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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完】(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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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第 66 章   “现在,愿意做回闻太太……

    “阮棠!”

    闻景琛起初惊喜的瞬间一闪而逝, 被从未有过的,措手不及的慌乱取代,他弯腰在女子耳边接连喊数声, 她却只是合着眸, 唇瓣偶有翕动,听不清音节。

    “先去医院。”

    他干脆地将阮棠抱进后座,保镖隔开扛有摄像机欲要追问的记者们, 萧禾不用吩咐, 边上车边拨出了私人医生的电话。

    先去医院是就近救急,后续肯定会在家照顾, 萧禾若是没这点眼力见, 不可能做总裁贴身秘书这么久。

    “季医生,请你马上到公司附近的第一中心医院。”

    “不是总裁, 是总裁夫人晕倒。”

    “好,我们十分钟就到。”

    萧禾上车,立即启动商务车,后座的闻景琛搂紧怀里的女人, 他的下颚抵在她的额头,手握成拳捏紧又散,向来内敛的人, 极少显露如此焦躁无比的气场。

    “闻,闻景琛”

    车里静谧, 闻景琛终于听清女子不间断的呓语,他修长宽大的手掌连施力都小心翼翼,虚浮轻抚她的后背,放低嗓音,“我在, 阮棠,我在。”

    “我,我没有”

    阮棠伸出的手搭在男人胸膛,盲扯他的领带,重复发出虚弱的微鸣,“我,没有”

    闻景琛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温柔接住她纤细的手腕,吻在她耳边继续安抚:“马上就到医院,再忍一忍。”

    女子紧蹙眉心摇头,指端捏紧,自顾自地用力将整句托出,“闻景琛,我没有,没有吻他。”

    闻景琛听到时手势一顿,阮棠始终在无意识地反复,她这一周模拟过太多次解释,那些话刻在脑海里,不加思索就能讲出来,“李晏青说,眼睛疼,我看他,没有吻。”

    女子头疼难受的拿头撞他,“你相信我。我没有。”

    闻景琛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学校路上的事,她为何提起,难道就为了这个,带病从国外赶到他身边?

    他用掌心挡住她的额角,“我不介意。”

    闻景琛当初选择了纵容,就不会再纠缠,往后也绝对不会以此为难。

    阮棠潜意识都在纠结,眉头皱得更紧,浑身不自在地激烈翻滚,这不是介意的问题,而是,“我说了,我没有!”

    “好,好。”

    闻景琛生怕她摔,揽着她连忙哄,“嘘——,你没有,闻景琛知道了。”

    阮棠得到了肯定,这才不闹腾,安静躺回男人怀中。

    萧禾开的快,不多时到了离开公司最近的综合医院,闻景琛抱着她奔去挂急诊,因为病患半陷入昏迷,没有等待几分钟,急诊科医生替阮棠做了检查。

    结论是发高烧,过度疲劳加上药物导致昏睡。

    医院的床位紧张,私人医生准时赶到拿了药办好交接,阮棠边输液边被带回了新换的房车上,她毫无知觉,车开进澄园别墅已经是一小时后

    —

    天黑时,阮棠挂完水,缓缓恢复意识。

    二楼主卧房间开足暖气,大床软绵绵很舒适,她转动乌黑的眼珠,看了圈周围熟悉的装饰,微侧过头,闻景琛就在身后搂着她,安全感十足。

    男人合着眼,她翻转个身,正对环上他的腰。

    闻景琛并没有睡,他俊美的侧脸一半隐匿在顶灯的阴影下,感受到怀里的不安分,倏然睁眸:“醒了。”

    他以手背探她的额头,确认没有热度,“还难受么。”

    阮棠的脸贴在他胸膛,声音小小的:“不难受,就是没力气。”

    闻景琛动作轻柔地捋开她因为出汗沾湿在锁骨的长发,“记者和舆论我来处理,病假单传真到了学校,你身体没好之前不许回去。”

