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颂说。
柯桦全当没听见。慢慢品尝自己烤的肉串。
第二次烤的肉串火候没控制好,肉有点糊,但是味道很绝。
新疆大师傅有点东西。
那颂看了柯桦好几回,确定柯桦手里串很好吃,才坐起来,伸手抢过柯桦手上的肉串,把仅剩的一块咬进嘴里,眯着眼盯着柯桦。
咽下肉,那颂扫过餐盘里的烤串,挑挑拣拣,挑出九根看起来出自一人之手的烤串,全都堆在餐盘挨着他的那一头,“我的。”,然后把剩下那些看起来很漂亮的肉串堆到柯桦手边,“你的。”最后用签子在餐盘中间画了一条线,“过线就……”
柯桦立刻拿了他那一堆最上面的一根,张嘴咬住最后一块肉,然后从底下向上撸,整根签子上的肉一秒撸进嘴里。然后抽纸擦嘴,纸巾投进垃圾袋里,整个过程又狂野又无耻。
“你……”那颂惊在躺椅上,举着一根串愣愣望着柯桦,“太,恶心了。”
看着跟……龌龊!
柯桦慢慢咀嚼,他坐着比那颂高,看过去时有种俯视的睥睨感,还有种挑衅的意味。
那颂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眼睛眨了两下转头看屏幕。“有病!”他把餐盘往里一推,“拿走!”
柯桦的目的达到了。治这种少爷,他也不是没经验。柯茗茗个公主病都出院了,一个少爷病,几天的事儿。
又吃了两串,柯桦拿着钱锦的肉串去烤架前重新加工。顺便烤了一份生蚝。
李大明作为一名吃货比作为一位社长合格。生蚝个头大,很肥,味道鲜甜。虾是活的,烧烤店的送货员说处理过了,可以直接烤了吃。
柯桦烤了一份生蚝,一份虾。
端着两个餐盘回到长桌边的时候,桌上的餐盘里只剩七根签子。盘子边贴着一张纸条:再来一份。
那颂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遮阳伞,罩在脸上,睡着了。
柯桦坐下吃东西,视线穿过打牌的人,看向公园里。中午人不多,但也有不惧酷暑的小情侣牵着手在大太阳下散步,抓紧一切可以亲密接触的时间,不放过一切可以虐狗的机会。
“我去!亲了亲了!”打牌的男生欢呼起来,隔着两道铁网、一个足球场给公园里的哥们助威。
欢呼声、口哨声乱七八糟地响起来。
换做平时,柯桦也会跟着吹两声口哨。余光里,遮阳伞动了,向下退去,露出一张烦躁的脸。脸的主人仰头往后瞅,红头发根根立起来像一把暗器,好像下一刻就要集体脱离头皮扎死那群没见过市面的菜鸡。
柯桦觉得那颂会骂人。他们班有几个炮仗性格,真动起手来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那颂搓着眼坐起来,伸手拿走了他剥好的虾。“疯了吧,看个亲嘴这么兴奋。”
“不用付费。”柯桦说。
四周的男生顿时笑起来。
钱锦拿生蚝壳丢柯桦:“还是桦哥有经验。”
那颂也拿了一个生蚝倒进嘴里,边嚼边盯他瞅。“经验大师,传授一下。”
“看那。”柯桦一指公园那边,“不止有人,待会还会跑来……”
“闭嘴!”那颂手里的壳砸在柯桦胳膊上,“那么喜欢狗!自己去找!去呀!”
去呀,来呀。
柯桦耳畔立刻响起那颂在公厕里喊得那一嗓子,其实他当时也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那颂是那么刚的一个红毛。本来以为他也就比汪睿凶一点……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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