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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要留宿他家,也是他打来的电话,现在说时间太晚了,让温郁在他家住一晚上,明天再送他去学校也是他。

    如果这两次是晏桉,他不会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为什么是晏珩山,一个业务繁忙的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为什么会那么关照温郁……

    他克制住自己不往坏处想,他已经答完辩了,时间充裕起来,他决定要多多关注温郁。

    ……

    白墙红砖的别墅里,晏保宁坐在圈椅里,发福的脸还能看出一丝英俊的痕迹,手里夹着一根香烟,深吸一口后吐出一大口烟雾。

    稍倾,李映材提着两瓶红酒进来。

    晏保宁家里有个酒窖,没有别的爱好,就是爱收藏酒,李映材来见他,总会拿两瓶过来。

    和晏氏的合作黄了,他资金其实已经紧张,为了示好,每次都下血本拿最好哦酒,很让晏保宁满意。

    这次也不例外,晏保宁随意地一瞥,便估摸出了酒的价格,脸上露出笑容,客气着,“来就来了,还拿东西,多生分。”

    “这是我让人从法国弄来的,猜你会喜欢,赶紧拿来给你了。”

    晏保宁接过,细细地端详起来,确实是好东西,脸上的笑意越发深了。

    “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

    李映材发给他几张照片,晏保宁十分不舍得将酒放下,点开了照片。

    照片里面是一个青涩稚嫩的学生,很有几分姿色,这倒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晏珩山牵着他的手,两人依偎的模样,明显是恋人。

    “这是?”晏保宁收敛了笑容问。

    第34章

    ◎棒打鸳鸯◎

    得饶人处且饶人, 这是老祖宗留下的道理,可是晏珩山显然不懂,李映材怨恨地想。

    “之前他哥哥打伤了我儿子, 来求我不要起诉他哥哥, 还要爬床, 我没理他, 他转而去找了晏珩山,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 硬是把晏珩山迷住了。”

    “晏珩山让我儿子道歉也就算了,还伤了我儿子一条腿。”

    晏保宁合上手机, 确实有几分姿色,可晏珩山身边这样的人多了去了,他不认为这样他对晏珩山是特殊的。

    “一个玩意而已儿。”晏保宁没了兴趣,又开始端详李映材拿来的酒。

    李映材赶紧道:“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明显不是的, 先是帮他哥哥,后又帮他弟弟, 台风那几天两人待在南山区的别墅,接送他上下学, 绝对不仅仅是皮肉关系这么简单。”

    “如果只是简单的皮肉交易,把他当成玩意儿, 怎么可能这么上心?”

    听李映材这样的语气,晏保宁才又提起一些兴趣,点开温郁的资料。

    家世倒是挺可怜的,父母离婚, 都不要他, 被邻居收养, 邻居又有两个儿子,讲话有问题,上学被欺凌,可谓多灾多祸的半生。

    “最近晏珩山不是忙昌海的项目吗?”

    经济不景气,所有行业都在下行,晏氏也不例外,但毕竟根基稳固,亏损并不值得一提,整体的趋势还是往上走的,现在又看重了国内老龄化的商机,创建了昌海的项目。

    人是有气运的,晏珩山从接手晏氏以来,每次做的重大决定,都是惊险而又正确的,开创国内先河,是商界的领军人物,以至于他现在着手的昌海项目,也让人忍不住幻想如果能加入进去能吃到嘴里多大的一块肥肉。

    “不如我们把人绑了,威胁晏珩山,让我们分羹昌海的项目。”

    晏保宁忽然冷笑一声,“你以为拍电视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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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绑架?俗不俗?”

    李映材不禁尴尬起来,“那我们怎么办?”

