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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2页)

bsp;  花弦急了,吼道:“说人话!”

    【就是说,如果主人您非不可抗因素死亡,那么时间将会回溯到开始,直到您完成任务为止。】

    还陷入循环了,真有意思。

    花弦咬牙切齿,脸被树枝狠狠抽了一耳光,脑子也清明起来。

    “那你还不赶快启动,等着我死了招魂?”

    小九一边嘤嘤说主人好凶,一边开启保护机制,就见刚才抽了花弦一耳光的梧桐树伸出一个树枝,把她卷了起来,然后粗暴地往上一扔,花弦稳稳卡在树杈上,动都动不了。

    头晕眼花,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花弦看到顾禾惊慌失措的跑来,脚上拖鞋都掉了一只,从未有过的狼狈。

    不是巴不得她死吗,怎么又会在看到她还活着后,露出这种表情?

    花弦觉得她肯定看错了,但也不容她多想,眼前一片花白,树下的人影变得模糊。

    昏过去前,她挣扎着对系统说:“下次别再把我叉到树杈上了,实在是有损我宁折不弯的风骨。”

    小九想了想,好像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自己只是一团数据,又不能英雄救美。

    难道要写个程序为主人安上两只翅膀吗?

    所幸树杈不高,花弦很快就被顾禾救下来,抱回屋里。

    这次她没再带花弦去三楼,而是把她安排到了一楼的卧室。虽然小了点,胜在安全。

    顾禾抚摸着花弦略显苍白的面容,眼中情绪复杂。

    “你宁愿死,也不肯留在我身边吗?”

    花弦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避开顾禾的触碰。

    虽然她听不到顾禾说什么,但黑化值带来的不适感还在,所以即便昏迷着,她还是下意识地避开让自己难受的东西。

    顾禾的手保持着那个姿势,许久才收回去,眼神变了又变,最后垂了下去,好看的瞳仁一片灰暗,没有半点神采。

    “即使你讨厌我,憎恶我,我还是要把你留在身边,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她的语气阴鸷偏执,更像是在告诫自己。

    花弦梦到了很多以前两人相处的细节。

    顾禾不疯的时候其实挺好的,对她很温柔体贴,有求必应。除了给她自由之外。

    其实早在接任务的时候,花弦就想到会有那么一天,但作为一个人,谁会不渴望自由?

    顾禾把她当成自己昂贵的收藏品,只自己观赏把玩,不允许别人沾染分毫。负责打扫的女佣多看她一眼,都会生气。

    这种情况下,想要得到她的尊重和信任,何其困难。

    花弦陷入两难的境地。

    理智告诉她远离这样的偏执狂,可另一个声音又说,顾禾只是不懂得怎么样去爱一个人,缺乏安全感。

    如果她也离开了,那顾禾的世界就真的塌了,她会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花弦又感受到了黑化值带来的痛苦,缠身的梦魇退去,她的意识渐渐恢复。换言之,她是硬生生被疼醒的。

    睁眼就看到顾禾那张摄人心魄的脸,长而浓密的睫毛垂着,好看的丹凤眼晦暗一片,连带着脸也没了颜色,美貌大打折扣。

    看到她醒来的瞬间,顾禾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像有繁星落入其中,但很快她就敛了神色,恢复了先前的冷郁。

    “醒了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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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子上的药喝了,别再想着自杀,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话音落下,她突然俯身靠近花弦:“就算你死了变成鬼,你也只能是我的鬼!”

    花弦:……

    好中二的语录,但放在顾禾身上,又好像合理了起来。

    身上冷汗直冒,花弦顾不上反驳她,用沙哑的嗓音道:“好,我知道了,药我会乖乖喝的,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

    顾禾的神色瞬间变得阴冷,盯着花弦看了半晌,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才忍住心里的火气。

    “我也不愿意跟你待在一处,你听话最好!”