    他简洁的话,扫清了阮棠有可能的顾虑。

    “哦”

    阮棠身上的汗黏糊糊的,“闻景琛,我想先洗澡。”

    “好,我抱你去。”

    中央空调打高,内嵌的浴室里,椭圆形的按摩池放满了热水。

    阮棠半合眸,靠在瓷壁,纤瘦的手落在男人掌心。

    她很想说她只是发烧而已,吃了药吊了输液就恢复的七七八八,闻景琛怎么当她不能动的布偶娃娃似的,帮她脱衣服,帮她放进池子,连沐浴露都要帮她抹。

    他光做事也不说话,气压莫名有点低。

    阮棠故意掬了把水,弹了几滴在男人的身上,浅笑道:“你出去呀,我能自己洗,还是你故意占我便宜。”

    接下来没有想象中的暧.昧气氛,闻景琛听完也没放手,他的指腹揉出的泡沫,绕过女人手背的输液针孔,淡声道:“嗯,厉害了,什么都能自己做,明知生病,还能逞强独自坐飞机。”

    他心里的弦从她倒在怀里那一刻开始,绷紧到几乎打颤,强烈的后怕在她醒来的几秒里后知后觉的成倍发酵,理智重归高地。他无法理解,单单为了早已过去的事,连他都没提起的事,她有何必要拼命赶回来。

    如果出事怎么办。

    “”

    阮棠醒来听他的语气就猜到他不高兴,先前担心她时可能来不及追究,一放松就想和她算账,她忍不住腹诽:要不是你天天把事闷在心里,我会跑来?

    “你说得对,那我现在开始,全靠你照顾!”阮棠抽回手臂在水里荡了荡,伸出细腿架在池沿,“我洗完澡了,你负责帮我擦身体穿睡衣,等会还得喂饭哄睡觉,你敢不敢。”

    女人一副自以为挑衅的模样,可爱又惹人。

    闻景琛上下扫了她一眼,气笑道:“阮棠,你是觉得,这也能威胁到我?”

    “不是威胁啊。”

    阮棠撑着墙壁,兀自从水池里站出来,她容色娇美,出浴像是沾了露珠的玫瑰花瓣,锁骨往下的丰.盈如嫩豆腐般,纯白暄软,却被热气蒸出了薄薄淡粉,水珠沿着凸.起顺势而下,很容易令人口.干舌燥。

    阮棠牵起闻景琛的手,抽了条浴巾塞进他掌心里,“我还生着病呢,你要是中途能起反应,你就是个”

    她垫脚往前凑在男人耳边,上半身轻撞,温热的潮意呵洒在他的耳畔,“禽、兽。”

    瞬间已是‘禽兽’的男人:“”

    闻景琛敛下眸,叠好浴巾,替她擦干身上的水,他确实很难控制生理对自己的女人自带的响应,但是,“阮棠,对你,我不是只想做。”

    他的声音淡淡,听起来语气相反的,格外认真。

    阮棠看着他静下心,在了解闻景琛有多能掩饰情绪后,她听懂了他无数藏在话里的爱意,她环臂勾住男人的脖子,“闻景琛,你真好呀。”

    好的不真实。

    “你说实话,生气归生气,我来,你有没有一点点高兴。”

    闻景琛替她套上柔软的棉质睡裙,“不是一点,我很高兴。”

    很,特别的,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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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高兴。

    他听见她喊他,看到她冲过来的瞬间,风声也似乎在耳边鼓噪,他体会到了措手不及,是真的以为在做梦,那个昨天刚说过不着急见他的人,此刻竟然义无反顾地奔向他。

    她是明媚的热烈花火,教他如何不心动。

    阮棠得到了满意答案,穿完后任由他抱进房间,床上换了干燥的床单被套,有英国的烘干机烘不出的太阳的味道,还有闻景琛身上的气息。

    她拉住替她掖被角的,男人的手,抬头看他,“闻景琛,可是学校对面车里的你不高兴,对吗。”

