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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经过你同意的。”
就是这种明明是她干了坏事还要甩锅的无辜样子惹恼了鄀梨。
“你神经病吧!”她趁着鹤希略有卸力的片刻,挣脱开她的控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躲到另一边去。这么做还觉得不够,连忙又从鹤希身边扯了刚刚她拿过去砸鹤希的垫子,像挡箭牌一样挡在自己的面前。鄀梨气得脸红,脸上那一道睡觉落下的印子还在,怎么看怎么委屈,像个不高兴的小孩。
“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这么控诉着的鄀梨完全没有反思自己刚刚那一脚踢得多么无情。
要是一个男的挨了那一腿,下半生可以形同太监了只能说。
鹤希微微皱起眉头,询问,“你不喜欢吗?”
鄀梨更生气了。
这种看似尊重人但是完全没有一点点被尊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谁喜欢被揍啊!我有病啊”鄀梨朝着鹤希发火,这一嗓子喊出了她的心声,也喊出了她的戏瘾。“我妈都没打过我。”鄀梨的小鼻尖狠狠皱了皱,眼泪说来就来。啪嗒啪嗒的泪珠落在车上,叫鹤希顿时茫然无措起来。
洋娃娃不会哭。
但是鄀梨会哭。
鹤希沉思片刻,抽出自己的纸巾递给鄀梨。
“擦擦眼泪。”鹤希顿了顿,说,“消过毒的。”
好了。
压死鄀梨的最后一颗稻草彻底出现。
她哇地一下哭了起来,原本只是表演,现在却彻底入了戏。
“鹤希你坏死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你个骗子!你个坏蛋!”
鹤希对于这些指控都很茫然。
“我骗你什么了。”鹤希的声音很平静,除了单纯的困惑外,几乎找不到别的情绪。
鄀梨更伤心了。
你说她年纪轻轻被狗屁系统拐过来接了这一堆破烂摊子就算了,还摊上鹤希这么一个不靠谱的金主,现在居然还被她揍了!她多苦啊地里的小白菜都没有她苦啊
小白菜泡汤煮火锅起码还是甜的,此刻,她的心,却已经拔凉拔凉似冰川。
“鹤希,你没有心。”
鄀梨抽泣着说。
美人哭起来很惹人疼,鹤希难以明白此刻自己的心焦是为什么,但她觉得她应该先澄清两个事实。
她拉过女人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口。
鄀梨被迫碰到鹤希右边的女乃子,愣了愣,鼻子上还挂着鼻涕泡,眼睛湿湿的,问,“干嘛?”
“色言秀对我没用。”鄀梨很无情地说。说完,她的手还是下意识地捏了捏。
嗯。
“挺软的。”
鹤希无奈地笑了下,偏偏在这种时候,她笑了。
“没有女人这个地方是硬的。”鹤希不知为何,从鄀梨没头没脑的对话里,竟然感知出一种可爱。她攥着鄀梨的手腕,往左侧稍稍挪了挪,“感受到了吗?”
“什么?”鄀梨一头雾水,“你乳腺癌了?”
鹤希对于她一贯跳脱的神经很是包容,淡定地摇了摇头。
“我的心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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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虽然我的心脏异于常人,长在右边,但是鄀梨,我是有心的。”
鄀梨的掌心下,鹤希的心跳很微弱,轻轻的,不是太有活力的样子。这个女人的生命力好像就是这样,飘摇不定,绵软,像是一阵风就可以吹散。但偏偏是这样的她,又会做出一些叫鄀梨没办法反抗的事情。——准确来说,是现在的鄀梨没办法反抗的事情。
鄀梨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以后潜心入住健身室。
举铁两百天,废材变王者。
到时候她就要把鹤希摁在地上啪啪啪地打!
哼!
鹤希看见鄀梨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虚幻的坏笑,问她,“你在想什么?”
鄀梨无辜地摇了摇头,乖巧地说,“没有呀。”
鹤希噢了一声,又说,“你为什么说我骗你?”