    “急什么,先观察观察他在晏珩山心里究竟是什么地位再说。”

    ……

    晏老爷子年轻时候当过兵,有很多战友,晏珩山父母死后,他一下子苍老许多,身体虚弱下来,便搬到了专为为他们这些战友们设立的疗养院,说是疗养院,却比家里住着还舒适。

    身体不适时按按铃,立马有护工赶来,无聊了和战友们下下棋,吃住也是极为讲究的,还没有孩子在眼前烦。

    他下棋很厉害,疗养院里没人是他的对手,可就在前一段时间,新来了一位老人,也不和人讲话,成日里捧着书看,也不知道谁起哄说了一句,让晏老爷子和他下一局,原本以为此人不会搭理,没想到他点头了。

    晏老爷子好多年没遇到对手,一开始和他下的时候其实是不屑的,只是下到后面,手抖起来,后来,他竟然输了。

    他认为只是意外,又下了一局,又输了,气得一宿没睡,夜里还在复盘,第二天又去找他,再次输了。

    于是这段时间他也顾不得长孙,也顾不得儿子了。

    晏保宁来见他时,他和那个老头还在下棋,听见自己儿子来,头也不回便让人走。

    这样怠慢,晏保宁心中有气不敢撒,站在一旁一直等晏老爷子下完棋。

    “有什么事情快说。”晏老爷子将刚才的棋局重新布了一番,开始琢磨对方下棋的思路。

    “爸,这几天你没回家吧。”晏保宁坐在他对面,看见一个棋子歪了,要帮忙扶正,晏老爷子拍他的手,让他别动。

    晏保宁收回手,脸色有些不好看,晏老爷子一直偏心,他小的时候偏心晏珩山的父亲,长大后又开始偏心晏珩山,原来他哥死了,晏氏理应落到他手里,结果又给了晏珩山。

    “没回,怎么了。”

    晏保宁微微一笑,将李映材发来的照片给他看。

    晏老爷子一开始敷衍地看了一眼,等看清后,忽地将晏卫妄的手机抢过来,戴上脖子里的老花镜,手指点着屏幕放大又放大。

    照片里可不就是他长孙,还牵着一个年龄很小,学生模样的男孩子。

    “珩山,好像谈恋爱了。”

    晏老爷子看清楚后,又将手机还给晏保宁,“谈便谈了,年纪大了,该有伴了。”

    “是该有伴了,但对方家境不好,又是个男生,将来估计也没办法生孩子。”晏卫妄道:“虽然现在时代不同了,但是吧,咱们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传出去不是被人笑话?”

    晏老爷子哼笑一声,“笑话?笑什么?谁敢笑?”

    “不是我说,你年纪没我大,怎么思想比我还迂腐,你每天闲着没事做,不能多上上网,多学习学习吗?”

    晏保宁嘴边的话硬生生地被堵住。

    他本以为老爷子会勃然大怒,棒打鸳鸯,可完全出乎意料,他这么平静地接受了,不在乎对方的家世,也不在乎对方的性别。

    “再说,这样你不是应该偷着乐吗?将来晏珩山没有后代,家产不都是你儿子的了吗?”晏老爷子讥讽一笑。

    “爸,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咱家是你说的算,到时候家产是谁的,还是要由你决定。”晏保宁脸发热,就算晏珩山以后没有后代,他也不可能把晏氏给他或者给晏保宁。

    因为晏珩山的母亲的事情,他要恨死他了。

    “还有什么事情?”晏老爷子手一挥,“没事便赶紧走。”

    还以为听完他要跳起来,去找晏珩山,没想到他这么平静地接受了,晏保宁心里越发不满,可也没有表现出来,陪了他一会儿,才离开。

    人走后,旁边和晏老爷子关系好一些的老人替晏卫妄抱不平,“好歹都是亲儿子,也不能太偏心。”

    晏珩山来的时候,晏老爷子脸色便舒展一些,但是晏保宁和晏卫妄来,晏老爷子便爱答不理。

    “珩山没有父母了,我偏心一些怎么了。”晏老爷子不以为意。

    他以前虽然疼爱晏珩山,但没有偏心到这种地步,后来晏珩山父母死有很大的原因是晏保宁的造成的,他心中那杆秤便偏得越厉害了。

    旁人都说,这家业怎么也该给晏保宁,毕竟是他的儿子,晏珩山还只是一个小辈,而他做这个决定,除了晏珩山的能力手段比晏保宁强之外,还有一点是太了解他这个儿子了,如果真的将家业给了晏保宁,他在世时候,晏保宁肯定不会苛待晏珩山,可是他死后却不一定了。

