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各歌舞坊、酒肆更是行人来往不绝,热闹非凡。
姚府的马车缓缓停在云鹤楼前,姚静檀上了云鹤楼二楼,挑了一间雅间坐下。今日带着玉珠玉宝跑了大半条街,累的不轻,想着难得来城南一次,吃些饭食,一会儿再看些火戏再回府也不迟。
茶还未来得及喝上一杯,便见玉珠跑进来,笑道:“姑娘,方才我自楼下上来时,瞧见三皇子和伍大人也上了二楼,正入了咱们隔壁!”
“真的?”姚静檀将手中杯子放下,眼前一亮。
她倒是也晓得孟砚泓以往办案时辰晚了便会和伍璋璃出来喝酒,倒不想今日这般巧。
孟砚泓眼珠子一转,朝玉宝道:“玉宝,将方才我买的那方砚台拿出来。”
玉宝会意,忙从物堆里寻到方才在南街铺子买的砚台。
这还是姑娘花心思为三皇子挑了许久的。
虽说三皇子身份尊贵,可凡事只差一个用心,而自家姑娘对他,便是最用心的那个。
捧着砚台出了门,指着隔壁间上的高悬木牌给玉珠递眼神,玉珠点头,示意就是那间。
姚静檀贴在门前,曲起两根手指才要叩门,便听薄薄的门板那边从伍璋璃口中传出她的名字。
“你今日不陪静檀,她当真不会生气吗?”伍璋璃此人说话向来随意,每个姑娘的名字他都叫的很亲近,相识许久,众人皆见怪不怪。
若说平时姚静檀也没有听人墙角的毛病,只是她知道此刻里面的人是孟砚泓,她很想知道她不在时,他口中的自己是怎样的。
“不会。”那厢孟砚泓的声线透过门板传来,干脆,笃信。
瞧着他这副自信的样子,一时让伍璋璃侧目,瞧着他,再想自己从前到眼下招惹的姑娘,哪个哭了他都得哄,哪个闹了他都得赔笑,倒没碰见过姚静檀这样的。
“也是,静檀多乖顺,多听你的话。”一杯酒水送入口中,伍璋璃倒是佩服孟砚泓能将姚静檀这样性子的姑娘归拢成现在这样,“我记得静檀一直是个性子欢脱的姑娘,那年春宴赏花,太后被毒蛇咬伤,跟着的众家贵女都吓傻了,还是静檀不管不顾的跳出来吸了口蛇毒,事后太医都说,若不是她及时行此举,多耽搁一会儿太后可就危险了,至少也要丢条腿。至此太后可是对她大为改观,直说她赤诚。”
提起旧事,不由也将姚静檀拉回那时,那时正值她钟情二皇子的事传的难听,五花八门真假混乱,太后看重名声,虽也知有些离谱的流言未必是真,却也对姚静檀有防离之意,任是谁也没料到竟能生出那么一场意外。
也正是为此,太后才重新审视了这个姑娘,常宣她入宫,久而久之倒觉着她性子真诚有趣,将她与孟砚泓的事前因后果问了个清楚,这才给二人赐了婚,全当成全。
对此,姚静檀自是开心,可却也从未听孟砚泓提起过,他是否一样欢喜。
他从未说过。
只是太后给了他,他便接了。
伍璋璃瞧他一脸不开窍的样子,手掌拍在桌案上,颇有不服,“你说,当初围猎一场,你就得了她的心,这也真是收获颇丰,可这样的姑娘,怎么就让你碰上了呢?”
“有件事我倒是一直好奇,若是当初太后不给你二人赐婚,你可会有要娶她的心思?”
话音落,伍璋璃眼前的这个人和门外静立的人皆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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