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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春潮(第2页/共2页)

r />     她忽然闻出了是penhaligon’s的鹿首,象征秩序的主宰者,也是著名的渣男香。

    可与他的气质交融,仿佛出现了奇特的化学反应,显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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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有英伦绅士的克制。

    就像方才,卡座里的所有男人都下意识往她微低的领口看了眼,而他只是盯着她的眼睛。

    她不禁再次试探:“您这是在和我提看玉的条件吗?”

    男人的眼神里没有思索,把酒杯放在他们之间的桌板上,有股隔离的意味。

    他笑了笑:“抱歉,我不习惯别人碰我的私人物品。”

    果然是自己会错了意,人家是怕她的心思太多。

    主人委婉地下了逐客令,不应再打扰。

    姜怡妃举杯起身:“麋鹿先生,新年快乐。”

    他说谢谢。

    临近跨年的时间,大部分人跑去前面的大露台和院子放烟花。

    有时候她其实有点儿好面子,认为奔三的年纪跟着一群二十岁上下的小孩玩这些怪怪的,同时也融不进妹妹的圈子,觉得他们说话太单纯。

    索性一个人去安静的后露台,偷偷放几根仙女棒过过瘾。

    正值冬日,幽暗的灯筒光下能看到细雪飘扬,想着三根仙女棒最多放两分钟,穿着无袖礼服裙便出来了。

    刚走出几步,赤果果的手臂肌肤与雪片亲吻,激起刺骨的清凉。

    她走到栏杆旁蹲下,把仙女棒放在地上,冷得哈气,抬头望了眼天空,调皮的雪落在了眼睑上。

    雪好像变大了。

    退缩的念头刚冒出来,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

    循着味道回头看,露台暗处有个木架子,绿藤缠绕,熟悉的麋鹿面具被人随意挂在一角。

    旁边身形挺拔的男人自在地靠在墙上,影子遮住了他的容貌,骨节分明的两指间,烟嘴段懒懒地夹着,烟丝的橙光很微弱,快要吸完的样子。

    看来他比她先来。

    姜怡妃本以为不会再遇见他,但就这样毫无预兆地碰到了。

    可这次她是无辜的,没有任何心思。

    于是依然蹲着,扭头落落大方地问:“hello,麋鹿先生,介意我在这儿玩吗?”

    黑影默声摇头,扬起烟吸了吸,虚幻的雾气铺散,显得愈发神秘。

    姜怡妃对他的存在并不反感,手指开始发僵,她想快点儿放完烟花进去暖暖。

    空气中传出数次打火机开关声。

    酒保给的便宜塑料打火机好像不是很给力,一直打不着火,姜怡妃指腹刮蹭得麻疼,毫无作用,美好的心情顿时浇灭了一半。

    不过很快被拉回来,耳畔响起一道声音。

    “需要帮忙?”男人从后面走上来问。

    姜怡妃偏头抬眼看上去,没看清长腿主人的脸,就不假思索地道谢:“好啊。”

    话音刚落,手腕被人抓住。

    男人叼着半截烟凑下来。

    橙红的星火裹挟着白兰地的气息抵在仙女棒上,一瞬,开出朵绚烂的烟花,丝丝火光照亮半张清俊从容的脸。

    他穿着大衣,里面是件黑衬衫,一丝不苟,优雅硬朗。

    温热的指腹离开她细嫩敏感的手腕,脉搏跃动。姜怡妃顺势借燃烧仙女棒的火,又点燃了一根,递过去:“喏,分你一根。”

    他摇头,轻笑:“你玩吧,小孩子的乐趣。”

    说着他站起来倚回栏杆,酒吧楼房的另一端升起五彩缤纷的花火,轰鸣爆破吵闹着,炫目的光落在他脸上,影影绰绰。

    城市的喧嚣似乎与他无关,但他深邃的瞳孔里装着今夜最美的光景。

    姜怡妃一手一根仙女棒,起身对上他的眼睛,喊道:“那你说说成年人的乐趣?”

    他垂眸望着她良久,突然微微弯腰。

    清亮的声音穿透天空花火的噼啪声,稳稳在她耳道降落:“一起喝一杯?”

    姜怡妃顿住,嘴角止不住上扬,笑容里混着缕狡黠:“只是喝酒?”

    这下换成了他愣神,随即展颜一笑,点了点头。

    手上的仙女棒熄灭,姜怡妃返回屋内:“最贵的,谢谢。”

    男人跟上来,调侃:“还挺不客气。”

    冰凉的肩膀一沉,热气包裹,心头无名一软,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姜怡妃驻足拢住宽大的外套,对男人略失神地眨了眨眼,淡问:“跨年跨完,能送我回酒店吗。”

    之后发生的一切水到渠成。

    她拉他进了房。

    第一次进行中,浓稠的夜,温存到黎明。

    硬凉的玉石在背脊游走,晕开海浪似的酥麻,欲拒还迎。

    价值不菲的玉貔貅,有些人戴它招财,有些人戴它辟邪。

    为掩盖赧颜,她低头抽出一丝理智,岔开话题问他戴着做什么。

    宽大发烫的手掌从后面握她的下巴,貔貅的长鬃膈在美人骨之间,有微微钝痛,如猛兽用锋利的牙玩弄到嘴的猎物,研磨着脆弱的肌肤,轻轻一用力,禁锢得她无法动弹。

    恍若清静深林里吹来白兰地的风,扑朔间,有人将酒倾倒下来,万物水涔涔,醉了双眼,大脑空白一片。

    脖颈被折起的肌肤,紧绷发颤,张着嘴乱了呼吸。

    他却安抚般吮她的耳垂,气音含笑:“招桃花,算吗?”

    像是起了戒断反应,凌晨他要走时,姜怡妃从被窝里探出头,拉住他穿衣服的手。

    她哑着嗓:“喂,我们还能有下次吗?”

    男人迟疑须臾,才道:“名字。”

    她捂着被子坐起来,低头就着他手心一笔一划地写下【妃】。

    他垂眸握住掌心,笑了:“嗯,知道。”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恍惚带着一丝她怀念的宠溺。

    她挂着笑,把手伸到他眼下:“到你了。”

    他的指腹有一点点硬,滑在掌心是粗粝的触感。

    常常写字的人会习惯性用连笔,姜怡妃猜他的硬笔字应该很不错,一些书画研究人的直觉。

    【诚】

    她瞥了眼手心,调笑道:“你觉得你配得上这个字吗?”

    床灯照耀,男人的衬衫敞着,清晰的肌肉线条赏心悦目。

    他神情镇定,应得倒是实诚:“不配。”

    冷漠的回答。

    很好,她更放心了。

    同恶相济,鸟尽弓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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