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意思——”
“我说得不够清楚?”
总经理连忙点头,接着又听到穆从白吼,“下车。”
他连忙下车,穆从白立即上去把车开出走,结果开出两米又停下来,他连忙跑过去。
穆从白降下车窗问:“他们老板,在哪里遇到的山体滑坡?”
“啊?哦、在山南面的栈道——”
总经理话刚说完,车已经又开走了,带起的风打在他脸上,冷得直哆嗦。
他们老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这么紧张别人公司的老板?
天刚刚开始发白,栈道下翻起的泥石被映得格外明显。
穆从白停下车急忙地跑过去,已经有很多人在哪里了,他找到酒店的保安队长问:“找到人了吗?”
保安队长不认识他,可转头看了他一眼,莫名被他的眼神吓住,下意识回答:“没有,找到了一部手机。”
“手机呢?”
“还在搜救官兵那——”
保安队长话没说完,穆从白就翻下栈道,要往下面的泥石流里去,他连忙把人拉住,“喂,你别去添乱!”
穆从白眼神向他横过来,他不由自主松了手,还想说什么却不敢说出来,看着穆从白冲下去。
另一边,司越珩终于回到了酒店。
他确实遇到了泥石流,昨晚他一起去找人,但和其他人在树林里走散了,正好遇到失联的其中一人,对方腿扭伤了,他准备把人先带回酒店。
但是回去的路上就被泥石流阻断了路,他们没什么事,但他的手机掉进了泥石流里,联系不上外界,只得在树林里绕路,绕了几个小时才走出来。
酒店的人看到司越珩回来都松了口气,一群人转上来又是给毛巾,又是递热水。
司越珩的衣服在树林里走了几小时,基本湿透了,走起来没觉得,现在停下来才感觉到冷。
他喝了两口热水,问:“还有一个人,找到了吗?”
“听说找到了,但是被冲到了下面,消防的人正在营救,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司越珩松了口气,对方突然想起来,“对了,得赶紧跟他们说一声,他们以为你们也被冲走了,还在搜救。”
王队长就是保安队长,对方打电话时就在司越珩旁边,他本来是想顺便问问剩下那人的具体情况,结果两人说了半天,扯到了穆从白。
他抢过了电话问:“你们穆总怎么了?”
王队长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以为是哪个领导,回答道:“穆总他不肯上来,之前找到了那个司总的手机,他就跟疯了一样,不要命地跳进泥石流里找人。跟他说司总回来了,他也不信。”
司越珩听到这里,把手机扔回给它主人,拔腿就往外跑出去。
手机主人手机还没接住,司越珩就已经冲出了门,他奇怪地问:“他那么着急干嘛?”
栈道离酒店不远,天这会儿已经亮起来,雪也停了,可是积在地上的雪太薄,踩过之后就开始化了,路面又湿又滑。
他一路跌跌撞撞,终于跑到了泥石流的地方,看到下面弄了满身泥的穆从白。
“穆总,司总已经回去了,你——”
一个保安小心地到了穆从白后面,伸手要去拉他。
穆从白满身泥仍然气场强大,保安还没有碰到他的衣袖,反被他一把掼在了地上。
保安摔得一疼,都来不及想怎么回事,就对上了穆从白的眼睛,他也说不出哪里可怕,就是不寒而栗,不由自主抖起来,爬在地上往后退。
穆从白却又把他提拧起来,瞪着他问:“你们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保安被掐住了脖子,不明白穆从白在说什么,只能求饶,“穆总,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他是谁?”
穆从白没有问出结果,眼神没有丝毫起伏,要把人往山下扔去,保安被吓得腿抖起来。
“穆从白!”
司越珩冲过到栈道边就看到这一幕,他喊出声,穆从白毫无情绪的眼神终于有了变化,停下动作回头向他看来。
王队长要是一开始,就知道那是他们大老板,绝对不会让穆从白下去。
穆从白的状态明显看起来有些不太正常,要是集团大老板在他这里出了事,他不知道他的未来还能不能见到太阳。
他紧张地不知道怎么办时,旁边突然又有人要翻出栈道,连忙去拉住了对方,“你干嘛!”
