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毁了个名誉,已经是便宜他了。”纪天烬道:“这才只是开始。”
两人交换着来,苏茶等药水干的时候,开始帮他上药。纪天烬身上的伤要更严重一些,苏茶突然就觉得确实便宜了苏邺岭。
包厢的门猝不及防被推开,并未感觉到任何杀气,脚步也很虚浮,两人只是同时偏头过去看了一眼。
因为先前苏茶开包厢时说得话,网管在看到另一人提着药瓶和纱布回来时,瞬间觉得不妙。犹豫了一下还是跑来包厢看看情况,只见垃圾桶里是染血的衬衫和棉签,苏茶坐在纪天烬身后,被遮住了大半个身子,肩头也被散落的银发遮盖,但仍旧能感觉到双方都没穿上衣。
网管:“……”
他整个人都发都快立起来了:“要玩跑酒店玩,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玩?
苏茶挑了下眉,反应过来是被误解了,也没法多做解释:“好,我们一定注意。”
清澈柔和的声音传入耳,网管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明明看不清长相,但就是莫名觉得被蛊到了。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冷冽的寒意,刚升起的躁动被迫驱散,纪天烬目光幽深:“还有事吗?”
不善的视线咄咄逼人,网管反射性缩了下脖子:“没了。”
转身刚握上门把手,忍不住再度提醒:“别闹出人命。”
包厢的门重新关上,苏茶穿上外套耸了耸肩:“不闹出人命多没意思?”
纪天烬坐在电脑旁,认真地让苏邺岭的视频传遍大江南北,边敲键盘边说:“正面袭杀的成功率不高。”
他们讨论的索命对象毫无疑问是苏邺岭。
苏茶:“他不适合那种死法。”
他应该死得更憋屈些。
苏茶靠在椅子上,半阖着眼,显然是在琢磨怎么让苏邺岭真正伤筋动骨,纪天烬本来没想打扰他,但还是问了句:“花妖族和夏家,不该是死敌才对?”
他一直以为重点在跨族恋情,直到下午看到网友科普,发现还涉及到一场灭族之灾。
“那个年代人和妖水火不容,当时不仅仅是花妖族和夏家的问题,而是人类除妖师的一次联合清洗,被血洗的妖族有不少,相应的人类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苏茶垂了下眼:“原本花妖族可以避过一灾,但夏家通过苏邺岭送给夏郁的定情信物,找到了花妖族的据点。”
纪天烬手上动作一停:“怎么做得定位?”
他们现在就在亡命,如果有特殊手段要提前做好准备。
“一个可以感知到对方位置的同心铃。”
纪天烬沉默了。
苏茶早在刚刚说完那句话时就已经闭嘴了,因为再说下去他恐怕得骂脏话。缓和了片刻,他神情复杂:“时代变得很快,谁能想到现在都已经发展到人和妖要不要不再划分地界的探讨。”
他嘴角有轻微的弧度,纪天烬能感觉到那种浓重的悲哀,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说曾经所受的苦难是个笑话。
“其他人倒也罢了,”苏茶收拾好情绪,冷漠道,“除了那对勇敢的恋人,花妖族的十位长老,夏家主家的那几位,一个都别想逃。”
纪天烬摸了摸他的脑袋:“再多几个也无妨。”
“纪天烬。”苏茶突然喊了声他的名字。
纪天烬轻轻‘嗯’了声。
苏茶:“我好想拼爹啊。”
远方的西里尔,你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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