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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第 17 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被迫和亲之后》17、第17章

    许是伤口未愈精气不足,他语调含混,阮阮听得不是很清楚,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一时间脸色有些奇怪。

    她虽长于勾栏,但也是被当大家小姐般娇养着的,坊里那些粗话野话谁也不敢拿到她的面前,她偶尔也能听个几句,学了个模模糊糊,这会儿骤然听见,一时间也有些怀疑是不是确实是她听岔了。

    “四殿下,你在说什么?”阮阮郑重了脸色,既然他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她觉得有些话有必要要交代清楚。

    看她这模样,拓跋纮懒懒扶着伤口半靠在橼柱上,表情颇有几分无辜,“上过药啊,我这药不是你上的么?你想哪儿去了?”

    阮阮的脸“唰”的红了个透......

    拓跋纮睇了她一眼。

    她拿红色月事带绑他身上,那些小心思怎么可能瞒过他,他可不信什么只是为了作假,听说有些地方玩儿的可花了,鉴于她的出身,拓跋纮有心找回场子,原本准备再刺她两句,可看她这样,不知为何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伤养好,于是他朝她伸了手,“过来。”

    ?

    看她神情戒备,拓跋纮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过来,把这玩意儿解开,换布带。”

    也“戏弄”了这么久了,明日一早青芜肯定又要来收的,阮阮不再推拒,忍笑挪了过去蹲在他身侧。

    因得伤口是从后腰到脐下三寸,整个伤口特别的长,她缝了两条月事带才堪堪遮住,为了稳固绳结都是系在另一侧腰上的,那边靠墙,有些不好解,若是强行,需得探身过去,这样目光就会避无可避的落在他的小腹腰侧。

    想起那劲瘦的腰线,垒块分明的肌肉,阮阮觉得心跳得有些快,她指了指一旁,“四殿下,要不我扶着你挪一下位置?这不太好解。”

    顺着她的手指,拓跋纮看了眼绳结,垂眸定定问她,“那你是怎么系上的?”

    这是不想动的意思?

    阮阮脸有些热,她反过来一想,算了,不动就不动吧,她还不想扶呢,既然他非要让她看,那她怕啥?眼睛又不吃亏!

    可是想是一回事,当她探过身子伸手去够绳结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与昏睡的时候不同,许是他的呼吸急促了些,整个胸腹也跟着规律的起伏起来,靠得近的时候,她甚至能听见他腹中的响动,不知是汗毛还是肌肉,戳在她的下颌唇角,有些扎又有些痒,为了不让两人尴尬,她拼命忍着一声不吭。

    当时害怕带子松了掉下来,她系得颇有些紧,加之这会儿当着他的面探身绕过他身前有些紧张,感觉解这么个绳结用了好久,终于解开的那一刻,她兴奋得像只挣脱猎夹的小兔子,一下子弹开了老远。

    “好了,成功了。”

    她的眼睛很美,不笑的时候眸子氲满了水汽,像是含着无限的情意,笑起来的时候,却眉眼弯弯,像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小白兔。

    她很少流露出这个样子,与平时的她都不一样,拓跋纮移开了目光,嗓音里难得带了丝温柔,“嗯,包扎好,再扶我去榻上。”再睡地板,若是发起热来,伤口感染就大事不好了。

    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不见,阮阮斟酌再三,一边包扎一边委婉道:“四殿下,这内室就一张榻。”他的伤不是一两日就能好的,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

    拓跋纮挑眉,“嗯?”似有疑惑。

    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阮阮不敢正视他,侧首咬唇强调,“是我的榻。”

    “我不想打地铺,你就凑合几晚吧。”她又补充了一句。

    这下拓跋纮终于听懂了她的意思。

    在外行军打仗多年,天当被子地做床,风餐露宿是常事,即使他受了伤拼着感染的危险,也实在不必跟个女子争这一张榻,但是想起她方才的捉弄,加之她这会儿心心念念的要让他打地铺,他忽然并不愿意委屈自己。

    “我不同意。”

    “啊?”她本想抬头,猛然想起来他上身未着衣裳,又强行撇了回去。

    “我不同意打地铺,原因有贰,第一,这里原是我的住处,床榻我有份,第二,我受了伤,地上凉,若是发热感染,就前功尽弃了。”

    拓跋纮顿了顿,看她神情错愕,他继续道:“但我也很理解你一个弱女子不想睡地板的想法,毕竟你还非常有可能要来葵水了。”

    顾不上羞赧,阮阮忙不迭点头,“是的,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常嬷嬷她们都记得住,不然没那么好蒙混的,唉,四殿下,实不相瞒我现在就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不然也不会跟你争这区区一张床榻了。”

    “嗯,所以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什么?”阮阮睁大了眼睛,羽睫扑闪扑闪的,似在认真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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