鹤希很不明白这指责。
“我说了要惩罚你,我就惩罚了你。”
“停停停!”鄀梨现在已经不想听到这两个字,“打住打住。”
鹤希乖乖地闭了嘴。
“所以,我在哪件事上骗了你?”
鄀梨叉着腰,“你答应了要送我去郑安的组!”
“嗯,我答应过你。”鹤希点了点头,说,“徐薇然没有把你安排进去吗?”
“安排个——等等。”鄀梨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讨人厌的名字,“徐薇然?”
鹤希思忖着,说,“我对娱乐圈不太熟悉,你又在她的公司,我就把这件事托付给了她。”鹤希看着鄀梨的脸色,不用再问,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所以,她骗了我。”鹤希很笃定地说,“你被欺负了。”
——嗯?
“倒也没有被欺负啦。”鄀梨抠了抠脑袋,“只是没得到什么特权而已。”
毕竟她想象的可是一步登天。
既然这事儿不是鹤希做的那么离谱,那么鄀梨心里就有数了。
“对不起。”鄀梨没想到鹤希会道歉,她说这话的时候很诚恳,“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知道徐薇然不安分,却不知道徐薇然会这么两面三刀。
大概鄀梨经历的事情跟徐薇然告知自己的事情,完全不一样。
不管怎么说,都是她没有兑现承诺。
所以,鹤希道了歉。
“算了。”鄀梨大发慈悲地说,“你也是第一次当金主,我就原谅了你。”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万一你让别人安排我,把我安排跑了怎么办?”鄀梨夸大其词地说,“岂不是得不偿失?”
“有道理。”鹤希认真地点了点头。
有些东西,的确要掌握在手中才合适。
鄀梨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往鹤希那边坐了坐,伸手摸了摸鹤希的狗头。
嗯,手感很好。
“要努力当一个优秀的金主哦,姐姐。”
鹤希再次点头。
“我会的。”她看着鄀梨的眼睛,“这次的事情,我能给你什么补偿吗?”
鹤希提议,“先让你离开徐薇然?”
“不着急。”鄀梨勾唇一笑。
冤有头债有主。
徐薇然这么对付她,她当然要让徐薇然好看。
徐薇然以为掐断了她的后台她就飞不起来了吗?那她是被小看了。就算是没有风,她也可以制造风。更别提起飞。
至于——与其让鹤希去惩罚徐薇然,不如来点好玩的。
鄀梨眼睛一亮,伸手挎下自己的外套,露出圆润平滑的肩和精致白皙的锁骨。她撩了下头发,侧过头去,看了眼鹤希,“会种草莓吗?种一个。”
鹤希没想通这件事跟补偿之间有什么逻辑关系,但是看着鄀梨兴致盎然的表情,完全没了刚刚痛哭流涕的凄惨模样,她便觉得就算是顺了她的意也没关系。
她凑过去,黑发如曝,丝丝缕缕落下的时候,弄得鄀梨的皮肤有些痒。
等鹤希的唇落下来,贴在鄀梨指定的位置上的时候,鄀梨才知道,这家伙根本不会种。
她哭笑不得,嘲讽起来,“鹤希,别人是种草莓,你是贴草莓呢?”
鹤希眨了眨眼,说:“你教我。”
鄀梨很享受这种被她拜托的感觉,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然后昂了昂下巴,示意鹤希自己先自己拉开自己的衣服。
“脱衣服是吗?”鹤希轻声询问,在鄀梨点头以后,听话地开始解扣子。
鹤希穿的衣服比鄀梨的繁琐。
她的动作慢条斯理,指甲修剪得平整的手指一点一点挑开扣子,把它从缝隙里推出来,然后又顺着往下,去解下一颗。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鹤希一直看着鄀梨的眼睛。
鄀梨忽然呼吸有点重。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病秧子居然还有会勾人的时候。
她怀疑鹤希这样直接了当的目光是故意的,也怀疑她指尖轻轻摩擦而过的时刻,那短暂的停顿是故意的。还有衣服发出的窸窣的声响,那些分贝混在这密闭的狭小的空间里,跟鹤希干净的眼眸,还有透红的耳根一道,酝酿成了一种粉色的呼吸,交缠在鄀梨的身体里。
她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一件很舒适的内搭。指尖轻轻勾住衣领往外一扯,就可以露出适合啃咬的脖颈和锁骨。
“阿梨。”鹤希唤了一声她的名字,“这样可以吗?”