    说完她转身离去,门摔得整栋楼都听得见,前来打扰卫生的阿姨吓得一激灵,连忙低下头去,认认真真地拖地。

    她每周固定来打扰两次,一开始这房子是没人住的,但主人给的报酬很丰厚,她做这份工作做的也很开心。

    直到三天前,她才见到房子的主人,同时见到的还有一个神智不清的女孩,纠结再三她还是决定当做无事发生。

    能在依山傍水的地方拥有这么一栋装饰奢华考究的小洋楼,对方肯定非富即贵,她一个平民干嘛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今天又是来打扫的日子,她按照约定的时间来,正好撞上主人抱着伤痕累累的女孩往屋里走,她立刻就把自己当成了空气,眼瞎心盲,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不知道。

    花弦照旧被铁链绑着,只不过这次顾禾稍微贴心了一点,在她的手腕上垫了一层棉布,防止手腕再被磨破,伤上加伤。

    房间不大,铁链的长度足够她在屋子里活动,但她的脚肿的跟发面馒头似的,根本下不了地。

    药放在床头柜上,还冒着热气,不知道顾禾是怎么算准她苏醒的时间的,还是说她守在这里,加热了一遍又一遍。

    盯着药碗,花弦有些沉默,没想到顾禾还记得她咽不下去胶囊,所以特意煮了中药。

    可她难道没想到,中药更加难以下咽吗?

    在热气散尽之前,花弦闭着眼,将那碗比她的命还苦的中药一饮而尽。

    现在满身是伤,因为身体弱连天赋都激发不了,每次顾禾靠近对她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得尽快养好身体,等天赋恢复就不会那么难捱了。花弦自我安慰。

    口中苦涩挥之不去,花弦靠在床上发呆,窗边的梧桐树只看得见树干,看来顾禾把她转移到了一楼。

    这坐小楼是顾禾斥巨资买下的,为了金屋藏她。

    依山傍水,环境非常好,但远离市中心,是个豢养金丝雀的好地方。

    别说顾禾不会让她出去,就算侥幸跑出去,一时半会连个人影都见不到,逃离指数成倍增加。

    顾禾有一个非常明显的优点,就是做事缜密,滴水不漏。

    只不过这优点全都被用在歧途上了,其他方面一点都没沾到。

    顾家的产业在她手里,江河日下,顾弘之马上就要跌出世界富豪榜前十了。

    或许再过个一两年,顾弘之连上榜的资格都会失去。

    喝了药迷迷糊糊的,花弦的脑子装不了那么多事,于是慢慢放空自己。

    当务之急是先把身体养好,其他事以后再说。

    顾家如何她不关心,只想消除顾禾的黑化值。

    要不这些苦岂不是白受了。

    天色渐晚,最后一道光收束,天空变得阴沉起来,荔城的天气就是这样,说变就变。

    眼下已然是深秋,天气逐渐变凉,荔城处于南北交界的中心地带,说冷不冷,说热也不热,但是温度一降低空气就变得潮潮的,好像蒙了一层看不起的水汽。

    花弦把自己裹进被子里,感觉全身都潮湿起来,脚踝处传来一阵阵的抽痛,不适感让她难以将息。

    两天没有进食,花弦饿的肚子咕咕叫,怎么也睡不着,只能想象上个世界跟朝云吃的各种美食,画饼充饥。

    饿着饿着就睡着了,意识被拉入混沌之中,又是没什么具象的梦魇。

    身上潮湿阴冷,那股寒气穿过皮肤,直往骨头缝里钻。

    花弦蜷缩起来,额角的头发因为冷汗黏在一起,样子实在算不得好看。

    顾禾站在床边,看着这幅模样的花弦,心里有一瞬的动摇。

    从前的花弦明媚娇艳,比花园里的玫瑰还要好看,自从自己将她圈养起来,她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少,眉眼间总是萦绕着淡淡的愁绪。

    今天甚至想以死来反抗,而且差点就成功了。

    顾禾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她小心翼翼呵护着,娇养着她,可她的玫瑰还是枯萎了。

    那朵娇艳的玫瑰,被她亲手养死了。

    她知道花弦想要什么,但她给不了。

    “我的玫瑰,只能为我而开。”

    顾禾伸手抚摸花弦的脸颊,抚平她因痛苦而皱起的眉头,然后把她抱进怀里。

    花弦感觉身上的潮冷退去了,但随之而来的疼痛也很难忍,她的意识稍微清明了些,直到顾禾抱着自己。

    她没有推开顾禾,而是紧紧抱住她。既然这是必受的痛楚,那何不将利益最大化呢?