“放开我。”
司越珩吼了一声,王队长又没有认出这是谁,他觉得已经够乱了,怕再出事,死死拽着他说:“你别去添乱了!穆总他好像不太正常,你下去太危险了!”
“放开!”
司越珩挣开他的手,完全不听他的劝阻,不顾一切冲下去。
怎么都这么不要命!
王队长看着司越珩冲向穆从白,正犹豫要不要去阻止司越珩送死,就看到穆从白放下了之前的保安,向司越珩过去。
“那个谁、你别过去了!快回来!”
他喊着还是跳下了栈道,可本来下面就没路,还被泥石流冲过,更不好走,他腿没司越珩长,根本追不上,眼睁睁看着司越珩和穆从白走到了一起。
他下意识地闭眼,深恐看到司越珩要像保安那样挨打,如果要是真的出了人命,他们集团可能都要完了。
然而,穆从白伸出手,却是捧住了司越珩的脸,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了,可是泥石流中间的两人,仿佛其他人都不存在,毫无顾忌地拥在一起。
穆从白尝遍了司越珩口中的温度,终于放开他,仔细地凝视着他问:“你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
“哪个他们?”
穆从白的视线指向了旁边什么也没有的空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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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你。”
第133章 伤痕
# 133
山间的冷风吹来, 司越珩没来得及换的衣服被吹得冰冷,他看向穆从白视线指的地方,不知道他感到冷是因为风, 还是穆从白说的话。
他跟着看过去问:“他们什么样的?有几个?”
穆从白的眼睛认真观察, 透着一股他难以理解的诡异,观察完了回头告诉他。
“有6个,一个在生气, 他说我今天又不听话了。一个在骂生气的你,说他对我太凶了。一个在哭, 他说我不去救他, 他不爱我了。一个在和我说话, 他说这里太冷了,叫我快点回去。一个不理我了,因为我昨天做得太过分了。”
司越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震惊,穆从白能说得这么详细,加上之前的表现, 他怀疑穆从白可能有幻觉类的精神障碍。
可是,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觉?
突然,穆从白把视线又转到他脸上,直直盯着他说:“最后一个,在问我一共有几个你。”
他猛然意识到,穆从白把他也当成了幻觉, 手伸进穆从白的衣服里问:“你的药呢?”
“我要去找他了。”
穆从白突然捉住他的手,对他笑了笑,“你在这里等我, 我要去找真的他了。”
司越珩怔在原地, 看着穆从白转过身, 又往泥石流里过去,看起来无比冷静地寻着泥路喊。
“司越珩!”
“叔叔!”
司越珩连忙追上去,接住了他,“穆从白,我就在这里,你看清楚。”
穆从白回头向他看来,眼神里露出了一点不悦,可即使把他当成幻觉,也还是温柔地对他说:“你别防碍我,我要去找他,我不能再让他遇到危险,你听话好吗?”
司越珩看向穆从白的手,泥里混着血迹,肯定在哪里弄伤了,身上的衣服也全是泥,不知道摔过了多少碎。
他心疼不已,拦到他面前说:“我就在这里,不是幻觉,你摸一摸我。”
穆从白有一瞬间的怀疑,但还是要把他推开,“你不要挡着我,我要去找他!”
“穆从白!”
司越珩扑过去紧抱住了他,贴在他耳边吻着他说:“你有没有什么区分幻觉的标志?你仔细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
穆从白终于没有推开,而是仔细地审视过来,他接着说:“你还记得我们昨晚在哪里?做了什么吗?”
穆从白没有反应,他接着说:“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在温泉里做艾,你不是说我们第一次去温泉,你就想在里面。”
“叔叔?”
穆从白轻轻地叫了一声,忽然推起他的脸,轻轻拉开他的衣领,低头吮在他脖子上。
他下意识一缩,然后主动地伸起了脖子让穆从白弄得他发疼,终于等到穆从白松开他。
穆从白盯着印在他皮肤上的痕迹,舔了舔,小声地说:“没有消失。”
下一刻,穆从白终于抬起眼来看着他,一毫一毫地审视着他,把手掌在衣服里面去擦干净了,才贴到他脸上说:“我以为我又要见不到你了!”
