望和心机。
白兰也就这么做了。
江雨浓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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