    晏珩山其实是个很重情义的孩子,他现在能和晏保宁勉强的平和相处,那并不是因为原谅了晏保宁,是自己求过他,而晏珩山既然答应了他,那么等他死后,他依旧会让晏保宁一家衣食无忧的生活。

    晏老爷子认为,这是他害死晏珩山父母后,他给晏保宁最大的厚待了,可是晏保宁显然不觉得,他就是觉得晏氏没落到他的手是自己偏心,他和晏珩山活该欠他的。

    可事实是,他的家业本来也是要给晏珩山的父亲的,最后还是会落到晏珩山的手上,晏珩山父亲的死只是让这一步快了一些。

    想到刚才的照片,晏老爷子给管家打去电话,说明天回去一趟,让晏珩山带着他那个小男朋友吃个饭。

    管家听到小男朋友时还愣了一下,晏老爷子不冷不淡地道:“你不会还没有我消息灵通,还不知道珩山谈恋爱了。”

    管家冒出冷汗,一时不知道该说知不知道了,要是说知道,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不是诚心和晏珩山一起瞒着他,要是说不知道,又明显是撒谎。

    “……知道的。”

    “和我讲讲是个怎么样的孩子。”

    ……

    晏珩山接到这个消息时,刚要去宣讲,宣讲的地点在泾大。

    早前因为晏桉,他给泾大做了投资,还有校招的合作,每隔一段时间泾大便会邀请他们公司去宣讲,以往都是专门的人员前去,只是这次看到面对的是计算机和人工智能系的学生后,晏珩山让陈修明加上他的名字。

    到了之后,校领导来接见,一番寒暄后,去往宣讲的地点,是学校的礼堂,去年夏天刚翻修的,圆形拱顶,可容纳两千多人。

    原定的是两个系的人来,不知道谁在学校的表白墙上拍了一张西装革履的背影,去的人便多了起来,离开始还有些时间,座位已经陆陆续续坐满了。

    相貌和财富一样都是稀缺资源,富翁不是少数,可是那么英俊的富翁便少见了,晏珩山和校领导坐在一起,在一众秃头和大腹便便的中山装中年男人里,笔挺的西装,英俊的侧脸格外显眼。

    相机声音一直不断。

    ……

    程颐已经做好了职业规划,等大四时直接通过校招进入晏氏,因此每一次晏氏底下的公司来宣讲,他都会非常积极,坐到第一排。

    这次他看到表白墙的信息,知道来的人肯定要多,便提前很久来抢位置,他在第二排最中间抢到了三个位置,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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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想抢第一排的,但这次前面坐了一排校领导。

    而那个在表白墙上引起热议的男人便坐在最中间。

    他一边给温郁发消息催促他快些来,一边扭头往后看。

    稍倾,温郁便赶到了。

    温郁刚从图书馆出来,外面的太阳还有些毒,他原本雪白的脸因为热意而发粉,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礼堂里的空凋开得很足,他因为着急走过来的燥热一下子净化了,整个人都舒服了一些。

    礼堂里坐满了人,嗡嗡的,温郁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很快便走到程颐的身边。

    余光里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温郁的心忽然跳快了。

    “温郁!”程颐忽然叫了他的名字,声音不大,前一排却是听得很清楚。

    温郁看见那个坐在最中间的,西装革履,高大的男人缓缓地转过脸来。

    作者有话说:

    晏总:试试校园

    第35章

    ◎我会帮你◎

    “快坐。”程颐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温郁坐下, 宣讲还没有开始,程颐小声和温郁讲话。

    “你怎么了,是太热了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程颐边讲话边拿出纸巾。

    纸巾是他女朋友塞他口袋里, 还带着香味, 他抽出一张给温郁。

    “……太, 热。”温郁磕巴道。

    纸巾攥在手心里, 完全不知道要去擦汗, 温郁整个人都不敢动。

    晏珩山并没有告诉他今天要来他们学校, 更没有说会出席这样的场合。

    程颐参加这种活动都会坐在前面,可温郁并没有想到这样正好让他和晏珩山离得很近, 前后桌的位置,他只是稍稍的深呼吸,便能闻到熟悉的香味,而香味又令他回忆起晚上发生的事情。