“好了,没——”
司越珩一句话没说完,穆从白猛地开始头冒冷汗,呼吸急促,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他一把将人搂过来,手探到他的胸口,发现心跳也急促起来,“是呼吸过度吗?”
穆从白的回应只是眨了眨眼,他立即双手捧在一起捂过去,将穆从白呼出的气捧在手心里,穆从白抓紧他的双手,直直地望着他。
“没事的,放轻松,像平时一样呼吸。”
穆从白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与他的四目相对在一起,他说不出心里多疼,只知道他有多后悔,短短两年,他精心养得身心健康宝贝,到底被折磨出了多少毛病。
他贴过去吻在穆从白抓着他的手上,轻声地说:“宝贝,没事了,别怕。”
穆从白粗热的喘息打在他手心里,像是舔舐过来的触手,在回应他的话。
等到穆从白的呼吸终于恢复过来,他把手拿开,问他,“好点了吗?”
穆从白不回答他,只是有眼睛锁着他,紧紧扣住他的双手。
在山间站了半天,身上的热气退去,他冷得抖来,穆从白的手也冰得厉害,他反扣回去说:“这里太冷了,回去吧。”
穆从白还是不回话,但他拉着他往上爬去,还是乖乖地跟他走了。
到了栈道上面,许多人都盯着他们,包括认识他们的关妍和一众他们公司高管。
司越珩视线找到了关妍,对她说:“剩下的事你全权处理。”
他说完穆从白给了他一把车钥匙,带他到了穆从白开来的车前。他也没管是谁的车,让穆从白上去,就把车往别墅开回去。
车里穆从白仍然像是怕他不见了,盯了他一路,等车停下来,先下车绕到了驾驶座,把他直接抱出来,用他最不希望的姿势。
看到小混蛋受了这么多苦的份上,他配合地抱回去,对着穆从白仍然盯着他的双眼,进了别墅。
屋里的暖气一直开着,司越珩晃了晃穆从白的脖子说:“先去洗澡,脏死了。”
穆从白还是不肯放他下来,抱着他去一楼的浴室,边走边脱他的衣服,到了浴室他就被脱光了,穆从白又脱自己的,脱到最后仍然给自己留了一件衬衣。
他们一起站到水下,热水从头淋下来,司越珩终于感觉冰冷的皮肤回过暖。
穆从白拿着水龙头冲他身上沾的泥,穆从白的手抹在他身上,也被水冲干净,他看到穆从白的手上满是细小的伤口。
“疼吗?”
穆从白摇了摇头,任司越珩连他指甲里的泥里弄干净,然后去抹了洗头露来给司越珩洗头。
司越珩头回享受这样的服务,乖乖地站着不动,穆从白也抵在他跟前,继续盯着他。
洗完头发,穆从白又换了沐浴露给他洗澡,他终于按住了穆从白的手说:“宝贝,我自己来。”
穆从白不说话,只是抓住了他的双手,押到了他腰后,然后贴过来在他唇上咬了咬,继续给他洗。
浴室里水汽氤氲,两人只穿了一件衬衣,沐浴露抹起了泡沫被穆从白的手涂遍他全身,他实在没办法忍住当普通洗澡。
“怎么了?”
穆从白贴近到他身上,终于开口,他反问:“你说呢?”
下一秒,穆从白吻在他唇上,却只是轻轻地吮了一下,然后在他面前蹲下去,他低头,手抓到了穆从白的头喊了一声,“穆从白!”
穆从白抬起眼对上他的双眼,手往后面伸去,他不由地呻出了一声,踮着脚抓紧了穆从白的头发。
最后,他们终于洗干净了全身的泥,司越珩拉起他去温泉里驱寒。
这回穆从白终于不盯着他不转眼了,而是自己坐到边上,然后把他抱过去,四肢都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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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敏感的动作司越珩总有点遐想,刚刚穆从白只用了嘴,没有做别的,这会儿也什么没做,只是抱着他。
“穆小狗,你好点了吗?”
司越珩往后仰去,完全靠在了穆从白怀里。
穆从白垂下眼又盯着他不说话,他问:“顾辑是你的医生对吧?”
