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抚琴的姿势,任由她摸。
等她摸够了,等她收回手,又趴到桌子上了,李玉娴才继续那未完的曲。直到发现陆怀闭上眼将将睡去,这才起身轻手轻脚地出去,拿了藤榻上的毯子和书过来,毯子展开搭在陆怀身上,书展开继续看。
许是昨夜没有睡好,人也是疲累到了极致,这趴着的一觉,陆怀倒是睡得挺熟的,李玉娴时不时停下看书的进度来看她,既担心她如此睡着要压麻了手,又实在不忍打搅她这个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安稳觉......
嘭嘭嘭。
李玉娴反身透过窗看了看外头拧了拧眉。
隔了门墙,敲门声细微。
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不速之客呢,除了秦家的事应该不会再有别家了。
只是自昨日阿爹的儿子来处理后续之后,她们就没有再多参与,而没了老人这层关系的联结,陆怀就好似一个再度被丢弃的孤儿,与秦家失去了羁绊,甚至没有一个人给声音信,来告诉陆怀该不该去吊唁,该不该去参加丧宴......
怎么说呢。
李玉娴看在眼里,很是生气,可陆怀尚且没有说什么,好似默认了秦家这般没有礼数的行径,她又能做什么呢......
李玉娴暗叹一口气,不再多想,起身出去。
架起门栓,拧开门锁,隙开了一条门缝。
看到来人,李玉娴长眉微拢。
是秦祈来了。
秦祈看到是李玉娴来开门,也是愣的,只轻声问:“她在么?”
李玉娴点头,实话里再稍添了些味:“哭一天一夜了,刚睡上会儿。”
秦祈默立了一会儿,低头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一封似是信的东西递了过来:“这是阿爹......给她的。”
李玉娴愣了愣,僵着手接过。
“确实挺难接受的,她......你多安慰安慰她吧。”秦祈眸中亦无神采,许是连夜赶来,路途遥远奔波,确实也不容易。
李玉娴看她作势要走,犹豫了一瞬:“秦祈姐姐。”
“怎么了?”秦祈驻足。
“可以聊聊么?”
秦祈望来:“去哪里聊?”
——
“说要跟我聊聊,结果一句话不说呀?”点好的奶茶已经喝上了,但坐在对面的女人安静得离谱:“我脸上是有什么花吗?”
“抱歉。”李玉娴收回目光,定定看着自己手里的奶茶:“虽然邀姐姐出来了,但也没有想好要与姐姐说什么、从何说起。”
李玉娴顿了顿,问:“家中怎么样了,阿爹的后事可安排妥当了?”
考虑到秦祈可能会觉得自己一个外人没资格管这些事,李玉娴又解释道:“姐姐不要误会,我是替乖乖问的,阿爹出事后,她一直很消极面对,闭门不出,世事不问,但按理也应该有人来通告她一声不是?”
秦祈叹了口气,道出了原因:“出了这种事,一切从简了,走得比较近的亲戚朋友来吊个唁,然后明天就出殡火化了,席也不在家里办,找个饭店吃一顿就结束,我看她......也不联系我,就想着她要是不想出面就不要出面了,怕她更难过。”
一听秦祈这话,李玉娴恼意就莫名上来了:“什么叫她不想出面就不要出面......她怎么会不想呢......”
李玉娴压下哽咽:“阿爹阿婆已然是她最亲的长辈了啊......就算她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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