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看见气泡、水纹、暖色的灯,白玉的腿。他的咽喉被雄虫的腿夹住,而嘴边的物件,是生理课都不曾近距离观看过模型的存在。他下意识挣扎,和电影里一模一样的拍水声充斥浴室。
水花,不断落在地上。
禅元的脸在涟漪中逐渐模糊。
恭俭良面无表情坐下去,他一根一根扒开禅元攀住浴缸沿的手,与其十指相扣,浅浅啄着没一节发白的指节。“禅元”恭俭良被热气蒸得通红,他的手被禅元捏成一团,却毫不在意,“你为什么不吞呢?”他俯下身,吹一口气。
水面波澜四起。
“这可不是我的错了。”恭俭良在笑,“喜欢玩窒息的你,喜欢到不想和我做,也没有办法。”
禅元的脚蹬住缸壁,脚背绷直。
在这种情境下,他的异化能力毫无作用,既无法增加摩擦寻求出路,也无法战斗。
咕噜咕噜。水泡越来越小,恭俭良看见那团漆黑的头,最终停在了某处。他发出舒服却小声的呼声,像是猫咪终于驯服了他的主人。
他松开了脚,慢慢站起来。
禅元宛若鱼钩上的鱼,一并浮上来。
“禅元”恭俭良按住禅元的脑袋,从雌虫服帖湿润的短发,到他分不清水和泪的脸,最后停留在他含着吞咽着的嘴唇中,“你好兴奋的样子。”
禅元睁开眼。
恭俭良在他的嘴唇上毫无章法的揉捏,从上至下,从左至右,甚至压迫着他的牙关,他的舌头,他的咽喉。
他们分开。
在禅元的舌尖上,留下一道细细长长的水渍。
“舒服吗?”恭俭良坐在浴缸上,踮起脚尖,再次将禅元踢入水中,“你通讯响了。”
禅元耳边一阵嗡鸣,他呆呆地看着雄虫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冰冷干燥的空气,吹得他打了一个寒颤。刺耳的通讯声终于穿过水,将禅元拉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他输了。
水里,全部是他的东西。
白污,地板上大片水渍,伤口崩开流出的血,挣扎时留下的一切痕迹。
他,真的是这段婚姻里的主导者吗?
“喂。”禅元接通通讯,关闭视频功能。属于长官的咆哮声如期而至,“士兵编号1029374!你已经迟到了十五分钟!第一期任务解读会,你……”
哦。
禅元记起来了。今天晚上有一场关于第一期任务的解读会,只要面向自己这种毫无经验的新兵,作敌军弱点和战况的详细分解。禅元本计划送完饭就去,他甚至考虑到雄虫会出一些幺蛾子,预留了三个小时。
时间过得真快。
禅元浑浑噩噩来到解读会,浑浑噩噩地挨批,浑浑噩噩坐下,浑浑噩噩结束会议被拉去罚跑。他的脑子里关于解读会的一切都是浆糊,只有水光潋滟中,雄虫那双白玉润泽的腿,纠缠住脖子,一点一点将自己压入水中,榨压至死的画面。
这就是恭俭良。
禅元咬着牙,继续罚跑。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加速,妄图通过运动发泄掉一切,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直到汗水浸湿背部,而下身也不再因回忆搏动。
他不能再想他了。
禅元定了定心神,和室友要了一份解读会笔记和录音。“马上就是正式工作了。”禅元大步走向宿舍,自言自语,“雌虫还是要以事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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