鄀梨嗯了一声。
鹤希又说,“那教我一下吧。”
她用食指点了点侧颈的位置,“这里,好吗?”
鄀梨喜欢这种被询问的感觉。
她放开手里一直没松掉的靠枕,猫一样凑过去,千口尖舌忝了舌忝。
像是吸血鬼开餐之前,要先试探一下食物的状态。
轻轻打湿,勾勒出一个圈。牙齿靠上去,但是没用力。
忽然,鄀梨的一只手绕到鹤希的脑后抓住鹤希的头发,狠狠拽着,叫她抬头起来,留出更多的空间给她的脖颈。
刺痛一下传来,鹤希闷哼一声。
鄀梨咬了上去。
口腔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鄀梨满意地舔了舔嘴角,把那一抹猩红吞噬。
鹤希皱着眉问:“这是种草莓吗?”
鄀梨嗤笑一声,对鹤希说。
“不,这是报仇。”
她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至于草莓。”鄀梨用指尖玩着鹤希的头发,“姐姐,你要不找别人教你吧。”
鄀梨不过随口一说,鹤希却当了真。
“合约上规定了,我不会找别人。”她顿了顿,说,“你也不可以。”
鄀梨眨了眨眼:“其实我不介意的。”
她很乐意让别人来见识一下鹤希这个金主多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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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希说:“可我介意。”
她看着鄀梨,下了个决定。
她问:“我们快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回家——做!事情!
《清醒糖和无料酒精》
跟上司分手那天,沈刀刀买了瓶啤酒坐在广场的长椅上。
不远处,有个小孩在跳舞。
穿着校服,跳着breaki
g。
沈刀刀拍下她跳舞的照片留作纪念,转手上了约泡软件。
当天晚上,跟她在酒吧碰面的,竟然也是这个小孩。
长得腼腆,生得乖巧,碰见她劈腿的前女友还能挡在她的身前。
——嗯。大概老天爷见她屎坑里待久了,终于派了天使来救她。一个手指比身体还会跳舞家产上亿上司见了都得低头哈腰的富
代天使。
【丧逼社畜大姐姐x奶凶通透幸福小孩】
“你是我这个悲观主义者最棒的极乐幻想。”
双洁退散,道德小卫士goaway。跟我念:姬佬也是人,姬佬也有x需求。
写给我悲惨姬佬朋友的一则现实童话。(然而忍不住还是想狗血可能
第24章 【024】
赛管家开车很平稳。
不管后座究竟已经厮杀到何种程度了,赛管家的车依旧稳如老狗一般行驶在繁忙的车道上。
鄀梨见了,便觉得自己来的时候昏昏欲睡不能叫醒也是有道理的。
下车时候,赛管家先停好车,然后又踱步到两个人的车门边,替他们拉开车门。
弯着腰出车门的时候,鄀梨故意扭头看了赛管家好几眼。
赛管家面不改色,大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淡定自若如初的本领。
鄀梨好奇极了,没忍住,问他,“老赛,你听见了吗?”
赛管家茫然地问,“什么?”
“一些惊为天人的声音。”鄀梨挤眉弄眼地说。
赛管家板着一张脸,回答:“抱歉,没有。”
鄀梨定定看了他好一会,意识到他真的没在演戏以后,不禁回头看了眼车,门还没关,那小巧的隔板还挺立那里。
鄀梨顿时对汽车的挡板的隔音效果惊叹了起来。
好精巧的一个板!
这么小巧的一个板,竟然可以抵挡住世界上这么多污秽的声音!
要是她在自己的耳朵里量身定制一个挡板,想开的时候开,想关的适合关,那鹤希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她都不用装听不见,直接就听不见了!
