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多年后才被自己真正审视。
故土拒绝我的踏入,诞生出诅咒。
修治的眼神愈发温柔。
“不怪樱溪酱。”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会让它结束的。”
在吃了一块米婆婆送来的葡萄卷后,他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追了出去。
一路又来到后山。
他在藤蔓生长最茂盛的地方停下了。
“今天和樱溪酱玩的很开心。”他大声说道,“你变成了很靠谱的大人了!”
“……我哪里靠谱了?”我有些哭笑不得,“你的滤镜太重了。”
“哪里都很靠谱。”男孩微笑,“樱溪酱,我最喜欢你了。”
说完他纵身一跳,跳进了藤蔓里。
剎那间,地动山摇。
从藤蔓里爆发出了金色的光芒,接着一股强烈的水流冲了出来,将原先覆盖在这里的藤蔓全部冲开了。
河水中津岛修治的身影越来越淡。
他面色苍白,变得十分虚弱。
“修治,你快上来。”
我对诅咒的能力并不了解,但看他的样子恐怕是快要消失了。
“樱溪酱,真的好想和你一起去看这个世界啊。”
“那你快点上来!”
我想冲过去拉他,却被藤蔓捆住了脚。
他手指一动,我顿时动弹不得。
异能力也失效了。
“樱溪酱,带着我的祝福,活下去。”
“你要活下去!”
这是津岛修治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他耗尽最后的力量,消失在了湍急的河水中,捆住我脚的藤蔓也缓缓松开。
一条在此处消失的河在此处重新诞生。
“修治!”
“津岛修治!!!”
我站在河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没能保护的了。”
“不是这样的,樱溪小姐。”
背后传来了太宰……兄长的声音。
“津岛家主。”
英治是一个人来的。
他看着我,又看看河,温和地说道:“诅咒的命运最终都是被咒术师祓除,没有例外。”
“原来您一直看得到他。”
“家里有人请过咒术师,但我舍不得,因为他和我弟弟修治长得一模一样。”英治顿了顿,“但我时日无多,保护不了他多久了。”
“……请您保重身体,还是去大医院接受治疗吧。”
“樱溪小姐,你让他变成河流,得到了永生。”英治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
咒术师会祓除诅咒,却不会来填河。
听到他的安慰,我心中的郁闷渐渐释然。
正在这时,一条黑色的小鱼游了过来,仔细一看,它竟也有红褐色的眼睛,小鱼摇摇尾巴,像是在告别,然后又迅速游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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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它挥了挥手,“再见了,修治。”
再看一眼吧,这里的山。
再看一眼吧,这里的河。
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不会再有诅咒的气息。
我惊讶地发现,河流的对面,竟然就是樱子婆婆的墓。
之前我和Mikey在这边找了很久都没看到,估计是被诅咒藏起来了。
樱子婆婆的墓碑被冲洗得很干净,根本无需扫墓。
我摘了一些野花,扎成一束花,放在了她的墓前。
“婆婆,我还没有变成厉害的人。”我抚摸墓碑,微笑,“但我知道您不会怪我的,您最喜欢我了,是不是?”
“我认识了很不错的朋友,经历了很多有趣的事,现在我讲给您听吧……”
第54章 54
54
回到横滨后, 我大病一场。
起初只是有点低烧,后来越来越严重,在爬起来倒水喝时直接昏倒在了厨房。
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 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墙壁, 床边还坐着一个人。
……中也?绫辻?安吾?还是太宰?
都不是。
“你醒了, 樱溪小姐。”
——是我的租客条野采菊。
他握着一把水果刀,正在削苹果。
“这里是医院吗?”
“是我的房间。”
他的房间?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怎么把我搞到你房间了?”
我心里嘀咕道, 他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下次昏倒的前一刻, 得用异能力让自己先隐身。
“注意用词, 不是搞, 是救。”条野不悦地纠正道,“你昏倒在厨房里,高烧不退,我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你两天。”
衣不解带……槽多无口。
“打个救护车很难?”