    阮棠以为她需要找许多铺垫才会说起那天的事,没想到最后就这样轻易脱口说出,“那天以为我吻李晏青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问我,还是想离开我。”

    闻景琛看她眼眶都红了,心脏宛若被揪了下,坐近床沿她身侧,企图安抚她:“我没有问你,但同样没有想过离开你。”

    阮棠垂着眸,“可你不相信我,怕得到不想听的答案。”

    “这和相信无关。”闻景琛抬起她的下颚,修长的指节拭掉她的泪,低声说:“你从来都有资格动摇,那一刻我胆怯,怕失去你。”

    所谓的骄傲都是假的,拨开一片片的伪装,他怕问出口,是失去她的开始。

    所以他挽留她,不愿放走她,看似独断专权,掩饰他不愿承认的不安。

    阮棠喉咙口哽住,“哦,你以为,我不怕失去你?”

    闻景琛想揽住她,“阮棠。”

    阮棠却情绪骤然翻涌地躲开他的手,捂住眼睛哭出了声来:“我,我大概没有语言的天赋,说到现在,还没把基本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你先,听我把,把那天的事说完。”

    “李晏青说,他眼睛疼,我没想到他会骗我,我仔细的看了看,这就是那晚全部的事实,你明不明白。”

    闻景琛上前强制按她进怀里,摩挲她的背,“你说的很清楚,车上就说了,我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

    阮棠靠在他身上,她其实很能忍哭,唯独面对闻景琛,眼泪像开闸了似的,“闻景琛,可能你那时喜欢我,现在喜欢我,将来也喜欢我,但当某一天,你从头至尾暗暗累积的失望,消磨光了你的爱意,而我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她的声腔发出最后一丝控诉,柔软的装满了说不尽的委屈,“这对我公平吗?”

    女子哭了很久,闻景琛插不上话,到最后轻轻叹了口气,“你哪里没有语言的天赋,你说的我都无法回答。”

    阮棠用袖口擦掉泪,嘶哑道:“你偷偷在说什么,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对。”

    “以后还瞒着我吗,任何,误会我的事。”

    “不瞒。”

    阮棠依赖地回拥住他,残存的哭腔道:“闻景琛,我本该因为你的不信任而生气,可惜惩罚你会让我心疼,那我就放过你这次,你再敢藏事不问,我就不理你了。”

    “嗯。”

    阮棠听他拖了几秒的回答,直觉很准,仰头拧眉问道:“你,你真的还有事??”

    闻景琛被女人质问的目光盯得太紧,只好说:“电影院,我看到你给李晏青求的平安符。”

    “”

    阮棠回忆起来,哦,就是他在床上折腾她整晚的那次吧。

    这件事,她自觉理亏,看向闻景琛坦白:“是,李晏青前几年得了精神类疾症,我心里愧疚,就去寺庙请了个符。”

    “不过和你的符不一样,你的符是我亲自跪着求的,他的符是小师父帮忙题字的。”

    阮棠适时地趴回在他胸口,柔柔地服软撒娇,“总之,还是有点不同你不许记在心里,你没那么小气的噢,我保证以后不——”

    阮棠还没保证完,男人忽然喊她,“阮棠。”

    “嗯?”

    闻景琛低下头看她,轻声问:“现在,愿意做回闻太太了么。”

    67.  第 67 章   闻景琛,你再等等我,稍……

    这句话有点突然, 却并不让人感到突兀。

    “唔,愿意是愿意,但是”

    阮棠在闻景琛怀里拱来拱去, 忸忸怩怩半天, 还是将心里的期待说出来,“那,那你就不打算求婚了嘛?”

