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一掐,就没了。”
见她有心情开玩笑了,霍宴执心里松了松,“郑荣,你瞧瞧,我说什么来着,她是不是叛逆期到了?”
郑荣开着车,未回头,“我是没看出来,笙笙这么乖,霍总您是不是老花眼了。”
江笙想到他总在家里戴着副眼镜的模样,觉得老花眼这个词搞笑又贴切。
这样一来,路途上倒是不这么难挨了。
江家老宅子是上一辈传下来的,就是纯中式的建筑,是江笙爷爷一直住着的。外面常有传言,能住这间房子的人,在江家得有绝对的话语权。
位置嘛,和霍家一个东头,一个西头,绕大半个京都城,才能到。
郑荣将车开到江家老宅不远处,再往里,车子不好调头了。
这片都是中式建筑的房子,有些年头了,四周老树枝桠横斜,隆冬里,一片光秃秃的,还有缠缠绕绕的藤蔓向外延伸着,有的甚至爬到了小路中央。
江笙有大半年没来,以往再熟悉不过的环境,反而有了些陌生感。
她稳了下情绪,手扣在了车门把手上,“我进去了,您去忙吧。”
江笙说着,穿好衣服拉开车门,人也下了车。
霍宴执点头,“一会儿忙完,我来接你。”
小姑娘冲他摆了摆手,把门带上,独自往那处最熟悉的陌生地方前行。
说不抵触,其实都是假的,满屋子都是他们的音容笑貌,令江笙很难不去回忆。
但她必须适应这样的生活,面对这样的结果,没有人可以一直挡在她的面前,霍宴执也不行。她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而已。
临近大门,江笙清冷的视线顿在某处,那里停着几辆黑色的车,而其中一辆的牌照号再熟悉不过。
江笙凉凉的笑了下,有的人就真的是吃相难看,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她虽然孤身一人,却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有些东西,她暂时放弃,是因为还没有守护的能力,并不是代表不要。而有些东西,她既然有能力留住,就不可能再让那家恶人半途抢走。
思及此,江笙脚下步子加快,走至跟前儿,果然看到家门大敞四开,她来不及细想,抬步便往主屋方向去。
越是接近,就越能听到嘈杂的声响,绕过园子里的假山,果然看到老管家和几个人正在撕扯。
“你们这帮狗食,跟错了主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容的下你们这样放肆!”
那帮人嘻嘻哈哈的笑着,略一用力,就把老管家推倒在地上。
江笙蹙眉,不疾不徐的往前走着。
这都是她那好二叔江疏冒带来的走狗,待听见响声回头时,都愣了下。
“大小姐。”带头的人叫张临,常混迹于江家,自然知道江笙的身份。
江笙嘴角带着笑,行动间自带一股遗世而独立的贵气。她走到几人面前,弯下腰将老人扶了起来。淡淡道:“二叔呢?带我去见他。”
张临面对一个小姑娘,居然生出些不敢直视的惧意。
“您请,江总就在屋里。”
张临带路,江笙安抚的握了下老管家的手,随后步入主屋。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
“怎么我看临哥对那小姑娘儿这么敬着呢?”
“你不知道,这是江家去世那位的独生女儿,当初葬礼上,实实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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