    一次次推开她只能让她的黑化值加深,对自己和任务没有半点好处。

    肌肤触碰的刹那,花弦疼得身子轻颤,但她还是紧紧贴着顾禾,把脸埋在她颈项。

    “阿禾,我好冷。”

    顾禾身子微僵,大脑还处在宕机中,手已经自然地搂紧了花弦。

    许久没有听到花弦这么娇弱地向她撒娇,心里有一种温暖的酸涩。

    她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花弦抱着顾禾,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留下几道指印,身上汗毛竖起,脸上冷汗涔涔。

    实在太疼了。

    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存在,她都想跟顾禾同归于尽。

    怎么会这么疼?好像把上个世界的也补回来了似的,疼痛加倍。

    疼到极致,花弦寻摸到顾禾的唇,轻轻亲吻她。

    做点事分散一下注意力,不然真的捱不过去。

    顾禾没想到花弦会亲自己,微怔了一下之后,小心地回应她。

    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呼吸交缠,往日熟悉的感觉浮现,花弦突然就觉得没那么疼了。

    顾禾虽然温柔,但并不满足于只蜻蜓点水般的亲一下。她撬开花弦的唇,品尝她口中的甜美,与她气息交换,唇齿相融。

    花弦慢慢体会到了个中美妙,随着疼痛减少,她脑中纷繁复杂的念头也越来越少,很快就沉浸其中。

    看来这种转移注意力的方法确实有效,花弦想。

    顾禾摸到了花弦额间和脖颈的汗,想放开她查看,被花弦一把按住。

    “继续。”

    花弦淡淡说一句,然后略微强势的咬住了她的舌头。

    这时候如果分心,那些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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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会再次找上她,她承受不住二次摧残。

    花弦轻咬着顾禾的唇厮磨,舌尖戏谑着纯肉,在上面留下浅浅的印痕。

    顾禾先前就在忍,此刻被公然邀请,理智就有些崩盘,但动作依然算得上温柔,只比之前急切了些。

    顾禾不知道花弦意识是否清醒,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如果现在花弦突然醒过来推拒,自己会停下吗?答案是不会。

    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亲吻持续了很长时间,花弦身上的阴冷逐渐被灼热取代,出了一身热汗之后,所有疼痛大幅减弱,只有皮肤表面还有些轻微的刺痛,像普通感冒一样。

    顾禾摩挲她瘦削的后背,手放在她的蝴蝶骨上,声音沙哑:“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花弦不语,紧紧跟她贴在一起,把身上的汗水浸染在她昂贵的睡裙上,迫使她不得不将睡裙脱下来。

    顾禾大概猜到她是故意的,但并不生气,反而有种隐秘的兴奋。

    她亲吻花弦带汗的眉尾,亲吻她的眼睛,一路往下停在纤细的脖颈上。

    花弦的脖颈又细又长,皮肤紧致,没有一点纹路,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隐隐凸显,连脉搏跳动的规律都清晰可见。

    顾禾俯身吻在她的颈项上,舔舐她的锁骨,在上面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窗外飘起了细细的雨丝,窗帘轻摇,为室内添了几分旖旎。

    花弦被热汗蒸腾,白皙的皮肤泛着粉,像汁水充盈的水蜜桃。

    顾禾盯着怀里的人,眼神逐渐变暗,漆黑的瞳孔里映着花弦情动的脸,眼底深处跃动着压抑的火焰。

    花弦自始至终都没有睁眼,就好像眼睛上还蒙着布条,一切跟着感觉走,寻寻摸摸的时候不可避免会碰到不该碰的,虽然她立刻就收回了手,但造成的影响是不可磨灭的。

    她的动作看起来懵懵懂懂的,无意中散发着纯净的气质,看得顾禾心里悸动,喉咙干涩,有种很渴的感觉。

    顾禾咽了一口唾沫,把花弦抱到身上,手摸上她的脸颊,一点点把她额间的汗水拭掉。

    花弦自然的把脸埋进她颈间蹭蹭,软软一团像刚出生的幼兽,顾禾心里一片柔软,轻啄她的耳垂,手从纤瘦的腰上滑下去。

    花弦将脸埋的更深,咬住她圆润的肩头,咬住一块软肉轻磨,阻止唇角的嘤咛。

    顾禾满足于她的反应,心被熨帖的同时,有种想哭的感觉。

    她还以为花弦要一直对她不咸不淡,像长满了刺的玫瑰,伤害别人的同时,自己也满身伤痕。

    现在这样已经不错了。即使花弦恢复意识之后依旧对她冷淡,但已经有了破冰之势。

    肌肤相亲过后,怎么样也该打破僵局吧。

    顾禾想得非常好,心里雀跃,连带着情绪也兴奋起来。

    花弦放在她背上的手收紧,留下道道指印。

    “阿禾~”