    这样的场合……

    他很担心晏珩山会忽然和他讲话,前面还有学校的领导, 那样的话,该怎么解释两个人的关系。

    温郁越发忐忑起来, 晏珩山稍微动作便要胆战心惊一下,而程颐完全没有看出温郁的不对劲, 趁着宣讲还有一会儿开始的时候,他忽然说起了班级里的一位男生。

    那个男生很仗义, 豪爽,之前帮温郁解决过麻烦,后来很照顾温郁,前几天向温郁表白了心意。

    “其实那个男生性格很不错, 反正你也没有谈恋爱, 整天和晏桉待在一起, 不如和他试试。”程颐打趣道。

    温郁没想到程颐会忽然说起这件事情,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温郁不确定前面的人会不会听到,又羞又惊道:“别,胡说。”

    “这哪是胡说。”程颐少见温郁这么紧张的样子,又继续道:“他是我们班班长,人又很有责任心,在一起试试也可以啊。”

    “其实谈恋爱很好的。”程颐认真道。

    前面的人稍稍侧脸。

    温郁脸一下子红了,刚才他还不确定晏珩山有没有听见,现在他已经确定了。

    “既然你不喜欢班长,那上次参加活动那个要你联系方式的体育生怎么样,我看他个子挺高的,长得也帅。”程颐本来还想说,在床上肯定也非常爽的,但是对着温郁他便有些说不出口,温郁一看便很单纯,是那种看别人接吻脸都红的人。

    “开,开始了。”温郁看见有人上台,慌张地转移话题。

    谈论这种话题在同学之间并没有什么,如果晏珩山不在的话。

    宣讲开始了,程颐终于安静下来,温郁的心却一直忐忑着,完全没有听进去上面的人在讲什么。

    注意力反倒在前面的晏珩山身上,上面的人讲解着晏氏近几年的一个发展,和一些项目的过程,下面的校领导便时不时地交谈几句,晏珩山时不时地点头,很矜贵的姿态。

    等结束时,温郁提着的心才放松了一些,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却在起身时收到一条短信。

    “礼堂后面。”

    程颐收拾了东西,见刚才还急着走的温郁忽然坐了回去,神情失神而惊慌的

    喃諷。

    “不走啊?”

    “你,先走。”

    他们宿舍的人并不是那种做什么事情都要一起的人,程颐还以为他一会儿回图书馆,便没说什么,先离开了。

    礼堂后面是休息室,除了举办大型晚会使用,其他时候没有人,来的学生陆陆续续都走了,嗡嗡的礼堂慢慢安静下来,温郁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很小的一间屋子,有化妆镜,还有演出服。

    很昏暗的一盏灯,窗户也是小小的一个,屋内像是傍晚,蒙了一层薄雾,看不清楚,温郁不知道晏珩山在不在,很小心局促地走着,他也不敢叫他,担忧会有别的同学在里面。

    刚才没有和他讲话,现在又让他到这里来,温郁很害怕晏珩山会在这里做什么事情,他走了两步便不肯走了,想回去。

    而就在他转过身那一刻,腰忽然被掐住,推挤着他一直往后,对方的力道很大,温郁又不知道后面是什么,小胆子都要吓破了,抓救命稻草一样抓到男人的衣服。

    直到廉价的布料气息传入鼻子,身体陷入到堆叠的布料里,没有摔倒,而是隔着演出服贴在了墙上,温郁这才可怜地松一口气。

    “怎么,不出声……”温郁声音有些哽咽,明明知道他进来了,却不叫他。

    蕾丝面料的裙摆像朵花一样绽放在温郁身体的两侧,温郁像是从里面孕育出来的,明明才半天不见,可是此刻看见温郁雪白光洁,饱满丰盈的脸蛋,晏珩山喉结重重地滚落,高大的身躯一下子压住了温郁,两人的衣料摩擦在一起,窸窣的声音在耳边响得震耳欲聋。