“你又没有缴纳健康保险。”
我哽了一下说:“那也应该把我救到我自己的房间里吧。”
“未经允许, 我可不会踏足女性的房间。”
所以他把我带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也就是我和太宰离婚以前住的地方。
我环顾四周, 屋子里的布局改动过, 画在墙上的抽象画也被一张风景海报遮住了。
太宰身上总是充斥着很淡的消毒水和血的气息,连带着房间里也会留下, 而此刻被条野住着,只剩下清新的橙花味。
“吃苹果。”银发青年眉眼弯弯,将削好的苹果递过来。
“谢谢,我先刷个牙。”我接过苹果, 从床上摇摇晃晃地下来,不经意地瞥见床头摆放着拆开的几张退热贴和体温计。
……原来条野在我发烧时真的有照顾我。
但我忍不住要吐槽了, 他一个盲人,要怎么读取体温计上的度数?
“不是其他人在, 而是我,你失望吗?”他忽然问道。
我想了想,中也和安吾工作都很忙,一个任务结束就要开始下一个任务,Mikey又决定留在津轻,不再离开津岛家,至于太宰,他不可能关心我的死活,肯定是野到哪里去找人殉情了……
这才是人生常态。
“我没有失望。”我停顿了一下,再次郑重地道谢,“谢谢你,条野君。”
“既然你已经退烧了,明天也该去警察学校上课了。”
“是。”差点忘了这茬,毕竟还要靠着警察学校的兼职来还信用卡。
说到信用卡,糟糕,我昨天好像就逾期了!
我打开手机,最新邮件提示里有关于信用卡已经还完的消息。我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来Mikey与中也的赌约——输了的人帮我还清本月的信用卡账单。
中也还掉的金额远超我的负债,我知道他是在变相扶贫。
……哎,谢了,挚友。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头有些昏沉,我撑着脸收拾床头的退热贴和体温计,却在退热贴上发现了一根黑发。
条野是银发,我是直发,而这根头发不长,微卷,显然不属于我们。
难道是卖退热贴的药店小哥的吗?
算了,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收拾完毕,洗脸刷牙,叼着已经氧化生锈的苹果,边啃边走出了客厅。
横滨也出了雨季,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格外晴朗。
我的笑容在下一秒就凝固了。
“费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某个饭团头坐在门口的摇椅上晒太阳,居然无辜地朝我挥了挥手。
“你还敢来?!”我用力啃了一口苹果,仿佛那是他的血肉。
“主人想在哪里是他的自由。”忠犬伊万迎面端来了一杯咖啡,鄙视地看着我说,“退下,残次品。”
“你再这么叫我一声试试。”
伊万还想嘴贱,被费佳叫住了:“伊万,你和樱溪酱要好好相处。”
伊万:“是!”
我:“呕。”
互瞪一眼,仍是满满的嫌弃。
费佳是直发,伊万是银发,那根微卷的黑发也不是他们的。
……呃,我怎么还在纠结头发的问题?
正在这时,条野也从屋子里出来了,跟我解释道:“伊万应聘了这里的厨师,并且免费做饭,我就让他们住进来了。”
“先不说他做的东西能不能吃,一楼还有房间住吗?”
“主人住二楼,我住院子里。”顺着伊万手指的方向,我看到那里有一顶崭新的帐篷。
总觉得家里快变成一个魔窟了。
“把你的帐篷移开一点。”我对伊万说,“快压到葡萄叶子了。”
伊万翻了个白眼:“据我所知,葡萄并不是你的所有物。”
“……”
“樱溪小姐这样替太宰君出头,人家会领情吗?”
“你——”
我正要暴力移动帐篷,忽然从二楼甩来的一根钓竿。
钓钩从我和伊万中间穿过,精准地勾住了帐篷的顶部。
“领不领情也不关你的事。”甩钓竿的正是太宰本人,他笑眯眯地一扯,帐篷随即被扯出了一个窟窿,“再说了,樱溪酱维护我,我当然会领情。”
咳咳,难得太宰也会说人话。
“阿治,今天我大发慈悲,破例允许你下来走动两步。”我提出了邀请。
太宰甩甩钓竿,慢悠悠地拒绝了:“不要,一楼太乌烟瘴气了,不适合我这种纯洁之身。”
此话一出,底下顿时呕吐声一片。
伊万骂得最厉害:“脑子有病就赶快去医院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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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反击道:“这里最需要治脑子的人是你自己。”
条野吐槽:“难怪名字叫治,缺什么叫什么呗。”
太宰冷笑:“你名字叫采菊又是因为缺什么?”
