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远处,在巨大窗户那边的墙上出现一个黑色的栅栏门,似乎是进入花园的一个小门。夏阳毫不迟疑地冲了过去,用身体一撞,那门居然“吱呀”一声被他撞开了!
“能进能进!”夏阳回头大叫一声,三人鱼贯进了大门,眼见女仆就要追上,也顾不上关门,三人就朝花园深处奔去。
“那里不能进!”一声怒吼响起。
楚泽回头,就见女仆已经追到了门外,满脸愤怒和焦急,扫帚因为愤懑在地上不停地敲打,一双红色的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们三个。
她焦急地在原来转来转去,却一步也没有进来。
“她进不来?”夏阳回头,先是疑惑,而后面露喜色,“真的进不来诶!”
然而下一刻,夏阳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
就在他们身后,花园中也飘飘荡荡的响起了缥缈的歌声。
夏阳:…………
宿元禹和夏阳两个,一个装害怕,一个真害怕,都下意识的去拉楚泽的袖子。于是楚泽一左一右各被拉着,顿时变成了护着崽子的老母鸡。
楚泽抬抬左手,没抬起来,又抬抬右手,也没抬起来。楚泽闭上眼睛忍了三秒钟,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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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忍住,一甩胳膊把俩人的手都甩了出去。
“啊呀我又忘了又忘了,学长不喜欢和人靠的太近,抱歉抱歉!”夏阳一拍脑门,转头又充满希望地看向宿元禹,结果被宿元禹一道冷冰冰的目光看的一激灵,瑟瑟收回了手,可怜巴巴地抱臂缩了起来,自言自语的嘟囔:“我就是害怕嘛……”
歌声飘飘荡荡,似乎是从花园深处传来的。
“学学学长,”夏阳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咱咱咱咱咱走吧?”
走?走哪去?
前面是唱着歌的女鬼,后面是眼睛里冒黑气的女仆,而他们的身边,枝丫张牙舞爪,黑色玫瑰低垂,仿佛暗夜中低语的魔鬼。
夏阳都要哭了:“这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嘘,别说话。”楚泽轻声说。
夏阳:?
就见楚泽静静地站在园中,双目微闭。
他的轮廓本就十分好看,此时静静垂首站着,让人情不自禁地去用目光描绘他精致的眉眼。他纤长的睫毛低垂,阴影掩住了那双淡然平静的眸子。微风吹来,额前几缕自然卷曲的碎发在微风中轻动。在一片玫瑰树篱前,他仿佛是中世纪走出来的王子,那一片黑色的玫瑰在他身后褪去了恐怖,漫上了一层神秘和诡异的美感。
他在听那歌声。
“ichwei??nichtwassollesbedeuten,
da??ichsotraurigbin;
dieluftistkuhlundesdunkelt,
undruhigflie??tderrhein;
dergipfeldesbergesfunkelt
imabendsonnenschein.
diesch??nstejungfrausitzet
dortobenwunderbar;
ihrgoldnesgeschmeideblitzet,
siek??mmtihrgoldeneshaar.
……”
婉转的歌声空灵悠远,像是一声声叹息。
楚泽轻声低语:“……为何如此悲伤?天色将晚,空气清凉,落日余晖洒落山间,莱茵河静静流淌。美丽的少女坐在山崖,梳理着金色的长发……”
“这是歌词?”夏阳惊讶,又不敢大声说话引来女鬼,压着嗓子:“学长你以前听过这歌?”
宿元禹也惊讶地看向楚泽,然而楚泽正在思考,没说话。
“学长?”夏阳又问一声。
“这歌唱的是德语,翻译过来就是小哥哥刚刚说的意思。”宿元禹不愿意夏阳打扰楚泽,又说:“唱的和刚在餐厅出现的不一样。”
“我也感觉不一样!”夏阳认可地点点头,但他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一样,想了片刻才憋出一句:“好像现在这首好听一点!”
宿元禹:“……”
说了还不如不说。
“我们去里面看看。”楚泽从思考里回过神。
“啊?”夏阳缩着脖子:“别、别别吧?”
然而楚泽和宿元禹已经抬脚走了出去,夏阳只好哆哆嗦嗦地跟上。
“小哥哥,”宿元禹和楚泽搭话:“你会德语啊?”
楚泽推了推眼镜,语气自然地说:“会一点。”
当时他知道宿元禹去了德国,闲暇时间就自己学了德语,后来本科期间又选了德语的二外,并不是“会一点”这么简单。
可是你要说他为什么学,楚泽自己也不知道。
难道是想有朝一日去德国找宿元禹吗?可是饭局那天对方就站在自己面前,他甚至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宿元禹不放过他:“为什么学德语啊?我听说德语很变态,英语里一个定冠词the在德语里有十六种变位,还有阴阳词性、变来变去的反身代词、几十个字母的单词……如果不是要去那边,一般人不会选择学这种东西,小哥哥是想去德国吗?为什么啊?”
楚泽不知道宿元禹还能有话这么多的时候,转头看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太弱显得,宿元禹此时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期待着什么似的。
“德国医疗发达,”楚泽说:“想看看他们原版的文献。”
“哦,这样啊。”宿元禹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声调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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