    “这么受欢迎。”晏珩山托住他的下巴,两指陷入他腮颊饱满的肉里,将他的水红的双唇掐得嘟起来,像是讨吻似的。

    “……没,没有。”晏珩山的话让温郁羞极了,晃动着脑袋否认。

    “让我看看你是哪里勾引别人的。”晏珩山目光微沉。

    微凉的手掌从上衣下摆伸进去,贴着温郁的腹部,肚子有圆了些,很明显的凸一块,晏珩山抓在手心里揉捏着,掌心的纹路蹭磨着。

    温郁哆嗦起来,又羞又怕,恳求着,“珩,珩山,不能,在这里……”

    “肚子怎么这么圆,要生宝宝了吗?”晏珩山低头衔住温郁的下唇,很肥满的一块肉,在口腔里挑弄来挑弄去,用牙齿轻轻地吮磨着。

    温郁哆嗦得更厉害了,想哭又不敢哭。

    下唇那样吃含住,说话也变得困难,“不是,不是的,男孩子,不会怀。”

    晏珩山轻笑一声,“那你告诉我,吃了那么多,弄也弄不出来,东西都去哪了。”

    温郁的脸一下子涨红,难堪得要落下泪,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

    晏珩山看他这副羞极了样子,越发痴迷起来,手掌顺着往上,掐住了两块凸起的肉。

    脸上的红潮越发浓,温郁眼睛缓缓睁大,惊慌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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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是晏珩山的别墅,是学校,不是私密的地方,随时会有人进来。

    “珩,珩山,晚上,好吗?”温郁声音带着哭腔。

    那里原本很平坦,被他晚上嘬吸的了,平地长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也不大,刚好被他整个裹吃在嘴里,下面和别人不一样,上面也有些畸形。

    红粉的珍珠陷入到里面,不肯出来,要他用舌尖和舌面,一点一点地□□和吮吸才肯羞涩地冒出来。

    “我看它们是不是肿了。”晏珩山哄他。

    刚才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和这里的校领导打过招呼,说要借用这里打一个私密的电话,希望不要有别人来打扰,陈修明也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会拦住不知情想要进来的人。

    这样的解释很合情合理,温郁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可怜又天真地撒谎,“……它们,没有。”

    怎么会没有,晚上总被他那样吃着,皮都变薄了一层,红艳艳的凸着,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弧度,走动间棉质的布料蹭磨着,又疼又痒,时常让温郁脸庞泛红。

    晏珩山徒手解开中间的扣子,扒到两边去,凸着便被挤出来,鼓得越发厉害了,靡丽的,顶端一条小缝隙,珍珠便嵌在里面。

    因为胀大红肿着,不能完全被外面的肥嫩的肉裹进去,一小半可怜的,颤巍巍地暴露在外面。

    不知道哪里的风吹过来,轻轻地吹拂在上面,于是陷入得另一半便也颤颤巍巍地,想要从包裹中出来了。

    晏珩山痴迷地注视着。

    衣服并不是完全地脱去,而是只露出那个地方,这样令人难堪的样子,温郁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缩进缩出,一时羞得缩成一团,双腿抖得站不稳了。

    “晚上,再看,好吗?”温郁带着哽声哀求。

    晏珩山朝上面吹了一口气,原本慢慢冒出头的顶端,忽然顶出来,颤颤巍巍地起来。

    “出来了。”

    温郁羞极了,脸埋在晏珩山的脖颈里,小声地哭。

    晏珩山觉得自己有些混账,这种时候听到温郁哭,并没有心疼,倒是还想多说些刺激的话语让温郁羞赫得不知所措。

    如果温郁是那种开放并且放荡的人,这样反而无趣,可是温郁那么纯稚和害羞,这样调弄起来,很令人兴奋。

    “要帮它们缩回去。”晏珩山这样说着,指肚按在上面,微微用力,温郁哭声忽然停住,身体开始细细地发颤。

    “别,别这样……”那里被吃得很纤敏,神经敏锐,晏珩山的指腹很凉,又有些粗糙,那样按动着,温郁从尾椎骨升起一股电流,汗毛都竖起来了,也不肯将脑袋埋在晏珩山脖颈里了,而是想推开他,要逃。