“嗯。”
穆从白终于回了他一声,他接着说:“等会出去,给他打电话,让他给你拿药过来,好吗?”
抱在他腰上的手倏然收紧,他注意到穆从白的眼神变了,但还没有看清楚,穆从白就藏到了他脑后,不肯再说话,只是抱着他的手越收越紧。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勒断时,穆从白终于松了松手,把他从温泉里捞出去,用浴巾裹住他,又用同样的姿势抱他上楼。
这回他还是光的,实在别扭。可看到穆从白毫无表情的脸,他又什么也没说。
穆从白把他放到卧室床上,拿了吹风来吹头发,自己吹干了他们两个人的,就按着他钻进被窝里,紧搂着他说:“睡觉。”
司越珩还是不放心,可穆从白这模样明显就是不想他问他的病情,他勾住了穆从白的脖子,“宝贝,你真的不吃药吗?”
穆从白不回答,紧搂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好半天终于说了一句,“叔叔,我累了。”
司越珩昨晚本来就没睡多久,在山里走了半夜,又冷又累,身体被热水泡软,也困得不行。
他拍了拍穆从白的头说:“睡吧,宝贝。”
天完全黑下来,司越珩总算醒了,睁开眼就看到屋里的灯光照出去,映亮了外面飘起的细雪。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看了一圈都没有见到穆从白,他立即下床去找穆从白的手机,可是不在房间里,他只好去外面找。
房子里到处都是安静的,只有楼下壁炉隐约的柴火声,他下楼找了一圈,发现穆从白在厨房,而穆从白的手机放在壁炉前的沙发上。
他立即轻手轻脚走过去,可是刚拿到手机,穆从白就从他身后过来,抱住了他,和他一起跌在单人沙发里。
“饿了没?”
穆从白问着抽走了他手里的手机,不等他回话,手机已经被穆从白收走,接着穆从白又把他抱起来,“带你去吃饭。”
司越珩终于反抗起来,“我腿又不是断了,可以走。”
“我想抱你。”
穆从白说得毫无邪念,可是他身上只穿了件浴袍,胸口半露不露。
可是想到穆从白的情况,他又不舍得拒绝,只能认命地当个连路都不能走的废物。
到了餐厅,穆从白还是不把他放下来,直接让他坐在木桌上,端起热在桌上的粥,站在他面前喂他。
“我自己吃。”
司越珩说着要推开穆从白下去,却被穆从白一只手按住了大腿,穆从白直盯着他,不容反驳地说:“别动,我喂你。”
“穆从白?”
“张嘴。”
司越珩感觉此时的穆从白充满了侵略性,与平日里对着他撒娇装乖的模样完全不同,光光一个眼神就像是要把他扒光一般。
“乖,快吃,他们都在看你。”
穆从白把粥喂到了他嘴边,视线却看在了他左右两边,像是真的有人在那里。
他意识到穆从白根本没有清醒,无奈配合穆从白的要求,想着等穆从白折腾够了,再去找手机联系顾辑。
然而,他喝完了一碗粥,穆从白就把碗放下,他脱口而出,“我还没吃饱。”
“接下来吃别的。”
“什么?”
司越珩问出口,又原动作被穆从白抱回了壁炉前,他跌进沙发里就明白了穆从白要给他吃什么,这段时间,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方面。
然而,穆从白却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平时那个偶尔莽撞但温柔听话的穆小狗完全消失,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充满了掌控欲,侵略欲,疯狂又偏执的男人。
本来就不大的沙发,他在里面被穆从白从下挪到上,又从上压到下,最后他叠着穆从白坐在沙发里,他对着前面的壁炉,两只膝盖被穆从白固定在沙发扶手上,然后在他耳后对他说:“哥哥,他们都在看着你。”
司越珩无奈地闭起了眼睛,“那你叫他们不要看。”
“不行,他们在教我。”
“教你什么?”
穆从白的一只手沿着他的皮肤往上移动,唇抿住他的耳垂上,然后说:“怎么让你舒服。”
他失控地往后仰去,倒在了穆从白的肩膀上,终于明白穆从白之前说的,别的哥哥教的是怎么回事,他捧到穆从白的脸吻过去,“你让他们别看了,只要我一个好不好?”