    花弦的声音像猫爪挠着顾禾的心,顾禾立刻就温柔下来,轻吻她翕动的眼睫,将她眼角沁出的泪吮掉。

    顾禾知道花弦是清醒着的,她很想问花弦,能不能留在她身边,能不能回到从前。

    可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太明显,以至于她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就让她当个自私的人,把娇艳的玫瑰囚在身边,盛开凋谢,只她一个人欣赏。

    花弦的皮肤刺痛起来,她立刻就知道顾禾的情绪发生了变化,半睁开眼睛看她一眼,准确无误的亲到她唇上。

    厮磨一阵之后,第一场较量迎来尾声,最后以顾禾的大获全胜告终。

    但花弦知道,这只是开始。

    绵绵细雨被冷风一吹,有了越来越大的趋势,窗纱被吹的乱飘,雨声混杂着风声,将屋子里的声音完全隐没,消弭于朦胧的雨幕中。

    一开始花弦还能跟得上顾禾的脚步,但很快就力不从心,只能任由顾禾予取予求。

    情到深处,顾禾的信息素溢出来,熏得花弦头晕目眩,意识开始混乱。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暴走,顾禾深受其苦,心底的躁郁被激发,对花弦失了原来的温柔。

    花弦立刻释放信息素安抚她,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脊背和后颈,让她感受到安全感。

    “禾禾乖,很快就没事了。”

    顾禾眼里爬上了血丝,阴鸷一闪而过,随后一脸无助地望着花弦。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花弦只想让她赶快镇定下来,想也没想就点头。

    “当然,我不会离开你的。”

    顾禾先是一怔,随后自嘲地冷笑:“你骗我,你骗我!”

    花弦疼得呜咽,试图推开她,但顾禾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躲。

    两种不同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熏得花弦脑仁抽痛,胃里也翻江倒海。

    她反倒有些庆幸,还好两天没吃饭,胃里什么都没有,要不肯定吐顾禾一身。

    一般顾禾发狂的时候,她只能用信息素安抚,让她尽快恢复理智,但这个时间很难界定,有时只需要十几分钟,有时候得好几个小时。

    花弦只希望不要是后者,否则这漫漫长夜就太难熬了。

    顾禾眼睛充血,已经濒临崩溃,还是不忘向花弦索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不要离开我我,不许离开我,要永远陪着我……”

    她喃喃着,几句话翻来覆去说,花弦突然心酸起来,先前沉积的怨气消失了大半。

    这个时候还在反复确定她的心意,她到底是有多不自信。

    花弦感觉自己的理智在被挑战,但她愿意为了顾禾感性一次。

    她倏然睁开眼睛,翻身将顾禾压在身下,冷漠平静地看着她。

    顾禾一下就被镇住了,茫然地看着她。

    花弦叹气:“你给我冷静一点,再任性就真的不管你了。”

    顾禾伸手抱住她,语气委屈:“不许不管我。”

    花弦无奈,心道顾禾也就这个时候才会可爱一点,一旦恢复神智,就浑身是刺,难以接近。

    “那就乖一点,多少信任我一点吧。”

    花弦俯身亲她,顾禾仰头回应,腿蹭着她的腿,手按在她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摩挲。

    花弦立刻就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渴望,唇移到了她的颈项,啃咬她的锁骨,留下点点红莓。

    顾禾身体轻颤,把自己完全展露给花弦,眼中闪着点点星光,全部是对她爱意的具现。

    “禾禾。”

    花弦哑声唤她,覆上她红润的唇瓣,将她的吟哦全部吞入口中。

    顾禾紧紧抱着她,两条手臂轻颤着,好像要把她嵌入身体里。

    唇齿纠缠,花弦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香甜,好像是从顾禾身上散发出来的,她汲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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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股甜美,直到顾禾猛地搂紧她,然后又脱力的放开手,脸伏在她颈间喘息。