    晏珩山掐住他的腰,不允许他动,还要威胁他,“想让别人看你这副样子。”

    温郁含着两颗饱满的泪珠,不敢动了。

    晏珩山低头,亲吻他太阳穴那里濡湿的头发,亲吻的力道很轻,一路到耳垂那里,将耳垂含在嘴里裹吮。

    温郁身体慢慢发软,哭声也止住了,晏珩山知道他动情了,指腹越发用力。

    看温郁又要哭时,嘴一下子包住了他的嘴,将他唇舌全部裹到嘴里,连带着哭泣的声音和口水一并吞噬下去。

    只是珍珠原本像小石子那般大,轻轻松松地便能陷入进去,然后被两边的肉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只给外人一个微微开口的缝隙看,可是现在被他吃得大了一倍,和花生粒一样,原本保护它的地方容纳不下它了,只能使它一半露在外面,一半陷入到里面,那样半遮半露的诱人样子。

    而稍微用点力,温郁便疼得发颤。

    晏珩山张口,吐出温郁已经湿黏的唇舌。

    “缩不回去了怎么办。”

    温郁被亲得满脸潮红,双眼涣散的,缓了一会儿意识才清晰。

    “用这里帮你好不好?”晏珩山唇舌从锁骨往下。

    温郁惊慌地摇头,泪水一眨便顺着饱满的腮颊流下来了。

    “被看出来怎么办。”

    到了地方,晏珩山却不动了,而是道:“自己喂到我嘴里。”

    离得很近,呼吸和说话的气全部都喷洒到上面,滚烫的,全身涌起战栗,温郁开始哆嗦,膝盖并在一起,小腿外翻成了八字,而晏珩山不肯抱他了,要他攀着他的肩膀站好。

    这样被看都令温郁羞极了,他怎么也不肯主动给晏珩山喂吃,羞得小声地哭,晏珩山又吓他,说马上就会有人过来,温郁一下子攥紧了晏珩山的衣服,难堪极了地挺直腰身,送到他嘴里。

    等湿热的口舌全部裹住后,温郁几乎要化成一滩水流到地上了,晏珩山这才肯掐抱住他,给他支撑的力量。

    晏珩山的手掌,胳膊,大腿,腰部都很有力,舌肉也同样的,那么灵敏,像是蛇类的头部,灵活的拨弄着,用尖部深深地往里面摁去,可像是作对似的,进去后,很快便又回弹回来,这样来回反复着。

    晏珩山逐渐忘情。

    温郁便难受极了,陌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折磨着他,他抱着晏珩山的脑袋,压低了声音哭喘,哽声大的时候,便可怜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头,不敢被人发现。

    可那块凸起的肉在嘴里又胀大一倍也没有缩回去,晏珩山只好放弃,见温郁哭脸和头发都湿了,眼睛涣散而茫然的,痴傻了一般,又抱着他唇舌缠绵了一会儿。

    然后叫陈修明拿来两个创口贴。

    揭开包装,贴在了上面。

    创口贴的粘性不大,这样揭的时候便不会疼,晏珩山按在上面,确定不会掉才松手,而温郁也从茫然中回过神来,一低头看见两个创口贴,一时更羞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流。

    “这样不会疼。”晏珩山帮他扣好扣子,整理衣服,稍微离远一些看,果真平整了许多。

    “下午上完课,和我打电话,我接你回去,和爷爷一起吃个饭。”晏珩山亲生嘱咐着。

    “……爷爷?”温郁暂时忘记了创口贴的事情,紧张道:“可以,不去吗?”

