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吩咐小一:“你们有什么拿手的招牌菜,全都给我上一遍。”又补充,“要快。”
皇宫里,韩序一直忙到下午,才处理完紧急的政务,有空离开御书房走一走。
天气太好,心情愉悦,韩序沿着湖岸往前,脚像自己会认路一样,不知不觉就走到适意阁前。
适意阁屋顶上的琉璃瓦刷洗过,确实亮了不少,韩序走到门前,问守门的侍从:“你们贵妃呢?”
侍从回道:“贵妃吃过饭就待在楼上,说是要看书练字,不让人进去打扰。”
这倒是难得。韩序进到阁里,沿着楼梯上了一楼。
他在卧房门前停下来,伸手去推门,不知为什么,韩序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比往常快了一点。
门轻轻地吱呀一声,开了。
里面半个人影都没有。
楚酒十分有分寸,在宫外疯玩了半天,太阳刚偏西,就重新进了宫门。
她哼着小曲,一路愉快地绕到适意阁外,熟练地翻墙进去,又顺着假山爬上游廊,踩着游廊的顶,轻巧地翻进一楼卧房的窗户。
人还骑在窗框上,就凝固了。
韩序正坐在她卧房里的软榻上,手中握着一本书,此时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
他说:“人走人路,猫走猫路,贵妃上辈子是属猫的吧?”
倒霉到家,被逮了个正着。
韩序身后,还站着很眼熟的一位,楚酒认识,是常常当的尾巴在后面盯梢的那个侍卫。
韩序对侍卫说:“去把贺若将军叫进来吧。”
然后问楚酒:“贵妃就打算这么骑在上面,不下来了?”
楚酒从窗框上跳下来,先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嘟咕嘟灌了一整杯茶。为了早点回宫,急匆匆走了一路,渴得要命。
韩序默了默:“那是我的茶。”
楚酒含着茶,拿起茶杯看了看,纳闷:“这不是我的杯子吗?”
韩序:“……”
贺若寻大概早就被韩序叫进宫来了,来得很快,一进门,就先看了楚酒一眼,他的脸色如常,也和平时一样,并不说话。
韩序这才问楚酒:“贵妃刚刚去哪了?”
楚酒坦然回答:“出宫逛了逛。”
韩序没料到她答得这么坦率,顿了顿,才问:“贵妃是怎么出的宫?”
贺若寻立刻抬起头,想要开口说话,楚酒却抢在他前面回答:“当然是凭腰牌。是我在宫里捡的。”
“哦?”韩序瞥了贺若寻一眼,淡淡道,“腰牌是进出皇宫的凭证,非同小可,是谁这么不小心,丢了腰牌?”
他对楚酒伸出手。
楚酒马上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递给韩序。
竟然是一块京城宿卫禁军专用的金制腰牌。
韩序握着腰牌,有点发怔。
这腰牌十分眼熟,该不会是……昨天送过来让他过目的新制成的禁军腰牌吧?
楚酒不动声色,“我昨天摸进你的寝殿,刚好看见案上放着这么一块腰牌,随手捡的。”
她大言不惭,把摸进人家卧房拿人家案上的东西,叫做“捡”。
而且不小心弄丢了腰牌的,就是韩序本人。
韩序看着这块金腰牌,愣是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来。
楚酒心知肚明,贺若寻给她腰牌时,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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