    “好些了吗?”花弦问。

    顾禾不语,眼睛不眨地盯着她,许久才冷淡地回道:“好了。”

    仅是语气,花弦就知道她的信息素恢复正常了,又再次把自己裹进了那个满身是刺的壳子。

    眼下两个人都非常清醒,面对面躺着时就显得气氛非常微妙,花弦手上黏腻,想转身拿床头柜上的纸巾,被顾禾按住。

    顾禾眸色沉沉地看着她,微微上挑的眼尾多了一分戏谑,让花弦有种被看轻的感觉,她轻轻挣扎一下,顾禾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手按到她唇上。

    唇瓣沾染上水渍,再加上被顾禾用那种眼神看着,本该是一件非常羞怯的事,但花弦不知怎么想的,脑子一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手指。

    做完这个动作,两个人都愣住了,花弦的脸蹭的一下红起来,顾禾的眼里则多了些东西。

    实在太过别扭,花弦转身背对着顾禾,又怕她不放心,主动把一只手拷上。

    顾禾盯着她线条流畅的脊背,看到上面的道道抓痕,眼尾染上红色。

    夜色浓郁,秋雨连绵,气温又下降了好几度,花弦被阴冷的空气冻醒,转头借着昏暗的小夜灯看了顾禾一眼,见她睡着了,小心翼翼地挪到她身边,缩进她怀里睡去。

    顾禾眼皮颤动一下,唇角勾起微不可查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什么剧情都没有,猛一落泪感谢在2022-08-2522:42:282022-08-2722:34: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饺子和醋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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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4章 黑化alpha03

    一觉睡醒之后,花弦感觉身体比之前好了很多,除了依旧肚子饿之外。

    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被窝都是冷的。

    天亮之后雨势转小,只有细如牛毛般的雨丝飘着。乌云层层叠叠,将天际都拉近了,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

    花弦手腕上勒出的伤口已经结痂了,上面有一层淡淡的绿色凝胶,散发着清苦的药味。

    “顾禾给我上药了?”她低头喃喃,随即又觉得不可能,怅然道:“应该是家里帮佣的阿姨吧,她怎么可能会给我擦药。”

    门口端着饭菜的顾禾愣住,脸上表情沉了下来,顿了几秒后看向一旁擦桌子的女佣。

    女孩十八九岁年纪,长着一张鹅蛋脸,杏眼弯弯,鼻头圆润,带着钝感,给人一种亲切感。

    “谢蓉。”

    她虽然只是轻唤了一声,但沉浸在自己工作里的谢蓉闻言却一个激灵,立刻站起来,背脊都挺直了。

    “怎么了大小姐?”

    谢蓉是顾家保姆收养的女儿,从前保姆很疼她,但她成年后母子俩的关系就不怎么样了。

    谢蓉叛逆不肯读书,保姆也随她去,不闻不问。于是她更加叛逆,离家出走了一年,回来后说要在顾家做事。

    也许她是为了恶心自己的母亲,但顾禾看她做事还算麻利,而且口风也紧,就让她留下了,偶尔会叫她来这里帮忙。

    但让她直接住进来,是今天早上才做的决定。

    公司虽然每况愈下,她也不是那块料,但该做的还是要做,她不可能每天二十四小时陪着花弦,有个人看顾着她会比较放心。

    从前谢蓉来的时候,花弦会同她说很多话,因为一个人待在这一院围墙之中,实在太寂寞了。

    后来顾禾吃醋,觉得她对一个女佣都笑得比自己多,就不让谢蓉来了。

    但经过昨天的事,顾禾想明白了一些。

    花弦要尊重要自由,虽然现在她给不了她想要的自由,但至少可以让她快乐一点。

    顾禾收回思绪,把手里的餐盘递给谢蓉:“把这个送进去给花小姐,盯着她,让她吃完。”

    谢蓉之前虽然偶尔来,但知道两人畸形的关系,二话不说接过餐盘就要进去。

    “等等。”顾禾叫住她。

    谢蓉在驻足,问:“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顾禾看了眼她手里精心准备的饭菜,鸦羽般的睫毛垂下:“如果她问起,就说是你准备的。”

