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双冷哼一声,凉凉道:“是呢,兔子不吃窝边草。”
屋内的温度陡然下降两度,神经最粗的黄其朝抱住胳膊:“是不是空调温度调太低了,你们不觉得今晚一直都很冷吗?”
剩下的两人没搭理他,他们的目光在兰攸与郁双间转了两圈,若有所思。
夜晚。
兰攸准备睡觉前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因为郁双昨晚留下的痕迹,兰攸不得不放弃了凉爽的短裤,从行李箱翻出了一条长裤穿上。
他去开门,发现外面站着的就是郁双。
“有什么事吗?”他问。
郁双盯着他的长裤,“为什么穿长裤,屋里很冷?”
已经转身回屋的兰攸回头瞪了他一眼,也不知罪魁祸首是谁。
郁双笑了:“好吧,仔细想想,好像是我的错。”
他在兰攸的床边坐下,抬头看了眼安装在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它在嘉宾们睡觉后就会停止工作。
兰攸没有阻止郁双进屋,也默许了郁双坐他床上的行为。
“要不要喝点什么?”每个房间里都有冰箱,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冰镇饮料。
“我想喝红茶。”郁双说。
“没有那高端玩意,只有可乐。”
“那你还问我。”郁双委屈,“你故意的,你明知我不喜欢可乐。”
兰攸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砸他手里,“爱喝不喝。”
在冰箱里冻了一天的可乐拿在手里很冰,易拉罐上遇到空气凝成的水汽在郁双的睡衣上留下了浅浅的水渍。
郁双用食指勾起上面的拉环,拉开,被摇晃过的可乐争先恐后地从小孔中跑出,流了郁双一手。
兰攸承认他是有点小小的想要恶作剧的意思,所以在拿出可乐的那瞬间悄悄地猛摇了几下,但他没想到郁双开得一点都不加思考,他的手还专门停留在了兰攸床铺的上方。
从手上流下的液体零零散散地滴落在床单上,洁白的床单洇出一片深色,郁双很不走心地道歉:“床单被弄湿了,怎么办?”
细看他的眼里还有几分笑意:“去我那屋睡吧,我听说节目组好像没有准备备用床单。”
想要耍人的兰攸发觉自己被耍了,他有些生气:“你是故意的。”
郁双:“是你先要恶作剧的。”
他拿湿纸巾擦干净双手,去勾兰攸的小手指:“为什么睡完就不认账了?还在别人面前否认我们的关系。”
兰攸没底气地嘟囔:“我否认什么了,当初也是你说要搞地下恋情的。”
郁双:“……”
这就是兰攸倒打一耙了。
他玩弄着兰攸的手,上节目不能戴戒指让他看着顺眼了许多,“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是你先说搞地下恋情比较刺激,才没有公开的。”
兰攸眨眼:“啊,是这样的吗?我不记得了。”
一遇到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就知道耍赖,郁双对兰攸的劣根性心知肚明,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婚?”郁双执着于这个问题,既然他放不了手,就只能让兰攸来做选择了。如果兰攸举棋不定也没关系,让兰攸的选项里只剩下他一个就好了。
兰攸还记得他虚构结婚的理由,为了他抹不开的脸面,他眼神乱飘:“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们都是已经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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