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上我们到时候在联系协调。”
“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小砚。”季韶华满心欢喜的抱了抱温砚。
温砚有些僵硬的承受着沉重的爱,默默将季韶华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小事情......”
好在此时和季盼山聊完天了的温重华过来叫走了自己:“小砚,我们该回去了。”
温砚随即从沙发上起身:“好,那我先走了,小姨什么时候送表弟过来我们再电话联系。”
“好的呀,慢走噢。”女人起身送着二人。
从季家出来,天色已经全黑了。
之后的几天里,季韶华都带着儿子来止园求教,而温砚也都在辅导完小孩后再去学校上课。
这段时间,他上下课也一直都是沈焉在接送。
男人在岚京市里是出了名的花心,很少这么有恒心和毅力去追一个人。
“我定了一家杭帮菜,我记得你爱吃的。”
温砚刚刚坐上他副驾,沈焉便偏过身子来给自己系安全带。
像是故意想要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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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他。
温砚不由蹙眉,身子极力往后座贴去:“我自己可以。”
“举手之劳嘛。”
男人靠着他,身上的香水味顺势钻进他的鼻间,有些许刺鼻。
一点不如季知远身上的玉龙香水好闻。
来到餐厅,是一家装潢精致的中式料理店。
对面的沈焉后背随意瘫在座椅的靠背上,即使穿着一身的名牌,也难掩吊儿郎当的劲。
他盯着温砚,眼神是一如既往的赤luo,是一种带着极重占有欲的眼神。
温砚则垂着眼嚼着嘴里的龙井虾仁,并不理会男人的眼神。
虾仁的口感清新,鲜味中夹杂着一点茶香。
“喜欢这家吗?”沈焉懒懒地靠向桌子,举起筷子给他夹菜。
“还不错,不如南明路那家正宗。”温砚答,盯着男人给自己夹得那块醋鱼,忽地便觉得饱了。
“那下次我们去吃那家。”
“嗯。”
饭后,沈焉送他回止园,男人求了好几次,想要进去坐坐,今天也不例外。
止园是温家早年间建的私人园林,里头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颇有讲究,温家人从前不住在这的时候,免费对外开放过一阵子,后来搬进来住了,便停了开放,除温家的一些亲朋故友,旁人也是再难见园林中的无限风光。
沈焉的父亲沈明河虽说和温家也有些交情,但并不深厚,不常往来。
毕竟温重华这个人认才不认钱,打心眼里有点瞧不上沈家这通家的俗气商人。
所以沈焉自然没能有幸跨进过止园。
“下次吧,今天也太迟了,我爸妈都睡了。”温砚不记得自己用这个借口推却过几次,反正他也懒得编新借口。
沈焉也没法说什么,因为他的确有点怵温家人,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些读书人面前,他总觉得自己矮一截。
烦。
“好吧,那你到卧室了给我发个信息。”
“好,路上注意安全,沈先生。”温砚解下安全带下车,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止园。
沈焉坐在车里,看着温砚小跑远去的背影,眼里再度燃起莫名的征服欲:“我就不信了.....拿不下这小子。”
一周后,岚京市的温度急转直下,竟早早的飘起点点雪花,温砚开出书房里的一扇木窗,靠在窗台前听雪。
想起好几天没和贺词联系,便拿出手机给他打了电话。
他和贺词是多年好友,年幼时便一起学习国画和书法。
贺词少时就展现出对于国画的高度热情和天赋,在画画上的成就原本是能和温砚在书法上的成就媲美的。
只可惜,贺词生性纯良,受不了沈焉的背叛和欺骗,始终没能从阴影里走出来,前年开始吃起了治疗药物,因为情绪问题,再加上吃药后手抖的副作用。
贺词已经许久没拿起画笔了,一直躲在乡下养病。
而除了温砚,似乎在岚京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记得他了。
“吃饭了吗,词词。”电话被接通后,温砚柔声问着。
“吃了,阿砚你别担心,我这两天去湖边玩了一趟,失眠好了很多。”贺词的声音听着苍白又孱弱。
显然并没有他口中说的那样“好很多”。
他不由的想要去打沈焉一顿,可也知道这样的人渣,仅仅只是打他一顿,也太便宜他了。
他并不打算告诉贺词自己已经开始对沈焉实施打击报复,贺词这个人心肠太好。
可他却实在算不上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那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来看你。”
“好。”
挂断电话后,他依然靠在窗台前,望着窗外久未停息的风雪。
耳边忽而想起小孩的童声:“温哥哥,温哥哥......”
是季韶华的儿子小追。
原本还在发着呆的温砚回过神,转身去书房门前迎:“下雪了,小心地滑......”
他不经意的抬眼,只见朝他奔来的小追身后立着一道身影。
不是季韶华。
而是季知远。
他猛地滞住了脚步,顿在原地。
男人今天换了一身墨色大衣,格纹围巾没换,背着手站在不远处,肩前几片落雪。
在满眼的皑皑雪景里,很是惹眼。
“季...季大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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