    谢蓉虽然不解,还是恭敬地点了头。

    谢蓉轻轻敲了两下门,随后推门进去,花弦看到她十分意外。

    “蓉蓉,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禾不是不让她来了吗?花弦心中疑惑。

    谢蓉看到她苍白的面容和手上的铁链,微怔了一下,眼里划过几分震惊,但很快隐匿于深处。

    “大小姐让我来照顾您,我就来了。”她露齿一笑,婴儿肥未退的脸看起来肉嘟嘟的,十分可爱。

    说话间已经把手里的餐盘放下,为花弦解开了手上的锁链。

    花弦有些犹豫,怕顾禾生气,“你帮我解开链子,要是你家大小姐发脾气怎么办?”

    谢蓉笑容不减,道:“悄悄解开大小姐不会发现的,您是不会让我被大小姐责罚的,对吧?”

    说到最后她换了一种语气,巴巴地看着花弦,像温顺的狗狗。

    花弦无奈点头,掀开被子下床。腰酸腿软,差点栽到地上,谢蓉适时扶了她一把,等她站稳后就收回了手。

    大小姐的占有欲她是知道的,不想死就得离花小姐远一点。

    花弦走进浴室洗漱一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声长叹。

    本来是多明媚的一个大美人,现在被摧残的硬生生老了好几岁。

    脸色苍白,眼皮浮肿,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神都变得沧桑了不少。

    她来到这个世界才三天,就已经这样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唉。

    走一步看一步吧。

    花弦打开门出去,谢蓉在收拾屋子,地上的纸巾不见了,略显凌乱的床也整齐了,她把床单换下来,卷的时候花弦正好看到上面可疑的水渍。

    花弦老脸一红,坐到小茶几旁边吃饭。

    热腾腾的肉粥下肚,温暖了她冰冷的胃,饥饿感降低之后,心情也好了起来。

    顾禾把换下来床单被套拿出去,顺便向顾禾报告了进程。

    “花小姐正在用餐,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顾禾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闻言只淡淡嗯了一声。

    谢蓉走近洗衣房后她才抬起头来,从没关严的门缝往里看,但只能隐约窥见一点花弦的背影。

    她想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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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弦吃饭,听听她的声音,就算只是共处一室也好。

    这样想着,手里的工作变得索然无味。

    谢蓉从洗衣房出来,顾禾照旧在埋头工作,神情一丝不苟,十分专注。

    她有些看不懂两人对彼此的感情。

    但这也不是她能窥探的,作为佣人,她只需要做好主人吩咐的事就行了。

    花弦吃完一大碗粥又吃了两个小小的卷饼,直到胃装的满满的,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才满足地停下。

    从前不觉得能吃饱是件幸福的事,现在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果然人还是得吃点苦头,才能明白自己拥有的有多可贵。

    谢蓉进来,看到餐盘里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露出欣慰的笑容。

    “小姐胃口真好,中午想吃什么,我给您做。”

    花弦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这粥是你煮的吗?”

    很熟悉的味道,知道她喜欢比较浓稠软烂一点,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

    谢蓉朝门外看了一眼,凑近花弦道:“是大小姐准备的,她一早就在熬了,花了两三个小时呢。”

    略有夸张,但不乏事实。

    花弦心下了然,又听谢蓉道:“她不让我告诉您,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花弦离开了一段时间的事谢蓉略有耳闻,虽然她那段时间去外面游荡了,但一起做事的小姐妹每天都向她抱怨,说大小姐脾气大变,比以前更难伺候了。

    后来也从侧面了解到,大小姐之所以变得越发阴翳暴躁,是因为花小姐跟人跑了。

    知道归知道,但谢蓉总不能直接问花弦,她为什么要跟人跑吧?

    花弦苦笑一声:“她对我好像有些误会。”

    首先问题就是——那个男人是谁?

