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不少,只用拖行李箱。
她见状也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还悠哉地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对着两人拍了张半身照准备发朋友圈。
游嘉远看着她在那没心没肺地选照片编辑文字,心里那叫一个无奈,想叹气,想敲她脑袋,但没有一刻想过让她帮忙分担点什么。
后面两人叫了辆出租车一起回家。
两人同住在一条名为亭鸢巷的巷子里。
这条巷子蜿蜒在闹市的最角落里,中式年代气息颇重,青石板路平整,雕花屋檐,到处都是郁郁葱葱、高低不一的树木,茂盛枝叶还会缠绕着每家庭院的铝艺大门。
他们两家之间打横数隔了五套房子的距离,其中游嘉远家离巷子口最近。
汀岁欢每次去找他,都会夸大其词说“这段路程已经完全到了需要开辆小电驴的地步了。”
所以这次,等游嘉远先把自己的行李放进院子里,准备帮她把行李提过去时,突然站在院子门口不动了。
汀岁欢回头以为他怎么了,一脸要死不死的样子,“干什么不走了你?想蹿稀了还是水土不服了?”
只见他老人家抱臂斜斜倚着门框,模样十分欠揍地拖着尾音调侃道:“啧啧啧,这么远的路程也没个小电驴给我骑骑……您说我把这趟走完的话,这小腿今晚是不是该截肢了?汀岁欢,我觉得你应该先给我买个轮椅。”
“……”汀岁欢也不知道他抽哪门子风,知道他话里有话,走上前用两只手大力揉了下他的头发,“游嘉远!我真是烦死你了!”
“那也没办法。”少年模样看上去有些傲娇,慢慢俯下身子,拉近与她之间的距离,直至与她平视,笑意直达眼底,话说得格外缓慢,“汀岁欢,你甩不掉我的,所以你再烦,也只能忍着。”
彼时正值傍晚六点,夕阳正好,霞光万道,光洒下的金灿落在平整的石板路上,将一切事物的影子都肆意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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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
郁郁葱葱的树木因微风拂过沙沙作响,孩童无忧无虑地在石板路上嬉笑打闹,几户人家做饭时锅和铲发出清脆碰撞声,晒在窗户外的衣物手舞足蹈。
少年一身干净打扮站在女孩眼前,那股子因在外地而收敛着的,恣意又张扬的劲现在仿佛又回来了。
更具鲜活,眼尾漾着慵懒笑意,嘴角勾着弧度,尽显阳光桀骜。
女孩娉婷婀娜,一袭白裙,乌发披肩,一双清亮如水的眼睛在仰头看少年间眼波流转,溢出几分柔和笑意,水光潋滟。
“游嘉远。”汀岁欢抬手,用食指戳着他的额头弄开他,轻声开口。
游嘉远微微低头看她,眉梢轻挑,笑意不减,“饿了?”
“哇!”汀岁欢眼睛一瞬瞪大,显得更明亮了,“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的?”
游嘉远歪头抵着门框,屈指划她的鼻子,“因为我也饿了,也不知道哪家做饭这么香。”
“唉,首先排除我妈!”
“这话有本事你当柳姨面说?”
“得了吧你!”汀岁欢俏皮叉腰,“如果你想我死可以直说的。”
“那没有没有。”游嘉远伸臂搂着她的脖子,拖过行李箱,“怎么可能舍得让你死呢,走走走,帮你弄完行李就找祝顺意和喻夏吃饭去了。”
“行,决定好去哪吃了吗?”
“你这问题问的就很不对了啊,人祝顺意家就是开串串店的,你说呢?”
“哦买噶,抱歉,我决定用自杀表示歉意。”
“去吧,尸体自己处理。”
“我都死了怎么自己处理??”
“诈尸诈起来啊!”
少年一天不犯浑就浑身不舒服。
女孩笑盈盈地往他脸上掐了一把,“游嘉远你神经病啊!”
-
与此同时。
得知今天晚餐要在自家店里解决的祝顺意,狠心抛下篮球场上那堆兄弟,滑着滑板,以每五分钟摔一次的速度赶回了店里,一身狼狈地喊他妈往锅里加多点辣椒。
“加那么多辣椒干什么?辣死人了拿你命抵?”
祝妈穿戴着围裙,拿着个记账本往祝顺意脑袋一拍,瞧见他那手臂又多了块淤青,用脚猜都猜到是玩滑板摔得,简直无力吐槽,“你啊你,下次能不能戴个护具啊?你看看你这摔得一身青的好看吗?”
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
让他戴护具?纯纯是想拿漏勺挖汤喝,白日做梦!
祝顺意拿起个小番茄就往嘴里扔,正准备说“不可能”,瞧见他妈那个猜到他又要装逼的眼神,立刻嬉皮笑脸地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嗻!小的知道了!下次一定戴好护具!”
“要是不戴呢。”
“那就不戴呗嘶——”
脑子又被拍了下,祝顺意松手抱头,祝妈白眼翻上天懒得搭理他了,转身就往后厨走。
喻夏从补习班赶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祝顺意跟被警察逮捕一样抱着头的奇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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