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就差手脚并用说没有没有了。
李岩适时问道:“董事长,要散会吗?”
“嗯,文书和幻灯片也不用发了,都到点下班吧。”
卧槽卧槽,这是什么大赦天下的仁心君主,众人皆松下一口气,随后不禁感念:这也太双标了,老婆一来完全变了个人,他刚刚那句话,肯定是笑着说的!会议室里听得一清二楚!
陈斛说完散会便退出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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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莘看着还在车上,实际上已经走了走一会儿了。
她脑袋里盘旋了好多有的没的念头:传出去不会变成她在跟陈斛玩什么乱七八糟的情/趣吧。
完了,她还是大学老师,又要被网暴了……
付莘得了互联网后遗症。
每天都有新的被害妄想切入点。
“你在乱想什么?”
“没乱想,你今天来接我是有什么事?”
“哦,复婚。”
“复婚?现在?”
付莘望着陈斛认真的表情,不似有假。
“哎呦,我户口本没带出来。”
“我带了。”
“但我身份证前几天过期了,还没去办新的呢。”
“……”陈斛一脸不信,“你不会根本没想着跟我复婚吧?”
“怎么可能!你这么不信我?”
“你这人,有前科。”
“什么前科?”
“跟我吵完架就没心没肺飞去新西兰旅行,你要是后悔答应我复婚,假期一来又跑了怎么办?”
“你这么没安全感啊?”
“非常没有。”他换了个诚恳的语气,“我想叫你老婆,我想名正言顺跟你同居,我想你做布丁妈咪……”
“我不一直可以这样吗?”
“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不想说。”
他赌气地挪开视线。
完了,从毛茸茸变成气鼓鼓了。
放在方向盘上的两只手都只露出指尖,指甲逐渐圆润齐整,袖口偏大所以手缩在衣服里面,付莘看着他扣车标生闷气,然后又把头埋在方向盘上交叉堆叠的两只手臂里,胸膛的起伏变大带动脊背的振动,很明显的不开心。
虽然是这样,付莘心里被萌得滋哇乱叫,但表面依旧不苟言笑。
“我帮你说。”她说,“你也得担心被人拆穿对不对,表面上的恩爱夫妻其实早已感情破裂,毫无瓜葛。”
陈斛好不容易分给她一个眼神,剩下半张脸还在手臂里藏着,但付莘能很清楚看见他眼睛里的怨气和一丁点火气。
“终于肯抬头看我了呀,一定要惹你生气才行?”
“你太过分了。”
“嗯嗯,我过分。”付莘一鼓作气地倾身过去:“要亲。”
“在这里?”陈斛吓得立刻坐起来。
外面还有些学生走来走去,他有些迟疑。
来峰北以后,他的车低调很多,黑色大众,停在路边很不起眼。
但付莘觉得好,耐造,没人会停下来拍照,窥探隐私。
她不是真的想跟陈斛接吻,就是想给他一点安全感,想告诉他,她只会跟他做这些特别的、只有亲密的恋人才会做的事情。
就像有时候她会拉着他去操场散步,一人抱着一杯热可可谈天说地,羡煞旁人。
跟普通男性朋友才不会这样做吧?
就连何聿周都看不下去,怎么我每次去踢球都能看见你们……不是故意的吧。
谁知道呢。
下雪那天,付莘从实验室出来,看见同事脸红扑扑的,站在窗户边欢声笑语,她跟着往外看了一眼,才发现是下雪了。
几条未读消息躺在手机里很久,付莘终于点开。
陈斛:[太灵验了吧,居然真的下雪了。]
紧随其后的是张雪景照,是在半醒烘焙店里拍摄的,透过橱窗望出去:洋洋洒洒的雪花、极致的白,烘焙店里却是热气腾腾、暖光氤氲。
付莘给他打电话。
他说他在操场。
她就换好衣服,提着伞去给他送围巾。
然后看到他跟布丁在打雪仗的场景,眼泪一瞬间掉了下来。
那一刻她真的以为布丁是辛德瑞拉。
陈斛也发现了她,一个雪团砸到她小腿上,招招手让她过去。
温度低到能把热泪冻结,付莘手忙脚乱擦掉,揉了揉眼睛,赶紧跑去给他系围巾。
结果布丁冲过来扑她,她刚把围巾挂到陈斛脖子上,一个没站好,两人一齐跌进雪地里。
晚餐时间一过,操场上的学生越来越多,随即他们注意到付莘陈斛也在,于是群起而攻之。
陈斛也没护着付莘,看着她们玩儿,偶尔拍张照,录条小视频,跟寻常丈夫没什么区别。
陈斛最近频频出现在新闻上,不认识他的人都该认识了,没几个人敢开玩笑到他身上。
特别是他当着电视台的面说,把科研所迁移到峰北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让人非常好奇原因。
他一脸自信地答:“百分之一考虑到成本,百分之九十九是因为夫人在这里。”
二十分钟采访,一半都在讲夫人,谁还相信他不是恋爱脑啊
付莘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举白旗:ok我认输,期末试卷改松一点,你们放过我吧。哦还有,我刚才看到何聿周老师了,就在c区看台那里拍照。
他们欢呼雀跃,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一会儿的功夫,布丁不知道跑去哪里了,陈斛说被店员牵回去喂口粮了。
他有点吃醋:“你关心它干嘛,带你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去不去?”
“做什么?”
然后这个男人就拉着她跑到无人的一角索吻去了。
雪花落在他鼻尖,直到融化。
思绪回笼,付莘听到自己说:“那就把车开到没人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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