没有人能说得过太宰。
最后他歪了歪头,轻声道:“看来已经病愈了。”
一瞬间,我理解了他的意思。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黑发俊美的青年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里的钓竿。我看着他的头发,终于明白了那根卷发的来历。
帮我贴退热贴和测体温的人,恐怕是太宰才对。
他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我的感谢。
……也可能是我自己过度解读了。
但津岛英治默默地在意自家弟弟,想必这位弟弟也在意着自家的兄长,只是津岛家的人向来不擅长表达,也害怕别人打出的直球,像一群脆弱的胆小鬼。
太宰小时候极度渴求当时的津岛家主别在胸口的一支钢笔,目光总在那上面流连,可直到津岛家主离世,他也没有开口。
——他总是错过自己想要的东西。
“津轻的一切都很好。”我望着他的背影说道,“会继续好下去的!”
青年停下脚步,背对着我,手腕处的绷带在阳光下白得晃人眼睛,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将那根头发夹进书中,放进了抽屉里。
今天不用去警察学校兼职,不用去异能特务科上班,身体也恢复了元气,我吃完苹果喝了一杯自制咖啡,打算去港口Mfi转转,勘察一下他们接收梵天后的现状。
直接隐身,进入Mfi,目标:扫楼。
我跟在别人身后坐电梯上楼,来到了中也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尾崎红叶和他正在喝红茶,茶几上摆着精致的点心。
……我好像又饿了。
“中也还是没有表明心意吗?”红叶微笑。
“大姐!”中也很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不是说不提这个话题了吗?”
“事实上我也不相信爱和希望。”红叶放下茶杯,垂眸,“再相爱的恋人,最后也是会分开的。”
她的神情中有着挥之不去的哀伤。
传闻红叶年轻时曾与一名男人私奔,后来那个男人被前任Mfi首领下令杀死了,痛失所爱的她从此不再相信爱情。
中也似乎想安慰,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但我希望中也能得到我没有抓住的东西。”红叶轻声说道。
“大姐。”中也有所触动,叹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做,就保持原状吧。”
哼哼。
保持原状,你就一辈子保持原状吧!
趁着两人背对着茶几,我偷了一块点心,小口地吃着。
“如果她喜欢上别人呢?”红叶发出了灵魂质问,“你打算在她再婚时送上一份贺礼?”
“不会这么快。”中也闷声道,“她答应我今年不找男人的。”
……这家伙,看到他的怂样我就想给他砰砰两拳。
“真正的缘分降临时,可不是敷衍的承诺能抵挡得了的。比起最后失去,更遗憾的是从未拥有。”
中也默然。
“我总觉得太宰那小子对她还没死心,中也你可不能输。”
我一下子噎住了。
红叶的话锋转的太快,什么叫太宰对我还没死心?
太宰对我有过心吗?不,这不可能。
“谁会输给混蛋青花鱼啊!”
出现了,本周不服输的中也!
由于怕被发现,我没敢再吃第二块点心,又去了其他楼层。
森鸥外在首领办公室里与九井一、灰谷兄弟讨论他们的工作安排。
“要是鹤蝶在就好了。”灰谷兰以一副怀念的口吻说,“那小子是我们里面最有担当的。”
“很遗憾他选择了投诚异能科。”森鸥外叹气,“这或许是Mikey君留给心上人的礼物。”
Mikey的心上人……难道是指我么?
从他们的对话里,我还知道了一件事,三途春千夜疯了。
狠心的Mikey为了防止梵天的人再去找他,打破他平静的生活,委托Mfi的异能力者做出了一模一样的尸体,交给三途。
三途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在核对DNA发现确实是他家的王之后,彻底癫了。
目前被囚.禁在Mfi的地下室。
我对三途的结局有些唏嘘,他虽然又坏又狠还自以为是,狂妄自大又令人讨厌,除了长得好看几乎一无是处,但他……始终是一条生命。
我决定去看看他。
我记得三途喜欢小蛋糕,特意给他买了一份,也算是在为自己积德了。
Mfi的地下室里住着我最不想遇到的人,如果不是想见三途一面,我是打死也不会来的。
地下室弯弯绕绕,甚至比上面更复杂,我很少踏足,原本以为找起来会很困难。
但我很快就听到了三途的叫声。
“王,我知道是你!我的王!”
他的王在津轻,他在鬼叫什么?