看着女人一脸遁入想象,彻底想入非非的模样,鹤希伸手像是拎一个不听话的小猫崽一般,直接卡着她的后颈脖子,把她往进门口推。
鄀梨不高兴了,两只手推搡着。
“干嘛拽我?我自己会走啦!”
鹤希抬起空着的那只手,凑到嘴边遮挡了下。做这种动作的时候,她总是有一种清俊雅致的美。像是白开水一样淡,但是能解渴。
鹤希又咳了一声,惹得赛管家担心地看了过来。
“听话。”鹤希说,“外面风大。”
鄀梨别别嘴,故意挪动慢了步子,走在鹤希的身后,跟在赛管家的身边,偷偷戳了下赛管家的腰。赛管家浑身一激灵,抖上三抖以后才低头看向鄀梨,用眼神示意他的困惑。
鄀梨问:“鹤希到底是什么病啊?”
从见到她那天开始,鹤希就一副林黛玉的模样,风一吹就倒,鄀梨生怕哪天她咳嗽两声,掌心里会流出血液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鄀梨怕自己被吓死。
正常人的心脏哪里会长在右边啊?
赛管家看了眼走在前面的鹤希,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鄀梨心里种下疑惑的种子。
真不是她多想哈。
见多了那种身体不好还精于操作最后在女人身上猝死的新闻。
万一哪天她和鹤希大动干戈一时之间过于激情猛烈而导致某人一口气顺不过来的话
鄀梨觉得她下半辈子都要在寺庙里伴香诵经度过了。
鹤希觉得后背传来一阵阴测测的风,不用回头都知道,鄀梨这家伙脑子里又在想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鹤希很少对人产生好奇,但是她有的时候会不可避免地对鄀梨的思考方式生出兴趣。
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大脑能够在两个极端来回蹦跳的呢?
好神奇。
三个人各怀心思,推开了门。
赛管家是个很会看人眼色的人,他朝着鹤希示意,就退出了房间。
鄀梨每次都很想问。
“为什么赛管家每次出了门又能够马上赶到?”他是叮当猫有任意门吗?
鹤希说:“他住对面,你不知道吗?”
呵呵。
“鹤希。”鄀梨很认真地问,“其实赛管家才是你的真爱吧?”
她堂堂一个金丝雀都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现在这个房子还是鹤希随时要过来待着住的。
赛管家,一个中年老男人,居然能够自住这么大的平层豪宅
“哼!”鄀梨反手把鹤希往外推,“你去找赛管家吧!”
鹤希哭笑不得。
“怎么了又?”鹤希站在门口脱下衣服挂在一边,顺手帮鄀梨拽了拽外套,示意她乖乖抬手,好让鹤希能够顺利替她把外套取了。
取下来的时候,鹤希就后悔了。
从见面到现在这么久,她居然没有发现,鄀梨的外套下竟然是这样的打扮。
女人乖乖站在门口,懒洋洋地弯腰拉扯了下马丁靴的拉链,然后直接没礼貌地用脚后跟蹭着鞋子,把鞋子蹭掉了。她站直身子的时候,才会发现这身打扮的妙处。高腰裤在腰间拉出一道纤细,而往上,黑色的贴身长袖被她剪破,衣服的士体部分只留下了三分一的长度。被人为故意剪裁的地方坠着一些不工整的线头,丝丝缕缕地搭在白雪之中。
因为不是专业裁缝的设计,被修剪的地方没有裹上边,不平整,还有些弯曲,能够看出拿剪刀做这件事情的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处理完了这件衣服。
鄀梨不抬手的时候,能看见衣服下挂着一片雪白的月牙弯。
月牙饱满浑圆,轻轻动做的时候还会摇晃。很是q弹,像某种可口的果冻。
当她抬手的时候,肩部的布料牵动着下方,一下就把本就极短的衣服更往上提了。
她衣服里面又没内衬,更没胸衣。
黑色布料像是一道阴影,隔断了雪山。
而在这黑色之中,小小的山峰迎风而立。
那凸起的弧度是一种极其可爱的,小小的,引人怜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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鄀梨对此毫不知情,或者说,她知情但是毫不在意,嘴上还在抱怨着,“我当你的金丝雀都没房子!”