    他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见晏珩山的爷爷。

    “只是一起吃过饭,别害怕。”

    晏珩山安慰着他,随即又沉声道。

    “这里不许偷偷揭掉,等和爷爷吃完饭,我会帮你。”

    第36章

    ◎精神支柱◎

    温郁失神地回到宿舍, 程颐正在吃饭,吃得是气味有些大汤面,温郁胃部忽然翻涌起来, 跑到了洗手间, 呕吐起来。

    程颐听见声音, 赶忙将自己的饭盖上盖子,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温郁摇摇头, 却越发恶心起来, 清洗了口腔和脸庞,换了睡衣, 躺到了床上。

    这已经不是温郁第一次吐了,原本程颐以为他是生病了,可他的脸庞又丰盈雪白,又纯又媚的感觉,以前也觉得他漂亮, 但是并没有这么的动人,又见他换下来的上衣, 胸口那里皱巴巴的,像是被人用力揉搓过, 联想到温郁最近总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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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归宿,程颐越来越奇怪了。

    他们下午还有一节课, 程颐已经起床洗脸了,温郁还在睡,并没有起床的迹象。

    午休的话,一般都是温郁叫他们起床的, 程颐叫了温郁几声, 温郁才慢吞吞地睁开眼睛, 听到他说要迟到了,才有些紧张地换衣服。

    温郁也意识到自己最近的不对劲,明明睡了很久,还是有困意,闻见气味大的东西胃里便不舒服,又总是没有精神。

    到了教室,和另一个宿舍的人坐在一起,有个男生和他们关系很好,见到温郁便道:“你最近吃得什么?怎么胖了一点。”

    并不是那种肥肉的胖,而是滋润,丰盈,白里透红的肉感,还给人一种柔媚动人的感觉。

    “没,吃什么。”温郁脸庞微微泛红,他自己看不出自己的变化,最近晏珩山也说他胖了,他不喜欢自己胖胖的样子,这样听他说完,便打算之后少吃一些了。

    而程颐看到温郁的腹部微微凸起,将衣服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他下意识地想问,不会是怀孕了吧,可又随即想到温郁是男生,怎么可能会怀孕。

    “确实是有点胖了。”程颐点头道:“但也没见你吃多少东西啊,而且又吐得那么厉害。”

    “还吐啊。”另外宿舍的男生吃惊道。

    程颐正准备回答,上课的老师进来了,班级里变得安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第一节课,温郁听了一会儿,眼睛又有些睁不开了,想睡过去,可这节是专业课,温郁怕赶不上进度,强撑着精神听讲,这样一直到下课。

    校门口新开了一家牛肉店,程颐和别的宿舍里打算一起去吃,问温郁去不去。

    温郁想起晏珩山的话,摇摇头。

    他们走后,温郁等了一会儿,才给晏珩山发短讯,晏珩山很快便回过来电话。

    半个小时后,他坐上了晏珩山的车。

    挡板升起来,晏珩山抱着他坐到腿上,抵着他的鼻尖问:“掉了吗?”

    温郁羞怯地摇头,因为害怕会掉,上课便一直提心吊胆,下课还要跑到厕所里面检查一遍。

    晏珩山解开一颗扣子,轻轻地将衣物像两侧扒开,两片创口贴还紧紧地贴在上面,中间有一点点凸起,晏珩山很满意,用鼻子蹭了蹭创口贴,温郁羞得哆嗦起来。

    这个时候晏珩山没打算做什么,很快将温郁的扣子扣好,“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不用害怕,爷爷不会为难你的。”

    晏家的宅子有一片花园,以前是晏老爷子在打理,后来他搬进了疗养院,便交给了管家,这天他回来得早,在花园里转,管家跟在他身后。

    “这个花要多浇一些水,放到阴凉的地方。”晏老爷子托着小球般的花朵,这是从外国引进的铃兰,很珍贵。

    管家连忙应是。

    晏老爷子把这些花看做是自己的宝贝,别人来照顾不管怎么上心 ,依旧不满意,絮絮叨叨地说一些注意事项。

    一直听到车响才止住话头,他拄着拐杖走到门口,果真是晏珩山的汽车,晏珩山后面跟着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鹅蛋脸,腮颊很饱满,眼睛也大大的,很讨喜的乖样子。

