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就是他对“爱情”的全部定义,如果要让他来描述“爱”,他只会套用描述她的词句。
换做别人,庄斐大抵会觉得这是段怪唬人的情话。
可料想汤秉文这不懂浪漫的榆木脑袋,大概编是编不出这么动人的。而更抽象一点原因则是,她好像确实在他眼里看到了爱。
“球球,你觉得呢?”等到庄斐回到工位,施晴依然没忘记自己刚才的问题。
“他会喜欢一个……他喜欢的人。”
“哟,原来我们球球也是‘废话文学’大师。”“阴魂不散”的杜浩又冒了一句。
这回施晴难得没反驳他,甚至颇为认同地点点头:“球球,你这说的,还不如不说呢。”
可除此以外,要她如何去回答呢。
毕竟,一个人很难公正地评价他自己。
难得一次,庄斐没有像原来每次要回老家那样,尽可能多地在公司消耗时间,而是踩着点打了卡,一路奔向电梯间。
她想要快一些,再快一些。快些见到父母,快些解决问题,也快些和汤秉文在一起。
果不其然,一到家,母亲便开始责问她为何不去相亲。庄斐一缩肩膀道了声“抱歉”,便小跑着冲向父母卧室,将在房间休息的父亲喊来客厅。
等到父母当真一同坐在沙发上时,被两双眼睛齐齐注视的庄斐,忽然紧张到心跳加速,有种临阵脱逃的冲动。
可她不能跑,错过了这次机会,怕是就没有下次了。
“我告诉你,你爸还病着呢,说话前先自己在心里掂量一下。”母亲从早晨便多少看穿了她的想法,先一步提醒道。
只是按照父母的“掂量”标准,那她怕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乖乖遵从父母指令。
庄斐在心底默念了声道歉,开口道:“如果你们急着让我结婚的话,我心里一早已经有人选了。”
“谁?”母亲皱了皱眉,琢磨着她的话,“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怎么不和妈妈说?”
“我们没有在一起,但我们想在一起。”
一旁的父亲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我看你就是不撞南墙不死心,都怪我们太宠你了,回头有的是苦给你吃。”
母亲显然也猜出来了,斥道:“我告诉你,不要又想和那个穷鬼在一起!”
贫穷不是汤秉文的错,就算他一无所有,庄斐也愿意同他在一起。然而无能如她,从来不敢在父母面前直面他的贫穷,此刻也只能拿他奋斗来的财富当作砝码,与父母交涉。
“他这些年一直有在努力创业,最近终于有了成果,赚了一些钱。”
“嘁。”父亲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就他?他能有什么创业头脑。”
“是,在这方面他肯定不如您的经验丰富,我想未来他应该很乐于向您请教。但是,你们之前一直阻拦我们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他穷吗,现在既然他不穷了,能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庄斐捺下性子,字字句句说得分外诚恳。
母亲默默瞥了一眼父亲,没有应声,但表情很是难看。
父亲继续开腔道:“你就这么想和他在一起?光有钱有什么用,他家是什么背景?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钱和权是并存的,缺一不可。”
可她不要那么多钱,也不想要权,她只想要一个安定而又幸福的生活。有所追求的人了不起,如果能尊重别人的平淡,大概会更了不起。
“那你想要他怎么样呢?”出身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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