    顾禾觉得她跟男的有染,嫌弃她,可她压根对那人没有任何一点印象。

    要不是知道顾禾的脾性,她都要怀疑她是编了一个不存在的人故意找事。

    谢蓉没再打听,收拾好餐具,迟疑地看着花弦。花弦知道她想做什么,并不叫她为难,上床坐好后把链子扣上。

    谢蓉让她好好休息,就端着餐盘出去了。

    厨房是开放式的,谢蓉在洗碗池边忙碌,忽然听到顾禾叫她。

    “怎么了大小姐?”她回过头去,手上还滴着水。

    顾禾看着她,眼中神情难辨,谢蓉忽然有点紧张,手往围裙上蹭着,试图把水擦干净。

    “你跟她说了什么?”

    谢蓉心里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想着隔那么远,顾禾肯定听不到她们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花小姐不太愿意开口,我就让她自己用餐,我忙我的了。”

    顾禾眼里划过一抹暗光,声音沉了几分:“是吗?”

    谢蓉捏紧围裙,面上冷静:“是的。”

    顾禾收回视线,眼神落在平板上,“好,你继续忙吧。”

    谢蓉转过身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后有点冷。

    到底是顶级alpha,给人的压迫感还是不一样的。

    顾禾什么都知道,但并没有怪谢蓉自作主张。

    从前她总是在闲暇时做饭给花弦吃,想必她是尝得出来的,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只是现在的关系略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花弦相处。

    花弦坐在床上,看着窗外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梧桐树,没有察觉到屋里来了人。

    “在看什么?”

    顾禾的声音响起,花弦这才发觉她进来了。身上没有疼痛传来,黑化值失效了?

    【目标黑化值下降十,当前总黑化值八百九十。】

    虽然系统出现的很及时,但花弦还是想不通。

    只下降十点不足以消除黑化值对她的伤害,天赋也没有恢复,那么另外的原因是什么呢?

    见花弦不答,顾禾有些不悦,走近捏着她的下巴道:“不愿意跟我说话?”

    靠近之后,花弦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温暖炽烈,像暖阳一样。

    “你的信息素……”

    话还没说完,下巴猛然一痛,促使她不得不停下话语。

    信息素对顾禾来说是个很敏感的话题,她一直自卑于自己的信息素,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因为是beta异变,所以信息素刺鼻难闻,即便是少有的优质alpha,也被人看不起。

    但她从来不屑理会他们,这种言论越多,越体现他们的无能。

    直到花弦出现。

    她是顶级omega,信息素是具有安抚作用的花香,清新淡雅,跟她的人一样让人心生喜欢。

    两种信息素同时出现时,顾禾都害怕自己这劣质的信息素玷污了花弦。

    所以每次信息素不受控的时候,她总是异常痛苦。

    一方面需要借助花弦安抚才能冷静下来,一方面怕她讨厌自己的信息素。

    内心是极度的纠结煎熬,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态开始扭曲起来。

    既然花弦已经成为她的掌中雀,那为什么不让她被劣质信息素浸染,变得跟自己一样呢?

    高悬于天空的月亮清冷圣洁,但只要把她拉进淤泥里,她就不再是众人的月亮,而是她一个人的私藏。

    所以每次信息素异常,她都会在花弦身上留下痕迹,乐此不疲地将烙印打遍她全身,再短暂标记她。

    这样花弦就是独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omega。

    刺鼻难闻的劣质信息素注入花弦腺体的那一刻,顾禾是开心的,是雀跃的,是兴奋的。

    她知道这很卑劣,但她控制不住地想这样做,否则皎如明月的omega怎会甘心留在自己身边呢?

    花弦从顾禾的眼睛里看到了阴鸷的郁气。

    得想个办法让她冷静下来,否则她的信息素又要不受控了。

    她伸手覆在顾禾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上,并不用力让她松开,而是带着安抚的摩挲。

    “我只是想说,你的信息素变得好闻了。”

    顾禾一怔,眼中划过疑惑,怎么会好闻?这刺鼻的味道伴随了她这么多年,不可能一夕之间改变。

    这个女人分明在说谎,在骗她!

    “为什么骗我?嗯?”

    花弦感觉下巴一阵剧痛,连着舌头都不听使唤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索性就那么盯着顾禾,很快眼睛里就蓄满了泪水。

    顾禾看到她这样,心里一颤,连忙松开了手。

    花弦揉着下巴,眼泪一颗颗掉下来,砸在血管清晰的手背上。

    “为什么不肯听我把话讲完?”

    声音虽然带着哭腔,但语气平常,可顾禾就是从中听出了委屈,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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