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太子不信,孟砚泓也是不信的。
“正好这件事现在落到了大理寺,你一定要想法子彻查清楚,长州瘟疫一事,再查下去只怕也难,父皇的意思是,此次牵连甚广,此案到此为止,你且专心于姚知远的案子吧。”
“是。”孟砚泓一口应下。
“对了,姚知远家的几个女眷你可有下落?”
提到女眷,孟砚泓将眼皮垂下摇了摇头,“还未。”
“那姚静檀竟没来找你?”在太子眼里,姚静檀和孟砚泓这两个人剪不断理还乱,总是容易牵扯到一处的,细听言辞之间实带了几层调侃之意。
“不曾。”他答的很干脆,她的确没来找过自己,而是自己硬将人留在府里的。
“也罢,”太子轻点头,“这两年灾多祸繁,百姓惶恐不安,过几日的皇城庙会父皇命我在永安门城楼之上开设祈福坛,向天祈福,以安民心。”
说到皇城庙会,孟砚泓的目珠稍散,不由想起之前有个人一直嚷着要同他去一回皇城庙会,可说来也巧,每年此时他都不在京里,这一耽误便是几年,直到二人走到今天这步,竟也没有机会陪她去过一次。
今年总算是在京了,他心下稍许宽慰,只是不知,今年她还乐不乐意与自己同游
重回大理寺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他亲自来到向鹿鸣的案房之中本有话要问他,一头扎进来时却正好见到与他并桌而坐的姚静檀,素手执笔,正于桌案上埋头专心描摹,修长雪白的脖颈
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圆润的后脑有几丝碎发垂至后发际,听见有人进来,她只稍抬眼一瞧,见是孟砚泓,随之又将头低下。
这两个人挨的近,是孟砚泓眼见不得的距离。
“孟大人有事?”即便之前伍璋璃同他说过三人不必见外,可向鹿鸣却对他有距有离,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也清楚孟砚泓的身份。
“三皇子,有急报!”——话还未来得及说一句,便见绅毅一脸沉色的朝这边行来,“方才底下的人来报,说是大理寺管辖范围内的西郊一处废弃的破庙中发现了几具尸体。”
话落,孟砚泓的目光自姚静檀身前扫过,将方才想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转身道:“我去看看。”
桌案后的向鹿鸣亦扶案起身,临走时还不忘嘱咐姚静檀,“你在这里好生待着,我跟着去看看。”
“我也去!”将手上的笔放下,姚静檀拍案而起,紧跟他的步伐。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去一趟西郊一来一回来就黑了,你在这等着吧。”
“我想见识见识,我不怕!”她甚至兴奋的踮了两下脚。
凡是她的请求,只超过两句肯求向鹿鸣便觉招架不住,见她执意,想着跟去也好,于是朝她招了招手道:“来吧。”
紧接着便听姚静檀嘻笑两声。
也正是这两声,让才走出不远的孟砚泓脚步顿了一下。
他想,若换成是他,无论她如何求都不会同意姚静檀跟来,可向鹿鸣却不等她磨牙便应允下,这一点的确与自己不大相同。
出了大理寺的门,下属牵来马匹,孟砚泓翻身上马,这一行去需得十几人,可一早起伍璋璃出门办案带了几许人马,这会儿马匹显然不够。姚静檀仰头见众人都上了各自的马,准备出发,她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发顶。
孟砚泓将稍夹马腹将马牵的离得她近了些,才要朝她伸手,便见对面向鹿鸣先一步弓身将手朝她探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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