    他每次要么说复婚, 要么说做他的太太, 一副直接盖章的样子。

    她甚至有种错觉,他们好像就没离过。

    阮棠其实并不要求盛大的场面, 只是之前那次连走过场都没有, 她莫名其妙的进了澄园,成了无人知晓的闻太太。

    再和同个人结婚, 她总归会期待仪式感。

    闻景琛捏了捏她的脸颊,薄唇抿开弧度,“阮棠,谁跟你说我不求婚。”

    阮棠听了一高兴, 眼里亮晶晶的,“啊,那你要怎么求?”

    “一直在筹备, 需要点时间。”

    阮棠了解他忙的没空睡觉,居然还给她准备婚礼, 软声道:“闻景琛,不用麻烦,你要是现在求婚,我也能接受。”

    她要的不多,比一句话多一点点就好, 足够保存在两个人的回忆里。

    闻景琛手指交叉的搭在她腰上,作围拢的姿势,笑道:“不太好吧,上次没有求婚,你后来逃跑了。”

    阮棠:“”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门外传来敲门响,家庭护士端着一碗褐色的汤放在床头茶几,“总裁,您要求季医生开的补药。”

    “放着吧。”

    “是。”

    门合上后,闻景琛起身走到桌边,长手端起碗,靠在唇边试了试温度,阮棠看清他的意图,裹住软被瞬移到了床角,警惕道:“这是什么呀?我退烧了,不喝。”

    “补汤。季风临在中医世家,这是他们家的传承秘方。”

    “好苦。”

    “我八九岁喝过,不苦。”闻景琛面不改色地骗她,“你乖一点,喝完就有甜汤。”

    阮棠摇头,八九岁喝过,他当然不记得苦。

    凭汤色和飘来的药味,浓到鼻子疼,她就猜到它的口感不会尽如人意。

    她不情不愿地磨蹭过去,就着闻景琛的手,勉强地张开嘴,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蜻蜓点水般啜了一下后,“喝过了。”

    闻景琛瞟了眼药汤表面细微的波动,几乎没有落下去的水平线,“小猫都比你喝得多。”

    阮棠缩回床角,不服气:“你喂猫这个,猫才不理你。再说我身体好着呢。”

    “你刚刚在浴室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

    无论闻景琛说什么,阮棠窝在角落不动如山,她想通了,跟眼前的男人就得靠磨,反正他对生病的她发不出脾气,拿她没办法。

    闻景琛确实不可能发火,他低头直接喝了口,抿着唇,朝她并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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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了招。

    “你干嘛,你还要嘴对嘴喂我啊。”

    男人挑眉点头。

    阮棠自然不会屈服,“我不来,反正是补药,你要么吐了,要么喝下去。”

    闻景琛慢条斯理,神色变都不变,咽了下去,“好。”

    阮棠看呆了,他还真的喝,即便是补药,他没生病,乱补喝了也不好吧。

    阮棠还没来得及拦住,闻景琛喝下第二口,他依旧是那样不咸不淡不求人的表情,见阮棠犹豫,他吞了第二口,指腹擦掉少许溢出的汁液,“你不来,我陪你喝到底,第二碗继续,第三碗也行。”

    “我喝,我喝!”

    阮棠实在受不了他这种凶狠的苦肉计,无奈地爬回床沿他的身边。

    她面露委屈,“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闻景琛抿了口药汤,温柔揽过她的后脑勺,用唇封住了她的后半句。

    阮棠睁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容,鼻息被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占据,他缓慢将药汁渡过来,药味掺杂若有似无的甜,太奇怪了,哪来的甜,她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知不觉将药喝了下去。

    接下来几口,阮棠都很顺从,苦是苦,到尾巴上,偏偏就有点甜。

    十分钟后,一碗药见了底。

    阮棠很疑惑:“闻景琛,为什么是甜的。”

    “你过来,我告诉你。”

    阮棠依言靠近,闻景琛轻笑地搂过她偷吻,他的舌尖将一颗粉红色的糖推进阮棠的嘴里,甜甜的果味瞬间充斥口腔,女人不自觉地想把糖果卷过去,他却顶开了工具糖,勾住了她的小舌,纠.缠起来。

