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过你吗?”
猥琐男人陷入了沉思。
“他是不是很轻易的就把你骗得团团转。”
猥琐男人脸色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老四、老四。”瘦子扯着喉咙反复叫着,“他是在挑拨离间,千万不要相信他。”
见猥琐男人没有像以为那样表示会听他的,瘦子急红了眼,“不要说话,什么都不要想,你就像往常一样听我的就好。”
这话捅了马蜂窝,猥琐男人发怒,“听你的,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听了你这么多年的话,我早就听够了,我这次就偏不听你的,我要——”
我要跟他拼命,这么窝囊做甚么,大不了我们兄弟两个就死在一起。
“老四的鼻子能闻到灵气,他说你身上有宝贝。”
“老——”
猥琐男人也就是老四被晏泽宁一刀抹了脖子。
他生命的最后一刻,眼睛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像是在诘问,像是在愤怒,他死不明目。
瘦子颤抖着手连连摇头,“老四你别怪我,是你不听我的话,是你要说话,是你要背叛我的。我只是先发制人,防止你背叛而已。”
晏泽宁笑道:“既然下定了决心,你就说吧。”
……
“原来如此,我的腹部有精纯的灵气。”宴泽宁略一思索,想必是当时为了保他的金丹给他输的灵气,虽然没有保住金丹,但灵气也汇集到了金丹消失的地方。
“放……放了我吧,我已经什么都说了。”瘦子小心祈祷道。
“别急。”晏泽宁摸向瘦子的脑袋,“能否劳烦你把舌头伸出来。”
“你知道我是个瞎子,看不见,万一割错了地方就不好了。割到脑袋,你死了,我就没办法遵守让你活着的诺言了。”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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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何要割舌头。”
“因为你说错话了。”
这是瘦子第一次看到晏泽宁阴鸷起来的样子,配上他黑洞洞的眼眶,活像从深渊来索命的厉鬼。一股寒意窜上了他的背脊,这人他看走眼了,这人内里与以往他遇见的喜欢虐杀杂修的大派宗门弟子一模一样,只是掩饰地很好。
“我……我伸……”
瘦子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
晏泽宁问道:“准备好了吗?”
瘦子不敢不答:“准备好了。”
手起刀落,瘦子的舌头就被麻利的割掉了,被割的舌头横截面流出鲜红的血。
瘦子哇哇哇地乱叫,口水四流,他在提醒宴泽宁该放他走了。
晏泽宁却道了声抱歉,“原谅我不想遵守承诺,有朝一日,我们若地下相遇,我再郑重给您表示歉意。”
瘦子瞳孔越放越大,哇叽哇叽地大叫,从喉咙间放出一声悲鸣。
他被骗了。
他杀了他弟弟,还是活不下来。
他可是背叛了他弟弟啊!
他不会让这个狗东西好过的。
于是他在被小刀杀死之前,默念着要说的话,咬断了嘴里的信香。
……
池榆回自己房间包扎完后,从发髻中拿出小剑。
“小剑,今天多亏你了,我改天给你做个按摩浴。”说着,她轻轻弹了一下小剑的剑柄。
往瘦子脑袋刺的那一剑,是小剑机灵自己刺的,要不是小剑,池榆现在还被瘦子捏在手里,哪能打败他。
小剑往池榆脸上蹭,亲密地撒娇。
池榆把小剑按在她脸上,跟小剑贴贴。
一人一剑亲切地交流一番后,天已经大亮了。
曦光透过窗缝探进房间,照到池榆的手上。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池榆想着师尊应该问的差不多了,便收好小剑起身去找晏泽宁。
到晏泽宁房间门口,刚好碰见他出来。不等池榆开口,晏泽宁就告诉了她今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两个人呢?现在怎么样了。”池榆问。
“对他们小惩大诫一番后就放走了。”晏泽宁答道。
池榆视线穿过晏泽宁的肩膀,再穿过门缝,左右上下摇移,确实没有人。
池榆有点担心,“以后会不会有麻烦。”
晏泽宁笑着告诉她永远都不会有麻烦。
这一晚上差点出了命案,又是打架又是流血。到现在还未平静下来的心让池榆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与晏泽宁商量好今日就出发。
在他们去往下一座东边小镇的路上,客栈里的伙计看着床上盖着被子的两具尸体,抱住脑袋发出了刺穿云霄的尖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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