鹤希收回目光,笑了下,说,“赛管家签了终身合同。”
噢。卖身契啊。
“那我们还签合同了呢!”鄀梨不甘示弱。
“所以?”鹤希听懂了,却偏偏明知故问。
鄀梨瞪大眼,说:“给我买房子!买房子!买房子!”
娱乐圈的事情不指望鹤希了,她要亲手把徐薇然搞到崩溃。
但是像买房这种大事情——
鄀梨勾着鹤希的指尖撒娇,“姐姐,人家也想要买房子啦。”
鹤希不动,没反应,鄀梨就使出浑身解数的缠人劲儿,像蛇一样绕在鹤希的身上,撒娇磨蹭,“你看哦,我很乖的。以后工作上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但是——人家实在是没钱买房啦。离婚的时候,前妻都把我的房子骗走了。”说着说着,鄀梨就声泪俱下了,“搞得我现在无家可归,只能寄人篱下。”
“我的愿望,就是拥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落脚之地。”
“姐姐,人家这点小要求,你不会办不到吧?”
鄀梨戳了戳鹤希,要鹤希看着她的眼睛。
鹤希笑着问,“还有吗?”
“什么?”鄀梨愣了下。
鹤希说:“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鄀梨想了想,试探着说,“两套房子?”
鹤希挑了挑眉,低下头,用指腹擦掉鄀梨眼角的那一点湿湿的泪珠。
“假哭很丑。”她忽然很轻声地说。
鄀梨刚想反驳些什么,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到了墙边,现在被桎梏在墙壁和鹤希的怀抱之中。墙壁很冰冷,墙砖带着一点斑驳的纹理,鄀梨没着衣服的背部贴在墙壁上的时候,能够感受到上面一个一个小小的凸起。这让她的大脑更加敏感。
鹤希吻过来,极短的那件衣服被指尖入侵。
“阿梨。”
“我们换个地方哭。”
等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鄀梨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她挣扎着要接电话,却被女人按住。
“继续。”鹤希说。
鄀梨推开她,又想拿脚踹她,被女人抓住脚踝制裁。
“是我经纪人给我打电话啦。”她穿过来以后鹤希给她换了个手机,除了老赛、鹤希以外,就只剩下林小林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了。
现在林小林给她打电话,一定是有急事。
鄀梨伸长手要去够电话,鹤希不乐意。
“陪我玩。”她说。
“不要。”鄀梨脑子恢复了清醒,“陪你玩我能直接在娱乐圈封神吗?不能。鹤希,就像你说的,有一份自己的事业才是最重要的。你如果帮不了我,能不能不要耽误我?”
鹤希看着鄀梨说完这一长串,抿紧了唇,松开了女人。
鄀梨得到了自由,赶忙去拿手机。
电话接通,她不小心碰到了外放扩音的按钮。
林小林惊慌失措的喊声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鄀梨姐你怎么忽然就出柜了”
鄀梨心下暗觉不好,正想挂电话,就见鹤希淡眉轻挑,抓住她想要挂断电话的手,“继续。”鹤希做了个口型。
这是一个一语双关的词汇。
既要求了鄀梨继续和林小林打电话,也表示了鹤希的行动。
鄀梨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精神控制着自己的声带和嗓子,逼迫自己不要对着电话听筒发出令人深思的声音。
“出什么?
a——柜?”
林小林:“?”
“姐,你在忙吗?”
鄀梨看见鹤希面色上露出一丝得意,气急。
她狠狠用力,想象自己是黑寡妇斯嘉丽约翰逊此刻正用大腿夹断敌人的脑袋。
“忙,在,在搬砖。”
这种时候,鄀梨才会清楚地意识到,鹤希真的是个天才。
真正的天才,在任何事情上,都充满着常人不可及的领悟力。
刚刚明明是她教她的,现在却转换了一个攻防位置。
鄀梨身子一弓,有点忍不住。
“明天说。”她拿着最后的理智跟林小林交代了情况,然后挂断了手机,手一软,机子直接落在了下面的地毯上。
鄀梨看着鹤希,她摆弄她的时候就好像在摆弄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这让她觉得不爽。
洋娃娃也是有脾气的。
鄀梨挑衅她,“你就这点本事?”
