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但要碰上这位堂弟的事,她准要吃不了兜着走,甚至可能少不了一顿责罚。
可以说她最后还是被自己的利益给点醒,面对许见异的指责,犹犹豫豫的回了句。
“那……我去和他们道歉?”
舒若淑迟疑的话语显然透露的可不止这些,许见异叹了口气。
以自己堂姐的性格,这道歉可别再搅和了。
青年躺在床上,尝试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关节,然后在如自己意料的一样收获了不带减弱的疼痛之后叹了口气。
他打的封闭、吃的止痛药太多,而在这段被教练强行进行的治疗中最先要经历的就是失去日复一日各种止痛药麻-痹-的神经所带来频繁而又剧烈反复的疼痛。
曾星津是完全没有料到许见异伤势如此的严重,他在休赛季之前曾经压着许见异看过骨科的医生,但没想过短短半年的时间之后,这学生的病情在一次又一次拼命的训练中如此的恶化。
照着医生说的他目前这状态,要是不治疗也就最多也只能撑过这赛季,治疗了多少还能再撑一整个奥运周期,直至华-国下一位能够接过火把的运动员成功升组。
可以说涂寒和在芬兰的那一句话完全是救了许见异或者华-国一整个奥运周期,而如今自己堂姐闹的这局面,着实有些难以言口。
“寒和那边我去说,”他轻轻嘶了口气,半撑起个身子来,还是决定帮自己堂姐收拾这个残局,“你先写一份道歉信给我,我会让曾教练帮你进行修改。”
“在收到全部道歉信的内容之前,不要在微博上再发出任何的信息。”
在自己堂姐反复的道谢中,许见异并没有再说出什么话,只是轻轻的通过电话,叫了一声舒若淑的全名。
“舒若淑,”他有些艰难的想从旁边床头柜拿过放在上面的水杯,但因为下肢都处于着一个麻木的状态,许见异的行为并没有顺利完成,反而是因此引来了刚刚去走廊抽烟的教练的注意。
在兵荒马乱之中,许见异叹了口气,下了心和电话那头沉默的堂姐最后说了句话。
“舒若淑,我生病了,你说的这些很快就是我不能控制的了,再过一年,很可能国内都不会再有我的名字。”
“这是我帮你的最后一次,我不会告诉叔叔和婶婶,但以后的路就希望你能够自己独自处理了。”
许见异说话时,曾星津虽然有所听闻,但并没有开口。
直到双方电话挂断之后,他才幽幽的追问了一句。
“你堂姐?”
许见异从小父母双亡,算是他堂姐一家人将他给带大的。
他叔叔婶婶都挺好,虽然家中也就是个普通人的水平,但是当许见异在教练面前展露了天赋之后还省吃俭用的把他给送上了体校,并且在以后也并没有克扣他的生活费用。
也因此,哪怕舒若淑平时有着一些小的脾气,许见异也有一贯是顺从着她的话,叫什么做什么,直到后面许见异独自一人来到帝都,逐渐断了与舒若淑之间紧密的联系之后,才鲜少的进行交往。
但显然这次,舒若淑的做法着实有些过了火。
“曾教,她比我大了五岁。”许见异平静的回复道,“如何用正确的语言是我15岁时进入国家队时上的第一节 课,她现在25岁了,也该明白了。”
“这次事可不小。”
“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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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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