    两人的呼吸交错炽.热,女子的唇瓣被融化的糖液晕染成绯红,像熟透的多汁樱桃。

    阮棠被他吻的身子疲软,推了推他,“你,你用糖,你犯规。”

    闻景琛触舔着她,唇畔模糊笑道:“你默许的。”

    “”

    两人深吻,喘.息了许久,糖早被舔化,后面单纯是欲.望作祟,你来我往的想把距离扯的更近,隔了层衣物,男人努力避开还是不断抵到她,她能感受到。

    毕竟她身体初愈,他们不可能做下去。

    阮棠红着脸先推开他,有意降温,“闻,闻景琛,你喝了那个药没事吧。”

    闻景琛侧过身端起一旁的冰水,“没事,补药而已。”

    阮棠要真不想喝,他也不会逼她,起始就是逗弄,谁知她那么容易心软,他刚刚差点不清醒地想扒光她。

    “我饿了”

    “孟姨替你煮了粥,我去拿。”

    闻景琛帮她到楼下端粥,阮棠趁机拍拍发烫的脸颊,闻景琛再待下去,她怕他们又要滚在一块儿,说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她忍得也挺难受。

    阮棠转移注意力,翻起手机看,瞥到和财经有关的八卦版面的新闻。

    置顶的滚动赫然是她倒进闻景琛怀里的定格照片。

    阮棠来之前没想到会被拍,穿的松松垮垮的像个球,所幸她因为感冒带了口罩,别人看不到她的脸,否则那么憔悴的公开,她会郁闷好几晚。

    闻景琛不是说他处理了,看看他是怎么处理的。

    阮棠往下划拉,渐渐抿起唇。

    【经电话和秘书处确认,闻氏集团总裁和该女子没有任何关联。】

    呵呵。

    阮棠谈地下恋,那是为了掩饰互相的身份,又不是维持单身人设,她裹得那么严实,记者都认不出是谁,他承认是女朋友怎么了呀。

    男人正好拎着保温盒进门,看她紧盯手机,“在看什么。”

    阮棠阴阳怪气的,“在看没关联的人。”

    闻景琛经过时瞥了眼,勾唇道:“你不愿意公开,媒体深挖下去会发现。”

    阮棠不信,她不是大名人,媒体怎么可能发现是她,气呼呼道:“闻景琛,你是不是觉得我穿的太臃肿,不肯承认我是你女友。”

    闻景琛对她这种偶尔乱七八糟的指控早已免疫,笑着摇头抱她坐进沙发,在她面前摆盘,都是孟姨刚刚做的,她喜欢吃的几道菜。

    阮棠的气来得快去得快,当然主要还是嫌拍的不漂亮,她戳戳闻景琛,故意道:“我们没关系,你离我远一点。”

    闻景琛扬唇,“那还要不要伺候你吃饭。”

    阮棠点点头,“要的。”

    “”

    闻景琛在给她晾虾粥,阮棠歪靠在他的肩膀接着往下刷评论。

    不看不知道,连财经专栏的评论里也有一堆号称是闻景琛的粉丝,估计从微博挖不到消息,转移战场到了这儿。

    阮棠穿厚羽绒是为保暖,到了粉丝的猜测里变成了遮掩,尤其许多明星小花的CP粉,各自争论她是他们的正主,分析身材说的跟真的一样。

    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小号,可怜巴巴地留言:【该说不说,我觉得有点像我们家软糖欸,但是应该不可能吧,糖糖最近据说去国外了,微博都不更新,/呜呜。】

    数了下,候选人不下十位,她仅有这一票,首先被排除在外。

    阮棠真是第一次嫌弃自己不够火。

    “闻景琛,你是不是在很多场合见过很多娱乐圈的女明星?”

    “没有。”见过他也不在意。

    “洛岚认识吗?”

