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方势力虬结,黑粮贩子们就像蛆虫一样游说,八方来财。
谁能想到这大启的国师后来也发起了卖/国财。
权持季查到了黑七的账目,自然相信了阳长的推理:因子虚就是喻白川的一条狗,真正知道消息的是喻白川。
喻白川终于想明白了,恨恨咬牙,他明了因子虚口中“送你回去当国师”是什么意思了,分明是把喻白川当成一个活靶子。
喻白川咽了咽唾沫,眼神已将因子虚千刀万剐,嘴上却还要敷衍权持季:“我喜欢黄沙天当然就在这里定居了。”
权持季冷笑一声:“国师好雅兴,你们主仆倒是如出一辙,你喜欢黄沙天,他喜欢冰天雪地大半夜遛马。”
因子虚虚幌幌地抬眼,假笑:“先生观察得真细。”
喻白川已经感受到了属于权持季的压迫感,只能干巴巴地抬起眼睛:“将军到底想要什么?”
权持季终于步入正题:“你们手上还有多少黑粮可以运到北边。”
喻白川老实:“大概……”
话音未落就叫因子虚用一双脏手捂住了嘴,只能唔唔唔唔地乱叫着,怨气直冲天灵盖:“因……因子虚……臭死了!”
因子虚向权持季露出了一个老实巴交的笑容,说的话却并不老实:“那要看先生。”
权持季明知故问:“什么意思?”
因子虚回:“银子到位,库里剩的粮就多。”
权持季把茶杯往桌上一砸,茶水又“扑”一下溅到因子虚的脸上,权持季不怒自威:“那银子不到位呢。”
因子虚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懒得擦擦刘海胡子,只是笑出一口明晃晃的大白牙:“我们什么交情,提银子伤感情。”
权持季不给面子:“我们没有交情。”
因子虚嘿嘿笑,无辜地搓搓手:“先生也知道我们没有交情啊。”
权持季:“……”
草率了。
喻白川:“。。。”
他心道:因子虚真的不怕掉脑袋,半点情分也不留。
因子虚当然心里清透,搞得好像自己好声好气权持季就不想杀他一样,既然人已经得罪透了,面子里子当然要一起扯干净才好。
喻白川呆呆地看两人在不动声色之间剑拔弩张,不由地流了一身的冷汗,因子虚突然把手搭在喻白川的肩头,笑眯眯的样子:“老板,你说是不是。”
喻白川:“……”
老个鬼板,挨千刀的因子虚!
权持季抱着胸:“哈哈哈……”笑了一会,他又说道:“因老板说笑了,我们销金寨和因老板还是和和气气的生意关系,是吧。”
这话明里暗里在说教:权持季反悔了。
他又要承认自己和因子虚的关系匪浅了。
因子虚心道:也不嫌寒惨。
口上依旧不肯放弃一分一毫:“您和在下关系好也没用啊,您是知道的,在下说的不算数啊,在下顶多送你一个棺材。”
喻白川感受到了,权持季的目光又带着侵略性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心道:因子虚这厮真该死啊。
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天天往自己身上拉仇恨。
权持季突然就收敛了,没摆出之前那副要抢要夺的架势,只是慢慢地抬起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好像是在观察着因子虚一样:“因老板,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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