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家里做几次凑合一下,还真是谦虚。”
她还真不是谦虚,都没人品评,哪里能知道好或不好。不过公主如此满意,唐虞年心中有些得意,看来以后在这公主府总算是有些一技之长了。
俗话说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和公主谈恋爱属于高风险行为她就不需要了,总归要有点所长能展示一下她的能力嘛!
“后日要去母亲那里,驸马可是有什么需要特别带的?”用晚膳,魏语冰用手绢擦擦拭完嘴角问。
“没有。”唐虞年立马道,“公主不用费心,母亲在家一切安好,不缺什么。”
唐虞年下朝后会去看看,不过每次在驸马府停留的时间都不多。钱芳兰应该是怜惜儿子新婚,总是一有机会就把唐虞年往公主府这里推。
正好唐虞年怕露出什么破绽,自然是求之不得,趁机回了公主府。只是大婚第一月唐虞年要待在公主府,等到第二月便可在驸马府住下,到时候更要费心。
“母亲一人在驸马府总归是有些孤寂,”魏语冰道,“过了这个月,本宫定然会时时去探望。”
公主这么一说,唐虞年不禁想到上次公主去时的场景,要是真在那里多待些时辰,钱芳兰定然浑身不自在。只是这话,唐虞年说不出口。而且,公主温柔大方,钱芳兰若是抛开这一层身份,定然能和公主融洽相处,唐虞年倒不怎么担心。
天色渐暗,云香和白芷收拾完残羹剩菜下去,屋内独留唐虞年和魏语冰两人。房子还是那间房子,唐虞年却突如其来的紧张。
等一会儿她要怎么张口呢?唐虞年坐在凳子上紧攥着手心,努力镇定。
唐虞年在保持平静时完全没注意到魏语冰一直在盯着她看。她的驸马是乐清人,在上虞的南边,魏语冰倒是在南方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在她的印象中,北方是富庶之地,南方远离京城,又相对偏僻,经济都不如北方。唐虞年又出自贫寒之家,但和她上次见过的钱氏不同,她的驸马不论是面对父皇母后还是其他朝臣都还算上游刃有余。
这可能跟她常年在外而钱氏一直在深宅大院有关。但驸马的有些地方还真不太符合一个贫寒子弟。
再怎么样都不会有新婚之夜那晚尴尬了,唐虞年心里豁了出去,总算是张开嘴。
“公主,你平日里晚上都做些什么吗?”
“左不过是看看书或者是下棋弹琴。”魏语冰笑道。
唐虞年面上笑笑,心里呵呵,就一项看书还会,下棋弹琴都不通。
“那,”唐虞年鼓足勇气又问了一句,“公主今晚要做什么?”
“都可以。”魏语冰又笑着回答。
说话间她仍然在注意着自己选的驸马。男身女相,细腻精致的五官,清清秀秀的,人也如女子般娇巧。相较于其他男子看起来弱不禁风,好似一阵风就能刮走一样。
但没人怀疑驸马不是个男子,一来先入为主,二来男身女相不是没有,驸马从嗓音到身形都没有问题。
看是看不出来了,但她今日触碰到的也不会作假。要真是女扮男装,魏语冰玩味一笑。无聊的日子里还真是添了一丝亮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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