    闻景琛舀起一勺虾粥,送到阮棠嘴边,看着她张口吃进去,道:“不认识。”

    “那么安晴晴?”

    男人抽走她手里的手机,精准地扔在不远处的床上,接着把粥端到阮棠面前,像在哄不听话的小孩,“先吃饭。”

    阮棠本来没食欲,被他这样硬塞了几勺,打开了胃口,连带桌上的菜也吃掉了一小半。

    但她还记挂着前面的问题,趁男人转身夹菜时,见缝插针地:“闻景琛,你哪来那么多CP粉,比我拍过综艺的还多。”

    “是啊,所以呢,你要公开么。”

    “我才不要!”阮棠咬了几口菜咽下去,抓住闻景琛的手,问出她早就想问的,“你那晚看到沈云溪那种女明星,当真坐怀不乱,半点都没乱?”

    男人语气迷惑:“谁?”

    阮棠轻轻哼一声,嗔怒:“闻景琛,我知道你过目不忘,记性好的很,不要假装不记得。”

    闻景琛拿着筷子,笑得差点把素菜抖下去,笑完说道:“你不过出国半年,我找替身做什么,想见你也就飞十多个小时。”

    “她表现的很像我吗?”

    “不像。”闻景琛用手衬底,把酒酿甜汤喂给她,“乖,再吃一点。”

    可能身体方面较为虚弱,阮棠想起祝子瑜的话,在这种本该十分甜蜜的时刻,反而突然有点患得患失,她撇开他的手,固执地追问,“你遇到和我很相似的人,真的不会再动心吗?”

    闻景琛的性格,一般不会回答明显异想天开的问题,但听她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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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认真,他放下手上的餐具,“那天席位上,带沈云溪来的人说,他们很清楚我的口味。”

    阮棠听得懂,意思就是像她。

    闻景琛叠起纸巾,轻拭阮棠的唇角,“不如你先说,你知不知道我的喜好。”

    阮棠想了想,道:“温柔,听话,体贴。”

    闻景琛笑问:“你沾了哪点?”

    “”

    阮棠咬唇拍打在男人胸膛,男人压下她的手,抵在她颈窝低声:“阮棠,他们搞错了,我的口味是一个人,不是一类人。”

    “我的口味,是你。”

    —

    阮棠在淮城踏实休息了两天。

    私人飞机需要申请航空管制,阮棠不愿意等,就自己定了回英国的班机,闻景琛亲自送她去机场。

    进候机大厅前,阮棠看了眼手机日期,“闻景琛,原定你这周末要来,可是我回来了,而且今天已经周三,要不过两天你别飞了,来回多麻烦。”

    “要来,我想做的事都没做。”

    阮棠闻言脸红,“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啊。”

    闻景琛替她拢了拢羽绒领,笑道:“阮棠,我答应过你。”

    阮棠心里开心,她当然也希望他来,哪怕只隔了两天,意义不一样,“我在学校的朋友们说要你请他们吃饭,你方便吗,他们见到可能会认出你。”

    她做好准备从亲近的朋友圈开始,慢慢将他带进她的生活。

    闻景琛没有意见,“你说了算。”

    提醒进入候机室的广播音响起,阮棠踮起脚尖搂住闻景琛,她在他耳边轻声诉说:“闻景琛,我也很想彻底公开,你再等等我,稍微等等我。”

    “不是必须要成为多厉害的人,至少我想能成为更好的人,我明白你不介意,但是我希望,有一天也能金光闪闪地站在你身边。”

    闻景琛回拥住她,“好。”

    女人的声音自信中带了点倔强,“一定不会太久的。”

    闻景琛侧头吻了吻她,“宝贝,我知道。”