鹤希没出声,只是深了些许。
作者有话要说:人是一种会自己找饭吃的生物,朋友们,你是吗?
饭不放冰箱会坏,所以菜出炉大眼怪24h以后改粉见。
速吃。
别在评论区提那个交通工具啊!
第25章 【025】
鄀梨醒过来的时候,鹤希刚刚洗完澡。
她背对着她站着,穿衣服,背上都是红色。
哦豁。
鄀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是该剪剪了。
不然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她能在鹤希的背上画一副《清明上河图》血色版本了。
看着鹤希云淡风轻的样子,鄀梨好奇地问她,“你感觉怎么样?”
鹤希的刚把套头外套穿上,这才回头来问女人,“什么?”
女人坐在床边,以一种懒散的姿势。
鄀梨调子稀奇古怪地拽了一句洋文。
“sleepwithme”
鹤希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很困惑但是也很真诚地问,“为什么你的英语有一股越南口音?”
可以,又被羞辱了。
鄀梨站起来想捡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一听鹤希这话,拿起衣服就砸她,怒道,“你有本事说一个给我听听啊!”
鹤希轻笑一声,拽着鄀梨的衣服,顺着欺身过去。
黑发的女人温柔,这个瞬间的气氛让她变得深情。
“baby,iliketoholdyou。”
鹤希讲英语的时候词汇很清楚,内容很确定。每个音调都恰到好处,像是一片小巧的羽毛,轻轻柔柔地搔着鄀梨的心,提醒着她人和人说英语还的确是有些差距的。
鄀梨有点酸。
“我要学英语。”她狠狠把自己的衣服往自己这边拽。
鹤希把手上拿着的衣服放开,对着鄀梨说,“我给钱?”
鄀梨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一双眼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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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
“谢谢姐姐。”
她现在已经可以颇为不要脸地对着实际年龄比自己小的鹤希喊出姐姐这个称呼了。
不得不说,随便撒个娇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感觉,真的蛮不错。
要什么时候鹤希能考虑一下从研究院出来,在娱乐圈开疆拓土就好了。
可惜啊可惜。
鹤希看起来可没有这个自觉。
说起来——
“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房子啊?”
鄀梨手里拽着衣服也不穿,眼巴巴地看着鹤希,生怕她反悔。
女人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
买房买房买房!
美女要买房!
鹤希拿起手机看了眼,确定了行程安排,给出答案。
“下午?”
鄀梨也凑过去看了眼鹤希的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点写着十四点五十七。
她无语,“现在不就是下午吗?”
鹤希拍了拍鄀梨的脑袋,动作带着连她自己都会惊讶的熟稔。
“嗯,所以穿好衣服,去看房。”
幸福来得太突然。
鄀梨一屁股跳起来,哼着歌穿好衣服。
“对了,鹤希。”鄀梨捡起那件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挂在手上晃了晃,“你下次能不能给我买点带logo的衣服啊?就那种,胸口贼大几个字的那种。”
“什么阿玛尼古驰奥迪驴,我不挑的,真的。”
鹤希很想告诉鄀梨,昨天那件被她随手剪掉的衣服够她买她想要的大logo好几件。
不过,既然她这么提出了要求,鹤希便点头答应了。
她坏心眼地想着,总得找个时间让鄀梨知道真相,然后,看看她的表情。
一定很好玩,也很可爱。
对于鄀梨来说,睡一觉并不能代表什么。她很清楚她和鹤希之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买卖。但她不得不说,过度亲密的接触的确会改变一些事情。比如,当她意识到鹤希在睡觉这件事上竟然如此有天分且有服务意识,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变态的时候,她对鹤希自一开始的抵抗消散了许多。现在反手拉不到自己后背的拉链,便拍了拍鹤希的手背,转过身,等着她给自己拉拉链。