我凑过去一看,差点昏过去。披头散发的三途对着一名金发男子的身影嚷嚷:“我绝对不会认错王的发色!我是你的左膀右臂啊!”
三途果然疯了,他竟然能把人高马大的魏尔伦当成Mikey,更疯的是,魏尔伦居然没杀他,反而很平静地翻过一页书:“所以左膀右臂,你有什么事吗?”
第55章 55
55
三途哽咽道:“都是我的错!没有守护好我们的王国, Mikey,对不起!”
泪水从他美丽的眼睛里涌出来,不仅没有激起我的保护欲, 反而令我想看到他哭得更凄惨的样子。
……我是被什么变态附身了吗?
不, 因为对方是三途我才这样的, 换成其他人哭,我都掏手帕了。
不知道是谁给三途洗了脑, 他现在的认知里, 是他害死了Mikey, 所以对着个金发男人就鬼哭狼嚎。
魏尔伦脾气很差, 体术又强,我已经可以预见三途挨打了。
金发青年合上书本,“行了,不怪你。”
见鬼了!暗杀王居然也有温柔的一面!
“您原谅我了吗?”三途愣愣地问。
魏尔伦视线落在窗户上的一盆兰花上, 轻声道, “本来就没怪过你。”
“王真的不怪我?”
“同样的问题, 我不想回答第二遍。”
三途终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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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而泣, 露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笑容:“那我去给您做鲷鱼烧!”
不愧是Mikey的忠犬,时刻记得自家王的喜好, 但这里是Mfi的地下室,哪来的地方给他做鲷鱼烧。
我拎着小蛋糕跟了过去。
然后便看到了极为心酸的一幕。
三途在用纸折鲷鱼烧。
现在虽然是电力发达的时代,但因为森鸥外热爱装逼的性格,Mfi从上到下都是用蜡烛居多。
烛光在三途身上拢了一层朦胧的光圈, 他就在那层光圈下,神情近乎虔诚地折纸。
“Mikey……”
他笑了又哭, 哭了又笑。
眼泪在他美艳的脸上纠结成斑斓的美景,接着又被烛光割裂。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他在说着一个不能实现的美梦。
远在津轻的金木町, 已经生活在阳光下的Mikey,此刻必然是一边吃着米婆婆做的点心,一边在与津岛英治下棋。
不知道他有没有哪怕一秒钟,会想起跟随他进入黑暗却没有走出黑暗的三途。
不知道他在想起他时,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在三途面前伸出手,一滴眼泪滴落在我的手指上。
……说到底也是一条生命。
我看了看自己右手上拎着的小蛋糕,心里有了个主意。
在魏尔伦眼皮子底下现身之前,我做足了思想准备。
他现在性格似乎变好了,都会哄三途了,对我这种柔弱的女孩子,一定更会手下留情。
没想到我刚解开异能,两根飞镖就毫不留情地朝我镖了过来。
我急忙避开,回头的瞬间,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匕首。
刀尖划过我的脖颈,他只要稍一用力,我的喉管就会被切开。
金发青年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想怎么死?”他问道。
其实现在立刻隐身,也能逃开。
但我并不服气。
“你为什么对三途那么温柔,对我这么凶?这不公平。”
魏尔伦冷冷道:“规则是我定的,要求公平之前请先了解自己的处境。”
我忍不住吐槽道:“果然反派就是会维护反派。”
见他眼眸危险地眯起,我赶紧提醒道:“中也是你的弟弟吧。”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有着其他方面的联系。我从阿光那里听说过,中也在Mfi的挚友全部死在了魏尔伦的手中。
“然后呢?”
“你也知道的,你弟弟喜……”自己来讲总有种像骗人的感觉,“他喜欢我。”
“哦?”魏尔伦冷笑,“看不出来他这么没眼光。”
“是很有眼光才对!”
“那为什么你们到现在也没出结果?”
“因为太宰横刀夺爱。”
“……”
我给魏尔伦编了一出三角虐恋大戏,对我一见钟情的中也,对我从小情深根种的太宰,结了又离,离了又藕断丝连,拉拉扯扯,三人到现在也没定下CP。
魏尔伦完全没有被感动到痛哭流涕的迹象,反而越听越恼火。
“你还是死吧。”他突然决定掐死我。
“王!”