    68.  第 68 章   离婚那件事

    压缩在半年的课业节奏就比较快, 阮棠在研究生管弦系算是个‘编外’人员,是由国内学校介绍交换过去的,除了传统的音乐概论等大课, 其他全靠她自觉。

    闻景琛去找她的两天, 几乎到晚上才见面,她临时多出一场考试,朋友间的聚餐也暂且搁置, 留给下次再找时机。

    适应学校的节奏后, 阮棠在小型演出中也做过大提琴首席,只是她依旧免不了焦虑。

    毕竟空白了四年, 和她年纪差不多的早就能参与大型的演出, 而她即使眼下进步很快,可努力读研的哪个天赋不好不勤奋。

    她在当中显得极其不起眼。

    阮棠的不安来的来势汹汹、情有可原, 心情无意中影响到她,搞砸了月中的几次排演,洛夫教授没批评,以鼓励为主, 她更加难受。

    下了课的教研室里,梁学姐和奥利维亚他们都赶来安慰,她这种状态维持有大半个月, 让人无法忽视,阮棠不希望朋友担忧, 勉强笑道:“我真的没事。”

    梁师姐拍拍她的肩膀,“小棠,瓶颈期谁都有的,放松点,咱们都还年轻着呢, 要是只跟那几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比,你要急死的。”

    “嗯,我懂。”

    阮棠将大提琴安置进琴盒,微笑道:“我想出去走走,你们先吃饭吧。”

    冬季的中午太阳不强烈,阮棠和同学聊完后,独自走在校园里面的绿道。

    环境和国内的没差别,到饭点了人少,望过去周围空空旷旷的,她找了空位抱膝坐下。

    阮棠摸索半天,先同外婆打了个电话。

    “外婆,你今天晚饭吃什么了呀?”

    “噢,子瑜过来蹭饭了,哈哈,我问她要饭钱去!”

    阮棠无聊戳草坪,浅笑道:“开玩笑的嘛,好,那你继续跳广场舞。”

    “我吗?我很好,教授还夸我,说我聪明呢,你放心呀,我会好好学的,回来陪你跳舞。”

    阮棠结束通话,在短信里编辑了个灰色小哭兔给闻景琛。

    五分钟过去,他没有回她。

    阮棠也不介意,她经常乱发单个表情,看到可爱好玩的都发,闻景琛并不是每次都会回,各自忙碌起来,甚至会忘。

    很久后,【闻景琛:怎么了。】

    【阮棠:想你,没事呀。】

    —

    阮棠和外婆聊完,中午和晚上点了两顿外卖大餐,心情好了许多,没想到第二天清晨她会被闻景琛的来电震动吵醒。

    阮棠一向有起床气,闭着眼:“闻景琛,才六点,你好吵!”

    【抱歉,航班比较早。】

    嗯,航班?

    阮棠瞬间清醒,睁眼问:“你在哪?你,你不会过来了吧?”

    【嗯,礼堂。】

    阮棠扔下手机,从床上弹蹦起洗漱,套了件白色羊羔绒棉服,急急忙忙奔向礼堂大门,她是不是和跑步杠上了,最近见他都得用跑的。

    礼堂外似乎也很热闹,阮棠远远就瞥见了一辆深灰色的超跑,闻景琛背靠在车门,他的身高拔群,五官更是深邃迷人,国内外对美的审美一致,他这样的搭配,引起骚动再正常不过。

    他十分明显的将目光投射过来,阮棠躲都没处躲,跑的气息未稳,硬着头皮靠近,被男人一把揽入怀中。

    阮棠将脸深埋在他大衣,偷瞥到路人散开了点,她才仰起头,“闻景琛,你”

    她准备问你为什么突然来,或你为什么不能在校外等她,不过两个过去式的问题都显得挺多余的。

    “想问我为什么会来?”

    阮棠点头,自答:“想我?”

    “还好。”

    “?”

    大概在国外不怕被人认出,阮棠第一次和闻景琛公开牵着手漫步。

    她听到这句,佯怒不安分地抽开,反而被捉的更紧。

    闻景琛轻笑着把她凉凉的手伸进自己的侧袋,“我答应过你,如果再看到那个表情,一定来见你。”

    “什么表情?”

