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自己是不可能留着脑子混乱的阮青屿单独在客房;但若回答是,不知道阮青屿会不会又骂自己是渣男。
“我是在想……”凌泽开始打腹稿。
“凌泽,有些事我们还是摊开说吧。”阮青屿在床头坐下,拿起氧气管熟练地固定,送氧。
“你说。”
“凌泽,你总跟着我也不是回事。”阮青屿深吸着氧气正色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都有老婆孩子的人了,凌泽,你还是回隔壁睡吧。”
阮青屿越说声音越小,然后打了个哈欠,往被窝里钻。
“但刚刚我也有错,我其实可以自己上楼不要你背的。”阮青屿闭上眼睛叨咕。
凌泽愣怔着接不上话,他怀疑自己大概是听错。
所以刚刚阮青屿是故意的?为了和自己亲近,假装没有力气上楼?
卧室床头装饰着巨幅藏毯,黑底红边,五色祥云汇成吉文秀着金边,祈祷着未来的吉运。
凌泽想属于自己的也许吉运就要来。
“凌泽,你回你自己房间吧。”阮青屿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轻柔无力。
“你头还疼吗?刚刚不是还上不了楼?”凌泽问,他想再听一遍阮青屿说,自己是故意要人背的。
这很幼稚,但自己着实无法抗拒这双倍幸福。
“会疼啊,凌泽,赶紧叫医生送药来,我还没……”阮青屿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没说完就睡着了。
想要双倍的幸福,并没有这么容易。凌泽叹口气,俯身在阮青屿受伤的额头上轻吻。
他整理好氧气管的位置,设好定时,走出卧室,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躺下。
林晓培是名干练直爽的职业女性,和所有年纪不大就居高位的职业经理人一样,她总是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早上八点,她已经完成在健身房的晨练,站在阮青屿客房庭院大门,拨通凌泽的手机。
“凌泽,起床。八点了。”电话一接通,她便催促道。
这是林晓培第三次和凌泽合作,前两个项目都是与英国总部在线上配合,并没有见过面,但配合得多了,也算熟络;这个月见面后,颇有种线上开黑队友,线下面基的亲切感。
几番接触下来,凌泽给林晓培的感觉,和一般年轻人不太一样,总是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冷静与沉稳,是很好的商业伙伴;但今天,她认为有必要亲自来盯着凌泽起床。
一分钟后,凌泽出现在阮青屿客房门口;起居室在二楼,要下段木梯才能到达庭院,凌泽俯视着庭院门口的林晓培,她正笑着和自己挥手。
这原本应该是林晓培的客房,而她不可能一大早跑错地方,所以把阮青屿换到自己客房隔壁的人,就是这个在自己面前笑得一脸我懂的林晓培。
他面无表情地朝林晓培打招呼:“晓培姐,这么早。”
“不早,阮工呢?”
“应该在他自己的房间吧。”
“这就是他的房间,你怎么不感谢我,把你们两个安排在一起。”林晓培倒也直接。
“时间确实不早,我去准备下。”凌泽没正面回答她,只是面不改色走出庭院。
“阮工呢,你不带他一起去玩。”林晓培问。
“高反着呢,让他睡吧。”凌泽回答:“我找阮院长来房间陪他。”
“这么厉害啊,还离不了人?”林晓培不解,她才刚在健身房跑满五公里,区区三千米海拔,不在话下。
阮青屿大脑宕机的事情,并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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