眼见那银色的拉链把一池春色给遮盖,鹤希顺手替鄀梨理了理长发。
“我是金主吧。”她忽然问。
鄀梨半点也不心虚,哄骗鹤希,“是呀。”
她转过身来,提起裙摆,模仿宫庭礼仪,微微屈身。
“主人打扮自己的玩偶,天经地义吧。”鄀梨一双眼亮晶晶,看得鹤希心痒。
她的确是适合放在橱窗里的玩偶,封锁在只属于她的房间。
鄀梨总是有些歪理的,而再没触及底线的时候,鹤希很愿意纵容。
只是——
鹤希一下坐在椅子上,朝着鄀梨勾了勾指尖。
鄀梨赤脚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
“干嘛?”她问。
鹤希拍了拍自己的腿,鄀梨了然地坐下。
在她的腿上坐下。
“还来啊?”鄀梨抱怨着说,“我不想玩了。”
鹤希没吭声,一点一点把她脖间的碎发撩开,露出光洁的锁骨。
“不玩了。”她抓住鄀梨乱晃的手,跟她十指相扣,“只是想起来,还有件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
鄀梨刚想问什么,脖子上传来的温度就提醒着鄀梨现在此刻在她身上具体发生的事情。
鹤希每做一个步骤,都要像温习课本的学生一样,轻轻把要领背诵。
“舌忝一舌忝。”
“口及一口及。”
“还要用力。”
像是老式的热水壶上的橡木塞子一下被拔走,发出了那样的的声响。
啵地一下。
鄀梨光滑细嫩的白瓷皮肤上落下一片红色的梅花。
正好在脖间,以一种醒目的姿态绽放。
鄀梨一下就想站起来,怒道,“你当你在吃奥利奥啊!”
鹤希搂着她,不要让她走。
“奥利奥没你好吃。”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很诚挚,也不知道这个在她身上干尽坏事的家伙,到底从哪里装出来的纯情。
鹤希像是刚刚吃肉的小兽,品尝到了新鲜的美味,于是馋得不行。
“阿梨,亲一亲再出门。”
“亲一亲,好吗?”
鄀梨很想说,你是金主,你要硬气。
想亲她的时候就把她摁住狂啃一通,虽然不排除这么做可能也会被她暴揍。
但是一想到房子——
“那,亲完等会记得去看房哦。”鄀梨颇有心机地在这个时候提这件事来煞风景。她就喜欢把她们之间的交易明晃晃地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提醒什么。
鹤希倒是喜欢鄀梨的这种直接坦诚。
这样的关系,不需要哄骗。
予取予求。
知道对方想要什么,才能够给予。
她兜了一把鄀梨的屁股,免得她掉下去。鄀梨伸手搂着鹤希的脖颈,像是神明奖励仰望的僧人,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然后这个吻缓缓地、慢慢地、往别的地方去了。
如同雪花轻轻落下,在鹤希的眉眼,鼻尖,然后是嘴唇。
相较于昨天第一次亲吻时候的生疏,鹤希现在可谓是进步飞速。
她知道怎么样才能挑起鄀梨的兴趣,知道怎么样才能够牵引着她的心思跟着她晃动,也知道怎么样让她发出喜欢的声音。
这个吻很绵长,像是冬日里来得第一场雪,从早下到晚,都铺不满长街的巷路。
鄀梨享受着这一切,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心安理得地承受着人类的抚摸。
太阳光落下来的时候,空气中有一道银光。
在这个慵懒的午后相拥着接吻,交叠的影子落在墙壁上,好似恋人一般。
但她们谁都不会以为这是恋人之吻。至多不过是两个寂寞的人忽然因为利益而撞在了一起,然后合力酿出的一道酒,共饮着,却不能共同沉醉。
吻停止的时候,慢悠悠地抽离。
鄀梨缓着气,脑子里始终铭记着自己的第一目标。
“该看房了。”
鹤希不知为何有点不舍得,大概是因为下午快三点的阳光亮却落寞,让鄀梨离开的那个瞬间,显得她心里有点空落。墙上的影子又恢复了形单影只的模样。
鹤希没抵抗住本能,拉住了鄀梨的手。
鄀梨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怎么了?”
鹤希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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