三途的一声高喝,令魏尔伦停下了手。
我有点感动,没想到三途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魏尔伦收起匕首,瞥了三途一眼:“你还有事?”
“我做了鲷鱼烧。”
他举着几只纸折的鲷鱼烧,一副献宝似的模样。
“有红豆口味,巧克力口味,红豆香肠味。”
“最后一种口味太逆天了。”我插嘴道,“鲷鱼烧当然吃甜口的。”
“你是——”三途惊喜地望着我,“你是王妃!”
一瞬间,我和魏尔伦都尴尬了。
我率先嫌弃道:“你还不如说我是你的老婆,我才不要和这个老男人组CP!”
砰——
魏尔伦用手在我的头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可恶!
我总是打乱步的头、太宰的头、费佳的头,终于轮到我被人打头了。
好想报仇,但我又打不过暗杀王QAQ
“王妃,您也要吃吗?”三途这个毒唯在疯了之后倒开始大度起来了,还私自给Mikey纳妃。
我摆摆手:“都给你的王吃吧,他都瘦得只剩一把老骨头了。”
话音刚落,头上又挨了一下打。
魏尔伦下手不轻,我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
“再说我老,我就打爆你的头。”他冷漠地警告道。
我在心里冷笑,老黄瓜在这里刷绿漆装嫩呢。
面上却不敢不恭维:“您一点也不老,您年轻得跟森鸥外旗鼓相当。”
在他的第三巴掌落下时,我机智地蹦到了旁边。
小蛋糕也被我举到了三途的面前。
——果然是他最喜欢的点心。
他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看见了坚果的松鼠。
“是你的王特意给你买的,他……为了奖励最忠诚的三途君。”
我把蛋糕递了过去。
“三途君在Mikey大人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谢谢王!”
三途捧着蛋糕,翘起的唇里含着满足的笑。
“我以后也会继续追随王!王妃,您也一起来吃吧。”
很奇怪,以前三途清醒的时候,经常疯笑,疯骂,活得像个疯子。
现在他正式疯了,反而变得温柔乖巧,依然忠心耿耿,却不再是毒唯,还学会了微笑和分享。
……这样,也好。
Mikey需要清醒的活着,但三途不需要。
我将蛋糕切成了三份,我和三途的是大份,魏尔伦的是最小份的。
为了防止他和我抢,我在切开时就赶紧吃了一口。
魏尔伦扫了我一眼,连骂都懒得骂。
三途伸手要将自己的那份和魏尔伦面前的交换:“我吃小份的就好。”
魏尔伦用叉柄按住了他的手:“不用了。”
三途不解地歪头。
“这是买给你的,你自己多吃一点。”
……这下不止三途感动,连我也感动了。
魏尔伦也会说人话了。
我吸了吸鼻子,鼓励道:“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胖死你。”魏尔伦鼓励我。
三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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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蛋糕便开始打哈欠,倒头就睡,团成了一个球。
在他身上隐约有了Mikey的影子。
魏尔伦压低了声音命令我:“把桌子收拾干净。”
“我是王妃,不是女仆。”
“你还想挨揍吗?”
“……知道了。”
我也不想收拾,便直接将桌上的东西全部隐身了。
魏尔伦见过我的异能力,他曾对此不屑一顾,评价为偷鸡摸狗的能力,如今却看得出神。
哦,原来他不是在看我。
他是在看三途。
昏暗的地下室里,三途粉色的长发看上去也比在地上时暗很多。
“伦子。”我试探地出声。
后颈被魏尔伦捏住了。
“再叫一遍试试。”
试试就逝世。
我立刻给嘴巴自动抹糖,“魏尔伦大人,三途君也是个苦命人,他已经失去了一切,无处可去了。”
“……那个Mikey呢?”魏尔伦问。
他对世事向来不会过问,听森鸥外说是死了挚友。
像是一个轮回的诅咒。
杀了中也的挚友,自己也失去了挚友。
我对Mfi的那些往事不熟,无法评价。
“死了。”我不想让任何人去打扰Mikey的生活,他和津岛英治都需要平静。“魏尔伦大人,你的脾气一向很差——”
接收到他的死亡视线,我赶紧改口:“你的脾气一向很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能忍受三途君呢?”
