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曈瞑也清楚眼前的小洛己经变了，只不过是现在自己没有力量与那些人抗争而己，所以才会纵容水无忧乱来。

    如果有一天曈洸与瞳溟晋级成了大帝级别的修士，恐怕比任何人都要严格控制念水镜的行为。

    从内心深处而言，念水镜不愿意讲究修士的本源，当年百花圣祖便限制了秦天，而万妖女帝更是囚禁了般若。

    两世很悲惨的经过，告诉现在的念水镜，女人只要保持圣王境就行了，如果达到圣帝境那就是灾难了。

    瞳溟轻描淡写道：“圣王境与圣灵境的区别是什么。”

    灵域有五重修炼境界，分别是圣者，圣灵，圣王，圣帝，圣祖，只不过想成圣灵便是极难，灵域有生灵不止亿兆，但是圣灵却不足百万。

    “你为何这样问。”

    “你知道灵域有多少生灵吗？”

    瞳溟的问答让念水镜很尴尬，他压根就没有算过灵域究竟有多少生灵，仿佛跟自己也没有关系。

    瞳溟白了念水镜一眼，开口道：“你曾经推行过修炼手册吧！”

    念水镜点了点头，好像有过吧！

    瞳溟平淡道：“因此你成了妖魔鬼怪的主人。”

    灵域生灵何止亿兆，但是人族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另外大部分则是百族的生物。

    黑龙虽霸道残忍，但他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曾经将修炼手册推行灵域各洲，只不过是人族崛起后，才打断了这个行为。

    念水镜也是尴尬道：“当年我只不过是无聊而已。”

    “恐怕不仅仅是无聊的举动吧！”

    曈瞑发现一个问题，灵域的势力仿佛固定在了一个时代，开始拼命打压百族的势力，其中人族的势力最严重。

    “谁知道，太久远了，我已经差不多忘了。”

    虽说记忆可以保留，但是黑龙的生命太浩瀚了，念水镜也将记忆封存起来了。

    “如果说最清楚的记忆，应该是苏明己之后的时代，好像仅有数百年时光。”

    念水镜的记忆很复杂，许多记忆都遗忘得差不多了，除了那些有特别深刻的回忆。

    “你记得招惹过那些人吗？”

    “没有……”

    “不对吧！”

    “苏明己之后，我做了一世和尚，要不然后世能偷看你洗澡吗？”

    般若的执念就是想了解一下女子，所以才会有了曈洸与瞳溟的相遇，当然这个是命运的按照执念来进行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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