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地义合理合法呀。”
季昀耳后白皙的皮肤瞬间爬上红意。
他警告地看了宋秋词一眼。
被警告的宋秋词举手,正经不少:“你总得告诉我什么情况,我才好给你支招不是。”
三楼有两个房间,他和季昀各一间,他特意离开把位置腾出,甭管季昀是和郁唯一住一间,还是季昀睡他的房间,郁唯一睡季昀的房间,选择有很多。
结果最后选择却是让郁唯一去酒店。
完了现在人不睡,在这儿心事重重地画画,分明是有事儿嘛!
季昀让宋秋词回来可不是听他八卦自己的,宋秋词只看得懂小部分手语,因此季昀没有手语,而是在纸上写下三句话:
“我母亲让她和我一起生活。”
“她精神病得不轻。”
“她对我有不轨企图。”
安静写完的季昀用一种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宋秋词。
宋秋词脑海里浮现郁唯一友好打招呼的样子,觉得不可思议:“她有病啊?”
季昀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点头。
“看不出来呀。”宋秋词神色严肃不少。
他才不信呢,一定是季昀夸大了。
“对你不轨企图……”他上下瞄季昀,后者面无表情,他倒也没太过放肆,最后双手一摊,努力控制嘴角不要太过张狂地上扬,“还是那句话,你们是合法夫妻,人家就算对你有想法,那也是天经地义。”
“再说,你压根不吃亏啊,我的建议依旧是从了吧哈哈哈哈哈。”
话音还没落完,实在忍不住的宋秋词已经狂笑着跳起来跑开了。
天知道他刚才憋笑得有多艰难。
在不熟的人眼里,季昀温柔安静好相处。
但在宋秋词这儿,季昀拥有着不动声色就能气死人的超能力。
真是难得见到这家伙茫然无措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
他开始期待郁唯一的出现带来的变化了。
季昀这家伙就该来个人让他感受感受一下生活的乐趣和折腾。
季昀:“……”
他气得把画笔扔了。
这一晚,季昀没有睡好,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梦,做梦不奇怪,关键每个梦里都会出现郁唯一!
“老公,你来陪我嘛”
“老公,你怎么还不来”
“老公,你行不行啊”
……
这是噩梦!
床上的季昀猛地睁开眼睛,抬手按在胸口,心脏跳动的频率远高于正常,传来一阵阵熟悉地抽疼,这种感觉他早就习惯了。
缓了会儿,他轻咳一声,喉咙传来同样熟悉的干涩发痒,身体提不起力量,仿佛有无形冷意顺着身体的毛孔钻进体内。
他发烧了。
季昀撑着床单慢慢坐起来,过了会儿,他按开灯,侧身打开第二格抽屉。
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药品。
他精准地找到退烧药,连带一些其他药混在一起,端起床头柜上准备好的水,平静吞下。
做完这一切,他重新躺下,默默祈祷:不要再梦到郁唯一啦!
季晚这一晚睡得折腾,郁唯一却是睡得十分舒服,一夜无梦,再醒过来时,已经九点半了。
她伸了个大懒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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