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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第 4 章(第2页/共2页)

越回味越不舍的梦?

    还让她梦见…一个无法见到的人。

    坐在对面的女人喝了口茶,又看向韵春,道:“我没带钱,你能请我吃饭吗?”

    这次韵春的注意终于集中在了女人身上。

    跟钱有关的事,韵春不会不理。

    她盯着女人看了两秒,缓缓:“请是要还的。我请你,你会还我吗?”

    女人点头:“当然。”

    韵春:“我不认识你,干嘛信你真的会还?”

    女人:“所以你请吗?”

    韵春:“……”

    她看着很像是钱多人傻的大好人吗?

    她钱不多,人不傻,但她是大好人。

    尤其是……女人的年龄和去世的妈妈差不多,她不忍心拒绝。

    如果妈妈在…她此刻是不是在和妈妈一起吃早餐?

    与女人对视了几秒,韵春心口的软肋好似被拿捏,问:“想吃什么?”

    女人回:“两笼肉包子。”

    十六块钱。

    想了想她不到五块钱的早餐,韵春的不忍心付之东流,断然拒绝道:“不行,你只能吃油条。”

    女人无语:“我只想吃肉包子。”

    韵春:“我都没吃那么贵的!”

    女人:“那你为什么不吃?”

    因为没钱啊!

    她自己抠抠搜搜的吃不到五块钱的早餐,虽然更大的原因是她吃油条就能饱,不用吃太贵的,但她怎么可能大方地请别人吃十六块钱的早餐?!

    韵春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拍到桌上,“就五块钱,不能再多了。我都不认识你,请你吃什么你就吃,别挑。”

    两人交谈声将老板从后面引了出来,老板看到女人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招呼:“徐姐,你怎么来了?”

    徐蓝椋看向老板:“过来吃顿早饭。”

    “想吃什么?我请你。”

    韵春一听,将拍到桌上的五块钱收进了口袋,同时余光瞥见超市开了门,拿着豆浆起身就要走。

    谁知道徐蓝椋冲着老板手指向她,“两笼肉包子,她付钱。”

    韵春:“?”

    老板甚至问都没问韵春,应了女人一声,转身去后厨拿包子了。

    韵春:“?”

    不是,吃个早餐还能被仙人跳?

    十六块钱你们至于这样吗?

    韵春张嘴还没出声,就见徐蓝椋又端起瓷缸子喝了一口茶,气定神闲,慢悠悠地说:“你被鬼缠上了。”

    韵春:“?”

    这又是什么意思?

    从后厨出来的老板一听,见韵春还傻愣愣地站着,把两屉包子放到桌上的同时对韵春说:“徐姐在咱们这儿看这个很出名,你快问问是怎么回事。”

    之所以在徐蓝椋说韵春请客吃饭,老板没有问为什么,就是因为老板以为韵春是请徐蓝椋给她看命呢。

    韵春闻言坐下:“您细说。”

    虽然她不信这个,但想到眼底的黑青和最经荒唐的梦,韵春寻思不信归不信,听听也没什么。

    谁知道根本不如韵春所想。

    女人动作优雅的夹了个小笼包,声音和包子的热气一同升起。

    她说:“五百。”

    “?!”

    听一下还要钱?

    韵春,“你怎么不去抢啊!”

    徐蓝椋:“这是看在你请我吃包子的份上,给你打了折,别人看最少八百。”

    韵春呵笑:“你还是去抢吧。”

    她现在严重怀疑,女人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就是这么来的。

    说完韵春起身,将口袋里的五块钱放到徐蓝椋面前,“我可没说请你吃包子,这五块才是我答应的。既然你跟老板认识,剩下的就赊账吧。”

    见韵春往外走,徐蓝椋:“真不让我帮你看看?”

    韵春看向她,回:“我花二十块钱就能解决的事。”

    虽然韵春不信鬼神存在,但早上这一遭还是让她心里存了疑。加上她实在受不了家里的诡异氛围,饭韵春没急着回家,从超市出来后,又去了旁边的菜铺,买了串大蒜。

    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了,鬼怕大蒜。

    回了家,韵春把大蒜绕成了个圈,套上脖子。

    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

    嗯~那种被盯着的诡异感果然没了。

    是真的有鬼且鬼怕大蒜?还是她的心理作用?

    韵春不知道。她困了,懒得想。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一觉睡到铃声响。

    醒来后韵春没急着起床,而是将压在嘴边的大蒜拎起,眨眼感受了下。那种被盯着的毛骨悚然感确实没有了。

    虽然不知道是真的有鬼还是心理作用,但这个法子还不错!

    所以下班回家,收拾好准备睡觉的韵春拎起大蒜项链,套在脖子上,看了一会儿手机后就睡了。

    待她睡着没多久。

    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窗帘似水波轻飘飘扬起,清冷月光偷偷侵入。

    有事耽误了时间,珊珊来迟的路青雪站在床边,垂眸凝视着床上的人。

    目光从韵春憨熟的睡颜下移,集中在那一圈大蒜上。

    路青雪:“……”

    嘴角忍不住上翘。

    这是用来防她的?

    笨蛋。

    路青雪弯下腰,她暂时闻不到味道,但这么多蒜放在一起,味道一定很浓……路青雪皱起眉头,就不怕把自己腌成大蒜味?

    还有,味道要是真的很浓,小家伙是怎么睡着的?

    坐到床边,路青雪手指拨了拨韵春额前碎发,眸色如月光轻柔。

    居然买了这种东西戴在身上。

    是这段时间吓到她了?

    路青雪反思着。

    指尖滑到了韵春的挺起的鼻尖,路青雪冰凉的手指是夏夜里的细雨,驱散午夜闷热,熟睡的韵春贪恋这点清凉,朝着路青雪靠了靠。

    路青雪指尖此时落在了韵春的唇角,顺着唇摩挲着。

    感受到韵春朝她靠近,路青雪收回手。

    身体也向外偏离了几公分。

    不是防她吗?

    还贴她这么近做什么?

    不过在韵春又一次朝她贴了过来,路青雪见状喟叹了口气。

    心软着撩起挤在韵春脖颈下的大蒜,将手贴到韵春被捂得汗涔涔的脖颈,为其降着温。

    眸子凝视着韵春,满目春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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