穆从白愣了两秒,问他,“你在吃醋吗?”
“谁是幻觉,你真的分得清吗?”
他问出来,穆从白突然又吮在了他脖子上,弄出了一个红印,然后搂紧了他底下发起了狠,他的声音都跟着抖起来,抓紧了穆从白的手臂说:“你分、清、了吗?谁才、是真、的?”
穆从白不回话,他接着问:“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
他等了半晌,穆从白突然把脸埋在了他颈后,轻咬上去,像是要给他个标记一样流连了半天,才肯放过那块皮肤,然后突然抱起他转过身,将他推在沙发背上趴着,再次贴来,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吻住他的耳朵说:“司越珩,你要乖,不然我怕我弄哭你。”
他舌头被捣弄,说不出清楚的声音,只能发出零碎的呜咽,最后他们回到了楼上的床上,他真的流出了生理的眼泪,粥没填饱的肚子被另外填饱了。
他一丝力气也没有趴在床上,穆从白在他背后抱着他认错。
“原谅你了,让我睡觉。”
他没有听清穆从白到底认了些什么错,也没有的力气再问别的。
穆从白立即满意地亲了亲他,然后没有离开,抱紧他直接侧躺下去。他立即要逃,却没逃掉,穆从白扣紧他的腹部说:“让我多呆一会儿。”
“小混蛋,这样怎么睡。”
“我不动,你睡吧。”
司越珩觉得他也疯了,竟然只犹豫了两秒就妥协了,真的就这样努力睡起了觉,可能是太累,他真的睡着了。
这一次司越珩睡得更久,醒来已经第二天中午了,穆从白终于不在,他身体也很干爽,翻过身去,穆从白人也不在床上。
他伸了个懒腰拉伸酸软的腰,接着穿起睡衣下床,刚走到门口,门外面就响起了穆从白的声音。
他以为有人来了,打开门店却只看到穆从白一个人站在过道里,发现他还对着面前的空气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走到他面前如常地说:“你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司越珩看向穆从白刚才在的地方,“谁在那里?”
“坏哥哥。”穆从白余光往那边又瞥了一眼,拉起他就往楼下走,只是到了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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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他的手往空气里抓了一下,像是那里有什么一样。
司越珩对心理方面的疾病了解得不多,他不确定穆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程度,没有再多问,跟着他下楼。
吃饭的时候,他对穆从白说:“我的手机摔坏了,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先吃饭好不好?”
可是,吃完饭后他再问,穆从白又说:“陪我坐会儿。”
他终于明白穆从白没有打算给他,于是说要回酒店一趟,可是到了大门他才发现,门锁上了。
“钥匙呢?”
穆从白走到他背后,抱住了他说:“别走,不要离开我。”
“我只是去酒店拿我的行李。”
“我已经拿过来了,在楼上。”
司越珩起床没有注意他的行李箱是不是在,回道:“我还是要去一趟,还有一个受伤的人,作为老板我至少要问一问情况。”
“他没事,已经在医院了。”
“你怎么知道?”
穆从白语气平静地回答:“关妍给我打过电话,我告诉她你暂时不回去。”
他能找的所有理由都被穆从白斩断了,摘开穆从白的手转身对着他,想要直说。
结果,他一抬眼就对上了穆从白要哭不哭的眼睛,穆从白不等他开口先抱过来,带着哭腔说:“外面太危险了,你不要出去好不好?我害怕你再、再——”
后面的话穆从白没有说下去,眼泪滴进了司越珩脖子里。
司越珩脑中浮现出了穆从白在泥石里找他的画面,安慰地抱回去,“好了,我不走,你要怎么样都听你的,别哭了。”
“你不生气吗?”
“我生气又能怎么样啊?你不就是拿准了我对你没办法吗?”
穆从白倏地抬起了头,哭红的眼睛望着他,眼角挂了的最后一滴泪滚下去,确认道:“真的?”
司越珩手伸过去抹掉了那滴泪,“真的,我不走,我也不生气。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什么都听你的。”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这么长,所以还是分成了两章 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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