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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第 38 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被迫当质子后我成了幕后大佬》38、第38章

    夜风从耳畔穿过,扬州城的月色泠泠,似水温柔。

    风弦带着莘澄按照柳言说的方向左拐右拐,在一个小巷的死路停下。

    小巷偏僻荒凉,周围没有一个人影,偶尔还有野猫夜鸮的叫声从角落传来,怎么看也不像是某繁华酒馆的入口。

    “这地方有什么好看的?你想喝什么酒?我改日一定给你带来,时日不早了,要不先回去吧?”

    莘澄说着,就差没直接上手将她拖走了。

    “哎呀,都说是地下的嘛,别急,我左右瞧瞧。”风弦蹲下身摸索,果然依柳言所言,找到一个突出的青石砖。

    她按下石砖。

    “咔哒。”

    是机关转动的声音,原本无路的小巷底部出现一个向下的木制阶梯,隐约还能听见阶梯下传出的鼎沸人声。

    风弦拍去手上的泥土向下走去,“我先……”

    莘澄将她拉到身后,“你说了要跟在我身边的,我先下去看看。”

    风弦耸耸肩,紧紧跟在她身后。

    入口都是不起眼的地方,穿过一道小门,才看清风弦口中“酒馆”的真面目。

    金碧辉煌连皇宫都逊色的大厅中排列着各个分明的区域,入目都是骰子、牌九、斗鸡这些无伤大雅的围场,走得深了,还看见有格外雅致的园林造景,周边还有曲水流觞等附庸风雅之物。

    莘澄拉住兴奋的风弦,“……这就是你说的酒馆?”

    “对啊,是不是很棒!”风弦灵活地带着莘澄在人群穿行。

    奇怪,这哪里可以换银票代票的。

    “姑娘是第一次来琼珍坊吗?”一掌柜模样的女子身着豆青云纹杭绸锦衣,面上带着半面动物面具,掩盖住小巧的鼻和多情的眼。

    风弦点头,眼里亮晶晶的,“对,想问姑娘这里按什么方法玩呢?有没有入场费用之说,排列是天干地支还是子丑寅卯?”

    “看姑娘举止不似俗人,这些俗物怕是入不了姑娘的眼,不如移步至内坊?”女子声线低沉带有媚意,把玩着手中的玉笛循循善诱道。

    风弦看了看她脸上的面具,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等等,你不是说这是酒馆吗?怎么变成赌庄了!”莘澄这才反应过来被骗,“还有,你怎么对赌庄的规则这么熟悉?”

    “安啦,我会带着你一步步玩的,不会丢下你一个人。”风弦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

    既然上钩了,怎能轻易让小将军逃脱呢……

    她转头对女子道,“走吧。”

    女子笑意盈盈拿出两个面具。

    “扬州城中的上流官员士族也常来光顾琼珍坊,二位不想被认出来吧?”

    莘澄见风弦就要伸手接过,一把推开女子的手,“你认得我们?”

    女子收好玉笛,“大名鼎鼎的镇南大将军谁人不知?倒是您身边这位……是小人缘浅,竟没能早些认识这般风华绝代之人。”

    她说着还不忘给风弦抛去个媚眼。

    莘澄挡在风弦面前,将媚眼截住,“不去了,风弦我们走!”

    果然是鱼龙混杂之地,流氓遍地。

    风弦拉住她,“就进去看一眼——就一眼嘛。”

    “不行,现在就走。”莘澄扣住风弦的手,她常年征战沙场,力气比风弦大了不知多少倍,只要她想,风弦绝对挣脱不了半分。

    但她没想过风弦会反抗。

    风弦不甘心就这样走了,明明就差一步就进去了!

    正当她想理由找补时,看见内坊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等等,你看曲统领也在那!”风弦说着就趁莘澄不注意脱离她的控制。

    她三两步就回到女子身边接过一个黑猫面具。

    莘澄站在原地,她对风弦这般冒险的行为很生气。

    风弦拿着女子剩下的黑狼面具走到她身边,看向她的眼中还带着些令人怜爱的神色。

    女子刚想说些让莘澄放心的话,就听莘澄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唉,就看一眼。”莘澄向她确认。

    “就看一眼!”风弦向她保证。

    莘澄不情愿地带上黑狼面具。

    女子在前面带路,穿过一道道轻纱珠帘,三人停在一处荷花环绕的圆盘状空地边,空地向上纵深十二楼,看来是琼珍坊的主楼。

    圆盘的空地上摆着一张大鼓,鼓面图案画着色彩艳丽的七瓣花,周围卷草纹装饰,上面站着一个赤足舞动的胡倌。

    身姿如燕,灵活的臂腕翻飞,足尖轻点,鼓声应舞而出。

    带着面具的各色人围着荷花池坐着,面前摆放着数不尽的琼浆玉液,玉盘珍馐,她们对着上面的胡倌叫着——

    “快些!再快些!”

    胡倌听话地加快节奏。

    发声的女人头上簪着名贵的点翠步摇,她见状,从身侧掏出荷包,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碎金瓜子。

    她随意地抓出一大把,抛到胡倌脚下的鼓面上,“跳得越快,赏得越多!”

    “瞧那小脚多惹人疼惜,别踩坏了……”有人想要出声为胡倌解围。

    “诶——你这是疼惜他?不如你上去跳给诸位看?”女人揪着她的脖领子叫嚣。

    无人再敢求情。

    胡倌没得到命令,不敢停下。

    他脚下的金子多但都锋利细碎,鼓面上慢慢沾上暗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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