    阮棠细忖了半天,才想到,“那个哭的兔子?”

    那好像是去年,她去公司找他时他说的话。

    阮棠那时当作敷衍,没想到他会遵守,感动之余,好奇道:“闻景琛,你那时还不喜欢我吧,那也算数吗?”

    “算数。”闻景琛瞟了眼她马上又要鼓起的腮,笑道:“没有不喜欢你,没那么喜欢而已。”

    阮棠连气两次,瞪了他一眼,“你后半句话不一定要说的!”

    闻景琛是逗她,看她在那儿嘟嘟囔囔,笑了笑没继续说。

    “今天你能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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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或明早。”闻景琛看她,“什么事让你不高兴。”

    阮棠低下头,被他一句话戳成泄了气的小皮球,“就是我实力不够,完全比不过别人。”

    “闻景琛,我有时觉得,我挺没用的。”

    一门心思冲出来跑到异国,作为不是本校留学的研究生,半年短暂的对接交流更像玩票性质。

    陈教授给她提供机会,她无论练习多少都觉得练的不够,但夜深人静时,她常常质疑自己在浪费时间。

    再说她也不是天才,比普通的及格线高了一点,真是越想越差劲。

    阮棠发了一通牢骚,闻景琛似乎在真正思考,“用钱可以解决。”

    “啊?”阮棠正发愁,听笑了,“总裁,你要不要帮我直接办个全球巡演。”

    “可以。”

    “谁来买票看?”

    闻景琛侧眸,配合她,“我,公司员工。”

    “哈哈哈。”

    阮棠聊这种毫无建设性的话题,想象得挺开心,仿佛已经开完巨型演奏会,就是笑过之后,剩了点落寞。

    闻景琛确定她说完所有,有意义的,没意义的颓废抱怨,他才缓慢认真道:“我没开玩笑。”

    “可是闻景琛,钱不是万能的”

    闻景琛看向她,“我暂时没有干涉过你的梦想,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替你找最好的师资,最好的乐团,进行最完美的公演,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名利。”

    “阮棠,你可以不要,但该知道,你随时有更容易的选择。”

    他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所以,别纠结。”

    —

    到了傍晚,聚餐总算安排了出来。

    阮棠找了五六个相熟的朋友,人串联人,最后加起来统共十个,有的仅仅一面之交。

    不过这种她也不介意,短信通知了他们去平常的那家中式餐厅,闻景琛则从头到尾履行他那句:“你说了算。”

    见面伊始就有人认出了闻景琛,有震惊,却光顾微信私聊,谁也不敢发问。好在阮棠坐在闻景琛身边,他的视线紧锁住她,根本懒得给旁人施压。

    阮棠预料到如此场面,并未刻意热络,果然过了几杯红酒后,大家便自然而然放开了。

    梁师姐性格豪爽,大大咧咧,调侃道:“闻先生,小棠在学校里可乖了,追她的外国男人多的是,她全都拒绝,我说是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

    闻景琛转了转指尖的酒杯,勾唇笑了声,深以为然,“是我。”

    “哈哈。”

    闻景琛回应了第一句,周遭很快有络绎不绝的提问冒出,阮棠了解他对陌生人的寡言,主要是怕他乱说,能抢答都给答了。

    “对了小棠,你们怎么认识的呀。”

    闻景琛在前面没有过诉说的欲.望,听到这个问题,他薄唇动了动,阮棠却先开了口,“网上认识的!”

    她被身侧男人看的心虚,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从,从网友开始聊,然后我们见面。”

    他真傻,总不能什么都往外说吧……

    闻景琛放下酒杯,手拢搭在她腰侧,没有戳穿,原本,他其实有连她都不晓得的答案。

    “噢。你们谈了多久呀?”

    阮棠算上了暧昧期,“一年多吧。”

    “啧啧,原来还在热恋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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