    人和人讲究一个眼缘,当初晏卫妄带回来的女孩子他便不喜欢,后来结婚了,总是挑唆晏卫妄和晏珩山作对,而他长孙带回来的,他倒是很满意。

    招呼着人上屋里去。

    温郁不是第一次见晏珩山的爷爷,上次他沉着脸在训斥晏保宁,给温郁留下了严肃的印象,因此也一直忐忑对方会不喜欢他,可是现在他神情很和蔼,看他的目光也很亲和,温郁便不那么害怕了。

    饭菜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晏桉在学校,管家牵着晏桐的手上楼上玩,给他们三个相处的空间。

    因为最疼爱自己的长孙,长孙带回来的伴侣看着又那么小,老人家难免更心生怜爱一些,饭桌上问一些温郁家里的事情,也没有给什么压迫感,像是聊家常一样,吃过饭后,他又要加温郁的联系方式。

    然后发了一个大红包给温郁。

    温郁看见数额,一下子惊住了,整整十万块钱。

    “不,不能收。”

    “第一次见面,这钱本来就应该给的,是礼数,他父母不在,只能我来给了。”晏老爷子道,这些钱他还有些嫌少,只是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还要要收敛一些。

    “……可是。”温郁为难极了,求助地看向晏珩山。

    “收下吧。”晏珩山道。

    吃完饭后,晏老爷子把晏珩山叫到书房,对他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有本事,是怎么把人哄骗到手的。”

    “什么哄骗到手。”晏珩山皱眉,“我们是两情相悦。”

    “到时候要好好和他家人讲,你大了他十多岁,正常疼爱小孩子的家长肯定心生不满。”

    “别看我们家境比他好一些,可吃亏的不一定是谁。”

    “过几天我会拜访温郁的亲人。”

    晏老爷子点点头。

    ……

    昏暗的房间里,晏珩山托住温郁的腰,肚子是圆润的,可腰身的弧度却是纤细的。

    “刚才才吃那么一点。”晏珩山解开他上衣的一颗扣子,将两小块被他吮得红肿的肉挤出来,顶部的创口贴微微翘边,隐隐可见红粉的一点。

    衣服这种东西全部脱完反而无趣,晏珩山最喜欢看温郁其他地方都穿得好好的,唯独那种地方暴露出来,明明羞耻难堪极了,却又不得不展示给他看。

    裤管松松的,很容易被晏珩山推到最上面,也很容易地可以伸进去一条胳膊,里面纯棉的,用来保护的布料,那么轻易地被晏珩山拨到一边去,两个指头轻车熟路地夹住湿滑的双唇。

    在双指之间揉搓着。

    温郁眼睛慢慢湿润,咬住下唇,可怜地推他。

    “不是你说晚上吗?”晏珩山咬住创口贴翘边的地方,一点点地揭开,即使粘性不大,可在身上贴了那么久,也像是要融为一体了,纤薄的皮都随着晏珩山揭开的动作而拉起来,刺痛而又麻痒的感觉让温郁涌起战栗,不停地往后躲,晏珩山却箍紧了他的腰,像是撕咬一块肉一样猛地将其揭去。

    小珍珠因为这样的粗暴的动作,颤颤巍巍地从包裹中完全地出来了,在雪白的弧度上,红艳艳的,靡丽的,还带着香软的湿汗,晏珩山喉结重重地滚过,一口裹到嘴里。

    温郁眼前猛地闪过白光,抱紧了晏珩山的脑袋,而晏珩山的两个手指则瞬间被湿漉漉的黏液浸湿了。

    晏珩山用唇舌抚慰着,时不时地嘬吸着,用牙尖去磨,温郁被他折磨得浑身变成了桃粉色,香汗和泪水打湿了眼睫和头发,为了缓解这令他不知所措的感觉,不得不抱紧了脖子,这样却让晏珩山吃得更深,两个都一起裹到了嘴里,两颗珍珠顶在一起,被晏珩山来回地吮磨和嘬吻。

    等晏珩山吃够时,肿得更加厉害了,大了整整一倍,那么明显的弧度,完全不像是男孩子,温郁羞得流眼泪,晏珩山哄他,说要给他买nei衣穿,这样别人便不会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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