换成我这么干,早就被切成碎片了。
魏尔伦轻缓地眨了一下眼睛,这次很认真地回答道:“因为很像。”
“很像?”我咋舌,“您还真以为自己和Mikey君很像?Mikey君就一米六二,和你的中也弟弟像还差不多。”
“我不是说这个像——”魏尔伦似乎是想解释,犹豫一秒就放弃了,“真不知道我弟弟看上你哪点了。”
“当然是内在和外在都看上了!”
完了,手又甩过来了,就在我以为又要挨一下打的时候,他的手掌落在了我的头顶。
轻轻地抚摸了一下。
“是么。”他勾起唇角,朝我笑了笑,尽管这份笑意转瞬即逝,“那你珍惜他。”
——他叫我珍惜中也。
离开的时候,我想了想,拿起了魏尔伦挂在墙上的外套。
他朝我投来“慈爱”的视线。
我将外套盖在了三途的身上,仔仔细细地掖好,然后对魏尔伦解释道:“被王盖衣服,他醒来时会很开心,小孩子最好哄了。”
现在的三途,彻底是小孩子了。
魏尔伦挑挑眉,继续低头看书。
他手里的书是——《本周不服输的中也》。
……也不是什么正经读物嘛。
话说这种刊物竟然没能被全部销毁,被中也看到又要爆炸了。
“魏尔伦大人,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这个问题也只有老骥伏枥的您能回答了。”
他给我三分颜色,我又有了开染坊的勇气。
“在问之前最好考虑清楚,惹怒我的下场。”他头也不抬地警告道。
片刻后,我双拳紧握:“我考虑清楚了。”
魏尔伦:“问。”
“你不是人吧?”
他手里的书瞬间被揉烂了,指甲摩擦过书页,发出了收割生命的声音。
“我也不是人。”
“听说是个非生命体,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问了很多人,大家都知道一点,又说不出个完整的答案。”
“我现在很迷茫,我到底是应该听创造我的人的话,还是听异能科的话?”
“我不能和中也绫辻他们说,因为我不是人所以我难过,大家肯定会担心,我只能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其实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魏尔伦没有攻击我。
“原来是不是人不重要了。”他抬起眼眸,平静地看着我,“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是人了。”
第56章 56
56
——重要的是, 你现在已经是人了。
以上,来自一个同样不是传统胎生的同胞魏尔伦给我的答案。
“而且是个有些愚笨,废话太多, 脑子不聪明, 令人讨厌的女人。”同胞毒舌地补充道。
这句我全当没听到。
我抬头看着他, 问:“伦子,你以前迷茫过吗?”
“你再叫这个名字, 我就杀了你。”
雷声大雨点小, 我都已经叫了三次了, 他也没真的杀了我。
传闻暗杀王在失去挚友之后, 也失去了杀意。
我又问了一遍:“你为自己的非人身份感到迷茫过吗?”
地下室没有风,蜡烛也不会晃动。
我在近乎静止的烛光中凝视着青年美丽的眼眸,渴求从里面找到答案。
肯定的答案,或是, 否定的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三途轻浅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才听到魏尔伦淡声说道:“哪怕原本就是人类, 也不可能有人能做到从来不迷茫。”
他移开目光,视线重新落回窗台上的那盆兰花上。
光线幽暗的地下室, 一切都缺乏生命力,唯有这盆兰花叶片修长柔韧,充满生机,顶端还鼓着一个小小的紫色花苞。
“感到迷茫也不要紧, 等到风暴过去自会看清前方的路。”
“那我应该服从于创造我的人,还是服从异能特务科的命令?”
魏尔伦瞥了我一眼, 不语。
我自己分析道:“我觉得人家辛辛苦苦把我创造出来,也算是我的家人, 毕竟我以前的愿望就是见到自己的家人,家人的命令总该要听吧,但我担心他们是反派,我不想做坏事。”
“异能特务科也未必正派。”金发青年提醒道,“他们手上的肮脏事不比港口Mfi少。”
“这个我知道,所以才感到矛盾。”我半开玩笑地说,“魏尔伦大人,要不我以后就留在地下室和你作伴吧。”
“想清楚了?”他挑挑眉,“这里可没有赌场给你玩。”
“没有赌场玩,可以玩你嘛。我的要求也不高,你的工资全部上交给我,每天给我捶背捏肩,睡前给我哼歌讲故事,我叫你向东,你不准往西,我让你爬你就得爬——”
砰。
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你又揍我,以后就算我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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