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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都是他们婚前晏柠橙无聊,随手画来练习人体保持手感的。
画的时候还不经事,内容大胆放肆,包括且不限于抱.操、捆.绑之类的奇妙py。
晏柠橙在长辈这里有绝对的私.密和尊重,没人会在不争得她同意的情况下翻看她的私人物品,少女时代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写满了对林寻舟爱慕情愫的日记就大大方方的摆在桌面。
然后就是现在的情况了……
“我说不是我画的,你会信吗?”晏柠橙颤音嘴硬。
林寻舟轻嗤,反问她,“我说我不喜欢桃桃,桃桃会信吗?”
晏柠橙不假思索地摇头,脸颊被轻捏,微糙的指腹挠了挠她,林寻舟淡笑讲,“那不就得了?”
做错了事情要认,晏柠橙乖巧地抠着手,耷拉着脑袋不讲话。
林寻舟却没有因此放过她,他后退了半步转身去关上了卧室门,直接落了锁。
四合院的好处是各方位的厢房不联通,老爷子住东边,有午睡的习惯,而晏柠橙的房间在西。
负责照顾饮食起居的郑叔原来是老爷子手下的兵,也住这个胡同里,做完午饭后会回家照顾半身不遂的妻子。
偌大的四合院里只有三个人,隔音效果很好。
“你要做什么?”晏柠橙惊恐地往后缩了缩,手碰到靠墙而立的桌上书柜,背硌了下。
林寻舟蹙眉去把她往自己怀里揽,温柔地抚上修长的天鹅颈。
明明是很寻常的亲昵举动,晏柠橙却像是只被扼住后颈悬在半空的小猫咪,含混不清地念叨求饶,“我错了,真错了。”
“错哪儿了?”林寻舟鼻尖轻蹭着她耳廓,讲话带出的热息熏红圆润耳垂,带起阵阵酥.麻。
“唔。”晏柠橙明艳漂亮的脸上露出点儿受气包地委屈模样,“不该画黄.图。”
林寻舟张嘴,尖锐的虎牙咬住白.嫩耳垂轻轻磨着。
晏柠橙无措的握住他的手,耳廓被咬让原本就不太清明的思绪变得更为混乱,“不该意.淫你?”
“那我的宝贝儿。”林寻舟放开她,换了手指揉着弄红的耳朵,磁性喑哑问,“是想带入谁?说来我听听。”
裙纱褶皱摊平又再被攥皱,晏柠橙破罐破摔地承认,“好吧我就是惦记你很久了,我平时就是闲的没事画跟你的小黄图,领证前闲的无聊还画了几种,我就是画了,你想怎么样?婚前喜欢你是犯法了吗?有本事你报警呀!”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
布偶桃急了更会了。
林寻舟好笑地看着她,等她一口气说完才揉着脑袋弯腰对视。
深邃漆黑的凤眼对水光潋滟的蓝眸,谁先眨眼谁认输。
“首先,惦记我和喜欢我都不犯法,相反我很开心。”林寻舟慢条斯理地讲下去,“对喜欢的人有是人之常情,我只是想逗逗你,和陪桃桃试试你自己画出来的姿势而已,我在我妻子卧室里,锁着门,欺负她,不可以吗?”
语言障碍病况转好的晏柠橙并不能从逻辑和言语上胜过打小就上台发言的林寻舟,她选择直接以吻封缄。
圈子里不少人祖辈都从戎,大家天南海北地赶回帝都陪家中老人吃饭过建党节,晚上就变成了小辈们固定的聚会时刻。
林寻舟和帝都圈子利益来往甚密,却不是打小就生活在这边,算不得发小,隐婚的两人更不合适同时出现。
晏柠橙独自赴宴。
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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